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嘎嘎亂殺
祁勝見久攻不下,頓時心中惱怒,大喝道:「陰陽二老,切莫留手,如果今天拿不下他,我們回去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陰陽二老對視一眼,張口吐出陰陽二氣,化作長鞭勾中戰神兩隻手,同時祭出三昧真火和三昧神水神通,水火絞煉之下,戰神法相頓時變得虛幻了起來,屠龍將軍祭出自己的幻龍法相,一條青龍直奔戰神而去,將兩條手臂纏繞,文具一冷笑一聲:
「雕蟲小技,根本沒有觀摩到真龍之形,看我吞了你這個長蟲」
只見戰神法相三口張開,就將青龍法相吸入口中,屠龍將軍神通被破,頓時口吐鮮血,頭腦昏沉從空中墜落下去,李安見狀心升惱怒,畢竟屠龍將軍是自己麾下,抬手見祭出一把尺子,大喝:「罪臣文具一,無視神朝法度,上不敬君上,下無視人倫,當懲」
只見尺子豪光大放,直奔法相而去,一尺竟然破了戰神的法相,文具一頓時臉色一變:
「法家也摻合這腌臢事中,為了博申王支持上位做丞相,竟然將律法道尺借你,你們李家好手段,但是比法寶多,文家從來沒怕過誰」
只見文具一摘下腰間葫蘆,扔到空中,掐訣間面向李安,:「請寶貝轉身」
李安立刻感覺到神覺緊繃,立覺大恐怖即將降身,一道豪光從葫蘆口中飛向李安,李安趕忙招回律法道尺護身,豪光擊中道尺,道尺立刻吃痛化作一道光芒回到李安體內,李安才看清那道豪光竟是一柄飛刀,只見飛刀和道尺碰撞間也失了准心,偏移了一些,剎那間從李安身後神玄將軍的眉心穿過,從空中直墜下去,神魂俱滅,鐵是不活了,飛刀得手回到葫蘆之中,文具一可惜的搖了搖頭
:「斬仙葫蘆出手,才殺了個將軍,可惜」
李安頓時心中怒氣橫生,死的傷的都是自己手下的將軍,自己回到玄城,怕是無人可用,他祭出自己的神戟和玄天一氣甲,徑直間直奔文具一而去,竟是想要和文具一緊身搏殺,文具一伸手畫出一柄神劍,絲毫不慌,轉瞬間和李安已經鬥了數十招。
祁勝見狀立刻感覺大事不妙,暗罵李安沉不住氣,李安和文具一近身搏殺,自己和陰陽二老就出手畏首畏尾,他高喊道:「李兄切莫動氣,慌了陣腳」然後祭出自己的法器,加入李安和文具一的戰團,兩人聯手手將文具一壓制的層層敗退,文棣頓時急了,拍了拍鐘壁說道:
「大鐘,你快去幫幫父親」
大鐘卻非常沉得住氣,對文棣傳音道:「小主人莫慌,你看主人雖層層敗退,章法卻沒亂,怕是有所準備,示敵以弱,我們過去幫忙,怕是壞了主人的計策,再看看,再看看」
只見文具一邊打邊退,雙劍迎擊祁勝和李安,忽然直攻李安而去,李安見文具一空門大開,立刻搶攻文具一空門,卻不料文具一竟然突然棄劍不用,一手竟直奔李安戟刃,抓住戟刃,一手竟直奔李安心口,李安見狀大駭,李安神戟雖說不是先天靈寶,倒也是一等一的法器,文具一竟然手抓戟刃,竟然毫髮無損,祁勝從背後一劍直奔文具一心口,文具一避開要害,竟然準備硬受祁勝一劍,手掌金光大放,直插李安心口,竟然破開玄天一氣甲,大喝一聲:「吒」
竟徑直將李安心臟掏出,祁勝大感不妙,一劍將文具一彈開,扶著李安退回原地,李安口吐鮮血,雖說仙人煉體,斷體再生,但是心臟作為五臟之首,想要調養也需要數年,且五臟蘊神循環,心臟被破,一時間內息大亂,祁勝趕忙掏出金丹為李安服下,李安徑直坐在地上調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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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勝眉頭緊鎖,沒想到文具一竟然得到了清平文治印和掌仙的先天金氣煉體,今天竟然如此棘手,雖說文具一也受了一些傷,但是自己八人已折三人,回去已后怕是不好給申王交代。
