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變成鬼了哎

我好像變成鬼了哎

姜達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唔...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在草地上睡著了?昨晚?...唔...頭好痛啊想不起來了,好像有一隻氂牛...唔還是想不起來」

姜達坐在草地上用力的敲頭還是想不起來,糾結了五六分鐘實在想不起來,看著四周的草地姜達決定之後再說先走出這草地先,起身後感覺渾身異樣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抬頭見天色漸暗,便隨便尋一方向就徑直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條路走下去會碰到人,走了不過10公里便真的看見有一小鎮,與其說是鎮子倒不如說是一條街更為合適,但在藏區這樣的規模已經能算是個鎮子了,這邊的藏區的規模與低海拔的地區區倒是有些不同,得按那邊的規模降一個級別來算,比如這邊的一個縣可以和低海拔區域的一個鎮子差不多大,而這邊的一個市有時候還不如低海拔區域的一個鎮子大。

姜達沿著這條街逛了一圈,倒不是因為還有閑心逛街主要是實在找不到一家賓館,最後在街角的角落終於找到一家賓館,然而當姜達正準備住店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他的行李和錢包都不見了,老闆娘是個60多歲的老太太,看著姜達窘迫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用特別生硬的漢語連帶著手勢比劃讓姜達明白了她的意思,讓江達儘管住,錢的問題不用放在心上,說完便領著姜達朝著二樓房間走去,到了房間門口將鑰匙遞給姜達,而在遞過鑰匙的那一瞬間,老闆娘觸碰到姜達的手的瞬間便感覺到一股異常的冰冷,老闆娘看向眼前的小夥子突然覺得這個小夥子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凄慘,便又用她獨特的藏式漢語加上用手比劃讓姜達明白了她的意思「裡面有熱水快去洗洗吧」姜達心頭一暖向她道了聲謝便進房去了,當下也覺得該洗個熱水澡了,便去準備洗漱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何熱水似乎並沒有那麼熱,但姜達也不糾結那麼多洗完便準備入睡,結果不知為何竟然輾轉難眠,而好巧不巧隔壁住戶是對兩口子,而姜達也曾反覆確認過這牆也確實是隔音牆只是,不知怎麼了隔壁兩夫妻的種種打撲克行為竟隻字未落都讓他聽去了,到底還是青春年少這種牌技也不宜聽多,姜達索性便下了樓去,剛剛到樓梯轉交就聽見樓下傳來了爭吵聲,其中一個聲音是屬於老闆娘的另外一個聲音是一個男人,聽聲音是個青年聲音,姜達心中的八卦之火突然熊熊燃燒,本想多聽一下他們講的是什麼,可惜人家用的藏語交流並沒有讓他聽出什麼來,反正聽不出來姜達索性就下去親眼看看,剛出樓梯就見眼前一個留著長發身上穿著皮夾克牛仔褲的人背對著他,其中一隻手裡還拿著一個啤酒瓶揚在空中,幾次往老闆娘臉上揮舞,聽聲音就是剛剛在樓上聽到的那個青年人的聲音。

且不說對面的是老闆娘,就算不是老闆娘我們的道德楷模拳打老人,腳踢少兒。欺軟怕硬,欺善怕惡的姜道德也不能忍,更何況還是對著眼前的老闆娘。一個跨步走到了男人身後,而後右手立刻控制住男人揚在空中的那隻手臂,左手立刻奪過酒瓶扔向角落,這中間的時間前後也才不過一秒鐘,等夾克男反應過來后,發現自己揚在空中的那隻手臂竟然被人制住了,頓時用力掙紮起來,企圖掙脫出去,但無論如何掙扎竟然都無法掙脫出去,頓時急了起來也不管不顧,抬起另外一隻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來,說是小刀但也有個巴掌長了,指著姜達道「你給我放手,在不放我就捅過來了」而姜達則是一臉懵逼「這癟三在這逼逼賴賴啥呢?」不過在看到夾克男掏出那把刀來也大概明白什麼意思了,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老闆娘都還是先放手好,免得傷到人,不過他也很疑惑自己平時明明也沒做什麼鍛煉,雖然體格看起來比這個夾克男壯上一點,但也沒差太大,而著夾克男也不至於連自己的手也掙脫不開吧?看來對面極有可能就是個花架子。

想到這姜達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覺得優勢在我,便主動開口:「幹什麼呢?拿個啤酒瓶揮來揮去要是傷到人了咋辦」

夾克男頓時不樂意起來了操著一口不太流利但還是能讓人聽懂的漢語道:「你給我走開,這裡沒你什麼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姜達聽完頓時皺起眉頭來這事如果確實是因為人家追回欠債來那他確實沒話可說,最多警告他們別拿武器什麼的來恐嚇,至於別的...不佔理啊,所以得先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如果真的確實是因為老闆娘欠債那確實不好說話

