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他看著她,眼角泛紅,嗓音蠱惑:這麼乖?

第442章 他看著她,眼角泛紅,嗓音蠱惑:這麼乖?

安風眠:「……」

蔣少男的話還在繼續:「你租的那間平房已經被我買了,現在也已經被剷平了。你的原房東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一小時前,安風眠確實接到房東跟她解約的電話,且房租的違約金已經打給她了。

房東說已經把她的行李寄放到了小超市,她本來是要坐公交車去城中村那個小超市拿行李再從新找房子的。

此時男人的話讓她瞬間就情緒有些高漲了。

可當著孩子的面,她又不好發作。

她強忍著脾氣,道:「蔣先生,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蔣少男不理她,而是從她的懷裡把安喃喃給掐坐到了自己的懷裡,對安喃喃道:「叔叔好不好?」

安喃喃很喜歡蔣少男,她脆脆地道:

「喜歡。喃喃跟麻麻都快要淋成落湯雞了,來來往往的私家車只有叔叔停下了幫助我們,叔叔是大好人,喃喃喜歡叔叔。」

蔣少男被她軟軟糯糯的樣子萌的心都快化了。

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稍稍緩和了幾分,眸色也是不自知的溫和,說道:「既然喜歡,那叔叔做你爹地,你要不要?」

聞言,安喃喃眼睛就是一亮,眉眼彎彎的問道:「那……那你會娶我麻麻嗎?」

蔣少男嗯了一聲,「只要你媽咪肯嫁,我就願意娶。」

安喃喃開心,喜滋滋地在蔣少男英俊的面頰上吧唧的親了一口,道:「叔叔要是娶我麻麻,我就認叔叔做爹地,嘻嘻~」

「好,成交。」

就這樣,一大一小,就這樣愉快地把安風眠的終身大事給敲定了。

安風眠頭疼,試圖插話進去,但好幾次她都插話失敗了。

索性她選擇閉上了嘴。

終於,等安喃喃窩在蔣少男懷裡睡著時,安風眠才找到機會跟他說話。

她道:「蔣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好好談一談吧?婚姻是大事,而且我這個人認死理,一旦結婚了除非是家暴否則我是怎麼都不可能離婚的……」

她話都沒說完,男人就淡聲打斷她,道:「安小姐,是不是只要我答應不離婚,你就願意跟我去民政局扯證?」

安風眠皺眉: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婚姻大事不能隨便就這樣決定。您是權勢遮天的大佬,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對您的人生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而我不一樣。如果我結婚,那丈夫對我來說就是我的天我的地,如果婚後你反悔了,那對我造成的影響會是一輩子。」

「安小姐,你這個顧慮可以就此打消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如果我們扯證,就不會離婚……」

安風眠打斷他:

「蔣先生,漂亮話誰都會說,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沒有幾個人。我就不舉例說別人,就客觀來說蔣先生的個人經歷。蔣先生已經先後經歷兩次失敗的婚姻了,跟第一任前妻還育有一子,可最後還是以離婚告終,且第一任前妻還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稍稍站在您第一任前妻的立場想一想,我都替她感到心寒。

她屍骨未寒,您就跟第二任妻子打得火熱。現在您前腳才跟第二任妻子離婚,後腳就要跟我糾纏,您這個人……從頭到腳都讓人沒有安全感,我覺得如果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跟您扯結婚證的話,最後的下場不會比她們強的。畢竟她們,一個給您生了兒子,一個有家世背景,而我跟她們比起來,我連個夜店混的女郎都不如……」

安風眠態度強勢,蔣少男便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

因為他已經挖了坑等她來跳了,她早晚都是要求上他的,他沒必要在既定的事實上再浪費時間。

他在這時換了個話題,說道:

「安小姐,你現在不僅沒地方住,也沒有經濟收入,且孩子手術需要花一筆不小的費用,正好我家裡缺個照顧我兒子的保姆,我看在跟喃喃如此投緣的份上,你到我家先給我做保姆吧。」

頓了下,補充道,

「安小姐,先別著急拒絕。客觀來說,你一個單親媽媽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生存本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還要照顧一個生病的孩子?還是說,你寧肯遭受傅少司的母親或者是爺爺的威逼利誘以及他們的冷嘲熱諷,也不接受我伸出來的橄欖枝?你究竟在顧慮什麼呢?怎麼看,你都不虧。」

安風眠竟然被說的無力反駁。

是,面前的男人對她伸出橄欖枝,只要她攀上了,就等於是飛上枝頭了。

可,安風眠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裡膈應。

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圖她什麼呢?

