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 可憐的逃荒女,惡人賈張氏
看著一臉疑問的的吳天,易忠海掃了一眼臉色尷尬的賈張氏,和在旁邊偷笑的何雨柱也是對剛才的對賈大媽的奇葩操作有些無語,很無奈的對剛剛趕過來的吳天解釋。
「嗨!哪有什麼賊啊?就是一個逃荒的孩子,估計是實在是受不了外邊的寒冷。看著咱院里開著大門,就進來躲會雪。這不是剛好碰到東旭他媽起夜,以為進賊了呢。這不現在躲到你家耳房裡邊去了。
我這正合和東旭他媽商量怎麼弄呢,畢竟這不是我們的屋子,我們不好進去。正好你來了,這孩子進你耳屋半天了。你自己先去屋裡看看吧,別讓裡邊的孩子因為害怕弄壞了什麼東西。」
看了看旁邊有些尷尬的賈張氏,吳天不由得覺稀奇。怎麼也和自己印象里那個無理攪三分的賈張氏有些對不上號。
這一點也不像自己看過小說里賈家大媽的作風啊,也許是這個時候在賈東旭還在的原因吧,畢竟要是賈東旭的名聲壞了對賈張氏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
就是不知道如果能護住賈東旭不死,能獲得多少命運點了,要知道如果賈東旭還在的話,賈張氏也許就不會變成那個惡婆婆,和那個動不動就嚎喪的亡靈法師了,秦淮茹也不會因為照顧孩子進化成白蓮花,也許就不會拉著一院子的吸血鬼和何雨柱的血。
如果成功的話收穫應該不小,只是怎不知道賈東旭到底是怎麼死的,記得以前看網上某些四合院大神分析的,有說是卷進機床掛掉的,也有說是因為操作不規範被鋼管砸死的,還有一些陰謀論說是被眼前這個笑眯眯的道德模範易忠海坑死的,不過總的來說應該是安全事故問題,不過等過兩天去軋鋼廠報道看看情況再說吧,誰知道軋鋼廠是什麼情況呢,畢竟影視劇情里只是一帶而過。
再說先接觸下賈東旭到底是個什麼人吧,如果是個同人小說裡邊說的那種小肚雞腸的混蛋那就不管他,要是為人不是特別爛的哈就幫一把。
畢竟在為數不多的能薅羊毛的劇情人物中,能影響命運走向的人物還真不多,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嘗試一如果能改變賈東旭的命運,相信這需要這些特殊能量來修復的系統來說應該有很大的好處。
收回思緒,吳天決定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進來的逃荒的孩子的問題,眼見院子里亮燈起身的的人越來越多了,畢竟到時候人多口雜一旦哪個口無遮攔的鄰居一句口嗨,在給賈張氏來個社死般的公開處刑,那就不好玩了。
吳天趕緊接過話茬:「那行一大爺聽您的,那我先進去看看,就先不給您添麻煩了。我先進去看看什麼情況。對了柱子,聽說你已經是四合院9級炊事員了,等過段時間等我這邊理順了,我準備點酒菜,叫上東旭、解成、柱子、和大茂以及後院二大爺家的光齊、我們幾個年輕人先一起坐坐你好好給我們露一手。」
看著想開口又面有難色的何雨柱吳天說道:「放心柱子,規矩我懂,到時候絕對不讓你吃虧,到時候改怎麼算怎麼算,我在給你備上兩瓶好酒不讓你白忙,怎麼說柱子你已經是軋鋼廠的九級炊事員了,不能白讓你幫忙。」
「嗨!說啥呢!咱一個院的鄰居,還用的著這個。天哥能用我是看得起我柱子,哪能要你東西啊,這成什麼了。再說我不也要吃嗎,明天你就等著嘗嘗我的手藝吧,就是天哥,能不能給雨水也帶點,畢竟這年景你也知道,雨水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帶葷腥的了。」
看著有些尷尬的傻柱,吳天擺擺手道「就這個啊,我以為什麼事呢,到時候直接讓雨水過來吃就行,我到時候多準備點食材,那就先這樣,一大爺我先進去看看,趕快解決了就完事了,別大冷的天讓都在外邊凍著了。」
吳天從閻解成手裡接過手電筒,推開緊閉的房門
隨著一聲「嘎吱!」的門軸摩擦聲,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後背朝外的圈椅。看著凳子后那道瘦瘦的身影,看起來也就有十四五歲,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棉衣,上邊還有著打上雨雪融化后的痕迹。因為緊張,整個人瑟縮的躲在椅子後邊,在看到吳天靠前的時候,整個人下意識的拉著椅子躲到耳房的牆角。
