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死亡
「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在面前死去的」。
黑色面具男子勉強撐地而起,大量血沫從他身上流出,他在抵擋之前也完全沒有料想到女孩的攻擊竟然這麼猛烈,只是一下他便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
「最後結果不是一樣嗎?他們還是得死,你也是」。女孩看著白色面具男子,他的右手腕已經斷裂,就算左手腕還能揮舞龍鳳環,但那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兄弟,我先走一步了,把握機會」。白色面具男子知道他們現在要贏過女孩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不可能三個人都活著的,如果要提高勝率...
...!赤色面具男子伸手要抓住白色面具男子,但已經慢了一步了。
白色面具男子丟出龍鳳環,女孩一個揮手便把龍鳳環給擊飛,但白色面具男子已經到了她眼前了。
自殺?女孩用力甩出巨錘。
白色面具男子身子微側,半邊身子來不及閃躲,化為堆堆血肉,他伸出雙手將女孩緊緊抱住。
嗯?女孩倒是真的沒料到白色面具男子失去半邊身子還能有如此力量,讓她一時掙脫不開。
啊啊啊!赤色面具男子跟在白色面具男子身後,決絕的刺出最強悍的一槍,他太明白自己的兄弟了,這一槍將會貫穿他和女孩,而這也是他們唯一的勝算。靠著生命所製造出來的機會,轉瞬即逝。
「有趣」。
女孩嘴角勾起詭異的微笑,竟是放棄抵抗,眼睜睜的看著赤色面具男子將長槍刺入白色面具男子身體里,然後是自己的身軀。
...?赤色面具男子一時困惑,但仍是將長槍用力抽出,然後快速退後,以防有詐。
咳咳!女孩吐出溢滿在口中的血液,這已經是她很久未聞到的味道了,戰鬥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受傷。
赤色面具男子一臉警戒的看著女孩,雖然女孩看起來的確受了重傷,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何女孩在最後不躲開,如果女孩最後奮力掙脫,絕對不會受到如此嚴重的損害。
「呵呵,有多久了」?女孩盯著自己的手指,上頭沾滿了從腹部流出的血液,她的眼神開始扭曲。
赤色面具男子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突然如潮水般襲來,壓得他難以喘過氣來,至於黑色面具男子就更加不堪了,他本就是重傷,現在又受到這樣的壓迫,剛凝固的傷口又開始噴血,而他更是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被壓在地上。
「終於...,要認真了」!站在一旁觀戰的男人突然說道
「開始認真...?」赤色面具男子聽到這話猶如遭受重擊,這不就代表自己兄弟三人真的是主人丟出來的炮灰...只是先消耗一些敵人的實力而已。
哈哈哈哈,我要咽鮮血!女孩踏地,身形如炮彈一樣射往赤色面具男子,而赤色面具男子根本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巨錘砸成肉餅。
還有一個~女孩拖著染著鮮紅血液和乳白色腦漿的巨錘走向黑色面具男子,而黑色面具男子根本無力逃跑,很快就跟著兩位兄弟走向死亡。
「果然強到這個地步了嗎」?男人自語。
要打嗎?女孩看向男人,眼裡儘是殺人的瘋狂。
還真是個麻煩的問題,雖然我是很想除掉你,但是既然沒有辦法全身而退的解決掉,總覺得會便宜了別人,就下次吧!男人不是不想對女孩下手,只是現在有人在盯著,他不想讓敵人坐收漁翁之利。
「也是」。
女孩雖然陷入瘋狂,也明白什麼是最重要,她要是真的和男人打起來,兩個人都得把命搭在這裡。
下次~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女孩,道:「不會放過你的,而你最好也別再跟著我弟了。」
這就看我的心情啦!畢竟他的味道應該也是不錯的。女孩抿著嘴唇。
反正你想提早動手恐怕也會被殺吧!男人笑道,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有點可惜呀!如果他們動手了那該有多好?老人負著手站在屋頂上,嘆道:「可惜無法為允兒先行解決敵人……」
「師父,難道你動手還無法留下這兩個人」?一位身穿紅衣的男子疑惑問道。
「可以…但是也可能會引發更嚴重的後果。如果提早刺激到他們導致力量擴張,那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一次留下兩人,而且那對允兒只會更加不利」。
紅衣男子靜默,兩人就這樣站在屋頂上吹著風,直到老人再次開口說話。
「走吧!命運難以更改,我這把老骨頭也沒什麼用了」。
「師父...?」紅衣男子無法理解老人為什麼突然說出如此喪氣的話。
「沒什麼」。老人擺手,道:「只是突然覺得我真的老了」。
嗯...紅衣男子知道說什麼也無法去改變老人的想法,所謂安慰的話對於老人來說都是無意義之詞,只有老人自己釋懷,想法才會扭轉。
...........
