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好隊友?
凡宇界,10個人聚集在一座還有些簡陋的地下城中,手裡的酒杯變化著,不時還會出現熱心的怪物先生提供的特殊紅色飲品。
「嗝,爽啊。真的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暮愚,你的能力還是一樣的適用啊。」一個懸浮在空中的灰發病弱態的少年將手中的不明液體一飲而盡后,露出有有些變態的笑容。
「涵虛零,你的懸浮......算了算了,懶得吐槽了,老藍,再給我點酒。」一個滿臉賭鬼樣的青年將酒杯丟給了一個藍發藍瞳的少年,嘴裡還回味了一下剛剛的酒味后,將一枚硬幣丟向了空中。
「嗯?又是反面,劉一手,你作弊了吧,9次了都。」藍笙將酒遞給賭鬼青年後,坐到了一個有些陰暗的角落,靜靜地喝了起來。
沈暮愚:(隊友一共9個,變數不多,世界資源豐富,未知生命201種,然後就沒了。只要注意一下許天熒這個特殊生命,以及白千鶴的睡覺以後不分敵我的攻擊,還有那兩個有點接近吉祥物的......唉,還是開始幹活吧。)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后,沈暮愚張開了嘴,然而他還沒開始自己引以為傲的演講,便被涵虛零打斷了。
「暮愚,交給我吧,來之前我已經溫柔地處理好了關係(暴力干架)現在只要稍微引導一下,絕對就可以完美地結束這次的會議。」
(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沈暮愚輕輕地點了下頭后,走向了座位。
嘭......恐怖的爆炸將眾人吞沒,涵虛零懸於半空,手中提著一把被血染紅的長刀,一副反派臨死之前的表情。
「現在,有不服我統治的嗎?」涵虛零的聲音並不大,但在場的幾個刺頭卻被點燃了。
「啊哈哈哈哈,去死吧!」白千鶴被爆炸吞沒后,化為了一個紅髮紅瞳的御姐。
「嘿嘿,你的錢和命,我其實早就想要了。」賭鬼握著一把匕首,遁入了影子中。
「古某,好久沒殺人了,手法可能有點生疏,抱歉了,哈哈哈哈......」黑髮黑瞳的男人將頭擰了幾下后,直接踏著倒塌揚起的灰塵到達了半空。
藍笙淡定地喝了一口熱茶,嘴上洋溢出瘋子的笑容。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巨型戰斧后,直接給即將混戰的幾人來了一記橫劈。
「看來,好玩的事情要開始了。嗯,暫時欣賞下吧。」輕飲一口,沈暮愚靠在了木椅上,而其他的幾位女性隊友則被他強行催眠后,隨意丟到了一處距離戰場比較遠的空地上。
「哈~就先這樣吧,先讓他們打一會兒,等差不多了再上。」
轟,空中的爆炸將眾人分割開,場面一度混亂。
成千上萬的巨型古木被壓力給壓成了木片,百米寬的長河被未知的力量割斷,變成了一片懸浮在半空的小面積湖泊,詭異的時間流速被再次更改后,上萬里的世界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定義:這張紙可以顯示出我想要獲得的信息。)
白紙翻轉一圈后,幾行文字出現在空白的平面上。
【現實分化,以自己為中心,將現實變成9個完全一樣的現實。可以理解為,要同時操控9個一模一樣的角色,面對9個boss。同時可以將1萬個同類生命拉進此現實,並且......(2千字)註:自身將擁有9個相同的意識,操縱9個身體,而對手不會擁有,且現實與現實之間不會相互影響,但只要死亡一個,其他現實的自己也將死亡。且一個現實中的自己受到傷害,其他的自己也會受到一樣的傷害。】
「嗯,古夜墨這個序律用在混戰和單挑上,倒可以算是一個神技了,其他的4個人的序律(技能的代名詞)已經了解過了,我翻車的幾率不大。」
現實,時空歸零,涵虛零從虛無中走了出來。
「賦零,對一切進行零的定義,重力,天賦,生命,buff......也包括你們的序律對我的影響,呵,你們已經輸......」涵虛零還未說完,一記下劈腿直接把他打下了雲霄。
「切,把魔法傷害對你造成傷害的可能性定義為零了而已,姐還有物理傷害呢。有本事把自己失敗的概率定義成零啊。」
白千鶴(特殊)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衣服的領口后,給涵虛零來了個天降正義。
