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危機將至,天脈已開。

第17章 危機將至,天脈已開。

聽聞二皇子離京的消息后,大皇子也坐不住了,這廝絕對是想要自己難看才出此下策,絕不能讓他得逞,想起到時候他一臉的得意,怒火便不打一處湧入心頭,「趕緊備車,立即出發不得延誤!」

相較兩位哥哥,朱高燧對於此事顯然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百無聊賴地躺在諾大的床上把玩著一件父皇前些日子賞賜下來的琉璃酒杯,「女媧補天琉璃碎,杯中半兩瓊漿醉。大名鼎鼎的郭狀元盡做些好詩,可如此一來後世讀書人想要借幾句文采便名垂青史可就難嘍,這隻酒杯便是當時題詩的借物,杯底後來還特意刻上這兩句,可惜啊可惜啊,郭狀元不是為我所用之人,而我也不是會珍惜幾件玩物的人,」說著便將酒杯摔碎,看著眼前跪拜的幾位蒙面之人,輕笑道:「我得父皇萬般寵愛,自然是對那個位置勢在必得,對於一個漂泊在外的便宜弟弟,我想幾位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三皇子放心,我等皆是死士,能替三皇子掃清攔路石是我等的無上殊榮!」

「那便辛苦幾位了,」三皇子又叫侍女換了個翡翠杯子底下刻有翠艷欲滴,能勝碧玉。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年輕人,這人自稱是道家子弟,有望氣扶龍之能,若不是看他那一手占天卦術著實有用,如此桀驁自大的年輕人肯定要好好招待一下,要知道自己最喜歡看的可就是那些士子落第將軍客死的人間失意的悲傷事,對此也是對當年沒有一睹郭狀元被廟堂所負而感到遺憾,於是才有了追捧其詩詞的愛好,為的就是能從中感受到他那一股傲氣凌雲不可一世再聯想到如此可笑的下場,到是也別有那麼一番滋味。

「吳道長,麻煩算一算我那弟弟如今在何處可行?」

看似年輕的吳猛卻給人一種格外老成的感覺,立即掐手譜了一掛,「遇水開封,壓龍不降,哼,有趣,有趣。」

「麻煩吳道長講透徹些。」

「天意也不曾透徹,不過大概推出他要從蘇州趕往魯陽,算些時候,也還有些時候就到應天了吧。」

「聽懂了嗎諸位,去吧,希望下次見面我會看到一個不會說話的弟弟。楊鎮,你再派兩人北上傳遞一下消息,相信肯定會有人會想與我們合作的。」被叫做楊鎮的是蒙面人中的領袖,立即安排三人騎上好馬北上北蠻王朝。然後剩餘人跟著自己準備去會一會五皇子。

等到蒙面人走後,三皇子才開口,「吳道長,為什麼要我讓這幾人去送死,要知道我弟弟身邊可是有閻魔跟著。」

「與猛虎作戰要先了解其習性,讓這幾個螻蟻負責先探探路,三皇子不會是捨不得幾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吧?」

「哈哈,道長說笑了,只要道長能幫我坐到那個位置上,道長要什麼都可以,」說著三皇子便攥緊了拳頭,「其實我比誰都清楚父皇最是看不好我的,才對我如此寵溺,我不服,頭上壓兩位兄長已是無比艱難,如今卻又憑空多出了個弟弟,就連那皋悉都對我這個沒有希望的皇子沒個好臉色,我自然要他們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贏家,哈哈哈,想到他們那時的表情我就無法壓抑內心的興奮,哈哈哈。」三皇子有些瘋狂地大笑,這一切都是吳猛安排好的,道家對於往普通人心底種下心魔最是簡單不過了,就算是身懷真龍氣運的皇子,不過只要有著龐大的野心和不甘,也就是複雜麻煩一些而已。

過了幾日的走走停停,孟春添此時開天脈也接近尾聲,從一開始的無法忍受的疼痛到如今逐漸熟悉甚至麻木,

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方中淮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也逐漸熟悉,至少不再像原先連半句話都不敢聊。

「小春天啊,今兒是最後一次挨揍了,可要好好珍惜。」

「哎,終於....」還是想往常一樣話沒說完閆瑾便突到面前,不過不同的是,此刻孟春添預判後退堪堪躲開迎面而來的一拳,「師父,你還是半點理不講啊!」

「喲,小春天學聰明了啊,不過你應該已經想明白了啊,這是為了給你開天脈啊,光多多拖延時間不如乖乖站好讓為師揍幾拳完事了。」

「不要,有本事就打中我...」然後閆瑾就一記左拳把孟春添轟飛撞在大樹上,孟春添半蹲在地上準備起身,緊接著突然一個翻滾離開原地,只見原本所待的位置已被閆瑾剛來了一拳。

孟春添繞著樹林跑了起來嚷嚷著「有本事追我啊!」

「小春天,你這就有點不講武德了啊?」

「師父,你有臉說我...」孟春添邊跑邊回頭喊道,沒等說完閆瑾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面前,又是一拳,只不過被孟春添及時抬起雙臂擋下了部分衝擊,但還是被打得節節後退,然後閆瑾又在背後來了一記鞭腿把孟春添掃倒在地,緊接著又是一拳直打面門,被孟春添一側翻滾躲開,不過有緊接著一拳打得嚴嚴實實,經過短暫的反抗過後,孟春添已經沒了氣力,只能受著挨打,慘叫聲還是有,但要比先前的撕心裂肺要顯得矜持許多。

過了一會兒閆瑾也停手了,到一旁喝點小酒只留下孟春添一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方中淮也是如約而至,不過這次她沒有攙扶孟春添回馬車,只是蹲在一旁靜靜守著。孟春添雙眼緊閉,感到一股熱浪席捲全身,各處經脈穴位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這大概就是開天脈成功了吧,孟春添突然睜開眼睛,放聲大笑,「終於,終於結束了,哈哈哈。」然後看到閆瑾慢慢走過來又笑不出來了,總覺得師父一臉笑意絕沒有什麼好事。

「小春天啊,開完天脈以後還要練玉不琢給的那部功法不是嗎?」

「師父...能不學了嗎?」

「那可不行啊!」

「那...還要挨揍嗎?」

「你猜猜?」

「......要?」

「說對了!」閆瑾笑道,「不過會比開天脈稍微好受點,不過你相信為師練了絕對不吃虧!」

「啊啊啊啊,行吧!」

「今天就先放過你了,你也好好感謝人家方姑娘不辭辛勞的照顧你那麼多天。」

「奧奧,對啊,」孟春添轉頭卻發現方中淮已經不見了蹤影,詢問馬夫,老人說:「那姑娘剛剛去河邊去了,好像是去抓魚了,說是今天給你慶祝慶祝,不過這附近好像有些亡命的山賊,你要不還是去看看吧。」

孟春添急忙跑去河邊只留下閆瑾和老人待在原地,閆瑾朝老人丟去酒壺,老人也沒有拒絕抓過就喝,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還不錯。」,但也不知道是對酒說的,還是對人說的,閆瑾雙手抱著後腦勺悠悠閑閑地朝河邊走去,老人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又喝了幾口像是要佔閆瑾便宜一樣。要知道從天下第一的閻魔手裡搶就喝,這可是能吹一輩子的事兒,老人似乎是又想到什麼事,只是搖頭苦笑,又灌了一大口,不得不說,江湖還得是酒,真能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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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游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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