看著對方驚恐的瞪圓眼睛,和瑟瑟發抖的身體,吳天才注意到女孩右臉上有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在聯想到剛才一臉尷尬的賈張氏,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賈張氏的傑作。
「造孽啊!」他低頭嘆息,在心中暗道。吳天下意識的想伸出手安慰一下躲在椅子後邊的女孩。
然而,他這個動作,卻似乎是嚇到了眼前的女孩。讓整個女孩猶如鵪鶉一樣整個人縮成一團躲在椅子後邊。讓吳天一臉的尷尬。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剛才那個大媽是把你當賊了,所以才動的手,我在這裡替張大媽給你道歉好不好,」
看著吳天下意識的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想稍微安撫一下眼前這個可憐的逃荒女孩。
可是吳天的安撫似乎並沒有起到絲毫作用,隨著吳天慢慢的靠近女孩,
女孩眼中的驚恐之色更加嚴重,甚至瘦弱的身體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讓吳天不由得有些無語。兩世為人,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尷尬的情況,好像欺負女孩的是他吳天一樣。本就不擅長安撫人的吳天,決定還是先把女孩帶出來,不然一會外邊不知道又出什麼情況呢。
在這舌頭底下能壓死人的年代,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長時間孤男寡女待在一個屋子裡,又是這種狀態,一旦鄰居們過來看到這個情況是好說不好聽啊。
隨著吳天快步走向牆角吧椅子拉開
「噗通!」
逃荒女孩立刻跪到在地,聲音都在發顫,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大哥,你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賊!」
「我只是太冷了,加上2天沒有吃東西了,看到院子門沒有上鎖,想進來躲會大雪,真的不是故意進你屋裡的,我沒有偷東西,放了我吧,我有錢,如果東西壞了我陪你。」
逃荒女孩恐懼到幾乎驚厥,手顫抖著從口袋掏出2張皺皺巴巴的。
看著這個緊張快要暈厥的的女孩,如今面對這一幕,還真有些手足無措。
「起來吧,我不會打你,更不會要你的錢,只是院里很多鄰居都起來了,咱們說清楚就好,不然一會鄰居該去報警了,畢竟沒有介紹信到時候也是麻煩」他走上前,把逃荒女孩扶起來以後就快速退了兩步與女孩拉開距離,示意自己不會傷害她。
被扶起來,動也不敢動的逃荒女孩呆住了。也許是看到吳天真的沒有惡意終於放鬆下來。
隨著女孩的放鬆
「咕嚕!」
一聲肚子飢餓造成的腸胃運動的聲音傳來。
吳天低頭朝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了逃荒女孩則臉色發紅,愈發局促了。頭都快低到地上了,整個人依然躲在牆角不敢出來。
看著躲在牆角的女孩,吳天從空間里拿出兩顆糖遞給害羞的女孩「先吃顆糖,補充點能量。跟我出去給鄰居解釋一下,不然一會鄰居都出來了。等一會去我屋裡給你做點東西,等天亮了我帶你去街道辦事處看看能不能給你開個證明。只是在吳天轉身的時候就被女孩拉住了,轉身看著女孩遞過來的兩張皺巴巴的2元錢,吳天有些不名所以的擺擺手「兩顆糖,不值這些錢,屋裡也沒有損壞東西不用你賠償。」
只是還沒等吳天轉過身,兩張皺巴巴的的一元就已經人從自己側邊拽走了,吳天瞬間有些火大,誰啊這是,連逃荒人身上這為數不多的錢也搶,合著這是不要臉了唄。
轉過身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賈張氏,易忠海。傻柱等人已經進到了屋裡,而屋門處也聚集了不少鄰居了。
看著賈張氏那張洋洋得意的老臉,以及她攥在手裡從逃荒女孩手裡搶過去的兩張一元錢,吳天鐵青著臉問道:「賈大媽,什麼意思?這女孩夠可憐的了,風雪夜進來躲避下雨雪被您當小偷挨了您一巴掌,你怎麼還從人家手裡搶錢啊,要知道這可能是人家僅剩的錢,您這是要逼死人啊」
