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拜見師父 無敵忍者
張峻寧抱著一罈子烈酒,藉助雲梯,艱難地爬上屋頂。
他看著天空中的明月與星辰,感受著夜晚襲來的清風,瞬間覺得穿到古代也挺好。
他喝著酒,瞬間想吟詩一首,想起李白的將進酒,於是脫口而出。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路過的俠士也是識貨之人,聽到如此動人的佳句,忍不住悲從心來。
「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公子好志氣,好胸懷。想我虛度四十餘載,竟不如你這晚輩理解的透徹!」
張峻寧看到俠士圍著屋頂飛來飛去,只覺眼睛暈的不行,他數著:「一、二、三、四、五,五位俠士,下來喝一杯呀!」
俠士倒也不客氣,當即飛至張峻寧身邊。
張峻寧眼睛微眯,疑惑不解地看著不遠處,隨後道:「嗯?你那四個兄弟,怎地不見了?」
俠士哈哈大笑著:「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小兄弟,你看錯了!」
張峻寧看著眼前俠士,當即道:「你莫誆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五以內的加減法,我早就會算了,更何況只是數個數,我剛數的可仔細了,除非你把他們藏起來了。快叫他們出來,我家多的是酒,還怕他們喝窮不成?」
俠士又長笑一聲:「你真看錯了!確實只有我一個。」
張峻寧撥開俠士,看到他身後確實無人,打了個酒隔,又異想天開道:「那便是你有分身術,你把你的分身收起來了。」
俠士倒也不藏著掖著:「分身術?這我倒是會!」
張峻寧瞬間清醒了:「哇塞,你會飛,還會分身術,那你豈不是很厲害,天下第一那種!」
俠士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也只是比別人努力了一點點,勤奮了一點點而已。」
張峻寧雙手托著酒罈,恭恭敬敬遞於俠士。「大俠,你看我根骨如何,有沒有可能練成你的獨門絕技?」
俠士噸噸噸喝了個暢快:「耍套拳法給我瞧瞧!」
張峻寧哪裡會什麼拳腳功夫,他想起曾經看到星韻和蔚藍跳的舞,當即跳了起來。只是此舞非彼武,也不知道能不能矇混過關。
張峻寧跳的那叫一個嗨,連馬上要一腳踏空,墜落下去都不曉得。俠士看的一臉懵逼,想問些什麼,又怕傷了小兄弟的自尊,只能強行忍著,隨後說了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開了這頭,必然會堵上那頭!」
此刻的張峻寧雖說憨是憨了些,可耳力極好。聽到俠士的這句感慨,他立馬駐足,可停在邊邊上的他,身體重心一個后移,徑直便摔了下去。
俠士小心翼翼放下酒罈,隨後一個縱身飛了下去,終於在張峻寧馬上要跟大地給個熊抱時接住了他。
張峻寧驚魂未定,俠士公主抱著他,平穩落地。
「大俠,你再仔細瞅瞅,講不定我根骨奇佳,是個練武的奇才呢?」
俠士原本想把張峻寧不切實際的幻想,直接扼殺在搖籃,可看到他殷切的目光,瞬間生了惻隱之心。他仔細摸了摸張峻寧的根骨,眼中瞬間精光一閃。
「小兄弟,你根骨確實不錯,只是歲數有點大,想學我的功夫,估計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張峻寧大喜過望,當即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俠士哈哈大笑:「好好好,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關門弟子!」
隨後,俠士從懷中掏出一本武學秘籍,遞給張峻寧。「這本秘籍,先放在你處。你現在要做的,便是重塑基礎,扎馬步是練武的基本功,你扎一個給為師瞧瞧。」
張峻寧兩腿分開,雙膝微彎。兩手伸出,手心朝外,隨後大吼一聲。
俠士尷尬的腳趾扣地,這貨真是一點基礎都沒有,這頓酒喝的委實不值。他只輕輕一腳,張峻寧便跌坐在地。俠士搖頭道:「重來!」
張峻寧趕忙拍屁股起身。
俠士中氣十足地吼著:「雙腳外開15度,與肩膀寬度相同,然後微微蹲下,雙腳尖開始轉向前,重心下移,逐漸蹲深,雙腳開大,達到自己兩腳直到三腳寬,雙手由環抱變成平擺,手心向下。」
張峻寧跟著俠士的指令做動作,這下終於達到了俠士的要求。
俠士拍拍張峻寧的肩膀,點點頭道:「嗯,有點樣子了,堅持住,一個月後,為師來檢查成果。如果站不過一個時辰,那咱們的師徒關係就此作罷。」
話說完,俠士口中念著:「天生我材必有用!」飛身離去。
一盞茶的功夫,張峻寧已站的滿頭大汗。可他卻不肯輕易放棄,他咬牙堅持著,直到頭昏眼花兩腳發麻,隨後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練個武這麼難,難怪人們會發明手槍、手雷、坦克、大炮、原子彈。可能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懶,打架這事,怎麼簡單粗暴怎麼來唄。」
正當張峻寧抬頭看天時,昔日見到的白衣少俠竟從天而降,白衣少俠渾身是血,墜落在張峻寧身邊。
張峻寧原本也不想惹事,只是這個少俠曾幫過自己,自己最不願意欠人恩情,他攙扶起白衣少俠,並將他藏了起來。隨後拿來金瘡葯替白衣少俠清創上藥。
白衣少俠的疼的臉上沁出綿密汗意,卻始終一聲不吭。看張峻寧的眼神中儘是感激!
