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章:渣男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你還沒有飛黃騰達就又和前女友重逢,我很喜歡的一句話,分手時一定不要悲傷,因為她正在經歷辜負你的痛苦。
張墓山雖然斷了一條手臂,但是精神更勝從前,如今張樂陪伴左右出席活動。
劉一從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走下來,盛裝出席活動,她身邊的男伴正是那位青年才俊。
吳彤看向我沖我揮手,任性挨著我盛裝出席說,那位挽住青年才俊手臂的美女就是你的前女友嗎?任性說眼光不錯,比我只差一點點。
吳彤向我跑過來說,才多久沒見,你怎麼不理人。
吳根之同樣代表吳家出席活動。
孫懸劍望向張墓山,點了一下頭,走進活動現場。
遅舞陽說我要在這裡開一場直播,一定會積攢不少人氣。
劉一假裝沒看到我,從我身邊高傲經過。
任性說要不要給你出口氣。
我說公開我入贅任家嗎?
任性說討厭。
每個人都有女伴,我也不例外,任性挽住我的胳膊,在活動現場除了劉一,她就是另一顆璀璨的星辰。
遅舞陽的女伴是一個小明星,一看就是他花錢雇來的,這事他乾的出來。
我說這個世界真小,就像宿命冥冥之中牽引兩個人的業力,再次遇見。
任性很大方說要不要敬你情敵一杯酒,整個活動現場兩顆最璀璨的星辰即將碰撞,任性遞給我一杯香檳,挽住我的胳膊向劉一和青年才俊走去,我靠近劉一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任性和劉一碰了一下杯,向青年才俊舉杯示意,望向手中的香檳淺嘗即止。
我學任性和青年才俊碰了一下杯,向劉一舉杯示意,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任性靠近劉一,貼近劉一的耳朵說你很漂亮。
任性望向在場的嘉賓,彬彬有禮。
從兩個人身邊離開,我問任性你說了什麼?
任性掏出化妝包取出口紅當我的面塗口紅說什麼都沒說,就誇她很漂亮。
我說就這?
任性說有時候一句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話,殺傷力很大,因為當時我死死抓住的是活動現場的主動權,我可以什麼都不說,她就已經敗了。
遅舞陽說任家這位千金是個狠人,殺人誅心。
我說怎麼講?
遅舞陽說你慢慢品吧,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獅子,有的人會變成獅子。
遅舞陽說兩個女人都是女王,現在還看不出來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遅舞陽說你和孫懸劍很熟嗎?
遅舞陽說從你入會場到現在,孫懸劍有意無意都會向你這邊瞥來,如果不是知道他喜歡女人,我還以為他對你有什麼想法。
我說這個人你怎麼看?
遅舞陽說怎麼看,用眼睛看,單槍匹馬乾掉張墓山一條胳膊,還敢在張墓山眼前晃,這個男人堪稱殺伐神器。
孫懸劍向這邊走來,靠近遅舞陽時說我想認識你。
遅舞陽說別,我可擔當不起。
遅舞陽邀請小明星去舞池跳舞。
孫懸劍望向遅舞陽離開的背影說你這個朋友很有趣,你們同為芝加哥大學校友。
我說我這個朋友說你這個人向來不打嘴炮,直接動手。
孫懸劍皺眉說是嗎?我也有逗比的一面。
我說暫時沒看出來。
孫懸劍說這種場合我不常來,對於一個只有3000塊零花錢的窮x來講,我更適合去吃沙縣小吃,孫懸劍說我看過一個段子,街頭採訪問美女,男生去什麼地方吃飯更屌絲,結果答案一致就是去吃沙縣小吃。
孫懸劍說一會活動結束,我請你去吃沙縣小吃。
孫懸劍說有一段時間我因為手頭緊,吃了半年的沙縣小吃,你說怪不怪,就這麼吃我都沒吃膩。
我說你那是窮,不是真喜歡吃。
孫懸劍說也許吧,孫懸劍望向我眼睛里有金光說,我知道你們神霄派和上清茅山有交情,你什麼時候去茅山,喊上我,我好去求一道平安符。
我說你怕死。
孫懸劍說不怎麼怕。
我說你死過。
孫懸劍說就是沒死過,才不怕。
我說你這人有病。
我不知道張樂靠近我們需要多大的勇氣,張樂不是張墓山,外表儒雅,典型理工男,沒有什麼壞心眼。
張樂和孫懸劍握手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張樂,是張墓山的兒子。
孫懸劍說我知道你。
我說你們先聊,我向任性走過去,我看到劉一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發獃。
任性說心疼了?
