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失去了我 第六章

第六章

我的人生又迎來轉機，儘管巴拉姆認為這是極不明智的做法。但是，我是相信王公公那句人前顯貴人後受罪的，我吃得苦，受得累，只要心中有信念就有動力。小公主就是我的信念。為了她，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夜色下，我躲過巡邏的士兵，摸進了王公公的帳篷。王公公的臉笑成了一朵奇異的花，他湊近我的臉仔細看了看，又拉了拉我的手，陰陽怪氣地說：瞧這皮肉倒是個做公公的好料子。瞧這骨架子也不錯。可惜啊，就是年齡太大了。要是小時候就入這個行當，再讓我好好調教調教，興許倒是個不錯的苗子。

這......年齡是爹娘生的，我......

你知道做公公，最緊要的是什麼嗎？

我咬緊了嘴唇，那種痛雖然尚未體驗但是足夠讓人害怕：我知道，是第一關，把......那個......割了。

王公公輕蔑地笑了：嘿嘿嘿嘿！那還不算什麼，皮肉之苦熬得過來的大有人在。你以為公公這碗飯這麼好吃？這裡頭學問大著呢。能侍奉好主子，沒讓主子不高興，能做到這一步的十中不足一。再能耐點兒的，主子沒想到的，你想到了，能替主子分憂，做到這一步的，百中不足一。最能耐的，嘿嘿嘿嘿，那就是讓主子高興，怎麼讓主子高興？慢慢琢磨去吧。能做到這分上，千中也不足一，那是奴才的登峰造極。

我真想趕緊找只筆寫下來，這可是珍貴的經驗啊！

這些都是我們這行的大智慧，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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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也聽不懂。王公公說：回去吧，去放放牛啊羊的，不是我不給你這碗飯吃，要怪就怪你自己這歲數了。這是個硬性指標，你超標了誰都沒有辦法。

我撲通一聲跪下，也顧不得眼淚鼻涕齊流，向王公公哀求：公公你就收下我吧！求求你了。

王公公似乎很享受我的哀求，我繼續重複哀求，等他享受夠了語氣也就變得和善起來：不是我不收你，你這年齡太大，遭罪啊！年紀大，也不招主子喜歡，你做這個就沒個前途。拉人做公公有損陰德，那玩意兒的好處也就是小孩子還未明白那事兒的樂子。

我明白我明白，我不要什麼前途，有口飯吃就行。還有...還有那個，你說的那事兒，也沒什麼樂的。我止住眼淚，誠懇地向王公公說我已娶過妻子，實在沒發現那事兒有什麼好樂的，一刀切了就是當時疼一下，沒什麼損失，反倒是做了公公還......。

說到這裡我也沉默了，做了公公有什麼好處？榮華富貴不敢奢求，我現在想到的也就是能日夜見到我心愛的小公主了。

王公公見我說得真切也蹲下來，突然把手伸向我那裡，緊緊地纂著我，問到：沒什麼好樂的？你不會是沒弄對？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弄的？什麼感覺？

我沒有退縮，他要纂著就纂著吧，我支吾著向他講述了那些個尷尬的夜晚，是的那些個我強悍的妻子主動的夜晚。

詳細點兒，你說細點兒。從頭到尾你和我慢慢說，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妻子又做了什麼都跟我詳細說說。要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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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不？我要知道全部的經過，全部的經過，好吧？王公公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也變得不一樣，他仍舊纂著我那裡，只是他蹲不住很久，只能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我已經儘力去回憶那些晚上我們的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句話，因為那事兒實在不是多快活的事兒，所以我的語言也變得枯燥乏味，完全無法滿足此刻的王公公。

王公公要我脫去衣物，我沒有絲毫猶豫。

他的目光最終長久地停留在那裡，然後就像巴拉姆說的那樣拉拉拽拽揉揉搓搓反反覆復，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用各種音調叫著它寶貝兒！乖乖！直到我叫出疼來。

疼就對了，耐著點兒。以後做奴才比這疼的多了去。活著就不是來舒坦的。

所以我就耐著，我的本能使我把氣沉在丹田，然後耐著。我沒有推開王公公，而是由他去。吃苦耐疼，我不說第一，起碼也不差。因為這是我想去做的事，所以痛也忍得過，苦也挨得過。反之若是我不想去做的事，我可能就耐不住了。良久，我在王公公的考驗下敗下陣來，我沉在丹田的那口氣像卸下重負一樣從丹田底下泄走了。

王公公樂得滿手開懷，他也像卸下重負一樣泄了一口氣：做公公說到底就是個奴才，最緊要的是順從。這點你是有天賦的。我收下你了，把自己洗乾淨，今晚再找個女人樂最後一次，明天來找我吧！

瞧瞧，我說的跪下是秘密法寶沒錯吧？王公公終於答應收下我，我連硬性指標都突破了，厲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