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晶臧交友記（上）

就這樣，鳴人和晶臧一起進入了忍者學校，正式開始他們的忍者生涯。與興緻勃勃的鳴人不同，晶臧一到上課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很無聊，看見伊魯卡發的那個筆記課本，頭就開始發疼。唯一讓晶臧高興的是，他可以認識那些嚮往已久的朋友。當然，順便學一點忍者知識也不錯，只要最後畢業時順利成為下忍，就完成了目的。以後那些可怕的事情，就交給鳴人他們去弄吧，自己只要當好路人甲就行了。等鳴人當上火影，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地過去了，快樂的日子總是有限的。在晶臧恍恍惚惚之間，已經過去5年了。今年就是忍者學校畢業的日子，晶臧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好日子快到頭了。當然，這5年，晶臧也沒有完全荒廢，他也做了不少事情。晶臧的體術和劍術都有了極快的進步，查克拉的提煉速度快了很多，讓月光疾風大為驚訝，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實際的原因，晶臧從跟鳴人泡在一起，從九尾那裡吸走了一些查克拉，加速了自身查克拉量。誰讓九尾總是不死心，一有機會就偷著向外試探。

這5年，晶臧和鳴人坐實了萬年吊車尾二人組的稱號，每次考試二人都是墊底。不是鳴人倒數第一晶臧倒數第二，就是晶臧倒數第一鳴人倒數第二。伊魯卡為此費盡了心機，然而5年來沒有任何好轉，最嚴重的是二人的成績遠遠落後於其他同學，跟倒數第三名的成績相差也是很大。伊魯卡已經發現了問題癥結，但是沒有辦法。鳴人是受到封印九尾的影響，控制查克拉的能力太粗糙，腦子又不大好使，不管怎麼努力也沒用，而且他還特別喜歡惡作劇和玩鬧。晶臧的情況有些不同，查克拉少，調動慢，控制也不精細，但比鳴人要好一些，最要命的是晶臧不上心，結果也是悲劇。

實際的情況，遠不如表面上這麼糟糕，至少晶臧是這麼認為的，他已經初步掌握了父親的劍道術，當然月光疾風常常私下給他開小灶幫了大忙。晶臧已經逐漸能夠使用一種屬性的查克拉忍術，那就是水遁，但現在只能使用一些最基礎的術，這還要得益於鳴人的查克拉的幫助。而晶臧的父親本身也是擅長使用水遁的忍者，留下了不少這方面的心得筆記。晶臧在研究母親留下的醫療忍術時，無意中學成了一種新的忍術，光遁。

晶臧為此興奮了好一陣子，他一度以為這個光遁是來自母親那一脈的血跡界限，可是奇怪的是母親留下的筆記里沒有任何記載。晶臧也很快發現，光遁幾乎是一種雞肋忍術，這種忍術沒有辦法用來攻擊敵人，主要的作用是在治療、移動、破解幻術這些輔助上。由於，沒有任何資料，晶臧只能自己摸索。他逐漸明白了，光遁是純陽性的查克拉才能產生的東西。疾風曾經告訴過晶臧，從理論上來說忍者是不可能產生這種純陽或者純陰屬性的查克拉的，每種屬性都多少含有雜質。

一般的忍者，都是水、火、風、土、雷，這5種屬性，但也有例外，比如初代火影能使用木，沙忍那裡有忍者能使用砂，外面也有些忍者利用兵器屬性，能使用金，日向家的白眼和奈良家的影子術就跟陰陽有直接的關係了。但是，這些都不是純陰陽的能量，就好像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純凈的水一樣。

晶臧推測，如果純陽屬性的能量代表光，那麼純陰屬性的能量又是什麼呢？晶臧好奇，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看來，能夠出現純陽屬性的查克拉已經是萬幸了。晶臧覺得自己已經很知足了，靠著光遁查克拉的幫忙，晶臧已經慢慢地將疾風的奇怪疾病壓制了下來，已經不那麼危險了。疾風當然不會以為是晶臧胡亂擺弄的結果，他認為是隨著自己能力的增強，疾病有所減弱。晶臧認為，如果要想徹底治療好疾風的病，必須要找到綱手這樣的真正的高手幫忙才行，靠自己這麼瞎摸索根本不行。

在伊魯卡眼裡，如果說晶臧和鳴人有什麼共同優點的話，那就是木葉的拿手技能，體術。二人在這方面完全是合格的，無論是扁人還是被扁都是好手。鳴人和晶臧為了在體術對抗中不落下風，晶臧特意設計幾種跟鳴人合作戰鬥的獨特方法，其中一種就是借鑒了犬冢牙和赤丸的合作模式。第一次使用時，把牙打得大敗，就連佐助都吃了大虧。同學們嘲笑他們的搞笑戰法為吊車戰法，其中這種方法就是必須有個人扮演類似忍犬的角色。這對一般同學來說，是很丟人的事情，但對鳴人和晶臧來說早就無所謂了，誰承擔犬的角色都可以。

