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石頭到達中山
「在下聽聞祝家主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唯一金丹的下落,所以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為何?」祝福海滿腹狐疑。
「為了錢。」
祝福海哈哈大笑。既然有所圖那就好辦。
「祝家家主誓在振興祝家,所以在下能順利的買到奴隸。如今中州戰亂,依在下只見,此番大亂沒有十年之久是不可能平息的。
只要有戰爭就有死亡。
我就是要源源不斷的為中州輸入人力,諸侯為了獲取最後的勝利,必然高價從我手中買取。
既然是個源源不斷的生意,那我自然是希望祝家能成為我的永久合伙人。」
祝福海不斷點頭,「言老闆果然看得遠。」
「我們不過是利益相同罷了。」
「那言老闆為何篤定只有我活著,我們的生意才會保持?」
莫言輕笑,「家主聰慧,應該不用在下名言了吧。」
祝福海頜首,「言老闆的意思我已知曉。傳聞金丹能延長壽命長達五十年,所以言老闆放心,在未來至少五十年內,我們合作愉快。」
「那言某就以茶代酒,敬我們的生意。」
「請。」
......
祝凌雲摔碎茶杯,祝福壽走進門。
「大侄子剛參加完族長的七十壽宴,為何回來就大發雷霆?」
祝凌雲收起憤怒,請祝福壽進門然後關上門。
「三叔,父親已經七十了,如今又得延壽金丹,如此下去,恐怕我死了他還好好的活在世上。」
「那個言老闆獻給你父親的確實是風竹留下的金丹?」
「三叔你有所不知。」祝凌雲把這些年一直為祝福海私下尋找金丹之事告訴祝福壽,然後嘆息到,「想不到這金丹居然真的被他得到了。」
祝福壽也面有擔心。「族長身體康健,就算沒有金丹他也註定長壽,如今又得金丹,這對你來說確實不是個好消息啊。」
「據說金丹能加持至少五十年的壽命。」祝凌雲砸著手心道,「五十年!我如今都三十了,五十年後我恐怕早就不在了。」
沉默一會,祝福壽說,「大侄子,看來你的計劃要稍作改動啊。」
「三叔何意?」
「大侄子你想,即便你的計劃成功,成為祝家的大功臣,可是誰能保證祝無憾不會翻身?」
「祝無憾嘴甜如蜜,父親勢必會再被他迷惑。」祝凌雲說。
「既然如此,那大侄子你何不趁機把他給...」祝福壽伸手在脖子上比劃。
「可是若讓父親得知,我...」
「大丈夫何必婦人之仁?」
沉思片刻,祝凌雲瞪著眼睛說,「三叔說的不錯,斬草除根才是關鍵。祝無憾,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
一個小女奴給祝有時送信。「祝大管家,我家離落娘子請大管家過去一趟。」
「何事?」
「娘子說今年布匹和往年有些差別,請大管家過去一敘。」
祝有時拆開信,看到是離落的落款,面帶微笑說,「你且回去告訴離落娘子,我稍後就去。」
小奴走後,祝有時走近房間,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袍子。
離落在漂染坊等候,祝有時到了她把今年的布匹情況跟祝有時說了一番,然後說,「大管家,還有些賬目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還要勞煩大管家賜教。」
「娘子聰慧,若是需要,我定是知無不言啊。」
祝有時餘光不時的瞄著離落的身體,離落裝作不知,在書架上翻找一番,然後叫來貼身女奴,「這月的染坊的賬本呢?」
「回娘子,你昨晚拿回去了。」
離落不好意思的撩起頭髮,「大管家不好意思,離落居然把賬本落在西院了,我這就去取。」
看著離落年近三十還婀娜有度的身段,祝有時偷偷咽了口唾沫,暗想,這離落若不是族長的奴妻,我十年前就睡了她。
離落走出三步突然停住,回眸一笑,「家主昨日賞我一包中州好茶,可是我也不懂欣賞,若是大管家不嫌棄,我沖一杯給大管家嘗嘗如何?」
祝有時心花怒放,看看四周,提高聲音說,「也好,等茶的工夫恰好能把賬本看一看。」
「大管家說的極是。」離落告訴貼身女奴,「你留下來,我去去就來。」
離落和祝有時一前一後保持三米距離走出染坊,進入西院后,祝有時走上前和離落並肩。
「那個女奴時新來的?」
「是家主前些日子賞我的,機靈的很,在我身邊幫了不少忙。」
祝有時笑了笑。「娘子真的不知還是裝作不知?」
離落笑而不語,祝有時說,「我們身邊都有幾個家主賞賜的奴隸,這些奴隸不僅機靈,恐怕還很會打聽呢。」
「大管家的意思是...」
祝有時也笑而不語。
離落進門開始煮茶,絲毫沒有去拿賬本的意思,祝有時慢慢的挪向離落。
「十年前咱們就這麼近的呆過。」祝有時把離落的一縷頭髮放到鼻子上嗅了嗅,「這股味道我至今難忘。」
離落嫵媚一笑,「十年前祝管家還不是大管家呢。」
祝有時大笑,「勢利的女人!」
離落不動聲色的煮茶,祝有時開始脫離落的衣服,離落問,「你就不怕我告訴家主?」
「若是你打算告訴家主,你就不會留下那個女奴了。」
此處省略,自行腦部一部大片。
祝有時穿衣起身。「想睡你的人那麼多,為何你卻主動送上門?說吧,睡你的代價是什麼。」
......
秦允到達中山,秦信已經等候在碼頭了。
看到秦允是被石頭攙上來的,秦信趕緊問,「二弟,你這出了趟門怎麼瘦了這麼多,臉色還這麼差?」
秦允沒說話,推開石頭跑到樹下狂吐一陣,然後扶著樹虛弱的喘氣。
「這些天,吃的沒有吐得多,臉色能好嗎?」秦允自嘲的笑了笑。
「還能說笑,看來問題不大。」秦信說。
秦信讓人趕緊扶著秦允上車,這才對石頭施禮,「秦信參見殿下。」
石頭眨巴幾下眼睛,然後拍了拍秦信的手,「秦公子,我雖然是溪公主的哥哥,不過你還是稱呼我石頭吧。」
「那怎麼成?」秦信一臉正義的模樣說,「你是王室之後,稱呼自然不能亂。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你的身世了,若是再直呼其名,我秦信豈不成了無禮之輩了。」
港口的人漸漸圍攏過來,都想看看平昌侯府的大公子親自來迎接的是何等人物。
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石頭趕緊點頭,「行行行,殿下就殿下,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殿下坐車還是騎馬?」
「騎馬。」石頭伸了個懶腰,「坐了這麼多天的船,骨頭都硬了。」
秦信對著不遠處牽馬的士兵大聲喊道,「把殿下的馬前來。」
圍觀的人漸漸開始議論紛紛,開始猜測石頭是哪個殿下。
石頭不想節外生枝,此刻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