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張鈺回山
且說那李治拿著推被圖這本書來到後宮,在武媚娘宮裡翻看著,這時武媚娘正好也無事好做,看見皇帝看得如此認真便過來問道:「陛下看得什麼書,如此用心。」李治說此書是長孫無忌從李淳風家中所得,長孫無忌說此書能知曉大唐江山之命運送與朕,讓朕看看,我當其為閑書隨便翻翻,武媚娘說:「哦,原來如此。也好奇的在旁邊觀看。」李治對此書只當閑書來看並未當真,再則這幾日處理朝政每日里讓長孫無忌和褚遂良弄得身心俱疲,身體有些乏累看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武媚娘從李治手中把書拿了起來,慢慢翻看著。看著看著便看到書中玄妙之處,武媚娘此時看到第二象唐朝國運之時,書中寫道:「第二象:乙丑(唐朝國運)
讖曰
累累碩果,莫明其數
一果一仁,即新即故
頌曰
萬物土中生
二九先成實
一統定中原
陰盛陽先竭
第三象:丙寅(武后稱帝)
讖曰
日月當空,照臨下土
撲朔迷離,不文亦武
頌曰
參遍空王色相空
一朝重入帝王宮
遺枝撥盡跟猶在
喔喔晨雞孰是雄
此時她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大唐江山要由人取而代之,此書是奇書,不可讓他存留於世,這可如何是好?但現在將其藏起來又未免太過明顯,李治醒來問書在哪裡會對此生疑的,武媚娘心想何不先把書放置一旁,如果李治不問起來,我可藉機想辦法處置,待他醒來我可先與他下棋飲酒先把他的思路轉移一下再做打算,武媚娘主意已定便坐在一旁開始練起字來。武媚娘一邊練字,心裡一邊想,如果我把書中內容改了,可不是好嘛!我只需要改兩個像不就行了嗎?又想不成,那個獻書的人一定看過此書,才把書給皇帝陛下看,以做警醒。這可如何是好,武媚娘分明看出了書中的寓意。她急解決這個問題,如果被李治堪破其中之意,她當有生命危險。這時她突然想起了張鈺,何不裝病讓張鈺進宮為其解決這個難題。想到此處,放下手中之筆見李治還在睡夢之中,便躺到另一張床上,把臉上的妝洗掉,又畫了點淡黃色的妝容,顯得臉色不好看。就此躺了下來。等待李治醒來,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個時辰。李治從睡夢中醒來,李治啊在夢中又做了個神仙夢,夢到一個白鬍須的仙人帶著他神遊太虛,來在一處神仙境界在那裡十分的得意,不是這個神仙讓他回去,他還在夢中呢!此時李治醒來見武媚娘躺在床上過來一看,武媚娘此時聽到李治的腳步聲音,知道他已醒來裝著呻吟起來,李治問了說:「武昭儀何故如此呻吟,看你面色如此蒼白可是身體有恙。」武媚娘說:「我見陛下睡下,我也躺下不知何故身體很難受,頭疼不止。」李治見武媚娘面色泛黃,心疼不已,說:「你身已有孕,我看還是請張鈺前來為你診治一下可好?」武媚娘一聽正中下懷,便點頭應允,李治命人速去請張鈺前來為武昭儀診病。宮中太監不敢耽擱立刻趕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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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的府上去請張鈺。此時的張鈺正好剛從醫館回到家中,門外有太監喊到陛下御旨,宣張御醫到後宮為武昭儀診病,張鈺聽到太監的喊聲趕緊出門迎接,問太監武昭儀何病?太監說身體不舒服,面色不好看快請張御醫進宮一診便知,張鈺隨即跟隨著太監進入後宮,來到武昭儀的床榻邊,請武昭儀把手伸過來,張鈺用手一搭武昭儀的手,未覺得武昭儀有何異樣,而且腹中胎兒也很正常。張鈺心中有些疑慮,見李治出去方便,才問武媚娘說:「昭儀今日可否有事問我,所以借口身體有恙方來請我入宮?」武昭儀心中一顫,心想此人真是道體淳厚,已知我心中所想之事,於是開口言道:「張御醫可知有一本書,名為,推被圖?」張鈺說:「知道。」武媚娘說:「此說所寓言可准?」張鈺說:「世間萬事萬物,皆為定數,只不過李淳風把他用易經之理推了出來,沒什麼可奇怪的。」武昭儀聞言說:「那麼如果此書被當朝重臣說見,是否能改其書中之事?」張鈺說:「即已是定數,凡人豈能改之,昭儀且心定。」武昭儀說:「原來如此,那就不必管他了,我把此書送與你吧。」說著從懷裡把書拿了出來,遞給張鈺,張鈺接書在手也並未猶豫,對武昭儀說:「昭儀保重,臣告退了。」武昭儀命人賞賜張鈺,張鈺揮手說:「不必了,我張鈺如今對錢財也不人特別的需要。」此時李治也從外面進來問張鈺武媚娘的病情如何?張鈺回道:「昭儀只是近來心情不好,沒有大礙,多注意休息便好了。」李治也謝過張鈺,命人送出宮外。李治來到武媚娘身旁說道:「你最近都在想什麼?張御醫說你近來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長孫無忌要參你回感業寺一事,你且放寬心,我現在就下旨升你為皇妃。」說罷命人下旨,封武昭儀為貴妃娘娘,旨意一下武媚娘心中終於安心了些。