吳彤也看到我向劉一走過來,我望向劉一面色蒼白說身體不舒服?
劉一點了點頭,我說我帶你出去透口氣,我讓吳彤去攙扶劉一,我說到底是豪門,現在的你看上去珠光寶氣,是我無法仰視的金鳳凰。
劉一苦澀說你不損我,是不是不會說話。
我到了一家超市,給劉一倒了一杯熱水,坐在路口將熱水遞給劉一。
劉一說你的眼光真不錯,你女朋友很適合你。
我說有的人明明近在眼前,偏偏要相隔雲端,有的人相隔雲端,反而可以近在眼前。
任性去更衣室將禮服換下來,換上一身休閑裝走出來,站在我身後說,說什麼呢?在說我嗎?
任性看向劉一的臉色察覺到不對,說她是不是急性腸炎,還不送醫院,我這才察覺劉一的臉色不對,她一直都在倔強忍著。
我讓吳彤聯繫她男朋友。
吳彤說你知道什麼。
任性說先送去醫院。
挂號交費都由任性一個人來,確診是急性腸炎,而且很嚴重,嚴重到要手術。
我說怎麼這麼嚴重,我埋怨劉一的男朋友不懂照顧她。
吳彤說那個男人不是劉一男朋友。
我望向吳彤狐疑說你在說什麼?
我有點憤怒,我明明看到那個男人對劉一無微不至的關懷。
吳彤說都是演戲,那天劉一知道你會來,是我告訴她的。
我變的很沉默,我望向吳彤的眼神變的很冷血,吳彤說我也喜歡你,你明白嗎?
劉一是想把你讓給我。
我說你們敢不敢再編的狗血點。
任性就站在我身後,我回頭望向任性,眼淚不自覺從眼眶裡流下來。
任性說她醒了,你先去看看她吧。
吳彤站在我對面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任性說先去看她。
我咆哮說那個男人又是誰,傻x嗎?一個男人如果不是真愛一個女人,為什麼要陪一個女人演戲。
我說你們演的戲讓我噁心。
我盡量剋制自己的情緒,走進劉一病房后,我臉上擠出笑容。
我坐在病床前,看醫生給劉一換藥。
我說為什麼會這樣?
劉一很勉強開口說會怎樣?
我說你是傻x嗎?不會照顧自己嗎?
劉一說我現在能笑嗎?但我感覺我傷口很痛。
我說那就忍著。
劉一說你是誰,憑什麼沖我發火。
我能感覺到劉一壓了一肚子火。
我怕她傷口撕開,我心虛說我沒說什麼。
劉一說我明天就回省城,和你眼中那個青年才俊一刀兩斷,也和你一刀兩斷。
我說我餓了。
劉一說那你就吃東西去。
我煮了一碗泡麵就坐在劉一病床前吃。
我咽下一口泡麵唱一個多情又無情的人啊,就像手心裡握不住的沙。
劉一說我也餓了,能不能給我一口湯喝。
我把最後一口湯喝乾凈說要喝自己煮去。
吳彤進來了,我望向吳彤身後,吳彤說任性她走了,她說尊重你的選擇,不管你現在的選擇還是將來的選擇。
我說我這個人就不應該有愛,我就應該孤獨終老。
吳彤說劉一你的演技太差了。
劉一低沉說已經猜到了。
我讓吳彤先照顧劉一,我出病房躲在走廊給任性打去電話,電話里我說你怎麼走了?
任性說言情劇看多了,想再換一部劇看。
任性心平氣和說房無象你知道嗎?你是一個渣男,特別渣特別渣的渣男,扮無辜裝深情。
任性說先不說了,我在開車,明天我會來送劉一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