距離那天的事情已經過了兩天了,因憐躺在床上望著自己的手指,這已經變成他最近的習慣動作了,就好像手指頭上有刻印著所想知道的問題答案一樣,只要拚命地盯著就能獲得解答,但一切其實也只是徒勞無功而已。
「在想什麼」?顧言之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因憐。
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還是在懷疑,畢竟那一天的事情本來就超出普通的狀態,是預期之外的,一位瘋狂想殺人的女孩和她的母親以及強悍的炎老,沒有一位是正常世界中應當出現的。
「沒有啊!想一位女孩」。
一聽就知道是在敷衍我,反正他們兩個人又不在,跟我說沒事吧?
有些事情知道了...,是會回不了頭的。
說的好像很恐怖一樣。顧言之一點也不覺得會有危險。
這一次因憐真的不是在亂說。從床上坐起,認真地盯著他。
「你...,別這樣看我呀!這樣我真的會害怕」。顧言之故作驚慌。
「你的腦袋不要都裝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不好」。因憐真想把床頭的鬧鐘往他的頭砸過去,那麼認真地說,結果他覺得我在開玩笑。
「」好啦!不說就不說,不逼你了」。
「嗯嗯」。因憐才不會順著他的意呢!
一般人如果真的很想說的話,那聽到這句話就會回說:「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啦!只是你要保密,我只跟你一個人說而已」。這類的話,但因憐一點都不想說,自然是不會這樣回的。
......?
看顧言之一臉獃滯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小心思被料中了,根本是欲拒還迎。
真的就不說了?
「當然」。因憐秒回,這問題根本沒有考慮的空間。
「確定」?
因憐正要回答確定的時候,外頭突然吵雜了起來,聲音有警車和救護車,發生什麼事了?一股不妙的感覺突然在因憐心底升騰。
「怎麼了」?顧言之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旁邊查看外面的情形。
「看到什麼了」?有人去看因憐就懶得下床了。
好像是女生宿舍發生了一些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會需要警車和救護車...?
「不會是有男生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然後想棄之不顧,現在女孩在鬧說要自殺吧」?顧言之開玩笑地說道。
你的腦子到底都裝些什麼呀...?小說看多了吧。
我覺得我這個推論還蠻正確的,要過去看看嗎?
不要,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你這樣好冷漠,太自掃門前雪了。
有些時候我們連自己的雪都掃不幹凈了,又要怎麼去幫助別人?
你的雪為什麼掃不幹凈?換隻掃把吧!」
我這只是比喻好嗎...因憐慵懶的躺回床上,比起這些雜事,他所遇見的事情更加複雜,難以處理。又哪裡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外界所發生的其它事情?
砰的一聲!外面突然傳來巨響。
哦!顧言之敷衍地回應因憐。
哦屁呀!這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不知道為什麼,因憐突然有一種這通電話會告訴我一件不好的事情。
不會是女朋友吧?顧言之一臉賊笑地看著因憐。
你說呢?翻開手機,打給他的人是...
看你這遮遮掩掩的表情,不會真的是女朋友吧?
才不是。因憐從床上跳下來,急匆匆的背起書包就離開寢室了。
你也太誇張了...,就算急著約會也不是這樣的,太見色忘友了啦。顧言之的聲音從寢室傳來。
見色忘友個屁呀...!打給他的人是炎老,如果沒有什麼重要事情要找他的話,炎老是不會打他的手機的。
衝到宿舍外,果然看見炎老一臉神色不正常的看著他。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有點難說,跟著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