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驚瀾白家，終止合作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能嗎？」

「我……你，你是誰？」周青笠已經語無倫次了。

褚琬並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你要合作是吧，行，跟我談也是一樣的，不過你談合作是一回事，至於接不接受，就是我的事了。還有，你所謂的合作，到底是代表白家，還是你自己？出於善意，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白夫人的股份，恐怕連白家集團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吧。」

周青笠的氣勢完全被褚琬壓住了。

又是一陣沉默。

「說不出話來是吧，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目的來驚瀾鬧事，總之，驚瀾與白家的一切合作，從現在開始，到此為止！」褚琬和戚陽雪向電梯間走去，在經過周青笠的時候，狀似無意地說了句：「沒了一個白家，還有千千萬萬個白家。」

大廳休息區的一個角落，一名男子目睹了事件從發生到結束的全過程。自褚琬進來后，男子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神情似激動又似欣慰。只不過褚琬光注意周青笠，並沒有發現他的視線。

電梯里。

「精彩，太精彩了！把白家明顯是來佔便宜的合作直接變成鬧事，這下白家算是自食其果了。」戚陽雪興奮地看著褚琬，就差鼓掌歡呼了。

「呼，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缺少一個合適的理由……可惜晴不在。」褚琬平復了一下心情，她剛才真想上去就給周青笠兩巴掌，當年害得墨子晴被墨家趕出來，要不是遇到師父，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在天寒地凍的嚴冬，怎麼活得下來？

「嘿嘿，我這就去把違約金付了，早點斷個乾淨，就是不知道白家敢不敢收了。」戚陽雪笑得牙不見眼。

「喂，戚戚，你們不跟白家合作，那就跟顧家合作吧。」顧薇暖湊到戚陽雪耳邊小聲提議。

「喲，我們顧三小姐給自家拉業務來了？」很不幸，顧薇暖的提議沒有逃過褚琬的耳朵。

「互惠互利嘛。雙贏的事，何樂而不為呢？」顧薇暖挺了挺腰板，理直氣壯。至於是雙贏還是利己，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可以啊。」褚琬一口答應下來，隨即話鋒一轉，「你的業務提成分我一半，就當作人情費了。」

「奸商！」

「不是你說的嗎？雙贏。」

戚陽雪憋著笑看她們倆拌嘴，褚琬一個眼神掃過，我們的戚總果斷慫了：「咳咳，那個，我工作去了啊。」正好這時電梯門開了，戚陽雪快步走向辦公室，褚琬和顧薇暖在驚瀾閑逛。

「你們驚瀾設計挺好的，誰設計的？」

「向大設計師。」

「什麼？！你們還請到了向大佬？大佬出場費很貴吧？」

「你猜。」

「我猜不到，你就告訴我嘛。」

「你到底是來參觀的、合作的，還是來閑聊的？」

「那我去找戚戚商談了。」顧薇暖總算記起正事來，丟下一句「不準給我算人情費」就蹦跳著去戚陽雪的辦公室了。

褚琬目送顧薇暖進了辦公室，然後轉身下樓，攔了輛車就往古玩街趕。

霧嵐古玩店。

「師父！」褚琬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在她進來的那一刻，展柜上一玻璃瓶的紫色霧氣閃了閃。

「這麼迫不及待來問我？」白靈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本破舊的古籍，聽到褚琬的聲音，也只是掀了掀眼皮，指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