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夜：淺灘的游龍、廢墟中的屍骸

第十夜：淺灘的游龍、廢墟中的屍骸很久沒有看日漫死神，當時最喜歡裡邊的冬獅郎，特別喜歡一張冬獅郎穿著白色西服，手持馬蹄蓮花的側面壁紙。那天又特意找了一下這個壁紙，順帶著又看了一下小白的劇場版《鑽石星辰的背叛，另一個冰輪丸》。和十箕還在討論熱血番和熱血沙雕番以及戀愛番等無聊的話題。兩個能夠保持童真的成年人有共同的話題的興趣真的很難得：我們一起腦洞大開，我們一起琴棋書畫，我們一起詩酒花茶，我們一起遊戲人間.....這個夢之後，我和十箕因為一些誤會和不得以的原因分開了，我很慶幸我們走過了一陣子，我遺憾我們沒能走完一輩子。這一章我遲遲不願寫，原因是寫完后，後面的夢境故事中，不再和十箕有關，恍然間心理有了蘇軾的：「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的體會。一條很寬很寬的江中，淺淺的岸邊一條龍的順著沿岸排了很多人，不知道他們在圍觀什麼，我和十箕也好奇的往前過去詢問，「一會有皇帝的龍船巡遊過來，我們在此地恭候皇帝駕到。」二十一世紀了還皇帝，劇組的吧？這麼多群演在兩側，排那麼長的隊伍；這得是多大的場面，我們也去蹭個鏡頭；我和十箕手牽手也往前擠，和所有人一起站在齊腰的水中。等待著所謂皇帝的駕臨。水面很寬，比我見過的長江都要寬一些，水流很平穩，天空晴朗陽光卻不刺眼，從右邊遠遠的傳來山呼聲：皇帝萬歲，皇帝萬歲......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排九條巨大的龍船，當中的是最高的，有三層；前面兩排兩艘各是一層，第二排兩艘是二層，中間只有一艘三層；往後兩排依次為兩層和一層的龍船隊伍。最高處皇帝站在甲板高處，離得太遠看不出是那個明星。但那些都不是最吸引我目光的，幾眼看完船隊后，我的眼光被船隊後邊的東西吸引住了：船隊後邊一條蜿蜒的水花痕迹，跟在船隊後邊，絕對不是船隊帶起來的水痕，在仔細一看，水中一條像死神中冰輪丸一樣的藍白色的龍在遊動。這還是劇組拍攝？這不特效吧，特效不都是後期加上的嘛？我驚呆了。由於我和十箕是在最前面第一排，看的非常真實；游龍不知道為什麼，直接游到我和十箕面前，寬寬的鼻子頂到我身前兩米處；這時我把它看請出了，全身藍白色，像深海的千年堅冰一樣的美麗的冰藍色，長長的白色龍鬚，柔順飄逸，四足五爪，全身直徑約三米，長二十米左右。游龍在我身邊的停下看著我的時候，我緊張的想抓緊旁邊的十箕；可是手裡卻硬硬的，十箕不見了，只有一根唐刀一樣的刀鞘在手裡握著，刀鞘空空的沒有刀刃在裡邊。游龍看了一會我，身形急速縮小，鑽進了刀鞘中，成了一把刀。不是「冰輪丸」，就是一把標準的唐刀，我把刀抽出來，刀身三尺，刀柄一尺，菱形鎏金回龍刀鍔，淺棕色纏皮握把，尾部是吞口龍首。刀出鞘後腦袋裡便有一個聲音在說：「順流而下，在東南五十里地片荒林廢墟，到哪裡去。」回過神來周圍的人群已經不能見了，龍船船隊也不見了，十箕也不見了；我把刀重新插入刀鞘內。從水裡走上岸。抬頭看了看太陽，簡單辨識了下方位，朝著東南方向順流而下。一個如同沙漠中的垂死的胡楊似的荒林，裡面殘垣斷壁，像是破敗的城池。我不知道要來這裡找什麼？只是遵從於內心的聲音，在這廢墟里遊走。慢慢走著的時候，也在觀察四處的環境，除了被風化的城牆，木樑之外，地上也有一些殘破的生活器皿，幸虧沒有屍骸。在不知道是這破城池的什麼地方的一個方形屋子中，我終於有了發現，原因很簡單，這個房子居然是個現代的紅磚房的殘存。和其他黃土壘的土木房屋完全不一樣。所以走過來就看到了；走進去一看，裡邊讓人吃驚：一根鐵柱上，用粗粗的黑鐵鏈捆著一個類人生物，看不出來是什麼，頭髮和鬍子很長，遮住了面孔，手被縛在身後，穿著黑褐色的短打。旁邊一個方形的坑，也是用紅磚圍起來的，裡面露出一些灰白的泥土，泥土中隱約有屍骸的樣子露出來，腦子裡又有了聲音：砍斷鐵鏈，釋放被捆綁的傢伙；把被掩埋的骸骨取出來。我抽出遊龍變成的唐刀，雙手高舉，對著鐵鏈揮砍下去，刀刃接觸鐵鏈的瞬間，發出刺眼的白光，光芒中，隱約看到一個金甲戰神，飛天而去。光芒散去，鐵柱，黑鐵鏈，被束縛的類人生物全都不見了。我把刀插回刀鞘，跳進坑裡去撿那些骸骨，全部拿出來堆在坑外后，在慢慢一塊一塊的拼接。一條龍的骸骨慢慢成型，刀刃自己脫鞘而出，重新化成藍白色游龍，盤旋兩圈后融入骸骨中。飛天而去；回過頭，十箕在我身邊，睡得香甜，夢中微語呢喃，說著我不知道的囈語。

－－－－－－題外話－－－－－－

這一章后，我的夢境幾乎在沒有過十箕。我時常會懷念那個齊肩短髮的女孩。那個我曾經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