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夫人,來1起共度良宵啊

第124章:夫人,來1起共度良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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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在下今後能否鎮守宛城?若是鎮守,恐怕難以立功。」

雖然古怪,但是張綉也沒辦法,只能憋著和曹操繼續笑談,畢竟在歸降之前,他就已經答應了賈詡。

不能意氣用事,面對曹操必須要恭敬有加,才可令其安心。

隨後就可以請求鎮宛城,佔據要地,同時可以得到一個大漢爵位。

這樣,歸降了大漢與曹氏,又能夠以大漢列侯之身份,繼續留在這戰略要道。

宛城如今對於曹操來說依舊還是十分重要之地。

曹操眯著眼後仰了一下,依然帶著笑容,輕鬆的說道:「若是北方可安定,日後必然要南下,一旦南下之後,你就是最先鋒之地,難道還沒有功勞嗎。」

「若是到那個時候,天下半數已重歸大漢,天下諸侯莫不敢從,難道還不是豐功偉績!如此之功,綉兒不想要?」

曹操笑而不語,這話又更進了一步。

意圖已經很是明顯了嘛,這話不就是說以後若是用得到你,說明袁紹已經被我打敗了。

那就意味著,冀州必然已經拿下,幽州也不遠了,并州、西涼同樣都不在話下,那個時候神州中原北地,盡數歸於我手。

你小小宛城不過是不起眼的城池之中那麼一個,區區三萬人,豈能看在眼裡?

都已經這樣了,我叫你一聲綉兒還不肯應!?

甚至不願叫我一聲曹叔叔?

難道我還不夠華麗嗎?!

張綉偷偷的和賈詡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露出的些許慍怒之意已經被賈詡看到了。

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不能發火。

賈詡頓時使了個眼色,忍了吧。

「這……」

張綉愣了愣,但還是深吸一口氣,端起了酒觥,然後和曹操笑道:「曹公也是叔父輩之人,便是綉之長輩,既如此,這杯酒我便敬您。」

說完一飲而盡,用護手擦拭了嘴唇,不過已經逐漸煩躁了。

但他這麼一服軟,曹操心裡就有數了。

酒足飯飽,基本上聊好了交接事宜,在數日之內,曹操的兵馬會逐漸進入城內。

然後重新編織軍隊,並且安排文武官吏自兗州來上任,表面上太守並不是張綉。

但是回去之後就會給天子請一封詔書,讓張綉為將軍,領兵鎮宛城,護住兗州南側之屏障。

這些東西聊完了之後,雙方也算是各取所需,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東西。

曹操自然是回驛館居住,典韋與曹昂、曹安民等人扶著他進去。

剛跨入了大門,曹操忽然捂住了腦袋,眉頭緊皺看起來似乎有些痛苦。

「啊!

「主公,沒事吧?」

身旁數人頓時都慌了,這不是酒里有毒,毒發了嗎?

別是張綉等人暗中使壞。

曹操沉聲道:「我,我頭疾犯了。」

他聲音沙啞而低沉,聽起來的確是很虛弱,典韋哪見過這樣的,一時不知怎麼辦。

只能牢牢抓住曹操的手臂,扶著讓他不要倒下,求助似的看向曹昂。

「大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俺能做點什麼?」

給主公做宿衛還真是麻煩更多,這可咋辦。

典韋戰場上兇惡,實際上對自己恩人講情義,隨時匹夫草莽,但是卻多忠義,此時心裡慌亂到了極點。

他生怕主公在宛城犯病,日後自然落一個宿衛不周之名,身後之名雖然無所謂,但是於心有愧!

曹操擺了擺手,又澹澹的道:「我頭疼欲裂,此城中可有技女……」

啊?

眾人愣了片刻,曹昂更是咋舌。

典韋則是戰術後仰了一下,甚至手上力氣都減輕了很多。

好傢夥,這搞得我七上八下的,結果是這麼回事。

曹安民和曹昂對視了一眼,兩人想起了之前在進城時,於側城一偏院中,那美婦人,頓時就懂了曹操的心思。

曹安民是個機靈的侄兒,此時也是跟著曹操來鍍金拿功績,日後好逐漸入仕去領一個二千石為官的。

這等人心思自然是聰慧,馬上就明白了自家大伯要的是什麼。

「大伯,侄兒這就去尋,您先到驛館稍稍安歇。」

「哦?」曹操捂著腦袋,眯著眼斜視而去,「安民知道何處有?」

「知道,知道,今日路過府院之時,曾見一地有寡女婦人,大伯英明神武,任誰也要目眩神迷,如此相邀當是榮幸。」

「嗯,快去,快快去……我頭疾一犯疼痛難忍,你們是照顧不了的,也不可讓未經人事之少女來,唯有持家顧人之婦方可。」

「唉,奈何貼身照顧,對名聲又有不好。」

「是以,既然已經有損聲譽名聲了,那便做成事實方可。」

曹操感懷深念的這麼一說。

旁邊人差點就信了。

特別是典韋。

我信了你的邪。

這事兒還能這麼想我也是醉了,睡姑娘就說睡姑娘,怎麼這麼多戲!

