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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27年3月26日
今天晚上做噩夢了,但是我不記得夢見了什麼。
因為有勇太。
他把他的日記本放在了我的枕頭下面。
他告訴我,日記裡面寫的都是快樂的事情。把美好的事情放在枕頭下面,就不會做噩夢,會做美夢。
結果,我真的沒有再做噩夢了。勇太最好了
……
「所以說,是有人用鈍器襲擊了這位女士,然後她自己走到井邊,還跳下去了是吧。」大考警官冷笑一聲,「這死者還真聽話。」
「有可能是熟人作案!」部下立馬接話。
「喂,健次郎,你今天話是不是有點多?」大考警官已經快忍到極限了,唐歲用不易察覺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
這位名叫健次郎部下立馬住嘴了。
幾位鑒識科的人跑來:「警官,沒有發現外部進入的痕迹。」
「那犯人就只能是這所孤兒院的人了。」大考警官揮揮手,只想早點結束這場亂劇,
「這裡都有哪些人?」
「十七個孩子,一個門衛,和這裡的修女,這種事應該在到達現場之前就了解清楚吧,警官先生。」
大考警官回頭瞪了唐歲一眼,才發現他的眼鏡不見了,正低頭在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上飛快記著什麼。
「這種事輪不到你來說,一般市民。那個門衛我進來的時候見過,老得連木棍都快拿不住了吧,竟然還沒退休......話說回來,這孤兒院還真夠破的,也不知道這位院長生前在幹什麼。」
大考警官躲開一滴屋頂水管里流下的髒水,不住抱怨。
唐歲手中的筆突然頓住,他抬頭看了一眼:「哦呀,真的是這樣嗎,我可是聽說,今年要撥給孤兒院的資金,又被剋扣了呢。」
「咳。那麼真相就很明顯了,犯人就是那個修女,總不能是幾個最大不超過十歲的小孩殺的人吧」大考警官假裝沒聽到唐歲的話,「快去把她帶來,順便搜一搜她的房間!」
幾分鐘后,孤兒院的接待廳里
修女端著剛沏好的粗茶,放到眾人面前。
「聽說昨晚報案的就是你?」大考警官又擺出一副架子。
「您不會在懷疑我吧」修女雙手合十,「上帝保佑,我昨晚和孩子們睡在一起,直到聽到咲太的叫聲之前,一步都沒踏出過房間。」
咲太還躲在修女身後,他點了點頭。
「呵。」大考警官冷笑一聲,「我們確實不是懷疑,因為你就是兇手,只有你有能力作案。」一名部下跑來,對大考警官耳語幾句。
「我們查了你的電腦,你好像在調查什麼人吧。」大考警官繼續說道。
聽到這話,修女反而放鬆下來:「他們是是這所孤兒院以前的學生,院長拜託我找到他們,之後能一起來這敘敘舊,可沒想到,院長她竟然......」
「就算是這樣,你還是脫不了嫌疑!」
大考警官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煽情,「等著吧,我們馬上就能找到你殺人的兇器和證據,既然你從案發到現在都沒出過孤兒院,那麼兇器肯定被你藏在孤兒院的某個角落裡,哼,你的不在場證明肯定也是假的,那小孩說話顛三倒四,估計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是你教唆的吧!」
「不對。」修女張張口,還沒說話,唐歲從修女的房間出來,搶先一步否定了警官的話,他合上手中的筆記本,從口袋掏出他的黑框眼鏡,甩開,戴回了臉上:
「她就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