拎起還在懵逼狀態的涵虛零后,連續3下倒摔和重拳,加上溫柔的踩踏,錯骨,手刀......(不可描述的暴力手段)直接把涵虛零打成了豬頭。
劉一手(賭鬼):「藍笙,你說這個白千鶴和涵虛零之間會不會有仇,剛開始他們兩個就打的很......呃,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藍笙:「就他們的這個打法,不把對方弄死不罷休,而且看這個狠樣,說沒仇才奇怪。」
「喂喂,怎麼還聊上了?我們不是在干架嗎?」古夜墨停在二人面前,臉上表露出一絲無奈。
「哈~懶得打了,我準備回去喝酒了,這場原本就是那個姓涵的傢伙弄出來的,藍笙,走了。」說罷,劉一手直接消失在半空中。
「嗯?藍......靠,這兩傢伙當初到底怎麼認識的,關係鐵到這種程度了。」古夜墨最後看了一眼還在互掐的二人後,消失在黑暗中。
「給我死!」涵虛零揮出重拳,直直地朝著白千鶴的臉轟去。
後者微微轉了個身,抓住轟來的手,來了一記過肩摔。啪嗒一聲,涵虛零直接和大地融為了一體。
「哦豁,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指剛說完,又踩了兩腳涵虛零的頭。)
「我要把你......」
白千鶴抓起一個未知的水果,直接堵住了涵虛零的嘴,最後給涵虛零來了下肘擊后,轉身走向了營地。
「你給我等.......」劇痛和被羞辱的憤怒直接將涵虛零最後的意識吞沒,當他再次醒來時,他的身旁靠著衣服已經非常殘破的白千鶴(正常)。
「發生了什麼?」回憶的模糊和未知的情緒將最後的憤怒清洗掉后,涵虛零的內心只剩下自己被蹂躪成渣的自尊。
「你暴走了,然後白千鶴和那個狀態下的你打了一場,最後平局。」沈暮愚將一盞清茶遞給涵虛零后,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千鶴。
(萬年鋼鐵老處男,或許可以脫單了。)
半個小時后,沈暮愚看著又開始互撕的二人陷入了沉思。
「唉,下判斷太早了。」
留下最後一句話后,沈暮愚走向了新建的營地。(老的已經被熱心的狂暴涵虛零推平。)
推開10米高的鐵門后,映入眼帘的是排列整齊的機械大軍和巨型培養倉,當沈暮愚渺小的身影融入黑暗時,數百雙眼睛睜開了,震耳欲聾的嘶吼和亡靈的低吟在短短的幾秒內,傳播到了數百公里之外。
「古夜墨的生命創造能力比預計中的要強一點,然後是許天熒的微小掌控......唉,奇點生命的序律實在是有趣啊,就連我都沒有遇到過,將來要是能偷偷解刨一下就好了。」
隨著怪物聲音的淡去,濃烈的酸味和毒霧漸漸地將沈暮愚包裹起來,陰冷的粘液從天花板上滴落,腐臭的味道隨著綠色水花的綻開而爆發,地面逐漸成了沼澤,不時還有滿是膿皰和蛆蟲的頭顱冒出水面。
「這樣的布置應該不會嚇到其他隊友吧......」
連續推開3道已經有些腐爛的木門后,4個躺在床上的絕美女子引起了沈暮愚的注意。
「呃...被嚇暈的?」
「嗯,是的。我可能布置的有點太逼真了,結果她們剛醒,就又昏過去了。」古夜墨將一盤綠色粘液餡的三明治遞給沈暮愚后,踩著一個怪物頭顱走向了骷髏堆上的血肉王座。
「古夜墨......雖然我也不怎麼了解女性,但我覺得現在這裡的布置可能還會把她們嚇暈一次。」將三明治解決乾淨后,沈暮愚將床上的金色長發少女扶了起來。
(奇點生命的構造......)沈暮愚還未來了及給許天熒(少女的名字)來針麻藥,後者便已經蘇醒了過來。
「唔,這裡是?」少女迷茫地環視了一會後,不出意外地又被嚇暈了過去。
「哦豁,看來我可以開始了。」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手術用的套裝后,沈暮愚放起了充滿邪魅詭異的音樂。
像個開膛多年的老醫生一樣,溫柔地把電鋸通上了電。
然而,還未開始自己的愉悅,藍笙,劉一手便已到來,將渲染好的美妙(恐怖)氣氛破壞了。
「喲,原來我們隊里還有個變態啊。藍笙,你好像有伴了。」劉一手暗示了一手后,藍笙來了套組合拳,直接將其干趴在地上。
「我說過很多次了,那叫藝術。」收拾好自己的藍色碎發后,藍笙走到了左木喬褪和右水喬柔的面前。
(一個綠髮長腿,一個藍發高山,這姐妹倆真是......)
