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眼新作用

懷著激動的心情和大家一起吃完飯，然後肖華又把父母和哥哥送到車站。上車時肖華的母親看著肖華不舍還有不放心的眼神讓肖華心中感覺到幸福與刺痛，他感覺自己這麼關心自己，而自己對父母的關心卻是太少了。

肖華老家住在雙肥市下面的一個縣城裡。肖華只知道父親是當年文化革命時期到了這裡就再也不回過老家，而老家好像是在天京。具體的事父親也從來沒說過，只是偶爾見到父親看新聞的時候會流露出一種激動與懷念的表情，眼中也含帶著淚水。母親沒有特殊的身份，就是一平常老百姓出身。

現在父親縣城中一所中學當老師，母親在父親的學校裡面做點小生意，賣點文具、零食之類的小東西。哥哥是在郊區承包了一片地，種植花草。一家人的生活還算過的去，和和睦睦的。肖華這一出事，家裡面是全亂了套，都跟著著急。幸虧好的也比較快，比較徹底，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在回城隍廟的路上，肖華想到了他的真眼出現的新現象。他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這和瓷器的年代應該有聯繫。

肖華想立馬就回去然後一個一個的研究，但又想到，勝雅齋裡面的古董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齊全，明代就那一件，別的都是近代或者偶爾也會出現一兩件清朝的。

肖華想了很多，不知道怎麼辦。難道去博物館？剛一出現這個念頭，肖華就感覺這個想法比較靠譜，忍不住的就往下想著。

「就去博物館，裡面應該有各類各個年代的古董，這樣能夠全面的了解下到底真眼是不是和年代有聯繫，再或者又有什麼樣的聯繫」肖華想著。可是肖華以前從來沒去過博物館，也不知道那些古董有沒有介紹之類的，肖華決定還是先回勝雅齋，從那先稍微的摸索下，看能不能驗證下心中所想。

肖華很快的回到了勝雅齋，店裡面就胡永勝還有蘇老在。

「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父母都上車了吧？」胡永勝關切的問道。他哥哥自從給他說讓他好好處理肖華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對肖華的事還有家人都特別的上心。

「上車了，我是看著他們車開走了我才回來的」肖華回到道。然後臉上充滿了不舍與幸福。

「那好，那你今天下午就先去在這旁邊租套房子，然後明天開始正式跟蘇老學經驗」胡永勝對肖華說道，然後又問道「對了，你錢夠不夠，先給你點錢拿去租房子吧」說著胡永勝從錢包里拿出了一打的張毛爺爺，應該是剛從銀行中取回來。

「胡叔叔，不用了，我錢夠用」肖華推脫道，他確實不想要胡永勝的錢。然後又說道「胡叔叔，蘇老，那我先去看看附近的房子了，到明天早上過來正式上班」說著沒等胡永勝說話，肖華就跑了出去。

肖華這次去租房子還是沒租那種三室一廳或者兩室一廳的，依然是一室一廳的，不過有個小廚房。肖華感覺自己住沒必要這麼鋪張浪費。搬好東西然後整理好，快6點了。肖華想叫幾個平時關係好的朋友一起出來聚下，也順便認認自己家的門，以後有什麼事電話找不到也好有個地方去找。想著肖華就給李逵打了個電話。

「二哥，下班了過城隍廟這邊來，我剛搬了家，晚上一起聚下」。肖華對著電話說道。

「好，等我啊，我再叫幾個同事一起，你這突然走了，還沒和同事打招呼呢」李逵聽肖華這樣說，也很高興，然後主動提出再叫幾個平時關係好的同事，畢竟肖華還沒離開雙肥，以後還在這個城市生活，以後有什麼需要也好聯繫。

「好，那就把平時關係比較好的都叫過來，然後一起玩下，順便認認門，以後也知道我住哪」肖華說著就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正在肖華想著真眼新作用怎麼去探究的時候，李逵電話打了過來，說已經到城隍廟門口了，讓肖華下去。

肖華裡面拿了手機就下去了，然後帶著幾個平時關係比較好的，認了下門。就一起去了個大排檔。因為關係都比較好，能談的來，也沒在乎這麼多，而且大排檔對於他們這些剛畢業的小青年小女生也還算可以，最主要的是，大排檔可以大聲的吵鬧啊、喝酒啊，隨便怎麼玩。

「華子，聽說你現在準備賣古董了？以後要是去你那買古董你可要給便宜點啊，別宰那麼嚴重，哥幾個都是窮人」一個平時很活潑的小胖子在那說著。平時幾個人關係都比較的好，什麼話都說，所以說話、開玩笑也沒什麼顧忌。

