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中午,別院大堂內。
桌子上擺放著飯菜,除了蕭隋,還有文曲、武曲、巨門、破軍四人。
文曲看見蕭隋凝重的臉色,幾次想開口活躍氣氛,但又想到蕭隋之前吃飯的時候說過「食不言寢不語。」,想到這,便將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等到五人吃完了飯,今天凌晨送飯的老伯將剩餘的飯菜端下去,等到那老伯走遠后,文曲這才開口,「凌晨到現在城內全部戒嚴,宿安司的人在城內到處搜捕我們,而且我還看到而且凌晨與我們交手的人竟然光明正大出現,看來這四凶將背後和皇宮內脫不了干係。」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吸了一口涼氣,所有人將目光看向蕭隋,看蕭隋接下來如何辦,蕭隋將這幾天的事情思考了一番,半晌,才長嘆一口氣,四人將目光看向蕭隋,「這四凶將十幾年前就出現了,此時皇帝還不是這一位,前任皇帝對江湖十分排斥,所以我看四凶將背後應該另有其人。」
文曲聽到這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廉貞立刻說道,「樓主,當務之急不是討論四凶將背後的人,現在皇帝老兒帶著大部分精銳出城狩獵,宿安司大部分的人都不在,只有霹靂火秦暉帶著人留守,我們應該趁著這個機會立刻出城。」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認為廉貞說的很對,蕭隋卻打斷了眾人的話,「你們都能都能想到,他們會想不到嗎?」
眾人聽到后,低下了頭,蕭隋繼續說道,「他們現在肯定在城門口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我們往裡鑽呢。」
蕭隋起身離開,眾人也紛紛離開,文曲剛到房間脫下衣服,躺下準備眯一會,就聽到有人敲門,頓時火氣就起來,「考,還能不能休息了。」一邊抱怨著,一邊打開房門,看著門口站著老伯。
老伯見文曲一臉怒氣,還沒等文曲開口,就先說道,「樓主叫你去一趟。」
聽到這話,文曲的火氣頓時消解了一大半,整了一下衣服跟老伯朝蕭隋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見蕭隋坐在書案前將一封信封存好,「樓主,你找我。」
蕭隋聽見聲文曲的聲音,頭也沒有抬說道,「你過來坐。」
文曲將門輕輕合上,做到蕭隋面前,蕭隋將封存好的信遞給文曲,在文曲耳邊小聲叮囑了幾句,文曲聽到后臉色一變,蕭隋拍了拍文曲的肩膀,「你將信送到后,休息一下,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太陽漸漸西沉,天空慢慢暗下來了,漆黑的夜空上掛著一輪彎彎的明月。
城西別院,傷官正在房間里來迴轉悠,坐在一旁的七殺被晃的眼疼,「你能不能不要轉來轉去,就跟驢拉磨一樣,讓人心煩。」
傷官這張臉確實是又瘦又長,而且耳朵往上翹,看起來和驢有三分相,所以平時最聽不得別人說驢這個字眼,頓時火氣衝天,大聲斥責道,「我們都是為了主子,你倒好,不幫忙就算了,還說起風涼話。」
七殺氣的將手中的茶盞狠狠的摔在地上,猛地起身指著傷官,「要不是為了主子,你以為我願意在這看你那張驢臉嗎?」
這時候,秦暉走了進來,聽見二人正在爭吵,連忙勸說道,「二位,都說是為了主子,就不要吵了,各退一步。」
七殺氣的哼了一聲,坐到一旁凳子上,傷官平息了心中的怒氣,問道,「你來,可有什麼發現?」
「現在城內一片安靜,
難不成不成他們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計劃。」秦暉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傷官說道。
曲府後花園,竹影照在牆上,一個半百老人站在竹林,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老人開口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竹林走出一道人影,正是蕭隋,後面跟著的正是文曲,那老人見到蕭隋,一臉平靜,蕭隋朝著老人行了一個大禮,老人看到蕭隋,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身後的文曲一臉茫然,感情樓主和他認識。
「瞿相,近來可好。」蕭隋開口問道。
面前的老人便是前任皇帝任命的輔政大臣,當今南越丞相瞿毅然,聽到蕭隋這樣說,眼睛中的笑意減弱了三分,眼睛變得犀利,但臉上依舊掛著笑,「你這一叫倒顯得有些生分了,直接來我找我就好了,不用寫這封拜帖。」
蕭隋從容地說道,「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切都給按照規矩來。」文曲聽到后急的想堵住蕭隋的嘴,樓主啊,這是在人家地盤,要低調些,要把此人惹毛了,今晚咱倆都別想出去了。
瞿毅然臉色有些難看,輕鬆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瞿毅然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接著與蕭隋攀談小時候的的事情,二人說話就想推磨一般,二人都知道對方答應前前來的目的,可是誰都不先開這個口,急的一旁文曲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