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碎頜彈踢(2)

第五章 碎頜彈踢(2)

第五章:碎頜彈踢(2)

慧玲輕輕打了一下孫浩,笑說:「你個傻瓜,你李哥哥有嫂子養,還怕餓著他,就是我們兩個,今後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孫浩配合地望望四周,故意尋找的樣子,說:「嫂子呢!在哪兒?在哪裡?」

劉佳揪住孫浩的耳朵,孫浩哎喲,說:「好痛好痛,佳姐,你揪我幹什麼。」

慧玲:「擰得好,使勁擰,你嫂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真是有眼無珠,活該。」

孫浩笑說:「不會是佳佳姐要做我嫂子吧!那我以後是叫嫂子呢,還是姐呢!」

劉佳嬌怒道:「就你嘴貧,你們今後,我都好吃好喝供著,滿意了吧!」

李尋笑說:「好好,我們都去吃大戶,那麼今天中午吃什麼呢?」

劉佳:「放心吧!餓不著你們。」說著系好圍裙進了廚房,留下李尋三人繼續分錢給犧牲隊友的家屬。

俄而,劉佳端出香噴噴飯菜,孫浩抓了一塊回鍋肉放進嘴裡。

慧玲:「看你猴急,猴急的,趕緊去端菜啊!」

四人用餐,慧玲盛讚劉佳廚藝好,以後師兄有口福。餐罷,李尋憂慮地說:「今後顧長順會更加猖狂。」

慧玲:「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這次任務失敗非常蹊蹺,我們收到的情報是凌晨兩點交易,可是我們並沒有遲到,而顧青他們已經交易結束,還在那裡埋伏好,伏擊我們。」

劉佳和孫浩異口同聲地說:「有內鬼。」

慧玲:「是啊!連他倆個外行都想到有內鬼,師兄,你想想,我們怎麼會傷亡這麼多隊友,什麼時候栽過這麼大的跟頭。」

李尋嘆了口氣說:「我知道,只是不想去面對那個姦細,畢竟大家相處久了,有感情,真的不願去相信有內鬼。」

慧玲:「吳正嫌疑很大。」

李尋:「為什麼是他?」

慧玲:「我翻看了出發前所有會議記錄,待命期間,最有嫌疑人就是吳正。記得當時不允許任何人回家,原地待命到執行任務,他說尿急上廁所,結果我看了曾毅記錄吳正排尿時間,只有十五秒,如果一個正常人憋尿,那麼排尿一次不可能只有十五秒,就結束。」慧玲說完,輕輕踢了一腳孫浩。