「對，華子，以後沒飯吃了可要找你混去啊，聽說以後那店就是你做主了，當店老闆了，你到時候可不能讓哥幾個餓著啊」大夥開始在那起鬨道。

肖華真的很感動，雖然在那上班沒多久，還不到一年，但這哥幾個的感情確是真的。雖然肖華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在那開玩笑，但他依然很高興他們沒有因為自己被辭退而和自己有什麼疏遠。

「眾兄弟，眾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華子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我哪有你們好啊，搞網路的，那都是金領，兄弟以後沒得混了還要仰仗著各位，到時候不認兄弟我，可別怪我揭你們的老底啊」肖華也開始和他們開玩笑道。

因為平時都比較好，幾個男人在一起就會談論下女生啊，所以一些暗戀或者有情愫沒敢表白的男生都會和大家一起聊下。

眾幾個兄弟拍著胸脯說「華子，咱不是那人」。

呵呵，吃完飯，大家又去唱了歌，玩到夜裡1點多，就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分開了。雖然肖華被辭退了，不能和大家一起工作了，但畢竟還在一個城市，想什麼時候見一個電話就過來了，所以，大家也沒表現的特悲傷之類的。

第二天早上7點半，肖華醒來了，雖然昨天喝了不少的酒，但肖華回來后依然堅持著練習他的《真眼》。現在氣流運轉九圈要比以前快了好多，也粗了好多。昨天肖華回到家后從洗洗然後從兩點多開始練，運轉了九圈只花了還不到一個小時。

肖華能感覺出來他快突破了，第一層快練成功了。最後眼睛的一個穴道有種快突破的感覺。

早上起來的肖華依然jīng神飽滿，沒一點喝酒熬夜的感覺。肖華現在感覺自從練了這個真眼功夫以後，全身都輕了好多，不是因為變瘦了，而是一直厚實，一種厚積薄的感覺。而且肖華感覺現在自己對付平常的6,7個小混混應該沒有問題，雖然他沒嘗試過，但他有這個自信。

來到勝雅齋，見店裡蘇老已經過來了。店裡還有一個小夥子在打掃衛生，蘇老在那坐著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小華，來了，過來，來喝點早茶」蘇老見肖華過來了，就開口叫肖華道。

肖華走過去，一副恭敬的說道「我還是先幫他打掃下衛生，打掃完了，我再過來陪您」說著向那小夥子走過去。

蘇老看著肖華走過去，暗暗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這那小伙說「小李，這是剛來的肖華，認識下，然後以後他有什麼不懂的你要多教教他，這行的規矩，你也要給他說下」。

「恩，蘇老」然後小伙走過來伸出手，肖華趕緊走過去握上說「以後就麻煩你了」

「沒事的，都是同事，以後還要請你多照顧啊」小李對肖華說道。顯然，他可能聽到了以後這家店有可能交給肖華管理的話語。

「那都是沒影的事，別在意，以後共同加油，把這個店給搞好」肖華一聽小李的話，就知道小李一定聽到了什麼關於他以後可能會接管這家店的風聲。

打掃完整個店以後，又輕輕的擦了下一些瓷器，然後蘇老把肖華叫過去。

「小華，這是一本基本的關於古董鑒賞的書，你拿回去看下，你可要好好看啊，過幾天我要考你的」蘇老一臉鄭重的對肖華說道。

「放心吧，蘇老，我一定好好的看，用心的記」肖華保證道。肖華一臉的肅穆，其實他說的是真話，他的功夫要是真的像他猜測的那樣的話，他將有比人無法比擬的作弊器，這麼好的賺錢機會，他不好好學才怪呢，這可是關係到他自身利益的問題啊。

「蘇老，我想先看看店裡的東西，然後不懂的或者感覺有興趣的請教下您行不行？」肖華對著蘇老恭敬的問道。他想測試下他真眼的新作用，然後通過蘇老的回答來來總結規律。

「可以啊，難道你這麼用心，你去看吧，不懂的到時候我給你好好的講講」。蘇老很高興肖華這麼積極的學習，所以他也沒打斷肖華學習的積極xìng，高興的說道。

肖華就這樣開始了他的簡單測試之路。

肖華先到那個明朝的小碗那裡仔細的看了下。小碗釉水肥厚滋潤、開片均勻，釉下以紅sè為主，釉上還貼有簡單素雅的小黃花。胎子呈明亮sè，較薄，很嚴密。肖華看到這裡后對著蘇老問到道「蘇老，這小碗有什麼講究沒？或者有沒有個大概距離現在的時間？」

「奧，那個碗啊，後來據探測碗上的粉末顯示的是差不多158o年那時候，也就是明朝神宗朱翊鈞在位期間的瓷器吧」蘇老說道「對了，你知道神宗朱翊鈞是誰嗎？」明顯蘇老有考肖華的意思。

不過幸虧肖華是學歷史的，肖華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大叫一聲，我學歷史終於有能用之處了。

