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內亂
桃地宅......陰沉的角落,陳舊的氣息輕輕掩蓋著手指輕敲硬木的聲響,維持著整個軀體運行的只有所謂的『神性』,殘留的習慣只不過是回收站還未刪除的痕迹,維持著這種永恆的就僅僅是這個名為『再不斬』的軀體......再不斬平淡的聲音緩緩響起:「長老團那些傢伙大概已經知道我回來了吧,井騰?」「叮鈴...」馬尾上的鈴鐺在陰暗中響得有些沙啞,井騰微帶陰霾的聲音在再不斬身後響起:「再不斬大人,看樣子最近我們的動作大了一些,那些老東西的鼻子還是和狗一樣靈敏......」平淡的笑意在再不斬臉龐綻起,話語吐出:「那麼,開
戰吧......」「嗨,再不斬大人......」井騰眼眸中閃過一縷興奮,緩緩低下頭去......再不斬微微轉頭,看著伏在自己身側的幾人,淡淡說道:「冥頭,寧次,去嘗試一下什麼是忍戰吧,如果說執行任務是忍者的天國,那麼,忍戰就是真正的修羅場......」「嗨......」幾人的身影緩緩消失在陰暗中......黑色的忍鴉在霧忍村的天空飛翔,平民紛紛被帶入避難所,一隊隊隸屬各個家族的忍者在街上匆匆而行......時隔多少年的政變,再一次在霧忍爆發,只是這一次不再是一個被逼到絕路的少年對所謂『影』的暗殺,而是一場村子中集結了各個勢力的碰撞......「嗖———」第一支苦無被迴旋著擲出,「噗嗤———」幽暗刺進**,血液濺落。一隊隊覆蓋著無面者面具的忍者從陰暗的小巷中衝出,撲向那一隊隊同樣佩戴著霧忍護額的忍者。「噗嗤———」忍刀刺穿軀體,還未來得及拔出忍刀的叛忍被數柄忍具砍得血肉模糊,明明只有十數名的無面者佩戴者,卻硬生生沖向數十人的小隊,白色的面具染上腥紅的血色,綠與黑的身影不斷在不同的村落倒去。「嗖~~~嗖~~~」「鏘———」手裡劍與苦無在空間蹭起一縷縷火花,更多的是撲入**中,汲取著血液的芳香。一隊隊的忍者碰撞,碰撞,不同家族的忍者倒在自己村子中,沒有閉合的雙眸死死望向那霧忍最高的峰點,生與死的碰撞,不僅僅是家族的意願,還有那支撐在每一個忍者心中的『忍道』。叛忍,霧忍一隊隊集結,數十人的碰撞慢慢演變成數百人的碰撞,顧及到自己想要『守護』的地方,大型的忍術無法使用,在數百廝殺的地方,短暫的空隙也無法支撐那種術式繁雜的忍術呢......「希拉美卡雷解放!!!!」「轟!!!!」「嗚啊~~~~~」十數個叛忍慘叫著在空中翻越,斷裂的肢體,濺落的血液訴說著呯目鰈現實中的猙獰......隱藏在忍群中的阿樂躍出身來,數十支千本旋轉著飛出,刺向那高瘦的身影,呯目鰈的持有者雙手一拉,雙刀磕飛眼前的千本。阿樂幾個閃身,千本肆意在忍群中攢射,頭顱,眼睛,咽喉,纖細的銀白並沒有它的肢體那般溫柔。寬大的雙刀每一次揮砍都會帶起一片片殷紅,高瘦的身影帶起一片片血霧......「梭梭梭...梭梭梭...」手裡劍鏈緩緩從鐵手中滑落,冥頭冷漠地看著自己眼前霧忍追殺部隊,護額下掩埋的眼眸微微泛起一縷腥紅......霧忍村大門數十具屍體散落在大門外,藉助居高臨下優勢的霧忍無情地射殺著或許昨昔還並肩作戰的『戰友』,一隊隊叛忍竄向那高聳的城門,在那城門上濺起一縷縷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猛然從忍群中躥出,「八卦·崩掌!!!!!」「轟———」高聳的城門碎裂開來,崩裂的碎石不分你我地把生者鑿碎......一股股叛忍湧入村子,一具具軀體在通往夢的路邊漸漸冰冷,制式的砍刀崩裂,雪白的武士刀被血液沾染,四道水紋的護額在血色的泥濘中漂浮......一隊數十人的叛忍衝破一層層忍陣,貼近了那高聳的建築,為首的忍者剛剛要揭下自己臉上的面具,「哧———」血液在下一瞬湧出,腥紅覆蓋了白色的護額,近百人的霧忍追殺部隊在薄霧中顯現身影,刀劍的碰撞,血肉的綻裂,四十多名霧忍,或者說是叛忍躺在了最貼近他們夢想的地方,十數個隸屬霧忍最精英部隊的忍者也把血液灑在了想要守護之所。