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王家鐘錶行(書已簽約,放心收藏)
一個能讓死人復活的鐘錶行,這裡面或許存在著與詭相關的未知靈異。
能讓死人復活,除了人們祭拜的神,還有什麼能夠做到。
沈一併沒有見過神,但他見過鬼。
法租界離這裡並不近。
從這裡去到法租界,乘坐汽車可以很快到達。
但是汽車只有一些富裕的商人才會擁有,他不想太過於矚目。
沈一選擇乘坐直達法租界的軌電車。
不過,在此之前,還要需要到一趟北山礦場,那裡或者還有沒被清理乾淨的金塊。
如果真如中藥鋪老闆所說,黃金可以隔絕厲詭,從而達到關押厲詭的功能,那麼,黃金是必須的,現在只有在那才能找到黃金。
北山進山的路上,沈一在還未開發的樹林中穿梭著。
自從中藥鋪回來后,身上的躁動便減弱了很多,不僅身上的虛弱感消失了,而且身體的
力量反而增大。
沈一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一頭猛獸。
北山開發區中,之前遍地的屍體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清理掉了。
只有地上留下了一片片被鮮血染紅的黃泥,在太陽的爆嗮下,變得坳黑。
沈一進到了礦洞中。
礦洞里,那厄運發生的地方,那口金棺已經不在了。
沈一拿起了礦鏟,不斷在那片地上挖著。
金棺被他埋在了地下。
不一會,那完整的金棺呈現出來。
沈一輕鬆的翻開了那個棺蓋,弟弟沈安靜靜地躺在裡面。
那顆棺材釘從背後穿到了他的胸前,他已經沒有了呼吸和心跳,但是肉體卻沒有腐爛。
看到了弟弟的屍體完好無損,沒有像平常的死人般腐爛,頓時,他也頗為震驚。
「或許是這顆透漏著詭異的棺材釘的原因。」
沈一連眼淚也已經流不出來了,他知道作為人的情感正在不斷被剝奪。
「能讓死人復活的王家鐘錶行,或許那裡說不定還能救活沈安。」
「只是,被靈異復活的人真的還是人嗎。」
沈一把那堆從棺蓋上撬出來的棺材釘裝進了袋中,然後在礦場上收集起了被遺漏的黃金。
……
夜晚的大海市還是很繁華,彷彿成了富人花天酒地的娛樂場所。無論是各種賭場,還是酒庄,歌舞廳,街道上,這裡面不僅有各種幫會、商會,還有軍閥,魚龍混雜。
沈一帶著太多的黃金會很顯眼,他好不容易才避開了普通人的眼線,來到金柏街道附近的一家金店。
「師傅,打金。」
沈一將一大袋黃金扔到了地上。
「幫我打一個能裝上一個人的黃金袋。」沈一說道。
看到了這麼多的黃金,金店師傅吃驚地張大了嘴:「這……」
「這麼多的黃金,說不定給我的店鋪帶來危險吧,看你也不像是有錢人,指不定是哪裡偷來的。」他一臉狡詐,繼續說道:「那些人可不好惹,殺人不眨眼的。」
「除非,除非能留給我三條大金魚,這危險的活我還是可以辦的。而且,我保證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可以。」沈一低著頭,答應了他,他不想惹出太大的麻煩。
看到了沈一這麼痛快,他笑了笑說道:「年輕人,剛剛是上兩秒的價格,現在是六條金魚的價格,得加價了。」
話音剛落,他的脖子上,一隻死灰色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輕而易舉就把他提了起來。
他不斷掙扎著,但這隻有力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
「如果你成一個死人,那一樣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沈一抬起了頭,眼神陰冷地看著他。
此時,金店師傅才有機會看到了沈一的眼睛,那是一雙跟死人一樣的眼睛。
沈一把他扔到地上,他不想殺他,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
電車站的軌道邊,一個帶著寬大禮冒,穿個一件長風衣的男子站在那,手裡提著一個碩大的布袋,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旁邊的人有意無意地站遠了一點。
沈一將剩餘的黃金換成了現金,然後置辦了一身衣裳。打扮得不像窮人,好像更好辦事,並且更容易進入法租界。
電車來了。
沒等電車鐵門拉開,那些乘客便由車窗,車頭和車尾躍上了電車。
要不是別人遠離了沈一,他還真不一定擠得上去。
電車裡擠得透不過氣。
而扒手已經開始營業了。
很快,電車在法租界入口停了下來。
那些穿著修長,上衣長至大腿,穿著馬褲,皮靴的法人站在門口,仔細檢查著每一個進入法租界的人。
「你,後面袋裡裝著什麼?」
「大哥,通融一下。」說完,沈一偷偷地往他衣服里塞了幾張面額很大的鈔票。
「ok!你,很好。」
沈一終於進到法租界。
「儂好,請問綠松路的王家鐘錶行怎麼走。」
沈一拉了一個路人問道。
「這兒直走200米右拐直走就到了。不過你去那做啥,那王家鐘錶行晦氣地很,進去那的出來后沒一個活的久的。而且啊,那裡已經被青堂幫佔去了。」
沈一沿著她說的路段走去。
「怎麼跟報紙上說的不一樣。不是死人復活嗎,怎麼到這就變成了活不久了。」
到底哪個是真的,沈一還需要去探究一下。
不久,他終於見到那報紙上面報道的「王家鐘錶行」。
原來,這「王家鐘錶行」並不是街道上那種普通的小店鋪,而是一個像有錢人家居住的宅府。
宅府大門上面的牌匾寫著的不是「王宅」,而是「王家鐘錶行」。
沈一在旁邊租下了一間高樓的小房,他決定先觀察一下情況。
透過小租房的窗,沈一可以王家鐘錶行」裡面的情況。
裡面的民宅不是普遍樣式的中式民宅,更像看到「是歐式建築風格與中式相結合的一個建築。
想必,法租界裡面的法人可能也參與到建築的設計中了,這中歐式建築在法租界裡面並不少。
而在院子裡面,一些穿著黑衣的幫派成員在守著,手裡把玩著毛瑟手槍。
到了半夜,這條街道上的人少了很多。
街道旁邊一個高樓的窗戶上,一個身影死死地盯著王家鐘錶行。
突然,有了新的情況。
幾個人抬著一口黑色的棺材,穿著白色的喪衣,停在了王家鐘錶行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