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院不允許帶寵物
嚴以善剛剛有特意去淺懟了柳嵐煙兩句,但並沒有觸發系統獎勵。
嚴以善心中對這個系統又了解一分。
應該是要你懟的足夠狠,讓對面產生出不滿的情緒才行。
轉頭看著傻樂的柳嵐煙,嚴以善不禁也洋溢出了更燦爛的笑容。
這傻丫頭,太笨了呀。
不過這麼笨,我該怎麼弄到她的獎勵啊。
「守良...手...」
「什麼?」
嚴以善疑惑地看著柳嵐煙,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叫自己兩次。
「沒什麼。」
柳嵐煙微微低下了頭,藏住了自己飛上了臉頰的紅霞。
不懂女孩心思的嚴以善沒有太過在意,只是邊走邊看起來剛剛系統給的獎勵,完全沒注意兩個人的手一直牽著沒有分開過。
這個浩然長存介紹看起來挺高大上的,彎彎繞繞一大堆。
但簡單來說,就是他的身體會不斷滋養出浩然正氣,並且會持續地沖刷他的身體。
至於浩然正氣是什麼...
這就要說說文道的修鍊體系了。
文道一共九品,觀書,體悟,明理,養氣,浩然,開明,行路,知天,亞聖。
其實浩然正氣本質上也是文氣的一種,不過它的質量會比文氣高上好幾個檔次,文氣不能幹的活,它可以干,文氣能幹的活,它能幹的更好。
其中的養氣期就是把文氣轉化為浩然正氣的一個過程,而這浩然長存本身就具備這樣的功能。
也就是說如果將來嚴以善突破到了養氣,會比常人修鍊的速度快上不知道多少。
要知道,養氣境是最水磨工夫的一個境界了。
前提是他能到達養氣。
而且最重要的是,因為浩然正氣的原因,嚴以善感受不到文氣的情況,也解決了。
不僅是解決了而已,應該說,以他現在對文氣的敏感程度,整個學院都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
「守良...到了。」
柳嵐煙輕輕拉了拉嚴以善,把他從神遊之中叫醒。
「啊,到了啊。」
嚴以善這才發現二人已經到了學堂門口。
「手...」
順著柳嵐煙的目光,嚴以善這才注意到二人的手還緊緊握著,他連忙鬆開了手。
合著,我這樣牽了一路啊。
嚴以善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誒?怎麼有股香味。
嚴以善這才意識到,這是自己剛剛牽著柳嵐煙的手
...這樣是不是顯得他有些變態?
不對,我這麼帥,怎麼能叫變態呢。
柳嵐煙的臉,也因為嚴以善的這個動作瞬間紅了起來。
嚴以善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他環顧四周,想要找點什麼來轉移話題,緩解一下尷尬。
「嗯?」
別說,還真讓他找到了。
「之前我就想問了,這座院子是哪裡來的呀。」
嚴以善看著一邊的這座院子,在前身的記憶中,是沒有這座院子的。
而且...這文氣也多的有點離譜了吧。
之前嚴以善還感應不到文氣,現在一看這座院子。
文氣衝天而起,幾乎要把天穹都給蓋住了。
「這是許儒的院子。
「許儒?」
嚴以善沒有聽過奉天府有哪個姓許的大儒。
「許儒是誰?」
柳嵐煙看著人流越來越大,怕趕不上上課,便道。
「先進學堂吧,莫要誤了時辰。」
嚴以善想了想,反正二人也是前後座,不耽誤。
於是他點了點頭,與柳嵐煙一同進了學堂。
「許儒是燕王啟蒙恩師,現在已經是開明境的大儒了,這次我們學院邀他來...」
柳嵐煙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麼不說了。」
嚴以善疑惑地看著突然停下的柳嵐煙。
柳嵐煙看著嚴以善手中自己的頭髮,撇了撇嘴。
「你不要玩我的頭髮。」
嚴以善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一縷烏黑的秀髮正在自己中指和食指之間。
「抱歉抱歉,情不自禁,你繼續。」
「那你倒是放開呀!」
柳嵐煙看著眼前這個只知道歉,卻不知悔改的傢伙,有些好笑。
見嚴以善遲遲不肯放開自己的頭髮,柳嵐煙假裝凶凶地瞪了他一眼,也就聽他任他了。
「聽說許儒只是動了動嘴皮,就平地拔起了這麼大的院子,真是好生厲害。」
「學院這次請許儒來可花了重金,為的就是接下來的文試。」
「他如若開壇講座,我們肯定能收穫很多的,特別是守良你。」
柳嵐煙偷偷看了一眼嚴以善,放輕了聲音,如同微風一般讓人舒適。
「守良你這麼聰明,一舉頓悟,突破到明理境也說不定。」
「要是突破到明理境,文試就不成問題了。」
文試是各地書院選拔人才的一種方法,也只有通過了文試才能前往京都參加大試。
而在大試之上取得成績,便能直接入朝為官,從此為國效力。
讀書人為的什麼?不就是為的功成名就,流芳千古嗎。
而對於嚴以善來說,進入京城為官更是尤為重要,畢竟他這個系統的尿性,就註定了他要去大官、高手多的地方。
在奉天府這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多久才能觸發一次系統啊。
而什麼地方大官和高手最多?
