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聊的人類啊
我有了神識,卻沒辦法行動,自己只能孤零零的呆在供奉的香案之上,僵硬的身體像是鎖住了我的魂魄,而從第二個能和我交流的酋長之後,再也沒有人能聽得見我的聲音,還好隨著時間的蹉跎,我能聽的懂這些來到神壇前人類的訴求,在神壇前來來往往的人類,我羨慕他們的自由,他們卻只是貪婪與我的鳳凰息。
所有的人都是來到我的面前提出各種訴求,都是貪婪的。其實我沒有幫助過他們任何人,不是我唾棄他們的貪婪,而是我根本無能為力,我連走出這個神壇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力挽狂瀾他們訴求?他們所信奉的不應該是我,而應該是鳳凰,因為所有來到這裡的人類,都得到了他的庇佑才對。我沾染了他的氣息所以所有來到神壇的人們都能得到我身上鳳凰氣息的庇佑,從而生途順遂。
說起這個神壇,雖然小,但是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隔著我與外界的聯繫。無輪我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神識探到祠堂外面去。
又是一次深長睡眠中醒來之後,我看到神壇前來了一個女孩,她一身穿戴,是族裡比較有地位的人家的子女的裝扮,手指甲上包裹了厚厚的樹脂,打磨的鋒利尖銳,散發著清香的味道,身上胸部腰身用切割合體的獸皮包裹,下身用獸皮剪裁到膝蓋長短的的獸皮短裙,腳裸位置綁著快獸皮,赤著腳,身上獸皮縫合處都是用樹皮和軟草製成的軟繩相連接,胸前垂掛著用木頭或著漂亮的石頭製成的項鏈,腰間系著一串金屬製成的鈴鐺,一動之間叮叮噹噹,俏皮可愛。
「希望能夠讓我再次遇到他,只要能再次遇到他,我……」女孩低頭說出自己的訴求,臉上出現一片可疑的紅暈。
「人類越來越是喜歡往身上掛些東西,還很好看的。」我看著觀察女孩的裝扮,心中格外的喜歡。
女孩說完訴求,又虔誠的閉幕跪拜了四次,起身離去,腰間鈴鐺丟落了一顆在原地。
這種小女兒心事,在我清醒的時候也遇到過數次,只鳳凰息可以幫助來到這裡的人物質生活順遂,卻無法真正的幫到她心中所求。
女孩剛走不久,就看見看見一個熊小子流著鼻涕,盯著供奉食物留著口水,然後突然跪在我身前磕了兩個響頭,眼睛不斷的瞟著那些食物,還佯作虔誠。
「求鳳凰顯靈啊,如果能夠有一堆好吃的……嘿嘿!這麼靈?嘿嘿,既然這樣我就吃了啊!」
說完那個熊小子就走到供奉的食物面前拿起來就啃了下去,口中還口齒不清的說著:「吶,其實我真的覺得你很神奇,每次我想吃的東西,都會被擺在你的盤子里,然後在進我肚子里,嘿嘿!真希望下次能夠吃到辟穀果吶,這樣就不用那麼辛苦的練武了。」
「呵~」這個熊小子已經不是一次偷吃這裡的食物了,反正我也吃不到,便宜了他也到比放在那等著腐爛了好,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食物吃在嘴裡是什麼感覺。
正想收斂神識休息,迷迷糊糊間,只聽見一個嬌聲怒喝:「好你個臭小子,竟敢來祠堂偷吃。」
我放開神識,有些擔心那個熊小子,放開神識,查看神壇前到情況。
只見先前離開的那個女孩去而復返,來到那個熊小子面前,怒目而視。
「啊!我……我沒偷吃,是它賜給我的」那個熊小子被突然來人嚇到,看著女孩的到來慌忙狡辯,驚嚇的嘴裡的裡面的食物都掉了出來,更顯的邋遢。
「臭小子,還胡謅,看我不去告訴酋長,罰你一個月不能吃飯!」少女一臉憤怒的道。
「安木青姐姐,你別…嗚嗚嗚…我以後在也不敢了!你要告訴酋長,我屁股非得被打開花不可。」熊小子被嚇的哭了出來,要是被酋長知道不僅要挨罰,父母也免不了臭揍自己一頓。
「噗!這次饒了你,快走吧,被別人發現你就死定了。」少女看著滿臉鼻涕淚水的熊小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努了努嘴放過了那個熊小子一馬。
然後那個熊小子把手中的吃的往嘴裡猛地一塞,撒開了花的一溜煙的跑了。
那女孩沒有離開,婷婷裊裊的來到貢案前,將那個熊小子弄亂的食物擺放好后,滿臉虔誠的跪拜:「我剛才一出門就遇到他了,他居然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相信這個就是宿命的安排,他一定也有關注到了我,呵呵,感謝您的庇佑,使我得償所願。」
看著滿臉洋溢著幸福與青春活力的女孩,我望神壇脊柱,我得了鳳凰息卻只是個風箏,並不能幫你什麼。
也沒興趣……
這間神壇的外面是什麼樣的?我貪戀享受著從縫隙中吹到我身上的清風。
今天的祠堂外面比平常熱鬧了一些。
張三:「聽說了沒,酋長大人要把安木青嫁到西方部落去?」
李四:「什麼啊,明明是西方部落的把女神綁架過去的。」
王五:「你們不要在胡說八道,玄月聽見了會不開心的,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這人一轉頭就看見玄月在身後,連忙上去笑道:「誒,玄月怎麼才來?走!一起去喝酒嗎?」
玄月神色有些黯然,勉強笑道:「你們先去喝吧,酋長叫我過去有事交代我。」
王五等三人同情的看著玄月:「行,那我們在酒館,你要喝酒就去找我們。」然後就不在言語,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嘆了口氣的走了。
祠堂外的噪雜的聲音逐漸安靜了下來,最終嘈嘈雜雜的全散了,只留了一片的寂寞,我盯著從縫隙中溜進來的清風,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心情越來越重。
隨後幾天沒有人再來神壇裡面訴求心愿,而神壇外面人類忙活的聲音持續著。
神壇殿嫩靜悄悄地的,出現了了細細嗦嗦的腳步聲,很輕卻也明顯,不一會兒溜進來了兩個小孩,鬼鬼祟祟的走到神壇前。
其中一個小女娃眨著還泛著淚花水靈靈的大眼睛,對旁邊的那個虎頭虎腦的熊小子說:「靖哥哥,咱們拿走這個風箏,不會被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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