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享受工作

第25章 享受工作

如果你把工作當作一種樂趣時,生活就是一種享受;如果你把工作當作一種義務時,生活則是一種苦役。對於現在的疤臉來說,這樣有工作的生活就是在享受,而對於呂姐等這些人來說,則完全就是一種苦役。同樣的工作在不同的人心裡,和不同境遇的人中,結果則完全不同。

回到陳姐和小敏的住處,兩人邀請疤臉上去坐會兒,疤臉在心裏面對這兩位美女也有好感,所以借口要將護花使者做到底,跟著兩人去了租住的房間。

這是一個四層的老式住宅樓,每層都是有六戶居民,一上樓梯左右各三戶,基本都是在附近工廠工作的打工者。陳姐她們租住在三樓靠里的一間,一進去就是兩張床,中間用帘子隔開,裡面一個衣櫃。一張小方桌,兩把椅子就是所有的傢具。廚房在最裡面,是一個窄長條,裡面有煤氣灶和煤氣罐,但看起來也很長時間沒用過了。房子靠近門口的地方打著花花綠綠的女士內衣,一看就是兩人換洗下來了的,疤臉假裝沒看見,其實他在心裡已經開始估計那件小敏的哪件是陳姐的。

三個人又聊了會兒天,疤臉才知道陳姐叫陳娟,小敏叫張敏,兩人是姑嫂關係。她們都是檳城下面郊縣的,陳娟的丈夫也就是張敏的哥哥原來也在旁邊的那個五金廠上班。由於違反了工廠的紀律前幾天剛被開除,反正快過年了就先回家了,準備過完年後再找找工作。剛才糾纏張敏的兩人以前總和張敏他哥一起喝酒,所以也算是熟人,就是不太招人待見。

疤臉在回宿舍的路上還想,這個張敏倒是挺符合他的審美標準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五官也精緻,身材也沒得說,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又在那兒促狹地想,張敏他哥在那裡住的時候,每天晚上哥嫂做著運動,張敏會有什麼反應。看陳娟的身體,對這類運動肯定也很熱衷,這一晚上能睡好覺嗎?疤臉胡思亂想著,被冷風一灌馬上又清醒了,對自己這種下流的想法有些好笑,不一會兒也就到了宿舍。

疤臉從學校宿舍到工廠每天單程約半個多小時,不算太遠,但冬天天氣比較冷,這一路騎下來也不輕鬆。學校宿舍也沒有暖氣,放假了整棟樓也只有疤臉一個人在,宿管阿姨跟疤臉也逐漸熟稔,知道這孩子也不容易,所以也不像開學時管的那麼嚴格,十一點準時鎖樓門,一律不再放一個人進來。只要疤臉回來了,超過十一點她也會等一會兒,實在不行就先鎖上,不論多晚,只要疤臉在外面敲門她也會無怨無悔地起來給開門。

工作了一個星期後疤臉對工作也完全熟悉了,

和經常接觸的同事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他也適應了這種女兒國的工作氛圍,在呂姐和陳姐的帶動下性格也活潑了好多,不是像原來那樣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就對了,小夥子嘛有什麼可愁的,你看你現在笑呵呵的多好,好多生產線上的妹妹都向我打聽你呢,要不呂姐給你踅摸個對象?」呂姐一邊工作,一邊和疤臉開玩笑。

「行啊,呂姐,多給我把把關。」疤臉笑呵呵地回應著。

「想找個啥樣的?我看你這兩天每天和小陳還有她小姑子一起走,是不是看上那個小敏了。」呂姐盯著疤臉說道。

「可惜啊,我看上人家了人家看不上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疤臉想到這一周每天都送陳娟她們回出租屋,剛開始兩天還找借口上去坐一會兒。但是看得出來小敏對他好像沒多大意思,這兩天也有點兒泄氣了,好在陳娟一直在鼓動他,積極地為他和小敏製造機會。

「到底是個大學生搞個對象都文縐縐地,什麼落花了流水了,讓人聽不懂。我們那會兒搞對象哪有那麼多事兒,第一次見面你姐夫沒走兩步就拉著我的手不放,在公園往長椅上一坐也不管有人沒人抱住就啃,沒見幾面就把我騙到他家崩了一鍋,這不就變成他老婆了。」呂姐說話毫不在意,想到啥說啥,這時疤臉才知道濱城方言把做那事叫做崩鍋。