毫無疑問,京城。
他要是去京城,指著他們的鼻子,一個一個都給懟過去了。
尚書、丞相、甚至是皇帝!
雖然風險大,但獎勵也大啊。
這得是多少獎勵啊,光是想想嚴以善就激動。
「呵,明理境,當真覺得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突破到明理境的嗎?」
這個不堪入耳的狗叫聲,嚴以善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誰。
嚴以善真是想不通了,為什麼有些人明明你沒惹他,他卻總喜歡在你面前跳呢?
「你不過是個連文氣都感覺不到的廢物,也配突破到明理?」
「怕是連許儒說什麼都聽不懂吧?」
嚴以善砸了咂嘴,依舊沒有回頭去看張久一眼。
廢話,有柳嵐煙這種國色天香的妹子不看,誰去看張久那個又黑又丑的臭男人啊。
見嚴以善不回應自己,張久認為嚴以善被自己戳中了痛點,他微微一笑。
「怎麼?剛剛不是嘴皮子很溜,現在啞巴了?」
「張久!你到底要幹什麼?」
一向好脾氣的柳嵐煙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瞪著她那雙大眼睛怒視張久。
這拍了下手...該疼了吧。
看著柳嵐煙拍在桌子上的手,嚴以善開口了。
「嵐煙啊,咱們學院能帶寵物進來嗎?」
柳嵐煙因為張久的話氣的身體都有些顫抖,但還是乖乖回答了嚴以善的話。
「學院是讀書的地方,自然不能。」
「不能啊?」
嚴以善的聲音中滿是疑惑。
「那為什麼我一直聽見狗叫呀?」
「噗嗤。」
聽到嚴以善的話,柳嵐煙剛剛的怒氣突然轉化為了笑意。
「嚴以善!」
張久一聽也知道嚴以善這是在罵自己是小狗,他身為本院最天才的幾個人之一,何曾被人這樣罵過?
而且,還是被一個廢物罵了。
張久眉眼一橫,呵到。
「你身為讀書人,卻滿口污言,我真是恥與你為伍。」
嚴以善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說是你了嗎?」
「你就對號入座啊?」
嚴以善緩緩站起身來,轉過頭來面對著張久。
嚴以善比張久高了不少,自上而下地瞟了他一眼。
「到底是誰滿口污言?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
「到底是誰不顧學堂,對同窗惡語相向?」
「是不是有人狗叫久了,就不會說人話了?」
「張久,我問你,你的臉呢?」
「這就是你身為讀書人的臉面嗎!」
嚴以善微微眯起了眼睛,放低了聲音。
「我輩讀書人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
嚴以善伸出手來,用手背輕輕地拍在了張久的臉上。
一下,兩下,三下。
張久像被嚇傻了一樣,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滾!」
嚴以善突然大喝一聲,張久居然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板上。
在張久的眼中,嚴以善不知道為何周身圍繞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氣息。
下意識的,他居然真的想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