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意外收穫
「呂姐在哪兒住,我送你回家吧。」疤臉問道。
「我在長江道那邊。」呂姐穿著厚重的長羽絨服,頭上裹著圍巾,說話都得比平時大聲。
「那正好順路,我平時怎麼沒注意您也是往這邊走呢。」疤臉一邊使勁蹬著車,一邊問道。
「你這平時光盯著陳娟的小姑子了,還哪有時間看我們這些老女人呢。」呂姐笑著說。
很快就到了呂姐家小區門口了,疤臉正要和呂姐說再見,呂姐看著疤臉笑著說道:「好容易給老女人做一次護花使者還不做到底,不把姐姐送回家?萬一樓道里有個歹徒怎麼辦?」
疤臉看了看周圍,其實現在還不晚也就八點半,小區里還是有人在活動的,如果是夏天,現在正是人們室外活動的時間,冬天稍顯的冷清一些。但呂姐這麼說了,也沒幾步路,送就送唄,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那我就把這個護花使者做到底,把姐姐送到家總可以了吧,姐夫看見了不會吃醋吧。姐夫要是拿菜刀將我趕出來怎麼辦?」疤臉也開玩笑地說。
「愛吃吃去,酸死他。走吧,我的好弟弟,你只要乖乖聽姐姐的話,不起壞心思,就沒人拿刀砍你。」呂姐咯咯地笑著說,然後就領著疤臉進了小區。
呂姐家的樓房是六層到頂,一梯三戶,她們在五樓的最裡面一戶偏單。據呂姐說,中間的是獨單,就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大概四十平左右,左右兩邊是偏單,裡面是兩室一廳,但廳很小,總面積大概也就六十平米左右。
呂姐到了房門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一看家裡黑黢黢的沒開燈,知道沒人。疤臉這時想要走,被呂姐叫住了,「著啥急,來都來了,進來坐會兒。」說著一把就把站在門外的疤臉拉了進來。
屋裡的暖氣還是很熱的,疤臉進來后感覺到了一股熱氣,
確實比學校的宿舍,還有陳娟她們的出租屋要舒服很多。呂姐將外面的大羽絨服脫了掛在衣架上,笑著對疤臉說:「要喝水自己倒啊,我先打個電話。」
疤臉坐在客廳的飯桌邊,聽見呂姐撥通電話。對著話筒說「喂,東西買完了嗎?嗯、嗯、不是說了嗎,我們一直上到三十,嗯、嗯,什麼你們倆今天不回來了。什麼?我不去,那麼遠我上班得騎一個小時,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心疼人,愛回不回,掛了。」說完咣當一下掛了電話。疤臉聽出來了,呂姐的老公想讓呂姐去她婆婆那邊住,呂姐不願意,今天晚上呂姐的老公也不回來了。
「姐夫晚上不回來了?」疤臉看著呂姐綳著臉不高興的樣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沒話找話地問道。
「愛回不回,死在那裡才好。哎,你看姐姐家房子還可以吧,這裡的供暖特別好。你們學校宿舍有暖氣嗎?」呂姐被她老公的一個電話弄得心情很不好,這一不高興,她都忘了自己把疤臉讓進屋裡了。被疤臉一問才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人,於是也不好意思地從卧室出來隨便問了句。
「您這才是溫馨的家的感覺,宿舍里哪有暖氣,每天晚上回去像是冰窖一樣,得穿著衣服躺一個多小時,先焐熱了才能脫衣服睡覺。」疤臉說道。
「那你今天也別回了,就在姐家住,正好我兒子也不在家你就睡他那屋,我給你拿被褥。」呂姐說著把疤臉讓到另一個卧室,很麻利地從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來。
「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姐夫也不在,這不大好。」疤臉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很不妥。
「嘿,我兒子都十幾歲了,這有啥不好的,沒想到你這大學生你還挺封建的,怪不得現在也找不到女朋友呢,膽子忒小,動不動就臉紅,像個小女孩一樣。」呂姐笑著說。