"這藍發的小妹妹,真大啊,你說是不是藍笙?"熟練地拍了下藍笙的肩膀后,劉一手走向了骷髏堆。
「一手,你小心點,這骷髏堆里的冤魂......」藍笙的警告還未傳達,劉一手便被冤魂包圍了。
「那個笨蛋。」拿出戰錘,藍笙沖向了冤魂。時間在短短的半秒內被改變了4次流向,戰錘落地,沙塵和骨浪將為數不多的空地吞沒。
劉一手靠自己的序律遁入了影子,才逃過了戰錘的影響,恐怖的力量和混亂的時間相互疊加,掀起了不可思議的浪潮,本來不可能被物理攻擊影響到的冤魂在轉瞬之間成了虛無。
「喂喂,我好不容易才收集到這些的啊,這個世界沒有人類,我只能靠以前的存貨過日子,你們兩個給我停下!」
古夜墨按下紅色的按鈕后,機械臂拉住了藍笙,而劉一手因為處於影子里,躲過了機械手的襲擊。
同一時間,冤魂被封進了骷髏堆中。
「呀,原來你也是啊。藍笙,你又有......我靠,你要幹什麼?」劉一手遁出影子,一把拉住了正要拿電鋸解刨4女的沈暮愚。
「沒幹什麼,只是正常的科學解刨而已。」沈暮愚掙脫開劉一手的束縛,電鋸繼續揮下,然而,又被藍笙控制住了。
「現在不是解刨的時候,將來等她們被敵人弄傷的時候,借著治療的名義,再......」通過遁影,劉一手又把藍笙的嘴捂住了。
「停!你們這群瘋子,這是我們隊友啊,你們怎麼能這樣?」
「隊友?不就是群暫時集合在一起的生命嗎?為科學和藝術獻身,這是她們的榮幸。」說罷,沈暮愚再次拉動了電鋸。
「暮愚,先停一下,有狀況了。」涵虛零推開木門,手中拿著一副已經有些破損的骨架,臉上寫滿了興奮。
2分鐘后,沈暮愚,藍笙,劉一手,古夜墨一人抱著一個還在昏迷的隊友,來到了被推平的戰場。
「有其他世界的人從這裡入侵了我們的世界,目前我就弄死3個,應該還有6,7個人。」涵虛零活動了一下手臂后,將四女同時隔空託了起來。
「祭壇正好還差4個,而這4位又正好......」
劉一手打斷了涵虛零,將一個灰發少女從半空抱了下來。
「喂,說好就拿她們一人一根頭髮的,別耍賴,我妹妹可禁不起折騰。」
「哈~真的是麻煩,知道了,把頭髮給我吧。」涵虛零將3根不同的頭髮收集起來后,將最後的一根灰發纏繞了起來。
(這灰發應該和宇弈的血脈有關,這個叫希影的和劉一手雖然有血緣關係,但總感覺有哪裡很奇怪,除了姓氏......)