對於佐助來說，悲慘的滅門案已經發生了，鼬留給他滿身的傷痛瀟洒的走了。他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立志復仇的忍者。佐助畢竟是天才，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體術、忍術、幻術都是優秀，是大多數女生中的偶像，是男生們仰望而不可及的對象。在伊魯卡看來，佐助沒有什麼值得不放心的，教給他什麼，他很快就能掌握，是那種真正的天才。但是，佐助的性子逐漸變得孤僻起來，跟其他同學也格格不入。晶臧也勸過佐助，但佐助固執地認為只有仇恨才能讓他更強大，在殺死鼬之前沒有快樂的時間。

儘管佐助經常嘲笑鳴人和晶臧是白痴笨蛋，但能跟佐助搭上幾句話的人，只有晶臧。很多人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只有晶臧知道，有個秘密只有他和佐助知道。在宇智波家出事之前，鼬曾經教過路過練習場的晶臧手裡劍和苦無的技巧。當時，佐助認為哥哥教晶臧這個白痴那麼厲害的東西根本是浪費時間。事實也是如此，都5年了，晶臧還沒有練成鼬傳授的技巧。由於這層關係，晶臧才能勉強跟佐助說上幾句，但也僅僅到此了。

靠著鳴人的關係，晶臧同春野櫻也算是普通朋友了。後來，又通過小櫻跟山中井野熟悉起來。晶臧看來，二人是屬於那種很三八花痴的女生，但也有各自的優點。小櫻看上去大咧咧地，卻是粗中有細，全班同學中，小櫻對查克拉的控制能力最強，在使用任何忍術時，從不浪費一點查克拉，這幾乎是個奇迹。在晶臧看來，小櫻是個天生的醫療忍者。井野的情況稍差一些，她家傳的秘術從來沒有在大家面前使用過，晶臧只知道跟什麼靈魂方面的東西有關。晶臧認為，她的這種招數與其靠同伴的配合，不如在幻術上多下些功夫。另外，井野的家裡開著一家花店，晶臧還曾經去那裡買過花，那是在八雲或者雛田生日的時候。

晶臧是在閑聊中說出自己的觀點，他自己都沒往心裡去。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所有同學都知道晶臧雖然是吊車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見識非常廣，經常能說中要害，所以提醒了小櫻和井野。小櫻開始逐漸接觸一些醫療忍術的東西，伊魯卡老師給她提供了便利。井野也不服輸，在幻術上下了不少功夫，也偷偷地學了醫療忍術的東西，她可不希望在佐助面前輸給小櫻。蝴蝶效應再次出現了，在沒有遇到綱手之前，她們已經提早踏上了路程。

鹿丸和丁次是一對要好的朋友，很多人不明白聰明的鹿丸為什麼是笨笨的丁次的死黨。丁次更多的時間是花在對食物的追求上，鹿丸是個懶散怕麻煩的人，但論智商，則是全班第一，就連佐助都要甘拜下風。在伊魯卡看來，鹿丸如果認真一點，也可以成為像佐助那樣優秀的學生。然而，無論伊魯卡怎麼督促，甚至幾次到奈良家拜訪，然而用不了幾天，鹿丸就故態復萌，變得懶散起來。所以，到現在鹿丸的成績只是中等，丁次更糟糕，他也屬於吊車尾集團一員，是倒數5名之內的常客。

晶臧的見識廣博，為人熟絡，是個自來熟，跟鹿丸很談得來，二人的性子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怕麻煩的人，因此很快就成了朋友。對丁次來說，鹿丸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晶臧自然也是朋友。丁次豪爽地說過，「有個比我還差勁的朋友，心裡舒坦多了。」聽得鹿丸一頭黑線，晶臧卻哈哈大笑，丁次非常的真誠，這才是鹿丸願意跟他做朋友的真正原因。但是，第一次請二人吃飯後，晶臧再也笑不出來了，丁次一下子將晶臧半個月的生活費給吃光了。

由於彼此是好朋友，晶臧經常跑到奈良家和秋道家拜訪。奈良家有很多草藥，晶臧為了疾風老師的病，還曾經拜託鹿丸的父親奈良鹿久幫忙，然而鹿久也無可奈何，他也沒有治好疾風的辦法。鹿丸的將棋很厲害，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晶臧也是在那裡學會的將棋，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被鹿丸殺得片甲不留。晶臧如果狀態上來的話，也能跟鹿丸有攻有守，偶爾還能贏一局。鹿丸懷疑晶臧一直隱藏實力，從來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晶臧最喜歡去丁次家，丁次的朋友不多，他每次去，丁次的家人都會拿出很多好吃的東西，讓晶臧嘗盡口福。說起二人的忍術，讓晶臧曾經大開眼界。晶臧和鳴人的吊車戰術，就是被鹿丸和丁次的影子術和肉彈戰車給擊潰的，在晶臧看來，他們兩個配合默契，這樣的合作方式是非常厲害的。