孫浩:「踢我幹嘛?」

慧玲:「你們男的正常一次排尿幾秒鐘。」

孫浩:「不知道,從來沒有計算過啊!誰會去在意這個,李哥哥計算過嗎?」

李尋尷尬地呵呵笑。

孫浩:「這不怪我,你看李哥哥比我年紀大,都不知道吧!」

慧玲遞給孫浩一大瓶水,說:「為了推理嚴謹,孫浩做個實驗,你現在開始喝水,憋兩小時尿,自己計算排尿時間。」

孫浩無可奈何,只好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完。

劉佳見李尋因任務失敗,又被解僱了,心情沉悶,思忖找點娛樂轉移注意力,說:「我們來玩撲克牌吧!」

慧玲:「玩什麼?」

劉佳:「會不會玩鬥地主。」

孫浩:「會呀,賭點什麼呢!」

慧玲:「輸了的打手。」

孫浩:「太幼稚了,跳舞,誰輸了誰就跳舞。」

慧玲:「我可從來沒有跳舞。」

孫浩:「沒關係隨便跳一下唄!」

劉佳:「每人手裡五十個籌碼(用筷子代替籌碼),兩個小時后,手裡籌碼最少的人跳舞。」

慧玲:「四個人怎麼玩鬥地主。」

劉佳:「先三人玩,贏了的休息,讓那個沒有玩的人,以此類推。」

劉佳說著牌已經洗好,孫浩先休息一局。

慧玲手氣不錯,輸少贏多,孫浩尿急,尿完回來錯過一局,慧玲贏了沒有讓孫浩玩,孫浩抱怨:「怎麼都不等我又開始抓牌。」

慧玲:「誰叫你尿那麼久,看了時間沒有,尿了多長時間。」

孫浩啊的一聲說:「忘了記時間。」

慧玲哈哈笑著說:「那就再憋一次哦!」

孫浩抓過慧玲的籌碼一看,說:「看你得意,贏了多少,行啊!姐都翻倍啦。」

慧玲呵呵笑著說:「這是最後一局,你們已經沒有機會贏回去。」

劉佳:「別高興得太早,現在已經三炸,就這一局我們就翻本。」

果然,劉佳四個九炸了慧玲的大王,

李尋笑著說:「再添一炸四條十。」

劉佳數了數一共五炸了,「就這一局,可以贏回來了。」

慧玲抿嘴一笑說:「別急,看看我手裡還有秘密武器,你們沒有算牌嗎?還有什麼牌沒有出現。」

孫浩在一旁說:「還有j沒有出現過。」

慧玲打出四條j,說:「有沒有再大點炸了,我還有一張牌哦,要不起我就走完了!」

劉佳和李尋無奈只好認輸,最後清算各自手上籌碼,慧玲最多,依次是孫浩、劉佳、最少是李尋。慧玲嘻嘻笑說:「師兄籌碼最少,跳舞吧!」

三人起鬨,李尋拗不過,說:「那就隨便扭兩下了。」

慧玲:「不行,得多扭幾下,好不容易讓你跳舞,怎麼能輕易放過,用視頻記錄下來。」

李尋:「別。」說著趕緊扭了兩下就想結束,李尋跳舞自覺彆扭,有些臉紅,不想跳,於是拿話岔開,說:「孫浩尿急不,別忘了記錄時間。」

這麼一提醒,孫浩果然尿急,衝進衛生間,回來說:「排尿時間是四十秒。」

慧玲一拍桌子怒道:「千防萬防,真是家賊難防,沒錯就是吳正,當時他說尿急,卻只尿了十五秒,撒謊,內鬼不是他還有誰。」

李尋:「別急著下定論,這個也因人而異,每個人生理情況不一樣。」

慧玲:「至少吳正有很大嫌疑,師兄,你不想承認吳正是內奸罷了,其實你應該早就懷疑他去告密,才會遭到顧青一幫人伏擊。畢竟這些隊友都跟你那麼長時間,不想看到隊友墮落,但你必須認識到有人做了叛徒。」

李尋:「吳正現在人在哪裡?」

慧玲:「從執行任務回來后,就沒再見他。」

李尋:「他受傷了嗎?」

慧玲:「那樣最好,可是他怎麼會受傷,一切在他預料之中,早就逃之夭夭,現在最重要就是抓住吳正,讓他做污點證人。」

李尋:「沒有用,都被收買了,顧青這麼明顯的犯罪證據,都被他們把黑的說成白的,你覺得單憑吳正這個證人,就行了。」

慧玲:「師兄別說喪氣話,我們鬥不過顧長順,至少應該清理我們隊伍中的敗類吧!不然他還會繼續禍害其他隊友。」

李尋篤定地說:「當然必須清除敗類,但眼下有兩件事情要做,一是,把這些錢送到家屬手裡,照顧好王哥家屬,記得王哥讓我帶話給嫂子,「床板下面有王哥的私房錢」叫嫂子拿出來用,二是,找一個人。」

慧玲:「吳正嗎?」

李尋說:「不是。」

慧玲不解地問:「找誰?」

大家也疑惑地望著李尋究竟要找誰。

李尋嘆口氣說:「顧長順的案子,先擱置,我們也只能擱置。現在我對丹尼城發生的慘案,耿耿於懷,剛才玩撲克慧玲的四張j,讓我想起王富貴,記得他說他叫g,丹尼城的慘案似乎與王富貴有某種聯繫,當時發生在王富貴身上疑點太多,都無法解釋清楚,比如那銀蛇小蛇不攻擊王富貴,還有那大白狗表現出與王富貴友善,諸多疑點表示王富貴不簡單。當然我不認為富貴是罪犯,只是想證實,尋找線索,把線索串起來,還有與李山被殺案,會不會有聯繫,破案往往都是在不斷尋找中發現線索嘛!」