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談姿色完全比不上那些名媛,談背景那簡直比要飯的履歷還要難看。

圖她人吧,人家都明確跟她表明了,她像他的第一任妻子,他的兒子希望有她這樣的母親,他是為了兒子才想跟她扯這個結婚證,根本不是圖她的人。

安風眠越想越亂時,手機振動了。

她一看是唐晉行打來的,連忙接通了這個電話,「喂,您好,唐醫生。」

話落,手機那頭很快就傳來唐晉行的聲音:「安小姐,你那邊考慮好了沒有?」

安風眠道:「我……我可以晚點給您答案嗎?」

唐晉行也是收到蔣少男的簡訊才給安風眠打這個電話的。

他在安風眠話音落下后,就故意營造緊張的氣氛,說道:

「安小姐,是這樣的,我剛剛仔細研究了一下你女兒的病史,她這個情況最好是不能再耽擱了,以免錯過最佳治療時機而造成終身吃藥的麻煩。還有就是,我的一個外姑奶奶也在求我給她孫子加一台手術,我想著我本來都已經答應你了再變卦給她孫子做手術就不太好,所以問一問你這邊,如果你暫時做不了決定,我就先給我外姑奶奶的孫子看了?」

果然,他的話讓安風眠緊張起來,她幾乎是在唐晉行話音落下后,就連忙道:

「我……我決定了,就這周給喃喃做手術。」

聞言,唐晉行就鬆了一口氣,道:

「那……那你要抓緊時間準備術前工作,比如最重要的就是充足的血源。我那個好兄弟他的那個互幫互助群,我覺得你真的可以找他幫幫忙,他是那個群的群主,只要他一句話,那群里的人都樂意在手術那天給喃喃提供輸血幫助。距離手術還有四天,你可要抓緊啊,安小姐。」

安風眠因為唐晉行的話整個人都緊張的出了汗,她道:「好……好的,唐醫生。」

安風眠跟唐晉行結束電話后,就把目光落在了此時已經閉目養神的蔣少男身上了。

她抿了下唇,一番掙扎后,她有些欲言又止地道:「蔣……蔣先生。」

男人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掀開流水淙淙的黑瞳。

他眼角有些許泛紅,眼尾上揚,眸色濃黑,此時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許的慵懶以及說不上來的蠱惑人心。

他微側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著,極為慵懶的口吻,「嗯?」

安風眠抿了下唇,硬著頭皮將自己的請求跟他說了一遍后,道:「可以……幫這個忙嗎?」

蔣少男在她話音落下后,就淡淡然地笑了一下:「可不可以,那還不是安小姐你一句話的事?」

安風眠因他的笑,以及說話的內容而心頭漏跳了半拍,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什麼條件?」

蔣少男目光肆意打量著她的臉,她除了下頜以及鼻翼的地方跟安歌不像,其他的地方簡直如出一轍。

他眸色稍稍收斂了幾分,道:

「搬到星河灣住,先從保姆做起,等你覺得跟我培養感情培養的差不多了,就去扯結婚證。」頓了下,「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你女兒的事我自然會辦得妥妥噹噹。」

