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次直播
明曉和程業走在馮老道身邊像極了馮老道的小弟。他們走出餐館看見來去的人們都是喜笑顏開。
馮老道望向西邊說：「我們是有緣人我理應讓你們看清這裡的真面目。」
馮老道右手二指彈出一滴潔白水珠。水珠彈向了西邊上方停住了。水珠閃起光芒那刻上空閃現了一大團黑霧籠罩了這一帶。孤魂野鬼在黑霧下方飄來飄去，都穿白衣，披頭散髮，面無表情。嚇得程業抱住了馮老道一支手臂。明曉還算膽大鎮定。
馮老道對程業笑道：「你怕他他會變本加厲欺負你。做人厲害一些不惹麻煩。」接著說：「黑霧是人們的邪念。邪念堵住了天眼因此人們和鬼魂可以為非作歹。天眼是月亮，也是法眼。說白了是人的邪念庇護了孤魂野鬼。」
程業不明白孤魂野鬼怎麼不來地上？馮老道說：「地上陽氣重。孤魂野鬼怕陽氣。」
一群白衣鬼魂撲向了一個拾荒老人。只有一個鬼魂附上了人身。馮老道告訴他們：「那個老人陽氣衰敗了。用不了多久會死去。」
黑霧消失了露出了夜空上的月亮。
馮老道嘆道：「熠道不正煙民歸西。」馮老道轉過身走向了東邊說：「人在煙花酒巷最怕遇小人，這裡的人唯利是圖都小人。」
程業接過了路邊女業務員遞來的一張彩色傳單。是女皇本色娛樂城的宣傳單。
女業務員笑道：「娛樂城酒水打五折。現在推出免費體驗一個小時項目。如果對服務不滿意離開就好。」
明曉對他們翻譯了女業務員的話。馮老道聽後點了頭。程業對明曉笑道：「你問她有沒有處女。咱們別耽誤時間。」
明曉有點難為情對業務員說了這事。業務員笑道：「有錢人在女皇本色娛樂城能買來一切想要的服務。」
他們走進了女皇本色娛樂城。一個濃妝艷抹穿著超短裙的女招待看他們是生面孔問他們需要什麼服務。明曉說了他們的要求。
馮老道笑道：「我要五個洋妞陪我跳舞。」
明曉對女招待翻譯了馮老道的話。明曉聽到了女招待的心聲：「臭老頭真噁心。」明曉遞給女招待一百美金小費。女招待馬上熱情似火。攙扶馮老道走去了電梯。
女招待笑道：「在這裡有錢什麼服務都有。按照你們的要求消費上千萬日元了。」
明曉提醒他們女招待把他們當了肥羊宰。馮老道笑道：「我們不叫她滿意她不會叫我們滿意。錢乃身外之物別看太重。人把你當傻子是你的福氣。」
程業對師父說：「人把我當傻子可以。騙我的錢不可以。人沒錢就徹底傻了。」
馮老道聽后只是笑而不語。他們走進電梯看見一個醉鬼闖了進來。隨後兩個小弟趕來扶住了醉鬼。醉鬼突然抓住明曉大罵他是個敗類。他的小弟提醒他，抓住的男人不是鶴村英颯。醉鬼聽后鬆開了明曉，笑道：「我喝醉了。我很抱歉。」
「沒關係。」明曉笑道。
醉鬼面對女招待員大叫鶴村英颯在哪裡。女招待忙說自己不知道經理在哪裡。醉鬼的大巴掌使勁打女招待臉。女招待無奈說出二十分鐘前她看見經理來了娛樂城。醉鬼聽後走出了電梯。
女招待急忙關了電梯。程業忍不住說：「日本的有錢人好囂張。」
明曉對女招待說：「你的臉被打腫了。」
女招待心裡說：「我正好拿你們出氣。」
女招待帶他們走進豪華套房。程業驚道：「嫖娼地方這麼豪華那雞一定不便宜。」
女招待按照他們要求叫來了六個女郎都是金髮碧眼。明曉看見他們師徒已經沉迷女色中。他開啟了手機錄音功能。他走出包房問女招待需要花費多少錢。女招待笑道：「加上兩個處女郎的話一千四百萬日元。她們正在趕來。」明曉笑著點了頭。女招待心裡說：「看他樣子我可以多要一些。」她笑道：「酒水、包房、我的服務費是單算。」明曉只是笑著點了頭。已經看出她心術不正。
明曉走進包房看見他們師徒玩得正歡顧不上搭理他。明曉反而難為情笑了。他坐在沙發上把手機錄音發送給了小野三郎。他簡訊通知小野三郎自己的位置。
馮老道叫明曉唱歌助興。明曉走來點歌台看見一個手機支架。他心想開直播玩玩。正是這個想法開啟了他的直播事業。他唱了一首勁爆英文歌，六個洋妞拉住他們師徒一起跳舞。洋妞都是美人，舞姿奔放。直播間人數達到了一百萬人，禮物滿屏飛。人們都說明曉唱歌太好聽啦，洋妞太美啦。直播平台官方給明曉發來了祝賀信息，官方請求明曉保持直播狀態。
明曉投入了全部精力演唱。直播間人數在第二首歌曲過後突破了三百萬人。
官方把全部流量集中向了明曉。官方發來了信息請求明曉演唱日語歌。