「你穿那麼多熱不熱啊,趕快把衣服換了吧,姐先去洗個澡。你換完衣服可以去那邊先看會兒電視。」呂姐看疤臉還是有些局促,笑著說完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疤臉將外面的厚衣服脫了,只穿著秋衣秋褲確實舒服很多。他打開門想去看會兒電視,正好碰見剛換完衣服要進衛生間洗澡的呂姐。這時的呂姐身上披著一條浴巾,裡面只穿著內衣,凸凹有致的身材讓疤臉頓時火熱起來。只能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在客廳里倒了杯水胡亂喝了兩口,也不好意思再去看電視,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自從和招娣姐最後一別以來,疤臉還沒看見過穿著這麼少的女人身體,越想越難控制。過了一會兒就聽呂姐在廳里問他:「小呂啊,你也去洗個澡吧,我先回我屋了,毛巾我給你準備好了,就是衛生間搭著的那條新毛巾。」
疤臉聽著呂姐關上了卧室的門,這才從自己屋裡出來,好好地洗了一個澡,在冷熱水的循環刺激之下,心裡的躁動才稍稍降下去一些。剛出衛生間門,呂姐卧室門也開了,呂姐問道:「小呂累嗎?」
「還行,不太累,怎麼了呂姐。」疤臉看著呂姐披著浴巾的身體,又開始躁動起來。
「要是不累你就再給姐按摩按摩,今天中午真的挺舒服的。」呂姐笑著說。
「嗯、那個,好吧,你先去那屋等著,我馬上就去。」疤臉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怕呂姐看到他身體的變化,趕忙轉過身回自己那屋。聽見呂姐回屋后,才又出來進了呂姐的卧室。
呂姐趴在床上,聽到疤臉進來站到了床邊,轉過身來,沖著疤臉就笑。疤臉一看呂姐現在的狀態,更是感覺難以控制。
「你個膽小鬼,都這樣了,還和姐裝,來姐姐教你點兒東西,絕對是你們老師沒教過的」說著就把疤臉攬入懷中。
「呂姐,別這樣,要幹什麼,我快受不了了。」疤臉有些不知所措,但也沒使勁推開呂姐,反而配合著呂姐的清障行動。
「幹什麼?受不了還裝,憋死你。來,姐姐給你上一節重要的音樂課。你們老師都捨不得教你,今天姐姐就教教你。」這時的呂姐用最快的速度幫助疤臉做好了課前準備。
「你是第一次上課,咱就來個勁爆的搖滾樂,你中間千萬別停,一停就結束了。等感覺姐達到了頂峰,你再停好不好?」呂姐一看就是個音樂大師級別的,說的和黃教授的實戰理論一模一樣。
「嗯」疤臉回答了一聲,就按照呂姐的安排進入了狀態。
美妙動聽的音樂課就這樣開始了。
……
「真帶勁,這文化人崩起鍋來和野蠻人也沒嘛區別。這十幾分鐘,一口氣都不帶停的」呂姐用手摸著疤臉臉上那個月牙形的長疤說道。
「你不是不讓停嗎,我感覺一停就忍不住了。這個世上只分男人和女人,不分文化人和野蠻人」疤臉也對這節課非常滿意,這一個學期了,這是最美妙的一節課。
「和姐崩鍋舒服嗎?你倉庫里的庫存咋能攢這麼多,這得多大的倉庫啊。」呂姐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過程,雙手不停地在疤臉身上划拉著,同時也不忘用自己的專業評價其他事情。
「嗯」疤臉也回應著呂姐,兩個人又這樣說了一會兒話,呂姐就感覺到了疤臉又有些想上課了,她感覺的出來疤臉是個出色的樂手,這時也想好好地再演奏一曲交響曲。
於是配合著疤臉又上了一節長課,這回的節奏完全由疤臉來主導。呂姐配合的也非常好,只要疤臉一動,她就知道疤臉想換一種演奏方式,總能做到快速切換。
「舒服死姐姐了,每天守著個男人,這半年都沒好好崩過一次,這次算是崩了個徹底。」呂姐閉著眼睛說。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崩鍋。」疤臉撫摸著呂姐的身體,也用濱城的說法問道。
「一開始還沒想和你崩,想著你姐夫放假了,今天可以好好地崩一鍋了,結果他給老娘說他不回來,你說氣不氣人。」呂姐也毫不掩飾地說。
「那什麼時候想到我的。」疤臉輕輕地吻著呂姐的耳垂問道。
「說實話在你洗澡之前都沒想過,你進衛生間之前那樣子看著真滑稽,這時姐才想起你也是個大男人了,姐就改變主意了。」呂姐也開始上下其手,和疤臉互動著。
「明天還上班呢,早點兒睡覺吧。」呂姐感覺到疤臉又想上課,被呂姐拒絕了。
第二天一早疤臉又表現出了強烈的意願,但同樣又被呂姐拒絕了
「你這不是自家的鍋不知道心疼,今天先這樣吧,還得上班呢。看你的表現,如果姐姐滿意,以後找機會姐姐還讓你崩。」呂姐推開疤臉去廚房準備了早點。疤臉則按照呂姐的指示,將兩屋都打掃乾淨,不能讓人看出來他在這待了一個晚上。
