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生病
許願長大了,這次,她有深深體會,業務精進,為人成熟,怎奈她也看到了世態炎涼,工作上沒有朋友,生活上沒有朋友,這基本上是現代生活的真實寫照,每天除了工作,又是工作,手上的事情,沒完沒了。
最近,自己回到家裡只有卿姨和自己,許願的胃口一直不好,最近更是加班了兩天兩夜就是兩個通宵,回到家裡更是什麼都不想吃,卿姨的飯還是比較好吃,但是許願的胃口還是不好,最近因為三軍開訓,黎四的工作忙不不得了,每天都不會回來,即便是回來了,許願也很難看見,因為她已經睡著了,平時因為工作太過於辛苦,許願每每到了晚上總是困意來襲,有點叫不醒的含義,或許是太累了。
只是許願不知道,黎四幾乎每天都要回來,只是每每回來,許願都睡著了,午夜回來,早上四點就要走,他們的生活幾乎都很難見面。
許願到了事業的上升期,能不能留在總部,許願心裡不清楚。但是有一點許願知道,就是現在她的工作表現,領導很認可,當然,許願也很努力,以至於放棄了自己每天一小時的練琴時光,只有星期六和星期日才練一會,但是也算是過得充實。至少她覺得自己有希望。2021年許願的願望並是可以留在總部。她不想回去了。
2020年底,她花了2天2夜,才讓自己的項目平穩過渡,為了能不讓自己的努力白費,她要留下來。
這兩天下來,因為沒有吃什麼東西,許願的身體出現了異常,回到家裡有種恍惚感,卿姨做好了飯,端上來,許願握著筷子,看著碗里的飯,一點想吃的意思都沒有。
「夫人,不和胃口嗎?」卿姨試探著問。卿姨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一直是照顧四少的,現在照顧少夫人,可以說盡心儘力,當然,卿姨也覺得這位少夫人很好將就,平時也不怎麼在家吃,就是吃東西,不太好,看著著急。
「沒有,是我自己不想吃」許願漫不經心地回答。
「那夫人想吃什麼,給我說一下,我去給您做」卿姨很友善地回答。
「不用了,這不是有嗎?不吃很浪費」許願說著,拿起筷子,勉強吃了幾口。
「我不吃了」許願望了望卿姨。
「在吃點,您吃的太少了」卿姨話語中透露著心痛。再加上現在少夫人的樣子,她不知道少爺回來,她該怎麼交待,少夫人越來越瘦,好像一陣就可以把人吹到。
晚上可能也很難入眠,經常半夜都在說著夢話,因為原來所在的崗位對許願的影響太深了,雖說,不算完全離開,但是也是脫離原來的環境,經常做夢,許願還是會夢到,現在走出來,不算是很幸運,只是她喜歡現在的環境,因為許願覺得這才是她嚮往的,雖說,分部要自由些,但是,那些人際規則更加明顯。總部的業務規則更加明顯,但是人際規則不明顯。可以讓許願一直保持現在的單純,並她相信她會一直保持。
今天下午四點就回來了,許願坐在卧室,想睡覺,睡不著,把電腦拿出來看著這些資料,可能是沒有吃飯,或者是這幾天太辛苦,許願的眼皮有點發沉,漸漸地她睡著。
「夫人,夫人,你快醒醒」卿姨摸了摸,許願的頭,燙的不得了,她嚇壞了,趕緊拿起電話給四少打電話。
這幾天,四少因為三軍開訓,自己忙得不空,也有兩天,沒有去看夫人了,他真的有點想她,總是覺得最近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會是什麼,他不知道,公務繁忙到他沒有什麼空,可是就在他還在想的時候,手機響。接起電話,四少有點五雷轟頂。
「少爺,夫人暈過去」卿姨有點帶有哭腔。
「你打電話叫救護車送去醫院」四少的冷漠地說,說實話,四少快翻江倒海了,但是,他沒有辦法,他有著天職,他是三軍的少帥。
卿姨打電話把夫人送到了醫院,在醫生的搶救下,許願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再三囑咐要注意休息,她的身體有點脆弱。
就在這時候,醫院傳來消息,許願是軍人家屬,經首長特批,要在軍營觀察一天。
卿姨明白,這是少爺想夫人,也是惦念夫人,才用了這個特權的,聽說這個特權,一年只有一次。
車子把許願送到軍營,安置在四少的房中,四少看著躺在床上的許願,心裡不禁一陣心痛,想她在自己身邊也沒有享什麼快樂,剛剛畢業就和自己有了一紙婚約,婚約把她限制的死死,本來應該享受戀愛的過程,卻一下子就是進入婚姻的牢籠。
原本自己是有時間來談一場戀愛,誰會想自己考入軍籍,並成為少帥,陪伴的時間越來越少。想著這些,四少有點心疼。
四少的手不經意間,摸著許願的臉。
「卿姨,給我倒點水,我好口渴」許願的聲音很微弱,許願覺得在她身邊的是卿姨,她也習慣了她身邊只有卿姨沒有其他人。
四少輕輕把水杯送到許願的嘴邊,許願慢慢喝了一口,並緩緩躺下來。
「卿姨,你今天就留下來,陪陪我,好吧,我好難受」許願覺得自己哪裡都痛,身體碰到被子,像針扎向自己。
四少緩緩起身,溫柔把許願抱在懷中,「好,我留下來陪你,你好好的」四少輕輕地說。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四少的懷抱溫暖,許願竟然沒有那麼難受,並安心地睡著了。
等許願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輸液。
許願看了看卿姨,「我這是在哪裡」
「少爺的軍營里」卿姨笑著回答。
「我想回家」許願苦笑著說。
四少站在門口,聽著這些扎心的話,心一陣陣痛。
「可是少爺想你留在這裡」卿姨試探著說。
「我還是想回家」許願諾諾地說。
「好,我送你回去」四少快走走進來,冷冷地說。
許願似乎已經習慣了,四少冷冷地態度,她默不作聲地躺在床上,眼淚瞬間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