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愛如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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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水聲停止,她在裡面重複上一次洗澡時同樣的過程。我知道若想進去,此時便是最好時機。可我邁不動腳步,依然裝作靜靜讀書。
她從衛生間中走出,一級一級台階走下。我仰一望,可見她白?的腿從浴袍間若隱若現。我心裡響起一個聲音:「動手吧,你這個笨蛋,你這個傻瓜,還在等待什麼?」可我的身體還是沒動,我不知道我歷年來的那些經驗那些膽量都到哪兒去了。
她已走至我的面前,說:「十分感謝,又給你帶來麻煩了,實在是抱歉。」又是微微欠身頷致意,「不早了,我回家休息,請你安心讀書吧。」她淡淡一笑,轉身走向門口,呈現給我一個美麗的背影。燈光穿過她的浴袍,可以看到她雙腿修長挺直的輪廓。她伸手握住門把手一旋,門把手卻是死的。
她不知道我剛才已將那裡悄悄鎖住。這種鎖於她可能比較陌生。
我放下書走到她身後,說:「來,我幫你開門。」手一伸去握門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手沒有移開。我從背後將她一抱,低頭吻她的唇。嘴唇鮮嫩柔軟,淡淡清香直入心神,然而我的舌尖觸到了她緊閉的牙齒。
「不不不……請不要這樣……不……唔……」一說話便要啟齒,我在她啟齒瞬間趁機伸入了舌尖。她在嗚咽中掙扎,但身體並無力量,反而被我抱得更緊。她繼續努力掙扎,最終猛的將我一推,說:「我們不能這樣,我……你不了解我……」她以手撫胸喘息。
「了解你……什麼?」我問,再次將身子貼上去,將她擁在懷裡。
「我是不正常的,不正常的……」
「會有什麼不正常呢?」
「我是鬼……真的……」她低頭呢喃,躲避我唇舌的追擊。
「就算你是鬼,我也不怕,我要……」
「你真不怕么?」
「不怕……不管你是什麼,我都不怕。」我以為那不過是她的託辭,何況此刻,我什麼也不顧了。
我一低頭,用唇舌捉住了她的唇舌,深深地探了進去,右臂環住她的頸,將她頭固定在我的肩臂之間。她只能仰起頭來,緊閉雙眼,在嗓的低部出嗚嗚的聲音,承受我綿綿而上的攻擊。我左手已探入她胸前,分開那個薄薄的淡粉色乳罩,手指按住了那粒櫻桃,輕輕一拔。她身體猛的一顫。再一拔,又是一顫。
我已成竹在胸。
「我問過那家店,他們根本不修熱水器。你在騙我,你的熱水器沒有壞,你在騙我。現在,請你給我吧。」我抽出舌頭,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她的臉變得通紅通紅,身子陡然鬆軟,不再做抵抗,說:「你太聰明了……只是我害怕……不知道結局,我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你也是女人。給我吧。」
「你是真的對我的么?」
「是,當然是……」
我又用手一探,悄悄溜入她底褲內部,那裡潮濕一片。我不再猶豫,將她一把抱起,一步二個台階走上二樓,將她輕輕拋放在我的床上。那張床本就很大,如今經過她每天的認真整理,它顯得更加寬闊平整,似乎早已在等待此刻的使用。她閉上雙眼,身子微蜷半平半側地躺在床上,臉和脖子都已變得通紅。
「我請你……慢點兒,這是我的第一次……」她嬌羞呢喃。
心頭陣陣狂喜。我經歷過沈小令,經歷過高老師,還有其它難以啟齒的經歷。多年來一直藏在心中的遺憾,便是未曾經歷真正的處子。這個不足為外人道的憾事,我一直窩在心裡,難道今日就如此巧合,多年願望就這樣要實現了么?實在是不敢相信。我輕輕伏身上去,將她置於身下,那個地方已經漲如燙紅的金屬。輕輕剝去浴袍,只餘下粉紅色的乳罩和下體潔白的內褲。內褲的低部已被她分泌物浸潤,現出一塊深色的濕痕。可以確定,她此時已是囊中之物,只是出於對她的尊重與心中蕩漾盤旋的無窮愛意,我才提醒自己不可過分造次。
等取下粉紅色乳罩后,兩隻宛若玉兔般的**便徹底呈現眼前。它們完全對稱,大小均一,高高挺立,光潔圓潤得如同白玉雕琢的藝術精品,各頂戴一粒粉紅色的櫻桃。它們還很小,微微內縮,沒有半絲棕褐雜色。我輕輕親吻,漸漸地那二粒櫻桃便漲大挺起了。
那條白色內褲被我取下。如果沒有看錯,它便是那天落入我陽台的那條。那朵葉柄後有二片翠綠色葉片的小紅花,依然鑲嵌在這白色內褲的一側,令它顯得卓而不凡,可見內衣是彰顯其主人品位的重要標誌之一。這樣的內衣,只有穿在她的身上才顯得協調完美。