這夜無話,且說張鈺回至家中命人叫來老張頭的兒子說:「今晚我們就走了,之前我把府上和藥鋪之事就都託付與你一身,請你好好把藥鋪經營好了。」老張頭的兒子點頭答應,說罷與妻子狄雨潔和孩子張弘仁拿了早已收拾好的隨身之物身上帶著那本武媚娘給他的推被圖,出門往城外走去。張鈺一家子出了城去便朝太白山的方向走去。妻子狄雨潔問張鈺為什麼走的如此沖忙,張鈺說道:「我已知天機,必遭大禍所以一定要早早離去,方能保全自己。這也算功成身退,此後的天盤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了。」妻子狄雨潔默默的點了點頭,張鈺又說:「你我夫妻二人今後到了太白山中好好修行,早日與爺爺父親見面,早點把兒子培養成人,讓他像藥王孫思邈一樣為人間的百姓多多看病解決人間的疾病,豈不是好事。」狄雨潔聽罷說:「全聽夫君的。」這一家三口走了一宿夜路,終於走出京城的郊外,天剛蒙蒙亮,一家三口有些睏倦想找一家客棧休息一下。正走到路中間看見對面來了一獨輪車,車上坐著一位老婦人,推車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這個男人可能是這個老婦人的兒子,張鈺忙上前打聽道:「請問老婆婆,前面哪裡有客棧我們要住店。」只見這位老婦人身體歪在車上,面色發黑,沒等答話先咳了起來,咳咳咳……就見推獨輪車的男人說:「這位先生,我母親身體有病我是前往京城找名醫診治,前面路口不遠便有幾家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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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以前去住店。」張鈺,聞聽此言,便說道:「我也略懂醫術可以給你母親看看。」此人聞聽張鈺回診治病人,急忙把母親扶下車來,用包袱當凳子,坐了下來,張鈺此時用手摸住老婆婆的脈門,運用佛宗密法,口念咒語,只見這位老婦人,氣血涌動,只見她手太陰肺經,突然鼓起氣來,隨後哇的一口吐出來一灘黑色液體,,再看老婦人呼呼的喘著粗氣,然後站立起來,躬身行禮說:「真是神醫啊,剛剛這口黑水吐出來后,頓覺身清氣爽。」張鈺忙從懷中掏出一個黑點的藥丸,說:「先別說話,把這個黑色藥丸用水服下。」老婦人聞言接過藥丸,他兒子忙從身上拿出一個大水葫蘆,喂服這個老婦人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這個老婦人連忙說道:「兒啊快替我謝謝這位好心的恩人,把我多年的疾病徹底的治好了,真是神醫啊!」此話一出,這個中年男子來到張鈺面前,深施一躬說道:「多謝大恩人救母之恩,大恩不言謝,我在此也無別的感激之情。」說著隨手掏出了二十兩銀子,雙手奉上說道:「雖說大恩不言謝,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請恩人收下吧!」張鈺說道:「這位大哥,千萬不要和我客氣,我身為醫者本是治病救人的,再者我如今也不缺銀錢,請大哥收回帖補家用為其母親買些應用之物吧。」這位男子一聽此言,說:「如若先生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張鈺說道:「這位大哥千萬不要這麼說,我確實不需要這些銀錢,如果非要報答,你就為我們帶帶路,替我們找一家客棧就好了。」這個中年男子聞言還是執意要張鈺收下說:「帶路不難,請先生收下這些銀兩,我便為你帶路不遲。」張鈺無奈接過了這二十兩銀子說:「好了我先收下,你為我前邊帶路吧。」這中年男子便推上獨輪車,他母親現如今病已好利索了,步行隨著張鈺一家,來在這條街的客棧。前面帶路的中年男人給張鈺找了一家非常不錯的客棧,叫趙家老店,來到客棧問夥計要了一間上等客房,又對夥計說這個店錢我包了,張鈺一聽這位中年男人,和他如此客氣便上來說道:「這位大哥,不必如此客氣,剛剛你已經給我了二十兩銀子,這些錢住店足夠用了,不必再為我包店錢了。」這個中年男子說道:「先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您還為我的母親治好了多年的頑疾,我當感恩不盡,這不算什麼。」如此一來弄的張鈺有些不忍心了,他看眼前這位男子說:「這位大哥如此有心,把這個靈芝送給你,回家給您母親熬水喝,對你母親身體有好處,每次只需三錢夠了,可以熬三次水,你自己也可以喝。」說著從包袱里拿出了一碩大的靈芝,這顆靈芝可是張鈺的爺爺張忠在太白山中的寶貝,張松下山之時,給張松下山為他開藥鋪所用的,仙藥,可不比這世間的靈芝功效,喝上它可以有病去病,無病延年益壽啊!這位中年男人,推說不要,但張鈺讓夫人狄雨潔用包袱包上,趁這個男子不注意之時把他剛剛送給張鈺的二十兩銀子一併放在包袱之中。狄雨潔說:「這位大哥就不必客氣了,回家照顧老母親要緊!」說著就把裝著靈芝和二十兩銀子的包袱給這個中年男子挎到了胳膊上,這位中年男子見狀是千恩萬謝的和母親下樓,往家中走去。張鈺和夫人還有兒子,走了一夜的夜路,風塵僕僕,梳洗一番,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床上各自休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