「喂那個癟三你過來,我問你她怎麼欠你們錢了?」

「啊?你叫我?我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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癟三我叫扎西勒馬」

顯然這夾克男對於我大中華語言文化的博大精深並沒有好好的完全吸收並不明白癟三是什麼意思

「都一樣反正是你就對了你給我講講」

夾克男礙於姜達的淫威還是老老實實的講了起來,原來夾克男隸屬於當地的一個高利貸團伙,而老闆娘的兒子在一年前借了高利貸,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剩下了老兩口在這開著賓館,後來又因為生意不好高利貸的又頻繁來催債現在搞得老闆直接氣倒了,現在就靠一個老闆娘一個人照顧老闆和這家店。

姜達聽完之後差點笑了「你找的是魯迅關我周樹人什麼事?」

夾克男:「啊?你說什麼啊?我現在都告訴你了你可以走了吧?這件事不關你的事」

姜達氣笑了:「他兒子欠你們錢找他兒子去啊找他們夫妻倆幹嘛?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在讓我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姜達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吼完后盯著夾克男但凡他有一點反抗就立刻先抽他一頓再說。所幸夾克男還是很好的認清了自己和姜達的差距就這麼走了,不過走之前也如同小說里常規反派一樣放了句狠話,還說會回來找場子的。

姜達看著對面走了后也陷入了沉思「對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如果都是剛才那種貨色的話......我能打十個,但如果都比剛剛那個癟三厲害的話......我可能得準備提桶跑路了,但問題我能跑掉,這老闆老闆娘跑不了啊,好麻煩啊,早知道剛剛就先把那癟三解決了,殺了他之後還能少對付一個人」???

剛想完這個問題姜達就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麼我會突然想要殺了他?不可能啊雖然我姜某人從小到大欺軟怕硬,欺善怕惡,妥妥的社會道德下限標準線,但也從沒想過殺人這事啊!這麼現在出了事第一時間竟然想著殺人來解決問題」姜達搖了搖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些,當前還是先解決這賓館的事再說。

姜達剛抬頭想問問老闆娘關於她兒子的事,就看見老闆娘拘謹的站在他的身邊。

「一定是剛才的事嚇到她了」

「老闆娘你別擔心,剛剛那個人不會在來了」

姜達輕聲說道似乎怕剛才的事嚇到老闆娘,而老闆娘則用她那不太標準的漢語加肢體的比劃跟姜達表示著什麼。

半晌姜達終於明白了老闆娘要表達的意思,老闆娘似乎不願連累到姜達讓他快走。

「老闆娘放心,我說能幫你解決就幫你解決,況且這大晚上的我也沒辦法走,總不能讓我靠這雙11路公交車慢慢走吧」

雖然姜達心裡也沒太大把握解決那伙人,但話放出去了總不能收回來吧,只能先安慰好老闆娘。見姜達不願意走老闆娘也沒辦法只能比劃著讓他多注意安全也就不在多說什麼了。

此時姜達突然耳邊傳來一句句低聲囈語聽不大清,依稀聽得一句「魂歸來兮」姜達突然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但想到自己還在樓下大堂,怕是就此睡去到時候還得麻煩老闆娘,便起身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而後緩慢的向二樓房間走去,隨後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裡,一個佝僂著腰,戴著一副墨鏡,臉上爬滿泥濘,頭髮宛如雞窩般亂蓬蓬的,嘴角露出了平日里的招牌賤笑的老人出現在他面前「狗剩跟我回家...」看著眼前的張三十姜達不止怎地胸中冒出一股無名怒火,還不等張三十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過去,抬手對著那張臉就是兩個大比兜子,張三十,也被這突然一擊給整懵了站在原地一時不知所措,姜達可不管這些,尊老愛幼?這是什麼?我姜某人從來都是專欺老弱,柿子怎麼軟怎麼捏的,姜達深諳補刀的重要性,正欲上前在補兩腳,張三十看著姜達再度走來,也頓時明白不管如何先走為上,一邊往外跑一邊喊著:「孫賊,老子好心接回去你這麼對我,也罷,先讓你囂張一會兒,等你落爺爺手裡我讓你得不了好」剛說完便消失不見了,姜達也在此時突然醒了過來,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已經下午1點了,「這一覺也睡的夠久的,不過那倆巴掌打的真舒坦」突然他聽到窗外傳來一陣摩托轟鳴聲,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大喊一聲「糟糕」便起身向樓下跑去。