吃完早點兩人一起去公司,路上也沒再說什麼,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再有一個星期就過年了,工廠雖然很忙碌但是街上和公司里都有了過年的味道。有些生產線的員工開始請假回家,倉庫總共就六個人,有一個管五金耗材的想提前休息兩天,她那邊的工作近期倒不是很多,所以呂姐讓提前一天將工作交給疤臉,這一天疤臉在三個倉庫不停地忙碌著,基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呂姐今天怎麼沒精神啊,昨天崩多了。」李姐看呂姐總是打哈欠就開玩笑地說,正好疤臉在貨架的後面,兩人也沒注意到。
「嗯。好容易放假了,還能放過他,一晚上崩了三鍋,鍋都快崩漏了。饞死你,你們那口子放假沒有?」呂姐故意刺激李姐。
「得了吧,誰信呢?夢裡崩的吧。我們現在是提前進入了老年生活,鍋已經就是個擺設了。」李姐一邊埋怨著一邊和呂姐說。
「也是啊,這個年齡的男人真和搞對象那時沒法比。那幾年想啥時崩就啥時崩,只要你想就能崩起來。現在倒好,折騰半天都進入不了狀態,搞得人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呂姐也想起這兩年的實際情況有感而發。
「我一看你就是在吹牛,還三鍋。估計是折騰了三次沒崩成吧。想想咱們這活得也挺悲哀的,還是那些坐辦公室的好,每天輕輕鬆鬆工資拿著。每天五點就下班了,周末也正常休息兩天,幹什麼都有力氣,說到底還是有文化好啊。」李姐感慨地說。
「是呢。你們那口子上夜班嗎,如果上夜班更沒法說。你看我們那口子,不到四十,頭髮都快掉光了,稍微一干點兒力氣活就出虛汗,這夜班可是糟蹋人。」呂姐說道。這時疤臉搬箱子的聲音被兩人聽到了。
「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一直偷聽我們說話呢。」李姐這時感覺很尷尬。
「啊,你們說什麼了?我剛過來。」疤臉假裝很無辜的樣子。
「去去去,先去那邊幹活去,老娘們兒說點兒貼己話都被你聽到了。」李姐轟疤臉走,疤臉也就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不過這邊的工作也做完了。
雖然張敏看不上疤臉,但下班后疤臉還是每天先送陳姐和張敏回去,看著二人進了出租屋才騎車離開。反正也是順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陳姐一直鼓勵疤臉追自己的小姑子,她說小敏一直就想找個有文化的,總之只要沒結婚你就不要放棄。其實在疤臉來看,陳娟要比張敏漂亮一些,就是陳娟比較瘦,屬於正常的身材,疤臉喜歡微胖型的。
「又護送回去了?還不走?等著人家叫你上樓呢,是不是想送到被窩裡啊。」呂姐這時也騎車過來,看著疤臉在路邊站著,咯咯地笑著說道。
「我看你也沒走,這不等會兒呂姐嘛,你還不領情。」疤臉確實是在等呂姐,前面那段路他覺得這兩天人是有點兒太少。
「等我幹嘛,還想崩一鍋啊?」呂姐笑著說。
「前面那段路你不害怕了?好心沒好報」疤臉假裝生氣地說。
「咋沒好報了,昨晚報的還不夠嗎。崩起來也不知道輕重,不是自己家的鍋一點兒也不知道心疼。」呂姐一邊騎車走,一邊說著。
「你小點兒聲,也不怕別人聽著。」疤臉左右看看,旁邊也沒什麼人,這才放心。
「看你那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姐早看了這會兒路上連鬼都回去睡覺了。我看你們男人啊都一樣,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昨天剛和姐崩完,今天就又惦記著人家年輕姑娘。說實話我覺得你還是現實點兒吧,要想找對象啊,還是在你們的群體里找,這裡不適合。」呂姐難得說一句正經話。
「怎麼不合適了,你不是還要給我踅摸對象呢嗎?」疤臉也很認真地問。
「那是姐逗你玩兒呢,你不會真當真了吧。你是大學生,還有三年才畢業,畢業了到哪兒工作還不知道呢,天南海北的都有可能,你說讓人家怎麼考慮你。這個廠子里的辦公室人員人家看不上你,生產線的操作工,長得好看點兒的都是想通過找對象改變自己的處境,這兩種人的條件你都不滿足。長得不好看的你又看不上,其實最主要還是你工作的不確定性。」呂姐認真地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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