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望與新的希望
聽到雨水的哭聲許興業剛開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好奇到正院去看了一下才知道何大清跟寡婦跑了。
聽到這個消息許興業不由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何大清給逼得太狠了，要是自己只要他1000萬元（1000元）是不是就可以順利地拿到手。
想了想后，許興業始終沒有想出個頭緒，在他思考之時家裡就來了這個院里的老祖宗譚老太太。
是的，現在這位老太太還沒有裝聾作啞多久，大家還是稱呼她譚老太太。
最早他家就是從這位老太太那裡租的房子，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位老太太把她家的房子陸續便宜出售。
許興業才得以在北都置辦下自己的房產。
「小業子，大清走的時候托我給你帶句話。
他說他主廚的時候不小心把手燙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傷能好，所以他只有去跟她媳婦過活了。
傷好了也不知道指拇印能不能保住，如果你擔心你手上那張借條的話，他下回回來的時候重新給你開一張。」
聽到老太太說得如此這般，許興業內心都有點開始佩服何大清了。
不為什麼，就為了他夠狠。為了斷自已的念想竟然可以自殘毀指。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譚老太太騙他的。
「他就這樣跑了，之前答應給我家大茂的賠償咋個辦。他就沒說？！」
雖然覺得問了也是白問，許興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說大茂傷了的那件事啊，他說柱子都已經滿15上16了，也能算得上是個成年人了。
所以這件事情他不想管了，也不該他管了，柱子他也該對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了。」
從譚老太太口中聽到了自己不願意聽到的結果，許興業的一口老血堵在喉頭想吐又吐不出來。
「另外你不要擔心大清不回來你的那個賬他就不認了，老婆子我可以幫他擔保，這賬還是按照以往說的那樣還本付息。
不過那借條得按我的規矩重新寫一張，之前的那個借條寫得太複雜了老太婆我搞不太懂。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
老太婆我就不參與了！」
譚老太太說完作勢要走，然而沒等她邁出門檻她就被許興業給拉住了。
「按你的規矩，就按你的規矩來。譚姨我還能信不過嗎。」
許興業哪還能不明白譚老太太是為了何大清來善後的，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就只能自己去找何大清了。
考慮到何大清做得那麼絕，自己又不知道他跟寡婦跑哪兒去了。自己不認的話連自己原來借出去的錢都會打了水漂。
當即他便從柜子里找出何大清出具的那張借條，讓譚老太太看了后，照著老太太的要求格式重新寫了一張新的借條。
許家的屋雖然有著幾間，許大茂在裡間學習功課，但是因為沒有隔音設施，外面發生的一切他聽得清清楚楚。
穿越過來這麼多天雖然他在努力地學習，營造自己徹底洗心革面的形象。
但是從父母的隻言片語中他還是聽出來了，原來這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大概起源就是來自傻柱的這一腳亂踢吧。
不要說原身的許大茂了，就是他這個穿越過來的後來者也因為剛穿越過來那幾天下身時不時的抽疼想整傻柱。
好在因為用藥的原因，炎症反應很快就消下去了，疼痛也隨著炎症的消失而消失了。
再加上自己使用空間能力不斷地輔助清理，倒沒有發生堵塞粘連之類的情況。
但是對於今後隨手整傻柱這件事，他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堅持進行的。
另外經過這幾天的不斷嘗試，許大茂發現自己剛穿越過來時的感覺沒有錯，自己真的擁有了一個能夠掌控的空間。
這大概算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金手指吧。
空間的體積並不穩定，是一種可以隨著自己意識更變的空間聚合體。
自己可以將其設定成一個巨大的空間，也可以將其設定成若干個獨立的小空間。並且每個空間的時間流速還可以單獨設定。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個空間無法像小說中的農場空間那樣種植東西。因為雖然可以裝進土壤、空氣、水等，但目前自己無法提供植物正常生長所需要的重力和陽光。
雖然說不能當個小農場用，但對於許大茂來說也是十分滿意了。畢竟白來的東西也不能要求太多了不是。
至於會不會有別的什麼限制，許大茂現在還一無所知。他只是直覺推斷自己穿越過來應該與這個可以掌控時間流速的空間有關。
說不定就是，不，應該就是那個自己看電視劇時盤玩的「天然隕石」。
唉，現在想再多已然是無用了。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更好的生活在這個時代吧。
至於像以前所看過的那些四合院小說穿越眾那樣懲罰這個院子里的衣冠禽獸。他還沒有那個興趣。
畢竟自己既然知道了這個四合院是一個泥潭，為何一定要在裡面打滾？
為何不跳出來？廣闊天地，大有可為！
至於跳出去后具體做什麼，他現在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好。
不過現在把書讀好才是正事，到時拿到了文憑。華夏如此廣闊，有什麼地方不能去的？
想到這兒許大茂開始了大聲朗讀起這幾天整理出來的書本。
原本在心中默念就可以的，但是為了讓許興業心裡好受些，許大茂決定還是念出聲來。
果然，原本許興業因為不能痛宰何大清而心中不快的。但當他聽到自家的乖兒子如此的努力學習，心情一下子就如同撥雲見日，顯得陽光無比。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轉變是由於傻柱那一腳踢到自家兒子子孫根帶來的，他都有給傻柱包個大紅包的心思。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彷彿又飄進了一朵烏雲。
為了安撫他心中的不安，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禱，祈禱著許家列祖列宗保佑。千萬千萬要如同醫生所說的那樣沒有問題，不會對以後大茂的生育造成影響。
在祈禱完畢后，許興業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笑容走到許大茂的旁邊。
「大茂，學習得差不多了也要注意休息，晚上看書太久了傷眼睛。
平時想吃什麼就給你媽說，吃好了才能更有勁學習。」
雖然許大茂不知道他爸媽對外人是如何算計，但是對他可真的愛到了骨子裡。
「爸，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再看一會兒書我就去睡了。
對了，爸，這幾天我靜下心來學習后我發現我學習得挺快的。
昨天不是期末考試了嗎，今天成績出來了，我考了全校第一。
我把老師校長都給震住了，他們還不信還讓我再考一次。
我給他們說馬上就要考初中了嗎，要不直接拿小升初級別的考試題給我做。-
你猜怎麼著，結果是等我做完了，他們檢查后發現我基本上全對，只不過因為偶爾的大意丟了一點不該丟的分。
老師都說我這回升學考試一定能拿全校第一。
所以我在想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錢，我想既然升學已經沒有問題了，那我先去買點初高中的教科書自學。
按照我現在的學習狀態，說不定我能跳級讀書呢，到時提前上個大學，提前工作，提前拿到工資孝敬爸媽。」
說到這兒，許大茂以自認為滿分的演技露出一個孩子氣的傲氣笑容。
許興業聽聞兒子如此說，心中歡喜又加強了幾分。
當爸媽的誰不是如此？
聽到了自家子女出息誰又能忍得住歡喜？
「好，好，好！
只要你認真讀書，爸媽砸鍋賣鐵也要供你讀書。」
此時他對孩子受傷性情大變，打算改名立志的事似乎覺得也不是不行了。
經常與婁家接觸的許父許母和這個大院的其他人對於教育的態度完全是不同的。
相對於完全困擾於生計的其他院眾而言，婁家帶給了他們更高的視野。
以前他們在這方面不上力完全是因為許大茂從小的表現就不是那種很會讀書的。
所以他們之前才會打算是不是等自家娃小學畢業后就去學個手藝。
聽說放電影的放映員就不錯，工作輕鬆，又高大上，將來找對象時提起來也有面子。
而現在，放映員，還是算了吧，有更好的選擇，誰還會讓自家娃去干放映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