「我們還沒開始呢,只是我一廂情願,人家對我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先看看吧。」疤臉有些喪氣地說。

「要不你也別光盯著小敏了,咱廠啥都缺,就是不缺兩張嘴的人,姐好好給你踅摸踅摸。不過你現在也是大有進步啊,說起這事也不臉紅了。這樣就對了,男的嘛就要大膽點兒,碰見合適的就勇敢的上。別看女的剛開始推三阻四的,等你找著合適機會把鍋崩了她就老實了,以後就黏上你了,你想甩都甩不掉。」呂姐往疤臉旁邊靠了靠,故意用胳膊擠了一下疤臉,看著疤臉笑著說。

疤臉還是不太習慣這麼大尺度的玩笑,趕忙抱著箱子往貨架上放,但他確實也想好好地談個戀愛,對此還有著美好的憧憬,一邊走一邊說道:「呂姐你就別拿我找樂了,我還是想正兒八經地找個女朋友。」

「那我說的就不正經了,不都一樣嘛,要是等你大學畢業了再動手,好女孩早就被搶完了,姐這不是教你先佔著位置嘛。」呂姐說道。

「人家是大學生,是有追求的人,哪能那麼隨便,是不小呂。別聽呂姐的,男人首先要有男子漢的氣概,再就是一定要有責任感,這樣才更有吸引力。」離得不遠處的李姐斷斷續續地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然後接過話題說道。其他人離得都比較遠,他倆談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所以其他人都沒聽見。

「哎,李姐你閨女多大了,要不把你閨女介紹給小呂得了。」呂姐笑呵呵地轉移調侃目標。

「你去死吧,你咋不把你閨女介紹給小呂。」李姐生氣地說道。

「我生的是兒子,要是閨女還真要考慮一下,不過年齡上也不太合適,李姐,你閨女多大了?」呂姐問道。

「今年十五,剛上高中。你兒子今年是不是也該上初中了。」李姐推著材料一邊往生產線那邊走,一邊說道。

「嗯,這學期剛上初中。」呂姐說道。

「啊,呂姐的孩子都這麼大了?」疤臉很吃驚地問道。

「嗯,是啊,有什麼奇怪的,我今年都三十六了。」呂姐說道。

「我還看您頂多三十,您可真顯年輕。」疤臉這是真心話,看上去呂姐確實就是三十左右的年齡。

「嘿,你也學會油嘴滑舌討好人了啊。我這還是上過中專結婚算晚的,你看剛才那個李姐和我同歲,人家孩子都上高中了。哎,你別看李姐成天一本正經的,其實性倍兒大,初中畢業就開始和對象崩鍋,看那大肥後座,現在估計鍋都崩漏了。」呂姐盯著將要出倉庫門的李姐說道。疤臉雖然不懂性倍兒大是什麼意思,但他也能猜個大概,就是哪方面的需求比較強烈。他也不由自主地看著李姐消失的背影,確實後面很大,和他的鄰居劉艷有一比。

「行了行了,走遠了,一會兒把眼珠子扣下來貼到上面去,看來有文化的人也是一樣,一說起這種事都是一個死樣。」呂姐說完也去其他貨架那邊去了。

倉庫的工作一開始就說了,每周工作六天,這個周末工作比較忙,周日也要有人加班。大家都是常年累月在這裡工作的,到了周末好容易休息一天,都不願意加班。疤臉一聽如果他加班一天給一百,很高興地報名了。

第二天他到倉庫一看,只有呂姐一個人來了,他和呂姐打了個招呼就開始認真地工作。呂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呂姐今天不舒服嗎?看您沒精神的樣子。」疤臉關心地問道,這幾天呂姐對他還是很關照的,所以他對呂姐的印象也大有改觀。

「嗨,這快過年了非要給人找不痛快,你說是我願意加班嗎?不就是當了這麼個破組長嗎。我那口子昨天晚上因為我今天加班,不能陪他給他媽買年貨的事和我吵了一架,今天一早帶著孩子回我婆婆那兒去了。你說他要是有本事多掙點兒錢,還用得著老娘這麼累死累活的嗎。老娘也想一天啥也不幹,躺在那兒崩鍋那多美。」呂姐一邊說一邊摔打著手上的表格。