明曉演唱了一首日語流行經典歌曲。他用女聲演唱。他的女聲可以發出海豚音。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這首歌讓直播間人數突破了五百萬人，明曉的粉絲暴漲到五百萬人。
「我聽不懂。但是好聽。」程業鼓掌大叫：「你怎麼會發出女人聲音。」
馮老道對程業叫道：「這是他的天賦。」接著對明曉叫道：「來首凈化心靈的歌曲。」
明曉想到了歌曲《斯卡布羅集市》。他演唱這首歌曲時候，女招待帶來了兩個日本姑娘。一個姑娘是百合美子。她一眼認出了明曉。程業趕來想拉走她，她跑來躲在了明曉身後。程業不會和明曉搶女人，他拉走了另一個姑娘。
明曉全身心投入演唱沒有認出身後的姑娘是百合美子。百合美子陶醉在歌聲中，她忍不住從后抱住了明曉。她心裡說：「我的恩人。我們怎麼會在這種場合見面。」
明曉聽到了她的心聲。明曉回過頭看著她。她看見明曉的眼睛沒有認出她。她流下了熱淚說出了真相。
明曉驚道：「你的媽媽身體怎麼樣了！」
「媽媽換腎手術成功了。媽媽正在接受康復治療。」
「所以你來這裡賺錢？」明曉看見她羞愧低下頭點了頭。明曉說：「我借你的錢你不用還了。我再送給你四千萬日元幫助你和媽媽好起來。你以後需要錢聯繫我。」
她聽后哭出聲撲進了明曉懷抱。
直播間人數突破了六百萬人。大額禮物滿屏飛舞。大家感謝明曉救助了她。
四個大漢抓住女招待走進來摁住女招待跪在地上。小野三郎和娛樂城老闆的女兒千鶴恭子走了進來。小野三郎是日本大富商的兒子，是明曉的好朋友。千鶴恭子是今年日本選美冠軍，只有十九歲，是個職業模特。她是小野三郎的表妹。她和小林昭子是好閨蜜。
朋友來了。明曉關了直播間。
女招待承認了錯誤。按照正常消費價格兩百萬日元足夠。明曉原諒她的條件是不許她宰客。她走出房門被經理辭退了。
明曉介紹他們認識。馮老道稱自己是商人，程業是他的助理。明曉對他們翻譯了馮老道的話。明曉遞給百合美子車鑰匙，他叫百合美子把他的車開過來。馮老道提醒明曉處女能救他的命，一碼事是一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百合美子離開了。他們坐下來吃喝玩樂。
小野三郎好奇明曉現在的理想還是研發跑車嗎？明曉露出了慚愧笑臉搖了頭。
千鶴恭子對明曉說了小林昭子的近況十分糟糕。天天來這裡買醉經常醉的不省人事。爸媽越來越討厭她拒絕給她錢。她現在的花銷是千鶴恭子提供。而她花錢如流水讓千鶴恭子有點反感了。
明曉笑道：「你對我提起她是想我負責她對嗎？」
千鶴恭子搖了頭說：「她一直想殺了你為姐姐報仇。她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可她還是想殺了你。她身邊有許多小混混拜她大姐。混混手裡有槍。」
小野三郎對明曉說：「她酒癮很大無藥可救了。恭子提醒你別來這裡小心遇見她。」
明曉想知道昭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恭子說：「她從小十分依賴姐姐。姐姐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失去了姐姐以後變得十分叛逆。爸媽離婚後她遭到了繼母家暴。她開槍想殺死繼母惹怒了爸爸把她趕出了家門。媽媽忙碌事業沒時間照顧她。她現在用自殺威脅媽媽是為了要錢。我想你告知她的父親勸住她。不然她就毀了。」
明曉給小林蒼野發了簡訊說了昭子的近況。明曉對他們兄妹說了自己這些年的人生經歷。
馮老道和程業喝醉了。服務員安排他們住進客房休息。
明曉送走了他們師徒。明曉回來包房去了洗手間。
小野三郎建議恭子嫁給明曉。恭子認為先要了解明曉。小野三郎笑道：「他不迷戀跑車你沒有機會嫁給他。他現在放棄了跑車一定會經商。他的父親和外公是千億富豪。他在日本朋友少。他在美國英國的朋友都是富豪。他對你職業生涯有很大幫助。」
明曉接到了小林蒼野的手機簡訊。小林蒼野現在確定殺手和昭子無關。他不許明曉對家人透露出院的事。他拜託明曉照顧昭子。明曉硬著頭皮答應了。
小林蒼野的辦公室。
他注視著女兒伸來的一隻手。女兒臉色冷冰冰瞪著他。他抓住女兒趕來落地窗前俯視下方高樓林立、霓虹閃爍。
昭子叫道：「你想我跳下去死了對嗎。」