轉瞬之間竟然局勢逆轉,本來今天還準備了另外一層保險,但是現在因為李安受傷,只能硬著頭皮施展了。祁勝對陰陽二老使了個眼色,陰陽二老和另外兩位將軍騰挪間將文具一圍住,各自掏出一個陣盤,激發了出來,頓時一道光幕將文具一籠罩,文具一揮手一道雷法擊在光幕上,竟然沒有激起一點波瀾,眉頭不禁一鎖:
「四象封魔陣,麻煩了,不過你們四象封魔東南有點弱呀,如果是李安祁勝陰陽二老你們四人施展,我今天怕是栽了,但是現在,可不同了」
只見文具一直奔東方,雙掌直拍光幕,一時間光幕竟然有些不穩,陰陽二老大喝道:
「賊子休要張狂」
只見陰陽二老祭出三昧真火和三昧神水,霎時間文具一被水火淹沒,陰陽二老祭出自己的陰陽勾玉,化作黑白磨盤,將文具一鎮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接受水火絞煉之苦,祁勝頓時心中大喜,法力接替陰陽二老,頓時喝道:「就是現在,催動封魔陣盤」
只見一道道封魔符文向文具一身上打去,文具一的氣息竟然越來越弱,慢慢竟然跌下飛升境,大鐘頓時急了,只見他竟然脫離了文棣,徑直向祁勝攻去,祁勝祭出自己的數道法寶,和大鐘纏鬥了起來,大鐘一時竟無法近身干擾,祁勝冷笑一聲:
「無人催動的先天靈寶,只靠先天靈性,就想蓋過我,痴心妄想」
文棣轉身從柴火堆里,掏出自己的柴刀,竟然直奔祁勝而去,突然感覺脖子一涼,竟被整個人提了起來,轉頭看到竟然是臉色蒼白的李安,李安祭出一把短刀,將文棣提到自己的眼前,惡狠狠的說道:「狗崽子,今天差點翻了船,今天爺就宰了你這狗崽子,放放血,文具一,看好了」
說罷短刀竟然直奔文棣心口而去,文棣趕忙用柴刀格擋,沒想到柴刀竟然就像豆腐一般被起開,虎口竟然也振裂開來,李安冷笑了一聲:
「凡鐵也敢擋仙兵,可笑」
揮手間將柴刀拍飛,竟要再次對文棣下手,文棣瞪大了雙眼,只見短刀擊在自己的胸口上,突然一道青光閃過,自己竟然從李安的手中落下,自己脖子之間的玉符竟然抵擋了李安的攻擊,只見玉符碎裂,一道黑影突然將李安舉起,再次捅進了李安的心口,奪過李安的短刀,一刀竟然將李安梟首,黑影提著頭走到文棣身邊,問道:
「怕不怕」
文棣定睛一看,這道黑影竟然和自己的老爹長的一模一樣,不由得愣住了。
李安的頭顱不甘的怒吼道:「祁兄,快退,這廝修出了第二元神,行動有變」
祁勝見狀大駭,不再維持封魔法陣,竟轉身向文具一的第二元神奔去,如果李安今天死在這裡,那麼申王和法家的聯盟就會有間隙,自己不顧一切也要奪回李安的頭顱,沒有形神俱滅的話,回去用天材地寶再造肉身,修養個數十年,也能恢復如初。再不濟也要奪回律法道尺,只見祁勝竟然再次祭出了自己的香火法相,同時祭出一個香爐,香爐竟然修補了自己的香火法相,只見香火法相的大手,攜帶天威向文具一的第二元神抓去。文具一的第二元神冷笑一聲,將李安的頭顱擲出
:「想要,我給你,拿去吧」