慧玲:「李山案已經交給別的同事了。」

李尋:「我們調查我們的,不衝突。」

孫浩:「富貴哥不是死了嗎?」

李尋:「我有種預感他還活著,就算死了,也要解剖。等把這些錢送給家屬,然後我們就去孫浩埋王富貴的地方,探個究竟,我要看了他的屍體,才會相信他真的死了。」

孫浩想阻止李尋去找g,畢竟是自己親手埋了g的,怎麼可能還活著呢!但拗不過李尋和慧玲堅持,就答應了帶他們去找g的墳墓。

李尋和慧玲在王宇家外面溜達,見王宇妻子送兒子上學去了,兩人偷偷地溜進王宇家,慧玲查看四周,說:「沒人,屋內傢具好簡單,還挺實用的,你看這個摺疊床。」

李尋:「說明王哥和嫂子會過日子,別瞎轉悠,趕緊找找王哥說的私房錢,在哪張床板底下?」

慧玲:「應該是這個床。」

慧玲掀開床板,露出一包東西,李尋仰卧爬入床底把那包東西拿出來,打開一看,果然是王哥藏的私房錢。

李尋笑著說:「王哥還藏了不少嘛!」

慧玲笑說:「難怪每次聚會,他都不買單,摳門。」

李尋笑著把自己的一部分錢和王哥的私房錢放在一起,包裹好,放回床底,然後,兩人離開王宇家,剛下樓,正好碰見王嫂送兒子上學順路買菜回來,李尋和慧玲像兩個小偷被王嫂逮個正著一樣,臉漲得通紅。

王嫂:「李隊有事?剛才我送小星去學校,你們來了很久吧!進屋坐。」

李尋害怕一說話就會傷心更咽,提起一百二十分微笑說:「我就不進去坐,王哥臨走前讓我帶話給你,床板底下有他的私房錢,讓你拿出來用度。」

王嫂勉強地微笑:「想不到他還有私房錢。」

李尋還想說些話寬慰王嫂,但看見王嫂強顏歡笑的眼角,有些濕潤,自己又不善於安慰別人,趕緊岔開話,說:「王嫂你趕快去找找在哪個床板下,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快步離開。

王嫂回去找到王宇留下的私房錢,數了數差不多好幾年工資呢!並且發現一部分錢疊放不一樣。王嫂猜到一部分是李尋給的,王宇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錢呢!

在路上,李尋對慧玲說:「你們女人互相好安慰些,以後多到王嫂家走走。」

慧玲:「嗯。」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曾經就讀的大學,繞過這個湖便是大學校門。

慧玲:「畢業之後,就沒有來過這個湖,每次去王哥家都想順路來這個湖邊走走,以前上學時一有空就來玩耍,夏天清晨來這邊跑步,空氣可清新。」

李尋:「那時,我們三兩個同學專到湖邊看校花。」

慧玲笑說:「我就是那個校花。」

李尋:「美得你,我們那屆校花不是你這樣的,那時湖邊真的好熱鬧。」

慧玲:「現在是下課時間,怎麼沒見幾個人在湖邊玩。」

李尋:「大約是湖水逐漸乾涸,記得我們讀書那幾年,湖水清澈見底,盪起微微的漣漪,還可以看到湖裡魚兒,尤其是紅鯉魚這個湖特別多,湖邊釣魚的大部分是附近學校的老教授,現在呢!哪有釣魚的人。以前沿湖路,兩旁樹木蔥蘢,鳥窩也多,淡淡的花香,現在樹木倒的倒,死的死。」