事關女兒的性命,安風眠即便心裡有顧忌,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好。」

她說了好,蔣少男薄唇就微末的上翹了一分,「這麼乖?早乖一點,都不知道省了多少麻煩。」

車子駛入星河灣的時候,蔣少男已經讓別的屬下把安風眠的行李什麼的都運了回來。

蔣少男吩咐管家福叔,道:「給安小姐和她的女兒安排一間客房。」

此時因為安風眠那張酷似安歌的臉而驚呆了的福叔先是怔了一下,然後道:「少爺,那是安排在樓上還是……樓下?」

蔣少男淡淡的道:「隨便。她是家裡新來的……保姆。」頓了下,「今後或將會是這裡的女主人,除了我可以使喚她以外,你們不行。」

話落,福叔心裡便有數了,連忙應了一聲,「是,我這就去給安小姐安排。」

他說完,就側首對安風眠道:「安小姐,請跟我來。」

安風眠懷裡抱著睡熟了的安喃喃,小傢伙有點沉,她確實急於找張床把她放下。

聞言,她連忙就跟在了福叔的身後,道:「麻煩您了。」

福叔笑呵呵地道:「不麻煩,不麻煩,最近樓下在安裝水管,您帶著孩子住到樓上清凈。」

安風眠沒多想,一直說謝謝。

福叔將安風眠的房間安排在蔣少男的隔壁后,他就退下去了。

安風眠把安喃喃放到床上后,手機就進來一個電話。

安風眠看了眼來電顯示,就移開面前的玻璃門,去了陽台。

此時雨已經停了,傍晚的星河灣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下,顯得安寧以及……說不上來的似曾相識。

視線所及之處的一草一木,似乎曾在夢裡出現過。

安風眠看了會兒那些怡人的景色,就接通了這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手機那邊就傳來一道年輕的男子聲音:「安風眠,快給我打錢。」

聞言,安風眠就皺深了眉頭,嗓音明顯不悅:「我上周不是才給你打過?」

「上周是上周,這周是這周,何況就你上周給我打的那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安風眠打斷他:「我沒錢,喃喃馬上要做手術了,術后的療養費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我現在也沒有經濟來源,我暫時……沒有錢。」

「安風眠,你說話能別這麼不負責任嗎?當初,要不是我爸媽花了所有積蓄給你做了心臟移植手術你能活到現在?我告訴你,我爸媽把我將來娶妻生子的錢都花在了你的身上,如今他們老的老,病的病,你不養我誰養我?正好我最近看上了一個小妞,那小娘們花錢賊雞兒的狠,你必須給我錢。你要是不給我錢,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老頭子,說你忘恩負義白眼狼……」

安風眠深吸一口氣,壓下胸腔里的洶湧惱火,道:「要多少?」

聞言,手機那頭的安成年就獅子大開口,道:「三十萬。」

聞言,安風眠呼吸就是一滯,怒道:「安成年,你當我是開銀行的?我哪有那麼多的錢?」

安成年此時倚靠著一輛麵包車,他的身旁還立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他幾乎在安風眠話音落下后,就冷聲道:「你少特碼的跟老子裝蒜。你能沒有?你養的那個來路不明的小野種,為了給她做手術,你攢了不少錢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那些錢是給喃喃做手術的……」

安成年打斷她:

「怎麼?那小野種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當年為了給你做心臟移植手術,我爸媽可是把家裡的老底都掏空了,我賭錢賭輸了三十萬,贏家說了,如果不給錢,就要我的命。」

頓了下,話鋒一轉,

「我為了自保,跟他們說,我有個特別會賺錢的妹妹,我讓他們去找你討債。所以,安風眠,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乖乖的給我三十萬。否則的話,追債上門的人,傷了你和你的野種女兒那可就不好了。」

說完,安成年就掐斷了安風眠的電話。

他在掐斷安風眠電話之後,就對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漂亮女人說道:

「林小姐,我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是不是可以把我欠的賭債給免了啊?」

林薇薇看了眼安成年,道:「當然……」頓了下,「不行。」

話落,安成年面色就是一僵,道:「那您的意思是?」

林薇薇瞥了眼車水馬龍的鬧市,道:「再幫我做一件事。」

安成年三十好幾了,因為一直不務正業所以這把年紀了都沒有正經女朋友。

像林薇薇這種渾身都透著尊貴無比氣質的女人,那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他目光在林薇薇傲然挺拔的胸口停留著,笑道:「只要能博美人一笑,我願為林小姐肝腦塗地。」

林薇薇扯唇,懶洋洋地說道:

「肝腦塗地還真犯不著。你這個妹妹她很不懂事,破壞我的婚姻,勾引我的丈夫,我……要是不把她給狠狠教訓一頓都難消心頭之恨。」

聞言,安成年就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死丫頭,她就是個下流胚,當初爸媽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為了救她把家底都掏空了,害得我直到現在都單身娶不到老婆,我早就恨死她了。你說,你想怎麼出這一口惡氣?」

頓了下,補充道,

「不過,我可提前說好了啊,這死丫頭固然可恨,但也是我的搖錢樹,我可不能把她給弄死了,殺人是要坐牢的,這種觸犯法律底線的事,我可不幹。」

林薇薇在安成年話音落下后,就笑道:

「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干殺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呢?就是讓你幫我找幾個男人陪她玩玩,讓我丈夫知道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行了。事成之後,我不僅免了你的賭債,還會額外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

說到這,林薇薇就從包里拿出五萬塊拍在了安成年的臉上,道:

「這是定金。」頓了下,「不過在你找男人去玩她之前,記得把她全部積蓄都給摳過來,我不僅要讓她身敗名裂,我還要讓她在京城混不下去,將她逐出京城。」

安成年撿起摔在他腳邊的五萬塊,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道:

「好說。」頓了下,「不過,林小姐,你可千萬別小瞧了這個死丫頭。她騷勁足著呢。我聽說,她勾搭上的那個傅醫生是京城傅老的兒子,那小子挺慣著她的,你想把她逐出京城怕是有點難度。」

林薇薇眯起了眼,道:「事在人為嘛。」

「那是。」

……

那邊,安風眠在被安成年掛斷電話后就氣得面色鐵青。

她在陽台站了好一會兒,才將胸腔里的惱火完全平復下去。

安成年這個不務正業的浪蕩子,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他現在是打電話跟她要錢,等下次再要錢只怕就是面對面的搶了。

安風眠若有所思了片刻,給安成年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安成年秒接,「死丫頭,你這麼快就想好了?什麼時候打錢?」

安風眠道:「安成年,別說我沒有錢,我就是有錢也不給你這個敗類糟蹋。我告訴你,你是非法偷渡帝國,你現在就是黑戶,你要是不想我舉報你非法入境,你就儘管對我獅子大開口。」

此話一出,安成年就氣的咬牙:「安風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敢去告發我,你給我等著。」

安風眠冷笑,道:「安成年,實不相瞞,我現在已經攀上有權有勢的男人做靠山了,你敢對我胡來,我就讓他把你扔進大牢去吃牢飯,我不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信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安成年不屑,冷笑道:「小騷蹄子,你要是真的攀上有權有勢的男人了,你還差這三十萬?」

安風眠拔高音量,道:「安成年,你是哪個字聽不明白?我說了,我就是有錢也不給你這個廢物。」

安風眠的話刺激的安成年面紅耳赤,他怒道:「安風眠,你這個白眼狼,你給老子等著……」

安風眠打斷他:「你要識相,我可以給你十萬,但前提條件是,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巴黎彎去。只要你從新好好做人,好好照顧生病的安爸,我每個月都會給你打錢……」

這次,安成年幾乎是在安風眠話音落下后,就開口說道:「行啊,既然你肯妥協,那我也妥協一步。不過,你現在就得把十萬給我,否則,我就讓討債的人跑去找你要錢,你自己看著辦吧。」

安成年說完,再次掐斷了安風眠的電話。

他掛斷電話后,就對還沒有離開的林薇薇道:

「林小姐,我最了解這死丫頭了。最多一晚,她明天肯定會把錢給我。到時候,她就真的身無分文了,你想怎麼去羞辱她,都行。」

頓了下,「不過,這死丫頭說她已經攀上有錢的男人做靠山了,這死丫頭該不會已經跟你前夫同居了吧?」

安成年的話一下就刺激的林薇薇雙目通紅。

她怒道:「不……不可能。」

安成年道:

「那可不好說。這死丫頭在我們巴黎彎那個島上,身材辣得很,很多小夥子都想跟她有一腿,要不是爸媽說她是他們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就連我都想弄她。」

說到這,若有所思了幾秒,道,

「可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死丫頭根本就不是他們親生的,而是他們出海打魚從海上撿回來的。我記得她被帶回來的時候,身上有好多燒傷。為此,後面她自己賺錢還給自己整容了。不然,她現在就是一個醜八怪。」