祁勝的法相將李安的頭顱接到,問道:「李兄,還能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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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兄,還能堅持,不,不對,祁兄,我得頭好痛,好像要裂開了」
祁勝聞言大駭,只見李安的頭顱竟然四分五裂,炸裂開來,轉眼間竟然形神俱滅,律法道尺一聲哀鳴,徑直跌落在祁勝的手中,靈性竟是大受損傷。
祁勝面前突然沒有了文具一第二元神的蹤跡,頓時大覺不秒,轉頭大喝道:
「小心,文具一的第二元神」
只見迷霧中一雙大手,竟然徑直將屠戮將軍抓起,第二元神竟然再次施展了天地法相,屠戮將軍不斷施展手段,竟無法從法相的大手掙脫,法相三個頭顱轉向屠戮將軍:「喜歡封印我是吧,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只見三個頭顱吐出三色神光,屠戮將軍哀嚎了一聲,竟在三色神光中融化,霎時間神魂俱滅,祁勝見狀大駭,道:「神平將軍,陰陽二老,退」
只見四象封魔陣少了一角維持,頓時搖搖欲墜了起來,法陣中的文具一的氣息頓時大漲,祁勝的香火法相和第二元神的天地法相,纏鬥了起來,陰陽二老和神平將軍頓時退到了祁勝身後,文具一掙脫了封魔符文,走過去將文棣抱起,招手將混元鍾召回:
「鍾爺,讓你照顧我兒子,我遲早斷後」
混元鍾抖落了兩聲,不再言語,文具一和第二元神的天地法相併排而立,說道:「現在公平多了,二打四,你們誰先來」
祁勝面色一緊:「文具一,你不要囂張,你殺了李道首的兒子,壞了律法道尺的靈性,法家不會放過你的,申王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文具一大笑一聲:
「哈哈哈哈,笑話,土雞瓦狗之輩,我還怕樹敵嘛,一宗五門,三教九流,十二賢王,三十六侯,我得罪的還少嗎,在天外天我敢指著鼻子罵他文宗不講道義,爺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祁勝抬手向陰陽二老使個眼色,竟是要退,文具一笑到:
「想走,問過我了嗎」
抬手間將混元鍾祭出,大鐘迎風大漲,竟是要將四人罩住,祁勝的香火法相單手握鍾,竟被崩開,同時山鳥蟲魚,山河地理化作符文印在香火法相上,竟將法相融化,先天靈寶的威力和先前大有不同,祁勝見狀身體竟然膨脹開來,轉眼間,竟變成一隻巨大的金龜,第二元神的法相攻擊和大鐘打在金龜身上,金龜雖然身軀微動,卻沒有挪動分毫,文棣驚奇的說道:
「好大的王八,比河裡的王八大多了」
文具一笑道:「山海玄龜也算是洪荒異種了,雖然比不上騰蛇玄武,但是也算是耐造,祁勝,我們從軍殺巫蠻的時候,你就是最耐艹的那個,今天我殺不了你,但是並不代表我殺不了別人」
只見文具一身形變換,一掌拍在金龜上,竟將神平將軍從龜殼底下振出,第二元神的天地法相將神平將軍一把抓住,三色神光將神平將軍形神磨滅。
祁勝心中惱火,但也無可奈何,顯出真身雖然防禦力變高了,但是速度相對變慢了,一時竟跟不上文具一的動作,祁勝將陰陽二老護住,調轉身形轉頭便走,:
「文具一,今天的賬申王殿記下了,他日再做過一場」
文具一也不追趕,自己的傷勢不輕,陰陽二老實力也不弱,今日能見功主要是出其不意,況且自己還有更大的麻煩要處理。
「那今天的一侯四將我就收下了,下次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