慧玲擔憂地說:「如果環境繼續這樣惡劣下去,我們人類何去何從,會不會像這個湖一樣慢慢消失,我們捍衛的正義也就不值得一提。」

李尋沉默了好一會兒,說:「縱然人類的路有盡頭,正義也應當陪伴她走到終點,我們只是這個時代,捍衛正義的使者,多想也是徒勞。」

慧玲欣慰,說:「終於,我又看到師兄熊熊燃燒的信心了。」

李尋苦笑說:「我有種不祥預感,顧長順武裝力量並不可怕,畢竟是內部鬥爭。我擔心的是隱藏的敵人,記得丹尼城遇到的銀色小蛇嗎?還有那隻大白狗,他們悄無聲息把一個城市的人殺了,借著風沙天災,掩蓋了他們犯罪痕迹,這種能力不是顧長順能擁有的,他也沒有這麼冷血,應該隱藏著一個神秘冷血組織。」

慧玲:「這個神秘組織到底想做什麼,肆無忌憚地殺人。」

李尋:「憑我們倆人力量就算能挫敗顧長順,也阻擋不了神秘組織的意圖。」

慧玲:「就算失敗,我們也要去嘗試。」

李尋說:「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慧玲:「師兄,沒有什麼能打敗我們。」

兩人互相鼓勵,勉勵前行,回到家,劉佳和孫浩正在打點行裝,準備去找埋葬g的地方。

這段時間鐵杆有了金錢,忙於商業投資等事務,許久沒去醫院,今日才知李尋已經出院多日,料想劉佳必然跟去李尋家,氣得鐵杆直罵娘,罵劉佳無恥。

鐵杆返回家,見顧青在家門口等待,鐵杆並沒有好臉色給他看,綳著臉說:「錢都收了,我要的東西呢!」

顧青賠笑道:「別生氣,前兩天遇到一幫不知好歹的東西搗亂,我父親忙著解決他們(李尋),這不一得空,立馬讓我把地圖送來,沒有電子版,你別見怪,這都是為了躲開數據監控。」

鐵杆知道顧青今天對自己客氣,不是因為送地圖晚了點,而是顧長順又需要錢。鐵杆接過地圖隨手翻看,說:「對,最好別通過電腦交易,這個地圖我看不懂,也是受人之託,我相信顧長官給我的一定是真的,你可以回去了。」

顧青故作沒有聽見,嘻嘻笑著問:「胡小姐(胡婷)住什麼地方?」

鐵杆:「搬家了嗎?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顧青也沒有追問胡婷情況,他要調查很快就會知道,話鋒一轉嚴肅地說:「剩下的地圖,我父親說,等候通知。」

鐵杆心想你終於講到重點,說:「你要的東西(黃金),我早就準備好,只等你們來取,回去吧!我有事就不送。」

顧青聽說黃金都準備好了,便放心,告辭離開。鐵杆冷笑,自言自語:「無論你頭顱抬有多高,在金錢面前都得低頭。」

鐵杆拿著地圖去給青鷲,滿心以為可以得到青鷲的讚許,一見面,青鷲質問:「地圖?」

鐵杆雙手恭敬地呈給青鷲,便垂手而立,候著,青鷲查看地圖真實性,良久,說:「真實地圖,還有?」

鐵杆:「顧長順這個老東西,滑頭得很,先只給這一件。」

青鷲疑惑,問:「滑頭是什麼?」

鐵杆心想你連滑頭不知道,但不敢說出來,惟有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滑頭就是姦猾,也是精明。」

青鷲似懂非懂地問:「可以理解很難拿到。」

鐵杆答:「是,我有些疑惑,你們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把顧長順抓來。」

青鷲:「我們只想和平方式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和平,懂嗎?當然抓住顧長順對我們來說是件輕鬆的事。主上常常教導我們,與人類交往的法則,一切事情能用金錢解決,就用金錢解決,無底線滿足合作夥伴的慾望,你也要學著用你們人類的方式交易,別用暴力,除非你有絕對優勢。」其實主上是不敢暴露,以免引起人類警覺,遭到攻擊,因為他沒有必勝的準備。