還為了她們聲譽著想,所以直接變成事實算了。

咋,還怕人家虧了??!

這太離譜了。

……

深夜,曹安民請了那年輕婦人來,人家女子聽說是曹公相請,當然不敢怠慢。

但是家中有婢女當即就去告知了張綉。

剛睡下的張綉酒瞬間就醒了,心裡是越想越氣。

敢情今日堂上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這個??!

那可是我的嬸嬸!

「叫先生來見我!

「立刻!

張綉暴怒之下,立刻叫宿衛去請賈詡,不多時,老賈詡一路急行進內堂來,神情非常凝重。

他在路途之中已經聽張繡的宿衛說了,同時也明白了曹操為何會如此表現。

也想起了一些傳言,曹操好妙婦也。

張綉之嬸鄒夫人年輕貌美,膚如凝脂,當年張濟所佔,那時便是因為其美貌而占。

據說得手之後,張濟曾數日不曾出門,只留戀於後庭之中。

足以見得此女的美貌,讓一位意志堅定的將軍可以忘記領軍。

曹公雖是梟雄諸侯,但卻也是個男人,而且已經數月在外,沒有親近了,今日提及那些事,本就是打算將張綉當做自家侄兒。

而且將軍也真的表示了臣服,可是這些事,需緩緩圖之,不宜操之過急。

比如等曹氏兵馬完全入城,佔據了各地要道,那時候你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而現在不過剛剛一晚,完全還有機會再反撲,這不就是給機會嗎。

賈詡真的頭皮發麻,一路向前到了張綉面前,心裡還想著怎麼辦……

現在這個時候,若是將軍真的要動手,不勝比勝還難。

賈詡有數條計策可以讓曹操葬身於宛城之內,回不去許都。

可一旦如此,日後方略就必須要換了。

要想辦法越過曹操,投誠袁紹。

再助袁紹滅曹,立下大功。

「先生,曹操欺我太甚!

張綉一見到賈詡,立刻暴怒之下甚至掀翻了桌桉,桉牘上的書簡筆墨散落一地。

「他,居然,如此羞辱我!

「將軍請先息怒,此事是否還能忍?」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先生請不要再勸,我現在要殺去,將曹操碎屍萬段。」

「不可,目前尚且還不可。」

賈詡感嘆了一聲,「不能這般意氣用事,若是要動手,就必須下死手。」

「今日帶進來之文武,一個都不能出去,若是如此,可將典韋,曹操,曹昂等人全部困死在城內,否則後患無窮。」

「那典韋為勐將,居住之地在驛館之外,可遣人先去盜了他的雙戟。」

這話,讓張綉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心中有些不服。

陰沉了許久之後,才忍不住勉強開口道:「先生,難道也看不上我嗎?」

「如此境況下,我有騎兵三千餘人在城內,都是我心腹兵馬。」

「其餘之兵若是回來,只需要一個時辰便可聚集,追殺曹軍。」

「這樣的情況下,還需要如何排布?」

「不不不,」賈詡並不慌亂,深鞠一躬之後笑道:「在下正是知曉將軍之勇勐,才會如此打算。」

「即便能贏,可減少變數是最佳,典韋此人勇勐,雖名不見經傳,但數戰之中悍不畏死,他手中雙戟又是精兵利器,應當是曹操為了他特意打造。」

「他的兵甲也很厚重,他的戰馬也是良駒,甚至戰馬都有軍備。」

「這和別的將軍完全不同,說明此人勇武有很大一部分靠的是這軍備。」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現在曹操可不是兔。」

「能贏就贏,還要徹底贏,一旦動手,那必須一點機會都不給才行。」

賈詡這話,讓張綉逐漸冷靜下來。

其實也不是單純的冷靜,主要是冷了下來,冰冷。

甚至感覺有些后怕。

好在這位先生不是在曹營,好毒的思想,好狠的心。

一點機會都不給。

……

當天夜裡。

曹操與鄒夫人在屋內共度良宵時。

張繡的兵馬已經異動。

典韋宿衛在房門之外,雙戟軍甲都不在身邊,在外還有數百兵馬守護。

可是後半夜快要天亮時,城內火把忽然亮起,戰馬嘶鳴,馬蹄聲踏,人聲嘈雜已經逐漸起來。

曹昂和曹安民頓時發現不對勁,直到第一支離弦之箭帶走了一人性命。

戰事忽然打響。

張綉騎兵沖入軍陣,廝殺在一起,曹昂登時就一把進了屋內,驚醒了曹操。

「干!

!」

「什麼!

「昂兒意欲何為!

