第八章 勤工「簡」學!

第八章 勤工「簡」學!

答案在到達宿舍的時候浪卓終於明白了,從外形上來說,浪卓覺得製造這房子的人絕對是位藝術家,標準的抽象藝術,讓浪卓很難理解到底那是窗子還是排煙管道。幸好旁邊的牌子寫的清楚:勤工簡學宿舍。讓浪卓知道為什麼錢緊只收了他二十銀幣。浪卓看向錢緊,剛要說話,錢緊先說話了:「好了浪卓,這裡就是你的宿舍了,在我們武館里現在加上你一共只有兩個勤工簡學的學員,當然,你可以提出異議,但是不予受理,在你入學的時候我已經充分的對你進行了了解,給你安排在這裡也是對你的一種關懷,而且我要說明一點,勤工簡學的學員可以申請申請退學,可以直接逃離武館,但是不能改變自己最初的選擇,當然你也可以試驗一下,不過我認為像那樣的那種騙子是沒有資格成為一個武者的,相信其他人也是這種看法,好了,浪卓學員,明早四點,記得準時到雜務處領取雜務,要準時完成哦,不然人生地不熟的你恐怕只能在牢房裡住一夜了。」很不屑的瞟了浪卓一眼,多囊一句窮鬼,繼續尋找他的錢途去了。

浪卓有些傻眼,這時搞得,是哪個小弟教我那麼說話來著?回去必須扒了他的皮!是誰來著,老鼠?大彪?賴利頭?不管了,這三個都收拾,最好現在他們就摔跟頭嗆水撞牆,然後一直到我回去再親手給他們上刑!浪卓咬牙切齒的詛咒著。抱著大包,穿過那有些晃蕩的小門,來到室內。房間不大,也就十來平米,很昏暗,從哪排煙管道式的窗口透入一絲光線,讓浪卓勉強能夠看到屋內僅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張木質單人床。床上有一套和浪卓抱著相同的行李卷,這屋裡也沒有其他地方,放床上吧。浪卓老實不客氣的佔據屋內唯一的一張床,躺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行李上,腳搭在原本存在行李上,開始琢磨起來,這勤工簡學也不是個事啊,我是來學本事的,不是出來打雜的,有什麼辦法能改變一下呢?聽那錢緊的話,估計這事還得著落在他的身上,他很貪財,貪財好啊,貪財才有機會改變,可是本錢太少了,現在滿口袋只剩下了一金幣八十銀幣,還不知道這裡的伙食價值幾何,哎,真是一金幣難倒英雄漢啊,想我堂堂浪卓哥,居然也流落到如此境地。明天先看看情況吧,如果實在沒辦法,看來只能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晚上,晚餐的時候浪卓出去找人打聽,結果被告知集體伙食每周一三五有,二四六rì休息,因此沒得吃,只能外出。在一個抻麵攤上吃了碗面,花費了十枚銅幣,浪卓不由暗罵,這大城市的面都比鎮里值錢。回到那小屋躺在床上,看了眼原本的行李卷,已經被浪卓扔到椅子上了。從下午來了就一隻沒見到這人出現,難道是如同那錢緊說的已經跑了?原本還想從他那裡得到一些信息,看來是沒機會了,睡覺,明早去看看所謂的雜務都是些什麼東西。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搖曳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浪卓迷迷糊糊的隱約聽到,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屋裡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的現一對閃亮的眼睛在於他對視,不知是從嘴裡還是鼻孔噴出的熱氣扑打在他的臉上,浪卓一激靈,右拳下意識的就打了出去。砰,熱氣和眼睛消失了,只留下一聲痛呼。

這下浪卓徹底醒了,揉了揉眼睛,只見一個人影蹲在床前地上,好像雙手還捂著眼睛。好像誤傷室友了,浪卓撓了撓頭問道:「那個,你是哪位?」

那人影還在揉眼睛,痛恨的道:「我哪位?你哪位才對,這房子是我的,床是我的,你睡我的床,住我的房,還打我的眼,惡客,標準的惡客,起開,別在我床上。」

聽聲音不算很大,不過脾氣不小,浪卓可沒有謙讓的習慣,拍拍床板道:「我今天來的,那個錢緊讓我住這裡,就一張床,不睡這裡睡哪裡,那個誰,你呢畢竟已經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了,去找個東西搭個地鋪什麼的,有事明早再說,啊,好睏,明早還要早起呢。我jǐng告你,千萬別做什麼讓你後悔終生的事情,和平共處對我們誰都好。」說完也懶得管那人說什麼,又趟在床上,只不過並沒有睡覺,眼睛眯成一道縫,觀察著那小子的舉動,jīng鋼劍也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那人揉了一會眼睛,又站起了身子,就那麼觀察了浪卓足足有五六分鐘,然後向前踏上一步,浪卓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只要那人再有異動,必須先下手為強!誰知那人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又向後退出一步,輕輕的道:「你說的對,和平共處對我們都好,你剛來,估計也找不到什麼床鋪,今天就當我幫你了,以後是要還的,哦,還有,人在睡覺的時候身體是放鬆的,你就差喊出來自己準備偷襲了,呼吸要平穩,別我一靠近就急促起來。」說完轉身出了屋子。

