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綁架

第十章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綁架

那個女生啞然,乾笑了兩聲作罷。

後悔剛才的問話,眾所周知,奚明月是個沒理都要爭三分的人,恨不得拿話噎死對方。

幾人都沒發現後面有輛車一直在跟著她們,秀場有段路車開不進去,幾人只能親自拿。

車開到目的地,兩個女生先進去,奚明月收拾好緊隨其後。

門口空無一人時,奚明月聽到身後一陣窸窣,剛想回頭查看,整個臉就被捂住,心驚膽顫,大力的讓她腿軟,下意識以為是要捂死她,沒等她叫出聲人就昏了過去。

「老夫人說了,做的乾淨點。」

那人環顧了四周,看到了監控,壓低嗓音:「去,處理了。」

剩下兩人把奚明月塞進車內,揚長而去,地面上除了灑落的衣服,空蕩的詭異。

奚明月生的一張驚艷不失才氣的容顏,幾人心生歹意,摸了摸她的小臉:「刀哥,你說這細皮嫩肉的……」

為首的男子見他一臉猥瑣,當即啐了他一臉口水,粗獷的聲線令人生畏:「你他娘的,靳爺的女人你也敢碰?」

小寸頭眼睛一下就睜大了,驚訝至極,看奚明月又多了分仔細,疑惑的撓頭:「可是刀哥……我們不是已經綁了她嗎?」

刀哥聞言一愣,接不住話又往他腦門崩了一下,小寸頭立馬疼的搓搓,委屈的嘟囔不滿之意。

「好好照老夫人說的做,哪來這麼多廢話!」

小寸頭戀戀不捨的把視線從奚明月身上移開,車行駛了一段時間,被叫刀哥的人拿出一針管液體注射進了奚明月的手臂。

「哥,這不會是毒……」

刀哥目光一凜,一個巴掌落在他耳側,整個人被打懵了,只聽他斥責:「放你娘的狗屁,這他媽是給狗打的麻醉劑!」

小寸頭驚訝的睜大了眼,不可思議,看看刀哥又看看奚明月,說話都結巴:「這……這能行嗎?」

「不然你給勞資搞一管麻醉劑來?」

他連連搖頭,就當他什麼也沒說,他閉嘴。

在秀場的兩女生髮現不對勁立即打電話報告總監,隨後報了警,恰好司執來詢問工作進度,事情當即就彙報給了厲靳。

初春天剛六點天已近昏黑,涼颼颼的風從小窗灌進來。

經過司執處理后的視頻原聲已被修復,他複雜的心情難以言表,他派人把但凡經過秀場那條馬路的車輛都暗中盯著。

他沒選擇打電話質問奶奶,他知道沒有結果反而會打草驚蛇,至於厲景容也是一丘之貉了,連電話都不敢開機。

現在厲靳處於沒有手機定位沒有人證,找尋的進度被拉慢。

「返回,重新播放。」

他查看監控,目光陰鷙可怕,周身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只一眼,彷彿墜入萬丈冰窟之中,寒意侵襲四肢百骸,要將細胞血液都凍結住。

「再放一邊,」他眯了眯眸子,看清了一輛車駕駛位的男人,指著他沉聲道:「讓其他人撤回來,盯緊這輛車。」

「司執,去把定位車開過來,聯繫公安進行抓捕。」

厲奶奶手段殘忍,奚明月是否安全還未可知。

華麗的套房內,奚明月被五花大綁在床上,醒后發現眼睛被蒙住,只能靠聽覺來分辨。

不遠處一陣窸窣,隨後淋雨聲響起,奚明月頓時神色大變,柔軟的床淡淡的香味,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讓她憑空生了冷意。

緊張到吞咽口水,輕手輕腳的移動著,後背綁著的手摸到床頭的座機電話,猜測在酒店。

她平時口無遮攔,可也沒得罪什麼人啊,除了跟厲靳有些糾纏……

厲靳?

「呸!」她啐了口髒話,「就知道跟他攪和在一起沒好事!」

她當務之急也顧不得罵人了,她坐下腿伸直,彎腰用腳趾頭去勾住蒙眼的布條,重見光明后無比感謝體型纖瘦的自己。

而後又用電話線借力使力解開了束縛著她手的繩子。

自救就是這麼簡單,這時候她還不忘對自己吹噓一番。

房間很大,此刻暖橘色的燈光如同妖魔鬼怪散步的幻想,讓她一步步陷入深淵,簡直可惡至極!

她仔細觀察周圍,頓時偵探上身,悄悄打開房門,扭動門把手發出輕微的響聲,她屏氣凝神等了幾秒沒任何反常,緩緩開門,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石化僵硬……

客廳內三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裡還掂著明晃晃的刀……

奚明月腦袋空白忘了反應,幾人拿著刀緩緩起身。

「厲景容?」從浴室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幾天的厲景容。

奚明月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厲景容破天荒見她沒有笑,這不合常理。

結合眼前的狀況,她瞪大了杏眸,難以置信至極,顫抖著手指向他:「你……你乾的?」

厲景容默不作聲走到沙發拿了根煙點上,又折返回來。

往常琉璃般溫柔的眸子空無一物,冰冷的像條毒蛇吐著信子,全身森冷向她靠近,侵襲著她每一處驚慌的神經。

厲景容竟然敢動她,難道他不怕爺爺了?