鐵杆迭聲說:「是……主上高明,什麼時候能目睹主上真容,聆聽主上的教導。」

青鷲:「會的,只要你完成任務,我會向主上為你請功。」

鐵杆:「我會努力,可是想讓顧長順為我們搞到其他資料,還需要更多錢。」

青鷲:「就在上次取錢的集裝箱旁。」

鐵杆詫異,問:「已經放好了嗎?」

青鷲:「是的,你隨時都可以拿去和顧長順交易。」

鐵杆不敢相信,問:「這個城市到處都是你們的錢嗎?」

青鷲:「這些都是丹尼城市民的,他們都死了,別浪費,我們取來「合理」運用。這就是你們常常說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鐵杆:「如果他還是不合作怎麼辦?」

青鷲從兜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鐵杆,說:「如果不合作,你就把這個東西放在他的房間。」

鐵杆接過盒子仔細端詳,小小盒子只有巴掌大小,黑色外觀沒有什麼特別,鐵杆疑惑,問:「這裡面是炸彈嗎?」

青鷲:「你打開看看就知道。」

鐵杆小心翼翼打開盒子,只怕手滑掉在地上爆炸,當盒子打開一條小縫隙,裡面有條細小銀色活物在爬動,那東西用頭頂開蓋子,只見一條銀色小蛇翹頭觀望四周。

鐵杆看著這可愛小蛇,略眼熟,在什麼地方見過,直到那細小的蛇與鐵杆四目相對,鐵杆打了個寒顫,登時想起胖子的死,就是這東西爬入他鼻孔里,把他殺死的,鐵杆嚇得手裡盒子掉落。

青鷲見鐵杆害怕,遞給他一枚戒指,說:「戴上,它就不會傷害你。」

鐵杆顫抖著把戒指戴上,問:「丹尼城的人,都是用這玩意兒殺死的嗎?」

青鷲:「是,這小蛇殺人悄無聲息,無痛,快捷,死的順暢,當然就沒有你們認為可怕的死亡反應。」

待青鷲走後,鐵杆把盒子和蛇丟在地上,狠狠地蹂踩,罵道:「龜孫子,我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還。」可是無論怎麼踩,跺、蹂、那小蛇完好無損,之後鐵杆找來鎚子敲打,想盡辦法弄死它,無論怎麼暴力擊打,那小蛇依舊完好無損,最後只好把它裝回盒子。鐵杆哪裡知道,僅憑常規擊打,怎能破壞納米仿生蛇。

鐵杆看著這個殺死胖子的東西,曾經是多麼想為胖子報仇,可是現在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它,還委身和他的主人合作,但轉念一想,能有不和他們合作的辦法嗎?沒有,唯一辦法就是去死,死了可以擺脫一切,這可不是我要的好辦法,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我有實力再把你們弄死。這樣一想,鐵杆心裡舒服了許多,並且還幹勁十足,或許是知道敵人,心情反倒輕鬆,抑或是在潛意識裡知道有如此強大的靠山,再也不用害怕了,還有什麼怕的呢。

鐵杆興沖沖地去找劉佳,敲了敲李尋家門,開門的果然是劉佳,鐵杆並沒有驚訝她在李尋家,預料之中,他們相愛了嘛!只是胸口一陣絞痛,強忍著痛說:「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劉佳有些奇怪為何鐵杆看見自己在李尋家,沒有半點生氣,顯得那麼平靜,不過這樣也好,他終於可以放下彼此的感情了,說:「李尋和慧玲出去買東西,準備再去一趟丹尼城。」

鐵杆費解,問:「現在那片區域,已經是沙漠了,很危險,去做什麼?」

劉佳:「找王富貴,你找李尋有事嗎?」

鐵杆不願提王富貴,佯裝關切李尋的語氣說:我去醫院看望李尋,才發現他出院了,今天得閑,就到他家來看看,買了點水果,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這樣一直站在門口說話。」

