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言

華山望雲台,演武場。

華山派演武場或站或坐的擠滿了人,但卻很安靜,都在盯著演武場中間的。遠遠看去,演武場空空,似大家全都在盯著空氣一樣,但仔細看,卻能發現隱隱兩條黑點時隱時現。

「阿彌陀佛,看樣子云鶴師侄的飛雲縱應是已練到第九層了,以前面對峨眉派的獨門輕功鳳陽訣還稍顯遜色,現竟已難分伯仲了」,演武場東北方向涼棚內一圓潤慈祥老和尚說到。此老和尚正式少林方丈無相。

「是啊,要說本來華山派的飛雲縱本就以身法輕功為主,而鳳陽訣是以身法和攻擊招式相結合。本身在身法上,飛雲縱該是勝過鳳陽訣的。但無奈飛雲縱對習練之人資質要求極高,華山前任掌門天資卓越,到死最終也只到第十層而已。」泰山掌門華本昌說到。

「第十層已然驚世了,當時武功內里不說,只在輕功上,華山前掌門已是江湖稱雄,更有萬軍從中取人首級之能。」

「聽聞華山飛雲縱共十二層,練至十二層,踏波過海,憑塵登山,無有不達。可惜,華山已經百年未出將飛雲縱練至十二層的了。」

「雲鶴師侄雖天資極好,但其終其餘生,估計也就達到華山前掌門的10層級別了」

「看來勝負已分」

說話間,演武場兩條身影落地,左邊一中年尼姑面色蒼白,似是內力消耗極大,右手浮塵也是禿了大半,該尼姑子正是峨眉掌門凈白師太。右手邊一中年婦人更加狼狽一些,髮絲凌亂,嘴角隱有鮮血滲出,看來是受了不輕的內傷。而手中長劍,卻還是纏繞了幾縷浮塵白絲,仔細看去,白絲纏繞竟已割破劍刃,纏入劍身,可見用浮塵之人內里深厚。

「丘掌門,承讓了」凈白師太說罷緩緩走下場去。

丘雲鶴緩緩抱拳,身體微晃,似是已站不穩。

「師妹!」一道身影立馬落在丘雲鶴旁邊,扶起丘雲鶴,也走下場去,正是華山雙絕的另一位陳風峰,同門伴侶,一派雙掌門。

「下一場,華山掌門陳風峰對戰武當掌門丘處雲!」

「師兄,下場小心」,丘雲鶴說到。她與凈白師太的比試結果早在預料之內,本身其內里修為比凈白師太相差甚遠,能拖到這個程度已是難能可貴,要不是半個月前飛雲縱剛好突破第九層,估計上場都是不用了。

「師妹放心,好好調息,可看我如何勝這丘處雲。」陳風峰微微笑道,說罷一個縱身翻轉躍入台上。

對面已然站了一個站了一個身材微腫的中年道人,面目圓潤,鬍鬚微白,兩鬢斑白的髮絲整整齊齊的梳至頭頂的道髻,正是武當現任掌門丘處雲。相比丘處雲,陳風峰更像是個仙風道骨的道人,一襲黑衣,手持長劍,身材纖細,相貌出塵,雖已年近四十,但還能看出年輕時是個極其俊美的美男子。

「陳掌門,江湖只知華山雙絕雙劍合璧,威力極高,卻不知單就陳掌門來說,也是江湖一流高手了,看來先陳掌門功力更進一步了,只是進步了多少,卻有些看不透。」,丘處雲緩緩說道。

「丘掌門過獎,誰不知丘掌門不僅武學修為深厚,世俗功夫更是了得,聽說丘掌門近日都已攀上皇宮大內的關係了,看來不日將為國師了,真是可喜可賀,不愧是武當第二,世俗第一。」

邱處雲雖為武當掌門,但江湖公認的武學第一卻是武當陳行風,只因陳行風醉心武學,無心世俗事物,而丘處雲偏愛弄權,

故而也就由其擔任武當掌門。武當派在丘處雲的管理下的確日漸壯大了起來,並逐漸與朝廷搭上了關係。江湖人士速來與朝廷兩不相關,朝廷瞧不上門派,門派也看不上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可武當派作為一個百年大派,又是道門之人,竟與朝廷合作起來。故而現江湖人給丘處雲起了個,武當第二,世俗第一的稱號。

「少廢話,咱們功夫上見真章!」說罷,丘處雲一指寄出,正是武當絕學玄陽手的玄指問仙,該招式為玄陽手的起手式,但在丘處雲使來卻威力非常,一指暗勁直襲陳風峰面門。

「好深厚的內里」陳風峰心裡暗驚,看來這個武當第二也不是浪得虛名。

陳風峰整理心緒,一手華清指沉著應對,舍劍不用,以指對指。

……

「那個哎!我說,還剩沒幾個人了,要是等他們都比完在去,也太久了,我還想早點回門裡復命呢」

「關師妹,我們兩派沉寂這麼久,一直不問世事,兩位師尊這次突然派我們在這武林大會上出手,你覺得為何?」

「誰是你師妹,我們還沒那麼熟吧,況且我記得,我們兩門是對頭來著?要不是這次師尊說事出有因,讓我跟你共同出面完成此事,我早就一劍解決了你。這一路巴巴的,就你話多。」

說罷,蒙面女子一個縱身,從山頂飛落,好似仙人。

另一蒙面黑夜男子無奈搖搖頭,也以腳點地飛出。

要是有旁人看到,一定要驚掉下巴,雖這二人還未展示功夫,但就這一手輕功來說,就足以驚世了。雖二人輕功速度並沒有華山派丘雲鶴那般迅捷,但二人卻更加輕逸飄灑。世人皆知,再厲害的輕功總歸要憑物換氣,或踩水,或踏葉,但這二人卻似御風而行,無憑所飛。

十年前,華山望雲台演武場,在臨近尾聲時,忽天降一男一女,一白一黑蒙面年輕人,一舉擊敗在場所有門派高手,自稱來自碎星閣和沉月淵,震驚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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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望月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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