「神宗朱翊鈞生於公元1563年，年號「萬曆」，公元1572年即位，在位48年。神宗，穆宗第三子。即位時才1o歲，由皇太后陳氏及李貴妃主持政務。神宗親政后，深居宮中，荒yín享樂，政治**。神宗時，北方努爾哈赤建立后金，窺視中原。神宗死於公元162o年，時年58歲」肖華把以前學過自己記住的大概的說了一下。

「呵呵，不錯，連這都知道，基礎挺紮實，怪不得胡總說你是學歷史的，學古玩要比別人容易一些」蘇老聽完肖華的話，稍有高興的讚賞道。

然後蘇老拿出來那個小碗對肖華說「你看，這個是山水人物小碗，直徑是9.5厘米，高3厘米，有很小的衝線，面有粘砂，玉璧底旋紋清晰,畫工老道,sè清雅,是開門的明朝器物」。說著的時候，蘇老的眼中還流露出一種惋惜與愛惜的矛盾眼神。

肖華仔細的聽著蘇老的每句話，通過他的話和實物小碗做了比較，然後深深的印在心底。以後遇到類似的瓷器，肖華也能判斷或者講的出來。

然後肖華又拿了幾個赤sè的2個圈的瓷器，蘇老很驚異的看著肖華選的幾個瓷器，然後問道「你是怎麼選的？怎麼選的都是同一年代的，雖然多，但也不好選啊？」

肖華聽到蘇老說這句話后就後悔了，他不應該都選一個年代的，這樣太讓人懷疑了。他立刻打個哈哈說「我就隨便拿了幾個，感覺都差不多，就準備問下蘇老呢」肖華可不敢說自己真眼的事啊，所以只好隨口編了個借口。

蘇老也沒再說什麼，他指著那幾個瓷器說，這都是近代的，差不多2o年到3o年之間「然後他指著其中的一件說，這是仿古的，仿清末時期的瓷器」，又指另外一個說「這是現在工藝品，也不算假，古董裡面沒這一類型的」

「看古董有的時候人的感覺比知識更重要」蘇老接著對肖華說「就像剛才，你憑感覺拿幾件竟然都是同一時期的組品，這就能說明這個問題，更能說明，你挺有這方面的天賦的。小夥子，好好努力」聽著蘇老的話，讓人感覺他對肖華還是十分滿意的。

肖華接下來知道了不能拿同類型的給蘇老看了，一次巧合，多次就要被懷疑了。

肖華開始隨便拿，但他每拿一個都先看看有幾個光環，肖華現，整個店裡面就那一個是橙sè的，別的要不沒sè要不是赤sè。

通過一些赤sè不同的光圈，肖華初步了解到，赤sè的一個光圈代表離現在的時間間隔差不多是1o年。

而從赤sè過度到橙sè，由於只有那一個橙sè的，也沒有具體的參照，不過肖華推測應該是赤sè到橙sè應該是距離現在時間間隔是35o年。

後來肖華現一些還有沒顏sè的，也沒光圈，肖華隨便拿了一件問蘇老「這是1o年以內的嗎？」

蘇老看了下然後笑咪咪的看著肖華，說「你小子學的挺快的，是學這的料，不學這個太虧了」

然後蘇老對肖華說，「這店裡今天都學的差不多了，每個時代都差不多覆蓋了，你回去好好的看看我給你拿的那本入門基礎，過幾天我可是要好好考考你的啊。不合格的話這個月工資我做主就給你扣了，要是全通過了，我做主給你雙倍工資，怎麼樣？」

「謝謝蘇老，為了這雙倍工資，我也一定好好的努力」肖華也在那開玩笑的說道。他知道蘇老只是在激勵自己好好學習，並不會真正的扣自己工資，但有了真眼以後，雖然還沒開始賺錢，但肖華現在還真的不怎麼在乎那點工資了。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呵呵。

接下來幾天裡面肖華每天認真仔細的看那本入門基礎，後來現，自從練了這個《真眼》以後，連記憶力也跟著提升，現在雖然不能說是看一遍就能記住全部，但大多數都能記得差不多。

肖華看了一遍后，現原來古玩這麼的好玩，每個瓷器都有好多的故事與之相對應。肖華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肖華又把入門基礎看了一遍，裡面包括了一些現代的行規，一些基本普遍見到的古玩，還有一些基本的辨別方法。

再次看完一遍后，肖華感覺裡面的東西隨便哪裡都記得很清楚，連哪一頁說的什麼都能記得清清楚楚，肖華再次感慨《真眼》的強大啊。

在隨後的看第二遍的幾天，肖華的《真眼》第一層終於完全練成。這讓肖華興奮了好久，導致第二天竟然稀奇的出現了熊貓眼。蘇老還以為肖華是熬夜看書熬的，然後關心說了聲「記不全也沒事，別為這而太賣命」。肖華也就順勢接受了這個借口，否則還要再想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