聞言,林薇薇呼吸就是一沉,拔高音量,問道:

「你說什麼?她整過容?她是你爸媽出海打魚后帶回來的?他們是從哪個海域將她們帶回去的?什麼時候帶回去的?」

安成年看著林薇薇那副情緒激動的樣子,詫異的問道:「林小姐,你情緒怎麼那麼激動……」

林薇薇打斷他:「少特碼的廢話,本小姐問你話呢,快點回答,不然拔了你的舌頭喂狗。」

安成年忌憚林薇薇身後跟著的保鏢,不敢怠慢她,連忙回道:

「她……她是五年前在我爸媽一次出海跑業務帶回來的。具體時間我想不起來了,好像是五年前。具體地址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九里灣那片海域,距離我們巴黎彎有好幾百公里的距離。」

九里灣!

林薇薇因為安成年的話眼瞳而重重的縮了起來。

她記得,當年安歌出事的那片海域就是九里灣。

心中有個什麼呼之欲出的念頭就要蹦出來說時,林薇薇強行將它摁了下去,那雙紅通紅的眼睨著安成年,問道:

「那她在被你爸媽帶回去的時候,有……有沒有那個小野種?」

安成年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他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如實回道:

「那小野種是跟著她一塊被爸媽帶回來的。我爸媽當時跟我說,這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妹妹,那個野種是她的女兒,讓我好好照顧他們,否則一分家產都不給我。我當時氣的恨不能掐死那個野種和安風眠。」

世界上哪裡會有這麼多湊巧的事?

林薇薇等安成年說完,幾乎就可以判斷出安風眠就是安歌了,而她的女兒安喃喃就是她跟蔣少男的女兒。

真是萬萬沒想到,安歌那個賤人命竟然這麼大,她竟然還活著?

不,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要確認她的身份。

這樣想著,林薇薇就冷靜下來,對安成年道:

「你找個時間約她見面,就說找她要錢就是逗她玩的,說你改邪歸正了,最近沒有賭錢,也找到了好的工作,之所以問她要錢,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良心。總之,你要儘快爭取她的信任,然後替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

安成年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人,林薇薇出手大方,他當然願意為林薇薇效勞。

何況林薇薇長得就像他心目中的女神一樣,就是不給他錢,他都願意給她賣命。

因此,安成年幾乎毫不猶豫地就給了林薇薇答覆:「行,能為林大小姐你這樣的大美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

林薇薇跟安成年告別後,就上車離開了。

不過,她沒有回林宅,而是去了星河灣。

當然,她也沒有進去,而是跟門衛打聽了一番,確認安風眠已經住進星河灣后,她心裡那顆仇恨的種子瞬間就膨脹到了極點。

蔣少男對她那麼無情,她發誓一定要報復回來。

林薇薇僅在星河灣門口逗留了幾分鐘就離開了。

福叔接到門衛處的彙報電話后,就對從廚房出來的蔣少男說道:

「少爺,門衛處那邊來電話說林薇薇先前來過,在門口跟他們打聽了一下安小姐的情況后,沒多會就走了。少爺,您……不覺得奇怪嗎?」

蔣少男腰上扣著一件圍裙,他先前是在廚房做晚餐的。

聽到福叔的話,蔣少男便若有所思了幾秒后,道:「這個女人小心思多,你……你派個人暗中盯著她。」

福叔點頭,「是,少爺。」

蔣少男嗯了一聲,就解開了身上的圍裙,側首問福叔:「這個點,孝麟應該放學了才對,怎麼還沒回來?」

福叔道:「噢,戰大小姐先前打電話來,說她把小少爺接去戰公館了,最近恩恩小姐在國內,戰大小姐說,小少爺性格有點冷,恩恩小姐性格活潑,讓她帶他玩。」

蔣少男眯了眯眸,道:「知道了。」

他說完,就把圍裙扔給了福叔,然後就上樓去了。

他來到安風眠的房門口,無聲而又無邊地站了許久,才抬手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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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豪門大佬變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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