恐怖的爆炸將沈暮愚的思路打斷後,上百個沒有臉的小人出現在地面上,與此同時,無數的飛蟲和植物將眾人的退路隔斷了。
「呀,中大獎了。」小人聚集在一起后,一個泥土做的巨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有4個昏迷的人拖後腿,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逃。」
「嘿嘿,其實吧,這幾個女的還挺......」最後一個植物男還未說完,成千上萬的飛刀就將他切成了碎渣,劉一手遁入影子中,消失在二人的視野中。
涵虛零微微一笑,遠比剛剛恐怖的爆炸出現,直接將泥土巨人炸成了泥土渣。
至於沈暮愚和古夜墨則是微笑地把植物男的碎渣收集了起來。
「這些特殊飛刀還真是有趣,改天用定義做幾個。」
「這植物不知道還能不能培養,如果成功了,我就又有一種新的實驗對象了。」
半空中,藍笙收斂了一下他的笑容后,將飛蟲聚攏了起來,一把特殊的黑火,直接將其燒成了焦灰。
「靠,遇到boss了。「地面上的泥土迅速分散,朝著多個方向開始了逃亡。
」嘿嘿,你想去哪呀?「
沈暮愚和古夜墨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后,上千里的現實發生了變化。除了現實變成9個以外,地面還變得異常寒冷,光滑,而上面的泥土顏色也發生了變化,成了4種。
短短2分鐘后,4個現實中的泥土被收集了起來,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當古夜墨解除現實分化后,4種顏色的泥土竟然變成了同一份泥土中的不同組成。
」你的現實分化用來抓捕這種東西,真是好用啊。「
」你的序律也是,能讓顏色發生變化,讓這一切更好分辨了。「
二人說了一會兒客套話后,公平的將泥土分成了兩份。
」當初研究的時候意外造出了海辰長劍,不知道這泥土,嘿嘿嘿嘿......「
5人最後將戰場打掃了一下后,飛上了蒼穹。
」賦零能讓這些頭髮變成人的不可能性變成零,加上將現實對其的限制變成零和失敗的概率變成零,以及......「
涵虛零還未解釋完自己的序律,便被劉一手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開始吧,早點結束這一切。「
」......「(這個人將來或許可以利用一下他的性格。)
將一大堆的東西丟入祭壇中的大坑后,涵虛零念起了晦澀的咒語。
劉一手:」這個祭壇真的能絞殺外來者嗎?「
古夜墨:"從它的現實軌跡和時空流向上看,是可行的,不過它的代價也有點大,必須要4個年輕女性的全部血液,還好我們的隊伍里有涵虛零這個變......隊友,同時,又正好來了入侵者給我們實驗。"
」你剛剛是想說變態,對吧?「劉一手一副你也是的表情,雖然沒說出來,但直接讓古夜墨沉默了。
」話說......我們好像還沒拿到這個世界的世界核心,所以......我們好像也是入侵者......「白千鶴出現在眾人的上方,臉上一副沒睡飽的表情。
」完了.......「伴隨祭壇的啟動,天雷降臨,眾人直接被迫開始了逃跑訓練。
3天後,眾人踏著疲憊的步伐走進了臨時重造的營地中。
」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我被雷追著劈了三天三夜!涵虛零,你啟動祭壇星星的,能不能看看情況!「
」一手,行了,這3天都不好受,這雷的威力是真的大,我們現在還是先修整一下吧。「
」同意,姐姐我現在要廢了,晚安,別吵我。「白千鶴(特殊)直接倒在了茅草床上,1秒后,一個白髮小女孩出現在茅草的上面。
」那個......誰能解釋一下我們現在的情況?「許天熒迷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后,露出了呆萌的表情。
希影(劉一手妹妹):」嗯嗯,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呀?「
」哈~喬柔,借一下腿,姐姐我睡一下。「左木喬褪(綠髮大長腿)揉了揉藍發少女的臉頰后,閉上了眼睛,以腿為枕,睡去了。
」唉,姐姐真是的,晚安。(???)做個好夢吧......「
涵虛零:呼,我來解釋一下。
做好全員睡著的心理準備后,涵虛零開始穩定的發揮起他富有催眠的解說能力。
1分鐘后,不負眾望,除了涵虛零,其他人全都陣亡了。
」果然......「無奈地看了一眼眾人後,涵虛零拿出了手術刀。」都睡了呢,嘿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