他愁眉苦臉說：「我清楚你不恨我。你是氣我娶了別的女人拋棄了你媽媽。我不給你錢是想知道你媽媽會不會對你付出全部。」
「她和你一樣只愛生意。我在你們眼裡是個累贅。」昭子氣哭了，大喊大叫。
「我需要兒子繼承我的財富。所以我娶了別的女人。」
「我從沒想過繼承你的生意。你趕緊給我生活費我要走了。」
「你和明曉成為夫妻你生下孩子以後會繼承我百分之二十財富。」
「他殺了我的姐姐。」
「那場車禍是你媽媽安排的謀殺。」他看見女兒驚呆了。他無奈說：「是你逼我說出來的。你想找到兇手不能說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
「她對你不好說明對我們父女沒有感情。」
「我知道我很笨。我知道我喝醉了口無遮攔。但你至少讓我知道個大概。」
「車禍發生那一天我已經懷疑你媽媽了，我布這個局七年了。明曉從車的聲音能判斷出車哪裡出現了故障。那輛跑車是全日本最頂級的設計師打造不可能出現故障，尤其是車的引擎。警方查明是車引擎發生了故障說明是精通車的高手動了手腳。爸爸擁有汽車工廠，擁有頂級車工，你媽媽利用這個優勢謀殺了他們。她一直懷疑明曉是我的兒子，她害怕明曉繼承我的財富。」
「她對我說過你和斯嘉麗的戀情。這只是你的猜測。」
「你能平心靜氣說話說明你懷疑她。」
「我知道她不是個好女人。」
「明曉一直處在自責痛苦的生活中差點毀了他。他也懷疑這是一場謀殺。他懷疑是他的繼母。其實兇手一定是你的媽媽。只是警察找不到罪證。她對你不好是想激怒你殺了我。我越是不搭理你你越安全。」
「你是說我的媽媽會殺死我。」
「你是個醉鬼她會在你包里放遙控炸彈。你接近了我她會引爆炸彈。」
「這你都能想到。你是不是太偏激了。」
「我的公司市值上萬億。我死後她是受益人。我和她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人們只是知道我們分居了。我故意不辦理離婚是為了查清她的底細。」他看見女兒哭了起來。他拉住女兒走來辦公桌前。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支票放進了女兒的挎包。他笑道：「你只有嫁給明曉我才會放心。明曉為了贖罪一定會娶你。你繼續反抗下去你會失去居高臨下的身份。人活著理應往高處走才不會被大海淹沒。世界遠比你想的黑暗險惡。你一定不能對外人透露你是我的女兒。」
「我嫁給他的條件是你找到兇手。」
他答應了女兒的條件。他給了女兒明曉的手機號碼。他叫女兒和明曉住在一起生活他才會放心。她答應了父親只為找到明曉。
電鰻網路直播公司因為明曉的突然出現召開了重要會議。明曉一個小時直播收益高達一百萬美金。公司老闆山口英機想利用扣押明曉的直播收益逼著明曉繼續直播獲利。他的提議遭到了四位課長集體反對。他們一致認定請來明曉簽合同是現在最重要的事。他們提出公司對明曉實行五五分成遭到了山口英機拒絕。
一位課長說：「我們現在有四千萬用戶。本土用戶三千萬。國外用戶一千萬。實際有效用戶不足五百萬。是因為我們沒有出色主播。我們對明曉實行三七分成我認為明曉會拒絕合作。國外直播平台比我們成熟。他們實行五五分成。」
山口英機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第一次見識會唱女聲的男人。「真是個怪胎。」他笑道：「我承認他的唱功優秀。這不能證明他會按照公司規定工作。打壓他會讓他遵從公司規定。」
「日本只有東京是繁華城市。中國有很多城市是繁華城市。中國科技超越了日本。明曉在直播行業機會很多。我們的優勢是工薪比中國人高，我們消費水平也比中國人高。」
「找到和明曉一樣的歌手是個難事。我認為打壓他不如獎勵他。這個時代沒有傻瓜。」
「我認為簽下了明曉以後可以重點發展亞洲市場。明曉會吸引來許多觀眾。公司形成了一定的規模以後自然會降低主播分成。我們公司運營了三年效益一般。直播行業面對全世界屬於初期階段，很需要出色的主播打開市場。」
山口英機被他們說服了。他們商定合同違約金五千萬美金以此來約束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