可若他真的做了什麼,以爺爺對他的喜愛程度,自己是否百口莫辯?

他身後的三個男人神情自若,因為房門緊鎖,這個女人插翅難逃。

她想,但凡今天她從這安然無恙的出去,厲景容不是死就是殘!

女孩眼裡閃過一抹厲色,而後渾身顫慄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別衝動,別傷害我……」

「景容哥哥……你放過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厲景容聞言眉頭緊鎖,一個箭步上前扼住了她的脖子,眼底儘是凶毒之色,咬牙切齒的怒吼:「你不配這麼叫我,你根本就不是奚明月!你個賤人,你到底把奚明月藏哪去了?」

掙扎之餘的奚明月當即愣住,從口袋抽出的布條也掉在地上,他瞥了一眼,冷笑:「你要是真的聰明,就告訴我真的奚明月在哪!」

「什麼意思?我不懂!」她不就是奚明月?厲景容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

厲景容手下的力度又緊了緊,「還裝呢?明楚幼小姐?」

厲靳,一定是厲靳告訴他的……

「明楚幼?我不是明楚幼,厲靳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我根本就不是!」

「厲景容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我都依你行不行?」

「那好,你說你是奚明月,那證明給我看!」

厲景容禁錮她脖子的手轉為摟腰,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被扔在床上,門被關上,隨即而來是大力欺壓。

門合上之際,她看見三個男人笑容詭異,甚至還拿出了手機,或許接下來發生的遠比她想的要更陰暗……

「放開!」

她像剛被打撈上來的魚,本著對求生得渴望,不停得奮力掙扎,激進的想要逃離。

「厲景容!你敢!」

她的下巴別捏住,被迫與男人對視,也看清了他眼底的怒意和黑暗。

「真正的奚明月不會拒絕我,你拒絕了就說明你不是,正好,厲靳的東西我就想搶來玩玩……」

「我跟厲靳沒關係,你要我說幾遍,我不是明楚幼!」

「還嘴硬?」他冷哼了兩聲,強硬的掰過她的臉想要親上去,奚明月牙一咬閉著眼狠狠的朝他頭上撞了上去!

沉悶的撞擊聲格外明顯,她撞完迅速翻身,厲景容沒有支撐點摔在地上,後腦勺又是跟地面的碰撞,沙啞隱忍的抱頭痛呼。

趁著厲景容迷糊她用剛才的布條勒住他的手,用毛巾堵住他的嘴,把頭塞進床底下,正好卡在脖子處,手綁在背後也不能解開。

夠他喝一壺了!

奚明月氣不過臨了還踹了幾腳,壓低嗓音不讓外面的人察覺:「告訴你,今天我要是安然無恙的出去,你就死去吧!狗日的……」

她快速的反鎖房門,又故作嬌嗔的呼喊讓外面的人聽見,順利掩蓋住打開窗戶的動作,想著如何自救。

不看不知道,看了簡直讓她腿軟,走在地上的人小的跟螞蟻一樣,往下是數不清的樓層。

這特么是頂層吧?

她翻了個白眼,氣的要吐血,離她最近的還是空調外機。

她恐高,伸出一條腿遲遲不敢跨過去。

額頭已經滲出薄汗,就在糾結之際,門外傳來打鬥聲。

她心底一驚,停止嬌嗔,聽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她心慌恐懼逐漸放大,幾個深呼吸下定決心一腳踩了過去……

腳穩穩落在空調外機上,奚明月劫後餘生般的長噓了口氣,「還好還好……」

下一秒,她甚至連身形都沒穩住,卧室的門就被猛地踹開,窗戶都震三震,嚇得她趕緊抓住窗沿。

緩緩走入一個身形頎長,冷峻的臉龐讓她瞬間激動。

「厲靳?!」

不知怎的,在看見厲靳的那一秒心一下子就放鬆了,就是潛意識的認為不會傷害她。

「狗男人我在這!」

一聲話下,她清楚的看見厲靳眼底的緊張,箭步跨來,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拎了起來,絲毫沒覺得狗男人喊的不對……

「受傷了嗎?」他眸光鎖在女孩面上,眸光深處似萬丈深海,暗波涌動,全被隱藏在冰窟下。

「托您的福,沒死!」

她想說謝謝的,可事情因他而起,杠精的標籤又刻在骨髓里,她改不掉。

趕來的人都瞠目結舌,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但很好看,是個做模特的好苗子。

「看什麼看,我才是受害者!」

她蹲在空調外機腿都要麻了,下面就是萬丈高樓,摔下去屍體碎的拼都拼不起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厲靳,她指著被警方壓制的厲景容,興師問罪:「就是因為你,連他也把我當成明楚幼!你最好發個聲明跟我沒任何關係,我啊,真的還想多活幾年!」

「明小姐,麻煩你回去跟我們做個筆錄。」

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隱隱突跳的眉頭忍無可忍:「明楚幼明楚幼!天天都是五年前和明楚幼!你煩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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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想要挾娃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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