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10如意金缽
水芙蓉的一雙手把張靜全身的神經都刺激了個遍,當水芙蓉十指尖輕輕的劃過背部之後,張靜舒坦的都快要窒息過去,情不自禁的連連低吼過癮。
張靜興奮了,此刻他想要把水芙蓉按到床上,奮勇拼殺一局,但是一向主動投入懷抱的水芙蓉今天破天荒的拒絕了張靜的索要。
在張靜的印象之中,水芙蓉就是一個心裡只裝著zuo愛的女人,而她的出口拒絕倒讓張靜露出驚訝之目光。
就在張靜這驚訝目光之下,水芙蓉侃侃而談,講出了xìng愛有度的一番「高談」,而且也著重說了男人要保養,養jīng蓄銳等等。
聽得張靜暗暗心驚,對剛才他主動索要反而不好意思了,感情她想要就是正確的,而他想要就是肆意揮霍男人的jīng元。
不過水芙蓉又講了男人、女人不能一直壓抑自己的需求,否則會適得其反,一聽這話,張靜眼神又亮了起來。
可是水芙蓉還是搖了搖頭,不能答應他今天的要求,今天勞動張靜已經太累了,也消耗太多體力,男人在這個時候腎jīng是虛弱的,強行求huan會加男人的衰老。
張靜一時被她搞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中的那個yu望更是強烈。
水芙蓉一直是嗤嗤的笑著,看著張靜這個樣子,說了一句讓張靜更加興奮的話:「如果你真想要,我可以用手」
……
水芙蓉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呵護男人的寶,如何讓其保持鋒利的光茫,而不是再像以前那樣肆意無度的索要,那樣的話,再鋒利的寶刀也會被其慢慢地磨鈍,以致最後失去鮮亮的光茫。
所以水芙蓉才會送雞湯過來,拒絕了張靜的索要,而是讓他固本培元,畢竟一直以來水芙蓉都是瘋狂無度的佔用,如果不是張靜有舍利腎,恐怕身子早已被她這個狐狸jīng掏空。
……
翌rì張靜覺得渾身四肢骨架快要散架了,酥弱無力,肌肉疼痛,筋好像在抽,差點下不了床,像他這種情況,就是農民口中的「累打過了」。
勉強站起來活動一下,張靜剛一握鏟桿便感覺到十指粗了,呼吸著清新涼爽的空氣,張靜又開始干起活來。
「咦,怎麼鏟不動了?」張靜停了下來,手中的長鏟桿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怎麼推都推不動。
張靜走了過去,扒開枯草,看到了擋住剷頭的竟然是一個反扣著的破碗。
「晦氣,真他媽的晦氣」,張靜吐了一口水,大清早的就被擋,不吉利,這是在擋道啊,太不吉利了。
張靜氣得站了起來,一腳用力的踩了下去,非把這擋道的碗給踩碎不可,可誰知碗沒被踩碎,反而把腳底板扎得生疼。
喲,還挺結實的,張靜還真不信邪了,以為是這碗的扣在土地里,裡面一定是填充滿了土,不容易踩,那就扒出來摔。
這碗很深,也很大,像他們家的那個大瓷碗,只是這口就是有點小。
啪——
張靜雙手用力的把這擋道的破碗砸在土地里的一塊石頭上,他還不信這碗比石頭還硬,能把石頭給碰碎。
與石頭相比,這碗就是雞蛋,拿雞蛋碰石頭的下場只有一個,雞蛋碎,石頭完好如初。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石頭也沒破,碗也沒有破,而是濺起老高,彈到了另一邊,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叮——
啊——
彈跳起來的碗像是在生張靜的氣,落著點便是張靜的一隻腳尖,現在雖說是入秋了,可是如今張靜還穿著那涼鞋,砸得那個鑽心疼啊,他感覺他的腳指甲蓋都被砸掉了兩個。
捂著腳張靜蹲在了地上,這擋道的碗還真是不吉利,心中不停的暗罵著。
「灰不溜秋滴,這是啥料,摔還摔不爛,真邪門了」張靜彈了彈這碗,非瓷非鐵,他還以為是一個瓦碗呢。
不行,非把這碗砸碎不可,又擋道又砸腳的,越想越不吉利。
跑到土屋邊撿了一塊大一點的磚塊墊在地上,把碗放在上,又拿一塊用力的砸上了上去。
碗仍然沒啥事,磚卻兩截了。
喝,還真硬,今天就是老虎的牙也要拔掉砸碎,張靜跟這個破碗扛上了。
屏住呼吸,凝神蓄集全身的力道準備再次去砸這破碗,而就在這時,異變生了。
凝神的時候,張靜體內的古佛舍利嗡嗡響動起來,而那隻灰不溜秋的破碗卻震動了起來,興奮起來。
破碗原地轉動起來,像是一對久違的老朋友見了面,高興的跳起了舞,來慶賀老朋友的見面。
當張靜睜開眼睛,正準備用盡全力砸下去的時候看到懸浮在他眼前的破碗,愣住了,定格了。
他覺得自己眼花了,或者是鏡片的灰土太多了,摘掉眼睛揉了揉眼睛,沒錯,碗確實是脫離了地球吸引力,懸浮在空中。
這太詭異了,怎麼會這樣?
這個時候張靜就是再傻也知道了這碗不凡,更何況張靜還非常的聰明,凝望著這破碗。
啪——
破碗掉落了,因為張靜放鬆了下來,體內的舍利也停了下來,摔在了震兩截的磚塊,嗡嗡直響。
這一震落下去,張靜也看到了破碗的變化,最外層那灰不溜秋的顏sè像女人脫掉醜陋的外衣一般,露出了真實面目。
淡黃sè的,還亮鋥鋥滴。
還真別說,這一脫看起來還真是比以前順眼多了,張靜彎下腰,小心的拿起這脫了衣服的破碗。
反轉手臂,把碗里的灰渣倒了出來,這才仔細的去看這破碗。
碗底有一個嵌上去的符號——卐,這個符號張靜認識,因為這個符號他在廟裡看到過,在書中他也看到過,這是佛家的萬字。
爾後他又看到了四個梵語字體也嵌在碗底卐字元號里,只是字非常的小,但是這四個字張靜不認識。
不過張靜也不在乎,到時候找認識的人來認即可,或許那個法印就認識,不過現在他還沒有急著去找法印,上面是什麼字他不關心,這個碗以後當煙灰罐還是蠻不錯滴。
省得以後亂丟煙頭把自己的土屋給點著了,到時沒地方可住,嘿嘿,把這淡黃sè的碗拿到了屋裡,放在了床頭用磚壘起來的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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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一隻普通的破碗,而是佛家的至寶,如意金缽,上面那四個梵語字正是這四個字。
先是古佛舍利,后是古佛珠,如今又是如意金缽,看來他還真是與佛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