浪卓又坐了起來,這傢伙,是賣個面子?就是不知道手段如何,如果夠強夠狠也是可以收個小弟的嗎。

陳皓還是看的比較清楚的,那進來的傢伙別看身材不如浪卓,但是真鬥起來,十個浪卓也不夠看,人家體內已經形成了氣團,不是很強大,韌xìng卻很足,只要能夠揮出來,可以說能一招秒掉浪卓。從進入武館開始,陳皓就開始查看起這武館中能夠看到的人。由於對這個世界上武功能力的理解不足,他只能自行的對比強弱,總體來說,見到的這些人中,最弱的是浪卓,就是那個享學的小胖子都比浪卓要強壯,那厚厚的肥肉中可不全是油水,當然他和浪卓是墊底的倒數一二名。然後就是形形sèsè的武館學員,讓陳皓比較驚奇的是那個出去的浪卓室友居然要比一般的學員高出不少,只有個別幾個能夠過他,然後就是那些教員,最強者居然是那個錢緊,看著好像一個標準的猥瑣老頭,內中氣勁十分強健,當然照那個刑大人和老道是差距很遠的,不過也是這武館中陳皓見到最厲害的人物了,有趣的是那錢緊在進出報名處時的變化,陳皓能夠清楚看到那錢緊在進入報名處的瞬間丹田內的氣勁就開始擴散在全身的各處,肌肉緊張,眼睛四下亂瞄,腦中細胞活躍異常,好像準備隨時暴起。而出了報名處后就立即放鬆了下來。這也是浪卓感覺這錢緊變化多端的緣由。明天,哦不,是今天,浪卓就應該能夠開始接觸武功了,儘管陳皓知道自己無法習練,不過探索的yù望極其強烈。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左右,室友回來了,搬進屋一張單人床,在桌子的另一邊擺放好,然後向著浪卓這邊走來。此時的浪卓已經又睡了過去,連房門的響聲都沒有反應。那人來到浪卓身邊,推了推浪卓,浪卓擰了擰身子繼續睡,那人又用手推了推浪卓,浪卓乾脆打掉推他的手繼續。那人怒了,雙手插入浪卓身下的褥墊,用力向上一抬,浪卓連著被褥一起被抬了起來,然後整個被那人扔在了新搬來的床上。這下浪卓不得不醒了,劇烈的震動,伴隨碰撞的疼痛,浪卓叫喚了一聲呲牙咧嘴的坐了起來。向著那人怒吼道:「你在搞什麼!」那人道:「你的床有了,這張是我的,快睡吧,再過三個小時就要去雜務處了,你應該也是勤工簡學的吧,千萬別遲到,不然你今天穩要去睡街角了。」鋪上他自己的行李,和衣睡了上去。

浪卓的心情極其不好,任誰在做著美夢的時候被吵醒都不是一件好接受的事情。不過看樣子這傢伙挺厲害的啊,浪卓自己知道自己,一米九的身高,體重一百八十斤,不算胖,卻也很強壯了,那人居然一下就把他連著被褥扔過來,浪卓自討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況且誰知道這人在這裡學習了多久,可別踢在鐵板上,浪卓的原則一項都是面對強人說軟話,面對軟人說強話,寧可當面吃點虧也不事後遭人捶。這人看來挺厲害,先試探試探。

對著那人道:「老兄,睡了沒呢?聊會兒?」

那人一個翻身坐起來道:「說吧,你初來乍到,確實需要人教教你,不然有你吃虧的地方。我剛來的時候這裡住著四個人,一個個跟苦窯工似的,最後在兩個月內一個跟著一個全都滾蛋了,然後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到你出現,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年了。小子,我看你能呆多久,如果能順利的挺過一個月,咱們就是哥們,如果挺不過也不需要跟你廢話了,今天就教你一樣,每rì四點前,千萬別遲到。」

浪卓心裡暗罵,這傢伙裝的比我還像大哥,行,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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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舞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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