鹿丸隨口問晶臧對他們忍術的看法，晶臧認為影子術的最大優點是讓人防不勝防，肉彈術關鍵在一擊必殺的爆發力上。但是缺點也也很明顯，在缺少影子的情況下，鹿丸的術就很受限制，應該想辦法在沒有影子或者影子太少的情況下創造影子。丁次的肉彈戰車很有威力，但如果一擊不中，就糟糕了，最好想辦法能連續攻擊3次以上，那樣威力就很大了。晶臧的話，提醒了鹿丸。鹿丸逐漸學會用部分忍具給創造足夠的影子，而丁次在晶臧家看到了一個坦克模型玩具，在問明白原理后，丁次受到啟發，也開始嘗試改變單一的攻擊戰術。

晶臧跟犬冢牙關係很好，二人都喜歡在課堂上睡覺。通過牙的關係，也跟油女志乃也熟悉起來。牙的話很多，對狗的關心多過課本，至少晶臧是這麼認為的。志乃的話很少，但很在意朋友的看法，最關心的話題自然是蟲子。晶臧曾經去過犬冢家，彷彿到了狗的王國。晶臧也非常喜歡小動物，他一直希望能養個寵物。牙非常熱心，讓晶臧從那些小狗中任意選擇一個，也作為自己的忍獸。

晶臧可沒有這個心思，他只是單純的想要養個寵物，而不是忍犬。牙只好遺憾告訴他，犬冢家的狗都是忍犬。晶臧也只是臨時起意，過後就忘了。沒想到，在今年初的時候，牙突然讓晶臧去他家一趟。原來，犬冢家有一隻狗生出了一隻普通的犬，全身都是黑色的，只有雙足和胸毛是白的，非常漂亮，但無法成為忍犬。這隻狗，在斷奶后就被其他忍犬排斥，以前犬冢家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不過非常罕見。通常的辦法，是將這樣狗直接丟棄或者送人。因此，牙就將這隻狗送給了晶臧，晶臧就呼之為黑冥，從此黑冥就成了金宇家的寵物。晶臧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牙的忍犬叫做赤丸，明明是一隻白狗。

油女家完全不同，那裡是蟲子的世界。志乃也只是讓晶臧和牙來外圍參觀過，裡面的情況也沒讓他們去看，畢竟那是油女家的最大秘密。志乃發現，談起昆蟲，晶臧居然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有些昆蟲志乃都沒聽說過，有些昆蟲的生活狀況志乃竟然不如晶臧知道的多。面對志乃的不斷追問，晶臧只好說自己看過一本叫做《昆蟲記》的書，上面記載了很多種昆蟲的生活習性。

志乃大喜，要晶臧馬上拿那本書給他看。晶臧很奇怪，志乃他們家的人是用查克拉餵養共存的寄壞蟲，知道這些普通的昆蟲知識又有何用。志乃只好解釋，在忍者界，不只是有油女族使用昆蟲作戰，如果提前知道了這些昆蟲的相似習性，戰鬥的時候就能佔到上風。不同的昆蟲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知道的越多對油女族自身也越有利。油女族的人只要發現新的蟲子，都會儘可能將其的生活方式記錄下來。如果是稀有品種，還會帶回來飼養。

晶臧只好告訴他，那本書被自己燒掉了，事實上金宇家根本沒有那本書，那來自於晶臧前世的記憶。為了安撫暴跳如雷的志乃，晶臧只好答應他，把自己記得的東西都寫下來，到時候一起交給志乃。從那天開始起，志乃每天都會問晶臧，「那本書寫完了嗎？」晶臧悔得腸子都青了，只好在晚上想辦法把自己記得的東西寫下來。可那些插圖他就沒辦法了，只好找八雲幫忙，按照自己的記憶，將圖畫下來。

一直到今年年初，這個山寨版的《昆蟲記》才算完成，足足花了4年多的時間。書中除了記載原書中的那些東西，在後面的附錄里，晶臧還寫了很多前世自己也從未見過，但聽說過的一些昆蟲，比如食人蟻、殺人蜂，還記載了一些那個時代人類研究昆蟲用的獨特方法。志乃自然如獲至寶，晶臧認真提醒他，上面的東西可能有些差異，讓千萬不要完全相信。志乃笑著解釋，這一點油女家的人都知道，因為每一種昆蟲都在不斷進化，肯定會出現差異。

志乃的父親志微看完這本書後，讚歎這本書的作者是個昆蟲天才，裡面記載了很多油女家從來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後面的附錄，更是讓他大開眼界，可惜記載的都比較模糊，讓志微扼腕。他和志乃都誤以為是晶臧把那些詳細的東西忘記了，如果能找到那本原著就好了。晶臧萬萬沒想到的是，油女族的人趁著他和疾風不在家時，偷偷跑到金宇家進行了一次大搜查。當然，最後自然沒有找到那本書。事後，志乃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向晶臧道歉。晶臧嚇了一跳，他倒是沒有怪志乃，換成自己是油女族長，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只覺得自己做的太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