疤臉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乾脆什麼也不說,自己主動幹活。過了一會兒車間領料的和送成品的開始多了,兩個人的工作量也比平時加大了好多。工作一忙呂姐也沒時間抱怨了,一直到中午吃飯也沒怎麼休息,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連開玩笑的時間都沒有。到了吃飯點兒,呂姐叫著疤臉一起去食堂吃飯,今天加班的人數是平時正常班的一半,坐辦公室的基本都不上班,食堂的座位也比平時富餘很多。

吃飯時呂姐和疤臉說:「你看還是人家坐辦公室的好,周六周日都不用來,咱們這周六屬於正常上班,周日還總也閑不下。姐這輩子我看也就這樣了,你大學畢業后工作肯定也差不了,人還是要好好努力啊。我就特別羨慕你們這些有文化的,現在只能指望我兒子了。」

「姐夫是幹什麼的,加班多嗎?」疤臉問道。

「他在那邊工業園的一家做電器的工廠上班,是管設備的工程師,兩班倒有時候還上夜班,平時加班也挺多的。從下周開始他們工廠就放假了,不像咱這裡一直得上到年三十。」呂姐說道。

「我覺得還挺好,這不還給加班費嗎?」疤臉確實很滿足。

「你倒是無所謂啊,幹完這個寒假就繼續上你的大學去了。我們不一樣啊,常年累月地這樣干,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每天晚上回去連崩鍋都崩不起來,你來興趣了他累了,他來興趣了你又不願意了。哎,這個年齡的人真是活得累啊。上次李姐和我說,她都有半年沒崩過了,下水道都要銹死了。」呂姐說著說著就往那方面說。

「我吃完了,咱走吧。」呂姐吃的少,吃完后一直等著疤臉。疤臉一聽下水道,就想起來上學前給招娣姐通下水道的那個晚上,心裡馬上像著了火一樣。

回到倉庫還有半小時才到工作時間呢,呂姐上身趴在辦公桌,用手支著頭看著疤臉說:「你說這一天累得臭死到底是圖個啥,就為他那一百塊錢?平時大家都在時還好,不覺得有多累,今天我這一上午干下來腰都有些疼了。」

「那我給你按摩按摩。」疤臉倒沒覺得多累。

「你還會按摩?別是想占呂姐便宜吧。」呂姐笑著說。

「專業著呢。瞧好吧您內。」疤臉倒不覺得累,也學著濱城方言說道。

「那過來試試,我往哪兒躺。」呂姐看看周圍,沒有合適的地方。

「您就趴在這辦公桌上。」疤臉一邊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一邊說道。

「好嘞,讓姐也好好享受一下弟弟的服務。」呂姐高興地爬了上去。疤臉開始認真地給呂姐做著按摩,由於是冬天工作服下面都穿著毛衣,疤臉按起來比較吃力,但是他的手勁很大,確實讓呂姐感覺到很舒服。

「你別說你這大學生還有兩下子,按的確實挺舒服的。」呂姐說道。

「啪」地一聲,疤臉在呂姐的臀部拍了一下,說道:「好了,服務結束了,該工作了。」

「死樣,一直挺老實的,最後還要佔一下便宜。」呂姐從桌子上下來,用曖昧的眼神看了疤臉一眼說道。

疤臉其實只是隨手的一個動作,剛開始並沒想佔便宜,但被呂姐這一看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趕忙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呂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隨意一拍沒想那麼多。」

「你看你還不好意思了,姐和你開玩笑呢。」呂姐笑著說道。

下午開始一直到晚上八點下班,兩人一直在忙碌中度過,也沒怎麼說話。好容易到了下班點兒了,呂姐說:「小呂一會兒換完衣服在廠門口等等我,咱一起走。有段路黑燈瞎火的,今天人少我還有點兒害怕。」

「嗯,好的。」疤臉答應著,換完衣服就在廠門口等著呂姐出來。今天下班的人數確實比以前少了很多,周邊幾個工廠都休息了,只有他們這個公司還繼續生產。生產線上的女工有部分像陳姐一樣是在周邊租房的,過了老舊小區確實有一段路比較黑,路上除了零散的從他們工廠出來的人基本就沒有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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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臉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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