果然樓下門口停著七八輛摩托此刻姜達剛剛從樓梯口走出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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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一個身材魁梧裝扮同昨晚那個夾克男如出一轍的男人此刻也走了進來,估計就是昨晚那人的老大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姜達先是轉身讓那個從未見過如此陣式的老闆娘先進裡面房間,而後從容的把裡邊房間的門關上轉身走到那個男人面前,表情宛若慷慨就義般,就此居高臨下般的抬起頭打量起眼前的那個男人,「哇」僅僅一眼姜達就驚叫起來,男人也被嚇了一跳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眼前的那個男人又開口了:「你眼角眼屎沒擦,頭髮好油啊」「啊」男人楞在原地表情宛若當年火爆全網的黑人問號「你就為這事哇了一聲?」男人心想著,突然現場情況又在生變,只見姜達迅速跳起而後抬起右手快速鉤住男人脖子,左手往男人腰間摸去,抽出一把藏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轉頭面對門外的那幾個小弟面色兇狠的說道「都給我往後退,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說罷揚了揚手裡的藏刀。

「這老大就是不一樣,昨晚那癟三腰間藏的也就是把小刀,你這腰上還別了把藏刀,要不是老子機智想起昨天那小弟腰上別了把刀,先往你腰上摸了把不然還真的要遭重了」姜達此刻正得意的看著身邊這個因為頭被自己環住而只能彎曲身體撅著屁股的男人,然後拿著那把藏刀在男人眼前閃了閃「咱倆現在好好談談吧」說完就夾著男人的頭往屋裡面走去,順便回頭警告了男人的小弟一番,男人此刻也頓時傻了眼了,這到底誰是黑社會啊?他當了這麼多年的黑社會還是頭一次見到那麼不講武德的人,來騙、來偷襲,他這個40多歲的老年人。被眼前這個男人「提頭進去」后男人直接把他的雙手給綁了起來這才放下手中的藏刀「我只說三件事,一:以後別來這裡騷擾這兩個老人,二:把從他們這拿的錢還回來,三:找到他們的兒子,幫我給他兩個大比兜子,至於怎麼招呼他們的兒子你自己看著辦,但是不能弄殘或者弄死他,明白了嗎?點頭或者搖頭」姜達此刻宛如黑社會般和眼前的男子說著,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手邊的藏刀往男人的脖子上架,給了男人選擇的權力但又好像沒給。

男人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明白他已經沒得選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他已經從這個男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什麼,「這人能處啊,有刀他是真砍啊」男人腦子裡面胡思亂想著,然後點了點頭。姜達見他點了點頭也就沒多說什麼了,直接帶著他走出了賓館,此刻天上的太陽不知是因為地處高海拔區域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讓姜達感覺異常的炎熱,頓時覺得頭昏腦熱,而走在他後面的黑老大似乎是發現了這件事,大聲的用藏語和四周的小弟說著什麼,隨後用力一掙,把姜達手裡的繩子掙脫了出去,然後邁開大腿朝小弟們跑去,而他的小弟們則是一窩蜂的涌了上來人手一把小刀,其中還有倆拿著把西瓜刀沖了上來,而此刻的姜達突然又聽到耳邊傳來囈語聲,而且聲音還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魂兮歸來!去君之恆干,何為四方些?

舍君之樂處,而離彼不祥些!

「魂兮歸來!東方不可?托些。

長人千仞,惟魂是索些。

十日代出,流金鑠石些。

彼皆習之,魂往必釋些。

歸來兮!不可?托些。

「魂兮歸來!南方不可以止些。」......

此刻周圍的小弟已經將他團團圍住,卻遲遲沒有下手,雖然他們也是混黑社會的,但黑社會也是怕死人的,怕一不小心把他捅死,到時候還把自己搭進去,但這人一多里一圈外一圈的人擠人的擠著擠著也就擠出事來了,其中一個拿西瓜刀的不知是有人推他還是怎的突然把自己的刀往姜達身上捅了去,眾人一看立刻大喊「撒日朗!撒日朗」的四散而去,獨留這個拿西瓜刀的和他們老大在這邊看著,而姜達此刻竟無任何反應只覺得一股睡意襲來,低頭看了眼腹部的西瓜刀,將它拔了出來,但上面卻不見一滴血,而腹部上也沒有因為西瓜刀的拔出而血流湧出,姜達看著這一幕,大腦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我因為張三十求我來這送一個東西給他朋友,然後一路倒霉,好不容易到了,最後發現張三十騙我,還有一隻小山一樣大的氂牛,還有我......好像死了,我記得氂牛慢慢把我踩死了,但我怎麼還活著......等一下......」姜達回想著醒來后發生的種種

「我......我......我好像變成了......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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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開局就死了,但卻還活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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