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原來是只鳥啊

「咳咳！」酋長也是發現自己的失態，輕咳幾聲調整了下自己的狀態，尷尬的摸摸了他那稀疏的鬍鬚繼續說道：「傳說中，鳳凰乃是百鳥之王，天地間最華美最優雅的鳥兒，他是天地寵兒，非雌非雄。鳳凰乃是天地間火之精髓孕育而成，之所以說它是天地的寵兒，並非他的天地間的唯一，也不是因為他的壽命堪比天地一樣長久，而是因為鳳凰有著永恆的生命，就算天地都遭受劫難它也不會消亡。」

「戚，原來是只是只鳥啊？為什麼世間萬物都是有生有息，他就能與天地齊壽？難道是盤古把自己的能力多給了鳳凰嗎？」我有些不能理解鳳凰的強大。

「誒」酋長被聽見我的問題后，顯得有些惆悵：「『鳳凰』的存在本來應該遠遠在盤古和這天地之前，就連盤古也都是得了他的造化，只是現在的鳳凰雖然也是強大異常，確實缺失了傳承，並不完整，只能與天地齊壽罷了。」

「停停停！你是說他比盤古和這天地都厲害？現在能與天地齊壽還是因為他缺失了一部分能量？那他到底是誰哪裡來的？那它現在在哪裡？有人見過它么？」酋長透露的信息不斷衝擊著我的思維，鳳凰的強大快擊垮我都想象力。

「這個，鳳凰乃是神樣的存在，豈能是老朽等這樣的小人物能見到的！」酋長繼續捋著他那稀疏的幾根鬍鬚說道。

「既然都沒有見過，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氣息就是鳳凰的！」我有些急切的問道。

「你身上的這股氣至純至陽，這天地之間除了鳳凰的氣息還有誰有這樣的氣息？」酋長斬釘截鐵的說。

「你真的能確定嗎？你連鳳凰都沒有見過，所有的都是道聽途說，也許他根本就不存在！只不過是你們意想出來的呢！」我現在的情緒有些患得患失，畢竟鳳凰如果真的存在，而我又是得到了他的造化而產生的話，那我冥冥之中就和這個強大的神剎有些些許關聯。

「……」酋長卻嘆息了一聲，捋著鬍鬚不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

隔了一會，我又忍不住開口問對那個老頭問：「那個，如果鳳凰存在的話，生活在哪裡呢，你們怎麼不去尋找？」

「誒，據說鳳凰生活在傾嶇山上，但是傾嶇山乃是神山，距今也沒有人知道處於何方啊，如果……」酋長說到一半突然又不言語了起來。

「如果那麼容易被人發現就不是神山了是不是？」我接著他的話說出來，酋長不置可否，並沒有回應我。

突然他又道：「據說沒有人知道它處於何方，是因為傾嶇山被一個結界隱藏保護著，除了鳳凰以外，沒有人能夠看見它，也沒有人能夠進入山中。而傾嶇山中珍惜的植物、動物無數，天材地寶齊聚，但是卻無一個生物願與之爭搶天地靈氣，所以傾嶇山中除卻鳳凰以外，沒有一個精怪。」

「化形？」我第一次聽見這個詞語，感興趣的問道。

「所謂的化形就是，吸收天地靈氣到一定的程度后，使其自身產生一種質的變化，能夠化形成人類的樣子。」那個老頭捋著鬍鬚耐心的給我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我是不是也能夠化形呢？」我想到化形成人就能夠向人類一樣行走，就覺得十分嚮往。

「這個嘛，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你是因為沾染了鳳凰的氣息，才得到如此造化，化形嘛……」那老頭說到這還拿起了喬。

「誒呀，快說，別打啞謎。」我著急追問著。

「呵呵，你若想要化形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需要機緣啊！」老頭捋著他那鬍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對著我笑道。

「什麼機緣？」

「天機不可泄露！」

「戚！故作神秘，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吧，不然你明明說沒有人能看見傾嶇山，你又怎麼知道傾嶇山裡面的情況？真是前後矛盾，連編都不會編。」我撇撇嘴，看著他不斷被他捋著的鬍鬚，真懷疑他的鬍鬚那麼稀疏，就是他不斷的用手擼的。

「嘿嘿，你激將我也沒有用，天機不能泄露，時機未到說了也是用，以後你會知道的。再有，你有所不知，老朽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鳳凰，但是老朽的曾曾曾曾爺爺卻見過鳳凰啊，鳳凰出世，百鳥朝拜，後世稱為百鳥朝鳳，還有人將當時的壯觀氣派的場景，用圖紙繪畫記錄下來，可是卻不敵當時的萬分之一啊。」

「戚！」我聽著老頭的夸夸其談，心中對鳳凰更是有著無限的嚮往，同時又有些恍然，他的存在和他的一切都是道聽途說，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存在，就像一個十分吸引人的美妙故事一樣。

後來那個酋長也消失了，想來人類的生命那麼脆弱，壽命那麼短暫，生老病死由不得人。不過後來我每次回憶起那兩個能和我交流的酋長的時候，他們的樣子越來越迷糊，他們所說話的內容卻越來越清晰，尤其那個鳳凰，深深的印嵌在我的生命裡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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