再不斬緩緩推開桃地宅的房門,「吱呀———」地聲響略顯沉悶,一隊隊霧忍從各個小巷中躥出,苦無,手裡劍呼嘯著撲向那鎏著銅釘的宅門......「嗖———」一道身影閃到再不斬身前,肉眼可見的查克拉結界在呼吸間結成,苦無,手裡劍射在網狀的查克拉膠狀物之上,微微一滯,彈落開來,在微微風化的大理石梯面上留下叮噹的聲響......金屬的撲克穿過查克拉結界的縫隙撲向忍群,蹭起一縷縷火花或血的粘稠。再不斬平淡地看著門外的霧忍,慢慢攤開雙手,黑色的陰影從腳下急速延伸,微帶嘲弄地話語緩緩吐出:「消耗品么?不得不說忍者這種工具真的是一種昂貴而又低廉的消耗品呢......」再不斬緩緩招了招左手,示意隱藏在陰暗中的業頭不要擅自亂動,微帶嘶啞地話語從嘴角吐出:「作為獎勵,就讓身後那些人多少看清一些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吧......」「影·爪地獄.......」平面的陰影在話語終焉的一瞬凝結,黑色的稜角緩緩裂開,無數細小的鬼爪彷彿食人魚群般地湧出水平面,前仆後繼地向桃地宅門外涌去......「水遁·水陣壁!!!!!」「水遁·水龍彈!!!!!」「唔啊啊啊啊~~~~」纖瘦的鬼爪彷彿堅硬地魚鱗,硬生生擠碎龐大的水龍,水壓強勁的水陣壁,不帶一絲聲響地擠入忍群當中,細小的齒爪勾碎堅固的忍裝,伸入骨肉之中,機械地撕扯著細小的碎肉.......「額啊~~~~~~」「不要~!!!!」「八格呀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撕成一片片地碎肉,無論是維持忍術還是逃避都無法在這狹窄的空間躲過那一層層讓人看得毛骨悚然的漆黑指爪,擠入肉中,肆意地撕扯,哭喊,怒號,在超越忍耐的痛苦中,就算是被譽為最完美工具的忍者也只能徒然地把自己的殘肢和悲鳴掛在那一層層的漆黑鬼爪之上......肆意流淌的血液,破碎得無法辨析的臟器,倒下血泊中偶爾還在抽搐的肢體,完美地刻畫著桃地宅門外的修羅場,只是宅內的修羅卻沒有被挑起一絲滿足的興緻,單方面屠戮的乏味讓再不斬微微皺起了眉頭。
陰森的黑暗中裂開慘白的裂痕,饑渴的怨恨撕扯著殘留的靈魂,吮吸著血液僅剩的溫度,最後一縷生機被惡靈吞噬,覆蓋這個空蕩的鬼影緩緩收斂,陽光映入微微乾涸的血池,縷縷青煙緩緩把殘肢點燃,在霧忍微帶潮濕的風中消散......「踏、踏......」再不斬緩緩走到宅門外,微微抬頭仰望著霧忍的最高峰,曾經的渴望,現在的唾手可得,只是在這幅軀體下剩下的只是一成不變的空虛呢......再不斬抿了抿微微乾澀的嘴角,輕輕說道:「該走了,白......」熟悉的話語,一樣輕柔的語氣,只是摘去一切的掩飾,留下的只是執行某種程序的名為「神」亦或是「鬼」的機械吧?「嗨,再不斬大人......」無面者的面具遮擋了少女的面容,乾淨利落的忍裝簡潔得有些讓人心痛,束起的長發再沒有曾經披散在淡白色和服上的輕柔,冷冷的,只有冷冷的呢......再不斬伸手虛拉,斬首大刀從陰影中浮出,緩緩掛置在身後的刀帶上,微微鬆了松皺起的眉頭,再不斬一言不發地向霧忍村的中心走去.......可以的話,多少為我添置一點點樂趣吧,霧忍村......血腥的氣息籠罩著安逸了太久的霧忍村,淡淡的霧氣中,潮濕的氣息伴隨著腥甜有種異樣的芳香,如果有人問起的話,曾經的霧忍總會無不驕傲地說道:「因為這裡是血霧裡啊......」嘲諷的嘴角在再不斬虛假的面容下輕輕勾起,曾經的血霧裡和現在的霧忍村的博弈呢,只是執黑子的自己對這場遊戲並沒有多少在乎呢,盡量為我獻上一縷興奮吧,這片染血之地啊......無情的蒼白在再不斬淡黃色的眼底歡愉地燃燒......
—————————————————————————————————蜘蛛的分割線——————————————————————————————很久沒有更新了,掉了400多收藏,抱歉了,走掉的朋友,還有默默收藏著蜘蛛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