茂密的黑色叢林。正如林中常有小溪一般,這黑色叢林的底部,如今也現出蛋清般的晶晶水流了。她的身體已無半點遮掩,不見絲毫雜質或斑點,堪稱完美無缺。它近乎透明,甚至能看見一些淡青色筋脈隱藏其中。只是這尊纖塵不染的玉體,其主人尚無任何經驗,只是靜躺在我寬大的床上,不知道是將自己打開接納,還是將自己蜷縮閉攏。它半遮半掩的猶豫,更令我情如潮湧,一波勝似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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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身軀的上半部在我的綿綿進取下開始迎合,即便是下體已潮潤成溪,那雙腿仍然緊閉,不懂得張開,維持著它們的修長挺直與矜持驕傲。我只好輕輕一分,將自己的下體置於它們之間。但它們並不知道蜷起,即便是被分開,依然長長地伸直。我只好再次暗示她將膝蓋放鬆,兩腿才迷惑地蜷起。
我繼續愛撫她柔美的每一寸肌膚與秀,心中沒有半點不敬與粗野。她是值得尊重和愛的。她與我只是初識未久,便對我如此厚愛,令我倍感感激。這些日子來的朝夕相處,她身上表現出的優美品質也確令我沉迷。我將她的悄然出現視為上天厚愛,甚或是對我的深切同情。畢業至今的摸爬滾打跌跌撞撞,已令我學會了珍惜與愛。這次對她的佔有,我將視其為終生之約的第一篇章。懷著近乎宗教般的神聖與感激,我輕輕進入了她的軀體。
我感到了阻礙。即便是她那裡潮潤成溪,那扇門也並未因此而輕易開啟。稍稍再用力,也只是進去了短短一節。她眉頭緊皺一臉痛楚,「啊」了一聲。我便就此止住,不再強進,繼續對她進行深情愛撫。將頭伏在她的左胸,可以聽見心臟在裡面的狂跳。等她在陶醉中放鬆后,我便讓那短短的一節做極輕微的出入,漸漸地它開始顯得順滑通暢了。至此,我才繼續向前挺進。伴隨她一聲略帶凄然的吟叫,我的那裡衝破那扇門的阻擋,幾乎整體沒入了。
強烈的緊握!處子,勿庸置疑的處子。陣陣莫大的感動再次湧上心頭,我在心中暗許:你,此後便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們的生命由此合二為一,我一定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的誠意。這絕非是一時的**衝動,而是我多年以來的夢想成真。求愛,並非單指去追哪個女孩,而是一種永恆的尋找,我想我現在找到了。
我靜止了片刻,等待她的適應,此後便開始了徐徐動作。一陣之後,她從淺吟低唱演變為忘情高歌,我那裡在被陣陣緊握之後,感到了猛烈的吮吸。那種吮吸勢不可擋,我無力敵抗,我爆炸了,一陣強力噴射之後,我從她身上下來,與她平躺一處,將她輕輕擁在懷裡,低頭吻她的耳垂。她雙眼仍然緊閉,眼角掛著淚珠。我將那些淚珠一顆顆吮干。
床單上並未見到我想象中的一片血紅,只是在我們彼此分泌物之間略略夾雜著一些血絲,想必這種事情的表現也是因人而宜。
我輕輕說了聲:「對不起。」
她卻說:「不,我要謝謝你。」
我未明白她說謝謝的意思,但也不便多問。如此相擁一陣后,她示意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出來,她已將浴袍穿上,步入衛生間也洗好了走出。步子變得很小,委屈地指指下體,說:「你讓我走路很不舒服,痛!」
我甚感內疚,將她輕擁入懷,說:「對不起,不過……以後我會好好對你,一生一世,不,是生生世世。」
她抬頭問:「是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你不知道我的過去。你要是知道,你一定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那麼,你明天一早要陪我去寺里燒香。因為你也不知道我的過去,你要是知道,你也一定相信剛才在樓下我說的是真的。」
「剛才,樓下?你說的什麼?」
「難道你忘了?難道你沒有認真聽?我是鬼。我從來不覺得我是一個正常人。」她很嚴肅,「很早我就向佛祖許下承諾,此生不會接觸任何男人,但我今天違反了承諾。明天我要向佛三千拜,以求他開恩原諒。」
「你為什麼要向佛祖許下這種承諾?」
「因為我不得不,明天我會告訴你。」她低頭看地,「其實,我想告訴你的還有很多很多,有些東西現在不能再瞞你了。」
此時我才陡然現,她低眉看地的時侯,眉梢眼角之間偶而會閃現一絲蛇或狐的味道,那是一種冷漠神秘、飄忽幽冷的感覺,一閃而過極難捕捉。當她抬頭正視我的眼睛說話時,那感覺便立刻不見,恢復為一個生機盎然的女人。我想這也許是受她剛才那番話暗示的緣故,如果她剛才沒有這麼講,我也不會有些觀察。何況我認為,假如你真的去認真體會蛇或狐,便會現它們身上那種神秘靈異的美。那絕不單是邪惡,邪惡之外另有一種越俗人常見的大美。
有時侯女人令男人**蝕骨的美,往往是因為這美中夾雜著一些邪氣與妖魅。
「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其實,我也有許多東西想告訴你,很多很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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