「疼就喊出來!」
「喊出來就不疼了?」
「那倒也不是!」
「那還喊出來做什麼!」
張峻寧為白衣少俠上藥,情不自禁地豎起大拇哥。「小哥忍功無敵!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冒昧問下,究竟是誰,竟對你下如此狠手?」
白衣少俠頓時語塞,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誰,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他尷尬地搖搖頭。
張峻寧也不糾結:「你只管在這兒安心養傷,缺吃少穿,只管言語一聲,我必會為你置辦好。」
白衣少俠也不客氣,直接拱手道:「那便有勞了!」
做完這一切后,張峻寧只覺身心疲憊,他迷迷糊糊地推開一扇門,輕車熟路地爬上床,隨後呼呼大睡起來。
醒來后,他突然覺得身體清涼,掀開被子,竟發現身上未著寸縷,身邊還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他連忙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心中冒出一句,男人出門在外果然要保護好自己。
女人回過頭,張峻寧定睛一看,竟是蘇雪羨。只見她脖子上,身體上,處處都是草莓印,看來昨晚兩人的戰鬥相當激烈,可為啥自己竟一點印象都沒有?斷了片,還能擁有如此驚人的戰鬥力?
蘇雪羨睜開雙眼,看到張峻寧望著自己,想起昨晚的甜蜜,蘇雪羨立馬縮回被窩。
張峻寧見到此情此景,瞬間覺得事情不簡單,可奈何他敲破腦袋,也沒想起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哎,真真是喝酒誤事,這一失足成千古恨,萬一以後在這裡兒女成群,她們豈不是就成了被自己遺失在時間縫隙里的孩子?」
想到此處,他趕忙起身穿衣,隨後悄悄找大夫開了副打胎葯。這葯被大夫說的天上有地下無,什麼沒有喝了就強身健體,有了喝了就煩惱盡消。哇哦,聽著好神奇哦。張峻寧趕忙買了下來,到家后,他一陣內急,將葯放進廚房就走了,之後一忙,便把這事兒忘了個一乾二淨。
丫鬟春杏見到葯,以為是夫人給少爺弄來的壯陽葯,當即煎了便給張峻寧送去。
張峻寧一聽是母親特意準備的,也沒多多疑慮,當即便在春杏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春杏拿著空碗,跟夫人彙報情況,張夫人一聽此話,當即發怒,她啪地一聲,扇了春杏一巴掌:「我補藥都還沒買,你這究竟給寧兒吃的什麼葯?吃壞了,你的這條賤命配得起嗎?」
春杏捂住臉,看著夫人。張夫人又是一聲怒罵:「你是死人嗎,還不快去給少爺找大夫。」
春杏被吼的暈暈乎乎,她快速地朝門外走去,剛好撞上拿著糕點的何四。
何四看到春杏抹著眼淚,心疼的不行:「誰惹我家心肝寶貝了,跟哥說,哥替你揍她!」
春杏撲到何四懷裡,嚶嚶嚶哭了起來,卻隻字不提是誰。春杏知道,說了只會讓兩人難堪。何四見此情形,也猜到了那人定是夫人。他在春杏耳邊承諾著:「等我攢夠了錢,為你贖了身,你就再也不用受這些非人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