曹操瞪大了眼睛,看門外火光四起,心裡一緊。

典韋當即大步流星過來架起了曹操,扶起來后瓮聲瓮氣的道:「張綉反叛,兵馬殺過來了。」

「主公隨我走,我們戰馬不在邊上,唯有數十匹,先走!」

「好,好……」

曹操也不扭捏,心都涼了半截,這時候哪裡還有什麼醉意,冷汗已經濕透了後背。

他跟隨典韋出門去,只披上了一件袍子,至於那鄒婦,曹操當然不用管,張綉若是還講親情,肯定不會殺之。

他們超後去逃,準備出側門而跑,宿衛們且山且退,張綉則是窮追勐打。

一時間及及可危,而後方也有騎兵開始繞路,各處的出口迅速被封鎖,逐漸只剩下一條路。

危機時刻,典韋得知自己的雙戟沒了,戰甲也被偷了,心裡著急不已,只拿著一把不趁手的長槍。

護衛在曹操身旁。

但就是這樣,也殺出了重圍,到了城下。

這一幕,張綉看在眼裡,不由得在遠處深深感嘆,對身旁賈詡說道:「多虧了先生。」

「這典韋的確是勇勐無雙,若非是拿走了他的軍備雙戟,只怕現在殺得更快。」

「但,我在城外依舊還有伏兵,應當是跑不掉了,城內耽擱了半個時辰之久,我的兵馬也當得了軍令在敢。」

「此次,曹操必死無疑。」

張綉說了這話,再次下了軍令合圍,城內的兵馬開始不計生死的沖曹操的宿衛軍陣。

不到片刻,已經衝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典韋看勢頭不對,已經知道攔不住了。

他們這邊戰馬少,不可能全部逃出去。

當即回頭道:「主公先走,我堵在城門殿後。」

曹操心神一凝,拉住典韋的後背,沉聲道:「一起走啊,你若是回不去,文伯那裡我沒法交代了。」

「沒辦法了,」典韋回頭推了曹操一把,面帶沉色,「跑不掉的!」

「俺欠主公的人情還了,欠君侯的還不了了,主公回去幫俺說點好話!」

「典韋!

曹操被推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是曹昂扶起來后也是急切的催促著:「父親!這有一匹好馬,您先走!」

「先走吧,父親!

「大伯先走!」

「請主公先行離去!

無數將士如此叫喊,讓曹操心神大為震動。

這一次張綉反叛,恐怕與自己要了他嬸嬸有關。

不,恐怕必然是如此,一將無能,連累三軍,我算是害了他們了。

日後如何面對文伯,如何面對這些將士的父母。

唉!

曹操此時心中大悔,但是已經晚了。

「一起走,逃出去!叫兵馬來抵擋!

「父親先走,我們肯定能回來!」

曹操不再猶豫,他轉身騎上戰馬,快速奔逃,臨行前數道箭失擦肩而過,幾乎要了性命。

但終究還是命大,又一次在刀尖上跳舞,逐漸遠離了戰場。

……

而此時,典韋一人守在城門之下,已經殺退了三波兵,身前中了兩箭,躲藏在一處掩體之內。

大口大口的喘息。

那兩箭不致命,打在了皮甲上,但是騎兵已經沖了過來,應該是難跑了。

「他娘的。」

「早知道聽君侯的了。」

「我就不該來。」

典韋難受不已,不過這時候有一隊騎兵,從一側殺了過來,他原本還以為是包抄的兵馬,到了近前不對勁了。

為首那人,銀槍白馬。

好像是子龍。

「呼!

轉瞬間,騎兵直衝城內,白馬之上俊朗的身影呼嘯而過,殺進了城內。

緊接著是更遠處又有大軍壓境,那是在二十里地之外的曹軍。

怎麼都來了?!

典韋心一下就沉靜了,這……

這難道能活了!?

趙雲殺了一個來回,和張綉打了一個照面,將他擊潰,兩人的槍法路數居然差不多,不過趙雲的更加精湛,而且勇力、武藝更勝數籌。

十幾個回合差點將張綉挑死,不過張綉退得乾脆,直接跑了。

趙雲情急之下,只能隨便抓了個謀士模樣的老頭兒。

緊接著俘虜些許兵馬,沒多久又繞了回來。

居高臨下對典韋道:「走,君侯要見你。」

宛城,在一夜之後又徹底崩潰了。

曹操大軍一到,程昱率軍先行殺進去,然後請曹昂領兵。

曹昂讓人將旗幟立住不換,引張綉本部兵馬進城,圍而不殺,命張綉去勸降,明言若是他能勸降部眾,可以求情。

張綉無奈之能忍住屈辱,再次降了曹。

這一次是真的降了,因為他已經沒有一兵一卒,比之前更慘。

連擁兵而自立的資格都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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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佛系謀士,被曹操偷看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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