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忠實粉絲
第一次簽了過百萬的單子,李璞要設宴慶賀,問餐廳多久才開,陳劍說9月30號。藍燕說:「還有八天啊,要不我們三個先慶祝一下,等陳總餐廳開了辦事處全體人員再到陳總的餐廳去happy。」
「客戶的款還沒到呢,不是沒有錢了嗎?」
「我先墊支,客戶錢到了我再報賬。」
「大哥你看呢?」
「你定。在這裡你是老大。」
「單子是你拿回來的,你才是老大。」
「對對對,陳總說了算。」
「我說了算就算聽你們李總的。」
「好,今晚我去吃豬肚雞。」
「才豬肚雞啊。」藍燕撇著嘴。
「豬肚雞好啊,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陳劍笑著說。
三人驅車來到江南大道的金記豬肚雞,藍燕要了個包間,挺大。陳劍說:「要那麼大的包廂幹嘛?就三個人。」
「不要白不要,反正也不設最低消費,大點的包廂空氣好點。」
陳劍在想,以後自己的餐廳要不要設最少人數呢?比如六個人,少一個人就收位置佔用費六十元,明碼標價,也不違規。
三人坐定,藍燕給大家倒水,陳劍道:「單子是簽了,但代價好像有點大啊。」
「也還可以了,公司按底價給我們算費率是三十,超出部分50%以內三十五,50%以上四十。這個單子我們辦事處可以留用的費用是63加28有九十六萬了,給你十個點,我還有二十來萬剩的。」
「呵呵。。。,我的提成比你留存的費用還多啊,你不用發工資了?不用房租水電了?我的提成你就給我三五萬有個意思就可以了。」
「那不行,三五萬都不夠你請蘇局他們吃飯。」
「我請吃飯的錢你不給我報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吃飯的錢肯定報的,我的意思你買個飲料什麼的總不會都開票的,那也要花錢啊。」
「對對對,以後陳總請客吃飯都開票回來報。」藍燕插嘴道。
「都拿回來給你們報?一,你們的餐票比例是有規定的吧,二,我在自己的餐廳請客怎麼拿給你報?」
「你自己開票拿給我啊,餐票比例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
「這種事情還是不做的好,謀食不食。」
「對了,竹臨風開戶了沒有?開戶的話等水電站的錢到了就先轉五萬過去。」
「財務同意嗎?我們財務可是公司考評的哦。」
「你就跟她說,我們預付餐費,實際吃飯的時候是可以打八折的,怎麼做賬讓她想辦法。」
「簽個協議吧,別為難人家。賬戶應該這兩天就可以了,得了我就發給藍燕吧。」
三人原來就是同事,聊以前聊現在聊未來,一餐飯吃了三個多小時。結賬后,藍燕說:「陳總,吃的太飽了,我想到江邊走走,你陪我吧。」李璞接話:「走走也好,助消化,我就不陪你們了,我把車留下,一會藍燕送大哥回去,我打的先撤。」
走到江邊小道,藍燕伸出左手挽起陳劍的右手,陳劍用左手輕輕的把藍燕的手拉下,指著河面上的一艘貨船問藍燕:「你猜,那船多大?」
「應該有20米吧?寬的話看不到。」
「哦哦哦。。。我問你的是載貨量,哈哈哈。。。怪我,說話沒邏輯。」
「你怎麼就謙虛起來了呢?你做事不是果斷乾脆的嗎?」
「謙虛和果斷是矛盾體嗎?何況我沒謙虛啊,
事實而已。」
「陳總,你在暹羅三年多,有沒有艷遇啊?」藍燕剛問完,馬上就後悔問著問題了,覺得自己蠢死了。陳劍說有,自己肯定會傷心,說沒有,也為陳劍難過。可就是不懂為什麼這問題就是脫口而出。
陳劍沒想到那麼多,就慢慢的說:「暹羅是個很奇怪的國度,那裡的女人是兩個極端:白富美和黑矮小,處於中間地帶的人很少。白富美呢,百分之九十幾是華裔。黑矮小基本是本土人。白富美屬於上流社會,有自己獨立的圈子,很少去社會公眾場合消遣,所以我們很少接觸。至於本土人嘛,暹羅國還有一個極端,他們是佛教國家,但出軌率奇高,據他們自己國家統計數字,竟然達到86%。所以呢,在暹羅,對於我們而言,艷遇很容易發生,很不願意發生。」
「那到底發生過沒有?」
「我沒有,但公司的人有,但都後悔了。」
「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們這些做技術的人都不那麼的洒脫,帶著感情玩艷遇,能不後悔嗎?」
「你自己真沒有過?」
「沒有。」
「你現在住哪呀?」
「餐廳那裡的三樓,我拿一間來坐我的卧室兼辦公。」
「那多不方便啊。」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啊,我是驢友,晚上開帳篷睡覺,白天收起來。」
走著走著,藍燕又不由自主的挽起陳劍的手,這次陳劍不推開了,兩人越走越近,陳劍甚至已經聞到藍燕的體香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悶騷型的吧。」
藍燕邁開一步,鬆開挽著的手,大大的眼睛盯著陳劍:「什麼樣的算悶騷型?哦。。。我懂了,是不是夏天喜歡真空的那種?」
陳劍一愣,這姑娘怎麼什麼都懂啊,不由想起了楊丹妮。楊丹妮除了穿工服去上班和來大姨媽,其餘時間都是真空的,陳劍很享受這種狀態,特別是兩人一起上街,陳劍又緊張又甜蜜的感覺很是受用。
「是不是啊?」藍燕見陳劍不出聲,繼續問。
「算是吧。」
「嘻嘻。。那你也屬於悶騷男。」
「不是,我可不真空。」
「哈哈。。。我沒說你真空。我說你喜歡那樣的女人,說明你骨子裡是很騷的,只是沒表現出來。」
「男人可以用騷來形容嗎?」
「可以的啊,難道用色?色不好,色是外在的,騷是內心的,女人不喜歡男人色,但喜歡男人騷。-」
「你一個天真活潑的姑娘怎麼會有這麼稀奇古怪的邏輯啊。」
「我都二十六了,還天真什麼啊。」
藍燕又挽起陳劍的手,說:「我有個提議,你要不要聽?」
「什麼提議?」
「反正是你好我好的提議,你答應不?」
「不知道內容就答應?不合邏輯啊。」
「你幹嘛總是那麼理性的啊,感性一下不行嗎?」
「不行,萬一是違背原則的事,豈不是自掘墳墓?」
「哪有這麼嚴重啊?不過我確實是喜歡你理性的樣子,雖然不可愛,但很酷很酷的。你知道嗎?以前我特別喜歡你布置工作,你布置工作的時候從來不發號施令,都是問這個事怎麼辦?要用多長時間完成?可能會遇到什麼困難,如何解決?問題問完了,任務也就落實了。覺得你特別特別的帥。」
「個人工作習慣而已。」
「不對,別人為什麼做不到那樣呢?因為別人沒有你思維那麼嚴謹。」
「說吧,你什麼提議?」
藍燕搖著陳劍的手:「你先答應嘛。」
「不行,無條件服從,你又不是女王。」
「你把我當一分鐘女王唄。」
「那你的提議我也是答應你一分鐘。」
「哼!那我不說了。」
「我們回去吧,我打的回去就可以了,你開車回去。」
「你那個地方晚上哪裡還有的士願意去,回來要空車的。而且李總已經交代要送你回去的。」
「那好吧,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