劉佳才反應過來,兩人一直在門口說話,看看鐵杆手裡提著一袋水果,赧然說:「請進,請進。」

鐵杆把水果放在桌上,張望著李尋家,說:「布置得簡單精緻,挺溫馨的嘛!」

劉佳微笑著問:「你現在還住以前那裡嗎?」

鐵杆:「早搬了,每次回家都想起曾經和胖子蘇夏的那些愉快時光,導致無法入眠,於是就搬家。」

劉佳:「搬去哪裡?」

鐵杆:「搬到春熙區。」

劉佳:「是那個春熙別墅區嗎?」

鐵杆:「是的。」

劉佳驚訝,問:「聽說那裡可是富人區,四周高高牆可以阻擋風沙,那個區環境最好了。」

鐵杆:「一般般。」

劉佳:「幾日不見發財啦!聽說你沒在原來公司工作。」

鐵杆:「嗯,現在做貿易。」

鐵杆趁著劉佳去廚房清洗水果,溜進李尋卧室,掏出青鷲給的盒子,正要放那條小蛇,這時,李尋等人買東西回來,鐵杆聽到開門聲,心虛,連忙把小蛇裝回盒子,藏在褲兜,快步走出來,解釋道:「想去廁所走錯房間。」

孫浩招呼道:「鐵杆哥哥,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鐵杆:「我去醫院看望李尋,才知道他已經出院,然後去警隊打聽李尋住處就知道了嘛!你們買這麼多旅行裝備,是準備去哪裡?」

鐵杆一連串說話,試圖為剛才唐突地進入李尋房間,怕引起懷疑,而轉移注意力。

其實大家也沒有懷疑他,鐵杆也屬於犯罪未遂,只是他小心謹慎,反倒讓李尋看出點異樣,但終究是客人,李尋也未多想,答:「我們想再去一次丹尼城。」

鐵杆:「那裡環境惡劣,太危險,你們全都去嗎?佳佳也去嗎?」

李尋:「我們不進入丹尼城腹地,僅僅是在邊上。」

鐵杆:「我也一起去吧!多一人也多一份力量。」

李尋猶豫地說:「你還有工作要忙,不方便吧!」

鐵杆:「沒事,我挺閑的,你想上一次我們能走出來,我的功勞可不小哦!」

鐵杆說完這話看了看劉佳,那次因為自己推下孫浩和王富貴被她看到,雖說是無奈之舉,但終究是人生污點,惟有希望時間久了,劉佳能理解,原諒。劉佳倒是刻意不去想這件事,也許換做誰要做犧牲小部分,挽救大部分的決定,都是艱難的,無奈的,再則孫浩也好好地回來了,劉佳在心裡漸漸地也沒那麼責怪鐵杆。

慧玲知道鐵杆堅持要去,肯定是擔心劉佳,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就別去了。」

鐵杆說:「哪裡,哪裡,我們可是患難之交!」

李尋:「行吧,明天就出發,你要願意就一起去吧!」

孫浩:「我們順路先去許教授家,離開他那裡好長時間了。」

李尋:「是啊!應該去拜訪這位老學者,那就明早七點,樓下集合。」

鐵杆沒有再說什麼,告辭離開,

次日,七點,鐵杆駕駛一輛越野車,胡婷駕駛一輛越野車,在李尋樓下等候。慧玲一行人把旅行東西搬下樓,被眼前兩台超強多功能,並且帶懸浮功能的越野車,驚呆了,因為它非常昂貴,是慧玲這些工薪階層無法想象的昂貴。

鐵杆:「我駕駛這輛,慧玲你駕駛胡婷那輛,大家順著鐵杆指的另一台越野車看去,從車裡下來一女子,環姿艷逸,氣質高雅,那女子自我介紹:「我叫胡婷,你們好!」

鐵杆:「胡婷是我同事,今天她幫我駕駛一輛車過來,胡婷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公司事務,如果聯繫不上我,你就自己看著處理。」

胡婷微笑著,非常得體和每個人告辭。

慧玲嬉笑說:「我看這位美女不像你的同事哦!」

鐵杆微紅著臉,瞥了一眼劉佳,說:「別亂猜測。」

劉佳也跟著調侃道:「不是同事,像情侶。」

鐵杆急了說:「真的是一般同事。」

李尋看著鐵杆羞怯的樣子,拿話岔開說:「士別三日,你已經變成富豪了。」

鐵杆解釋說:「都是公司的車,借來用而已。」

李尋:「大家閑話少說,趕緊上車出發,爭取天黑之前到達許教授家,然後在他家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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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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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碎頜彈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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