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城西別院,傷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碗都被震下來,「蹲守了一晚上,竟然一點收穫都沒有。」
七殺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慢悠悠的說,「讓你不要白費心思,現在到好一點沒有收穫。」
傷官氣的瞥了一眼七殺,一旁的秦暉起來,說道「如今我還有一計,但是要二位出點力氣。」
聽到這,傷官看向秦暉,七殺坐在一旁漠不關心,秦暉走到傷官耳邊言語幾句,傷官緊繃的臉突然綻放開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就按你的意思辦。」
文曲走進來「樓主,今天宿安司的人減少了不少,而且也沒有發現四凶將的人。」
蕭隋聽到后,沉默了很久,喃喃道,「事情有些怪,你讓人好好盯著,切記,安全第一。」文曲聽到后,又跑出去探查情況,蕭隋手指不斷叩擊桌面。
夜幕降臨,城西尚書令府門,府內張燈結綵,今天是尚書令蔡遠的五十歲大壽,在京的官員全部都來祝壽,戲台上正在千嬌百媚唱著曲兒,台下的一一眾官員都為之叫好,在蔡遠旁邊的座位卻空著,所有人都在等著空坐上的人。
突然,一群手持鋼刀的蒙面漢子從房檐上跳下來,鋼刀上帶有少許的血跡,蔡遠剛想大聲喊叫,那柄鋼刀就加在各大官員的脖子上,在場的官員都被嚇得閉上嘴,為首的人從後面跳下來,用沙啞的嗓子問道,「瞿毅然在哪?」
眾多官員沒有一個敢出聲的,為首的人給旁邊黑衣人一個眼神,那黑衣人頓時心領神會,一刀在自己身邊的官員脖子一劃,一股帶著熱氣的鮮血噴湧出來,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為首的黑衣人再次問道。「如果不說,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在場的官員都是文官,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都被嚇得哆嗦,坐角落的官員實在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說,「瞿···瞿相沒來。」所有人看向出聲的官員,只見此人腳下依然出現一片水漬。
四周出現了腳步聲,為首的黑衣人陰狠的眼睛掃過周圍一圈,最後指著主桌上的蔡遠,「這裡看樣子就他最大,來人,將他帶走。」說完,手下的黑衣人就跳到房頂上,還順手抓了主桌上其他幾名官員,「我們是殘月樓的,要想讓他們活著,就把城門打開,讓守軍全部撤走。」
等到外面的官兵衝進來,裡面黑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主桌上的官員少了五名,在院子的兵部尚書鄒玉山大罵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讓賊人混進來,還不快去救人。」
眾多官兵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出去追人,另一部分留下來保護官員們,一旁的京兆尹突然想到什麼,大喊道,「剛才這些賊人提到瞿相,快派人通知瞿相,不對,派人去保護瞿相。」
這些黑衣人便是上光帶來的,傷官看著帶來的五個人,便讓人將他們押送到進民宅,傷官的動靜沒有瞞過文曲的耳目,文曲將事情報告給蕭隋,蕭隋讓文曲將巨門、廉貞、破軍叫來的時間,將事情考慮了一番,等到四人走進來,將事情吩咐下去。
丞相府外,瞿毅然成前往蔡府,突然,兩側屋脊上跳下來十幾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便是七殺帶來,所有人都知道瞿毅然守時,這時候會出現蔡府,但七殺主動請纓,蹲守在這,傷官也都沒想將人給放在這,畢竟少一人便少一份功勞。
沒想到卻讓七殺撿了個漏,如果傷官知道,定會被氣的吐血,七殺帶著人朝瞿毅然殺過來,瞿毅然身邊的護衛與其纏鬥在一起,
很快局勢呈現一邊倒的趨勢,瞿毅然貼身護衛見狀不妙,想拉著瞿毅然跑,七殺看見后,果斷丟棄護衛,直接朝著瞿毅然沖了過來。
貼身護衛與七殺交手,三兩下便被擊倒,此人護衛瞿毅然二十幾人就剩下這一名貼身護衛,為了預防萬一,七殺看著眼前強行撐著自己不坐下去的瞿毅然,心中多了幾分敬佩,可惜,七殺今天來就沒讓瞿毅然活著回去,畢竟綁架遠沒有殺掉一國丞相影響更大。
七殺提劍衝去,眼前出現一道銀光,七殺將其擊退,七殺見此大驚,環視四周,從房頂上跳下來一個人,後面剩下黑衣人想衝上來,這群黑衣人後面又出現一人,幾個瞬間,一群黑衣人齊刷刷倒下,這兩個人便是文曲和巨門。
七殺見狀虛晃一招,朝著瞿毅然刺去,文曲上前接招,七殺卻踩著牆壁,超上面翻去,身後的巨門朝七殺衝過去,與其糾纏在一起,文曲見狀也加入,七殺一時間與二人打得有來有回。
貼身護衛強行站起身,想掩護瞿毅然走,這時候衚衕口出現一個人,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來人在慢慢走出陰影,露出那張潔白的臉,此人便是蕭隋,瞿毅然伸手攔住貼身護衛,「你去幫幫他們。」
那護衛不解,瞿毅然厲聲,「快去。」那護衛縱身一躍,也加入戰鬥,七殺本來應付文曲巨門就夠勉強,如今又加上瞿毅然的護衛,一時間昏招頻出,身上出現了大大小小個傷口,巨門瞅准機會,給了七殺腰眼一針,七殺的腰眼吃痛,連忙抵擋,卻被那護衛砍了一刀。
小巷內,蕭隋見瞿毅然還活著,頓時鬆了一口氣,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瞿毅然,瞿毅然接過那名漆黑的令牌,在反面看到「羊」字,頓時已然知曉。
房頂上戰鬥也很快結束,七殺被護衛這一劍刺入咽喉,七殺瞳孔放大,嘴裡吐出鮮血,想說些什麼,但已經數不清楚了,那護衛抽出佩劍,七殺捂住脖子從房頂山滾下來,眼睛里充滿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