「少血口噴人,這是我剛才掉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搶她的了,我還說這是她偷得呢,逃荒的人那裡可能有錢,對就是她偷我的,這個賠錢貨。」賈張氏快速把兩張皺巴巴的一元錢攥緊自己手裡,然後用手指著角落裡的女孩喊道「搜她的身,她身上肯定還有錢,我丟的可不止兩塊,」說著就要上前去搜角落裡的逃荒女孩,
看著快步向前的賈張氏那肥胖的身形,吳天還沒有來的及糾結就聽到【叮!】的一聲系統提示,建議自己護下女孩可以獲得命運點,趕緊在賈張氏要揚手打人之前一把拉住了賈張氏,畢竟如果沒有人攔住賈張氏,就以她那種無賴的性子這姑娘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子呢。
雖然因為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剛回來就得罪院里的這些奇葩鄰居極度不划算,可是既然已經決定要搞事情了,那就乾脆從今天開對上賈張氏開始吧。
轉頭看著一副要吃了自己表情的賈張氏。
吳天把女孩護在身後:「賈大媽,過分了啊,不論什麼情況私自搜身是違法的,不論她是不是賊,都輪不到你我搜身。這不是舊社會了,我們不是執法者。要是您搜到還好,搜不到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了,到時候人家小姑娘去派出所告您,連我都要吃瓜落兒。畢竟您的手掌印還清晰的在她臉上。到時候一旦賠償可不是2元就能搞定的事情了,賈大媽您動手前最好三思一下啊。」
看著使勁掙脫自己的鉗制,依然要上去搜給女孩搜身的賈張氏,吳天眉頭一皺,決定還是暫時先收斂下自己的力氣鬆開了賈張氏。畢竟眾目睽睽之下能不動手還是不動手的好,別的不說這次事故畢竟是賈張氏幫院里抓賊引起的,要是這麼多鄰居面前阻攔賈張氏作惡是一回事,而和賈張氏互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是吳天真的給了賈張氏幾個耳光,不說別人就賈東旭的師傅易忠海就會仗著年齡大,用長輩的身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開始給吳天扣帽子。更何況還有劇情裡邊的一大爺的御用打手何雨柱在旁邊,雖然不怕何雨柱,可也沒有必要那麼莽,真要收拾賈張氏有的是辦法。比如剛才鬆開賈張氏時候給這老虔婆種下的噩夢印記,雖然在這個世界一些涉及到符文的東西失靈,可是就剛才的噩夢印記就夠賈張氏難受幾天的了,讓這個老東西安分一點吧,省的老出來作妖。
看著有些色厲內荏的賈張氏吳天說道:「賈大媽,剛才這麼多鄰居看著呢,咱也別胡攪蠻纏。如果你真丟了錢。您給個數等天亮咱們一起去報案,一定給您找出來。
如果真不是她偷得,還好麻煩您把剛才的兩元錢還回來,畢竟惡意侵吞他人財產,可不是一個小罪過,真要追究起來是要去蹲籬笆的。為了這麼兩塊錢真不值得。」
「是啊!賈大媽你就把兩元錢還了吧,成何體統啊」剛剛被鄰居讓進來的閻埠貴搖頭晃腦的嘆息道。
「閻老西,你少血口噴人,你剛才又沒在,你插什麼嘴。你知道什麼情況嗎,小心我去你們小學去告你,說你誣告我。還人民教師呢,我呸!別人你怕你這個院里三大爺,我可不怕你。整天扣扣索索,扣不死你。我的事你少管。」賈張氏聽到閻埠貴的眼一斜就開始撒潑威脅。
「嗨!……賈張氏,你臉皮可是夠厚的,貪這些錢,你不怕給東旭丟臉,不怕遭報應啊。」閻埠貴看著撒潑的賈張氏一臉悻悻,稍微掃了賈張氏的身上,雙眼一亮沖賈張氏得意到「賈張氏你說是著姑娘偷得,大晚上你身上連個兜都沒有,你的錢放哪裡了,你說說這姑娘怎麼偷得。」
「我說她偷得就是她偷得,她從我家裡偷得不行啊,你管的找嗎」
看著賈張氏得意的笑容閻埠貴氣臉色之發黑,指著賈張氏,都忘記自己剛才想說什麼了,本來以為自己為了家裡人臉皮夠厚的了,結果這賈張氏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只是還沒等賈張氏的得意就一個意外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呦!這是耍賴皮呢,賈大媽,我剛才從後院過來可是看了,您的西屋就您出來的一種腳印,可沒人去你屋啊,我這是剛從外邊回來放下車子的時候可是看了眼,賈大媽賴到多少錢啊,要不我給你做證明,咱倆二一添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