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日常瑣事
被當場抱住的文森特第一感覺就是軟，畢竟莉莉安娜的身材實在是太犯規了……
第二個感覺則是香，那種類似清新柑橘的體香和文森特喜歡的橘類水果幾乎沒啥區別。甚至因為懷中這份柔軟的觸感，導致他更加喜歡莉莉安娜身上的氣息了……
估計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修女其實都在門外探頭觀看門內的場景，導致莉莉安娜趕忙鬆開了文森特，並拿著帶鞘長劍羞澀地跑開了。
下意識回味著剛才懷抱的文森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原因則是他感覺自己的定力真的被莉莉安娜那個女妖精給亂了，內心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和對方共度一生的衝動！
突然，文森特的身旁傳來梅米的聲音：「怎麼樣？我家大安娜的懷抱，很柔軟吧。」
文森特沒有回話。
見文森特還在發獃，原本悄咪咪走過來的梅米主動走到文森特面前，並問道：「文森特先生，你要不要考慮真的娶莉莉安娜為妻？」
看著面前不遠處的梅米，文森特搖了搖頭，並拒絕道：「雖然我的確挺想的，但我和莉莉安娜才認識了兩天還不到。
「再加上我現在還太年輕，還不想這麼早就結婚。」
「這還早？」梅米驚詫道，「我告訴你啊，這邊女人生孩子的年齡一般在十五歲左右，而十七歲的莉莉安娜已經算是老姑娘了，你要是不娶她的話她可能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聽到這話的文森特卻反駁道：「但人類女性最佳的生育年齡在二十五歲至三十歲之間，這個年齡段的人類女性身心的各項發育指標都處於一個較為成熟的階段。
「如果十幾歲就直接生育，身體發育不夠成熟是很容易導致難產的。」
聽文森特這麼一說，在純白大教堂和其她修女為許許多多的產婦進行過接生的梅米開始有所思考。
記憶中，那些難產產婦的年齡基本都是十四五六歲，而那些順產產婦的年齡大多都超過二十歲。
這就說明文森特所言不虛。
於是梅米肯定道：「你說的不錯，看樣子我有必要為了那些女孩的身體健康，向外界推廣一下，把她們的生育年齡直接往後推到你所說的二十五歲至三十歲。
「而且，這世界的男女地位基本上還算平等。那些女魔法師、女戰士應該會支持我的推廣。」
說完，她便直接返回自己的宿舍，並根據文森特的提醒和自己長年的接生經驗，將女性最佳生育年齡之類的事情直接寫進信里，並花大價錢找郵差送到一些相熟的女性好友那邊，來讓她們幫忙宣傳一下。
和梅米相熟的女性好友有遠在帝國西部邊境，負責監視魔族動向的女將軍；
與帝國東南方向接壤，由女王統治的玫瑰王國；
擁有強大魔力，並在帝國南境有著獨立法師塔的女魔法師；
處在大陸中心的聖光教會總部，享受無上榮光的現任聖女……
有了這些有著很大能量的女性好友們來幫忙宣傳，應該可以慢慢的讓全泰婭的人類女性將生育年齡從十五六歲延長到二十五至三十歲左右。
但在把那些信寫完，並裝在信封交給那些商人們開的郵遞公司送走後，梅米想起了兩年前，通過在邊境當女將軍的好友傳遞到繁花城的消息所得知，新一代的魔王已經出現了，並且那位魔王也已經將大陸西部如同一盤散沙的各個魔族部落再度凝聚成一個整體。
不過和之前的那些魔王不一樣的是，這位新出現的魔王沒有主動宣布與人類開戰，並嚴禁魔國里的魔民私自越境去人類的地盤。
想到這裡的梅米總覺得現在的魔族在魔王的約束下應該不是為了什麼和平，而是有極大的幾率在積蓄力量。
並且這種約束就像火山，山裡面積累的壓力越大，最後爆發出的能量也就越強。
然後那些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的魔族兵鋒就會再度踏入人類和其他亞人類所居住的土地，並製造出可怕的殺戮。
而人類和那些亞人類在抵抗這種殘暴侵略，並實現反擊的過程中，每次都要搭上幾乎整整一代年輕人的生命！
就算被選出來的勇者在勇者之劍的加持下擁有能夠正面打翻一支魔族軍隊的實力。但勇者只有一個，他或是她最多也只能在魔族數道兵鋒來襲時抵擋其中一道。
剩下的，就只能靠人類和其他亞人種族的聯軍來進行抵擋。
而人類和亞人類的聯軍戰鬥力是同等規模魔族軍隊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說想要殲滅一定數量的魔族，人類和亞人種族方面就得付出對應數量十倍左右的傷亡。
就算最後能取得勝利，死了那麼多的適齡青年，想要恢復人口，就得讓那些女人拼了命的生孩子。
而在這期間，原本就已經很低的生育年齡可能會因此繼續降低，導致那些肩負著恢復人口重擔的女人們所要承擔的風險越變越高！
坐在椅子上，剛把羽毛筆放下的梅米忍不住抱怨道：「如果上一次勇者聯軍能夠在攻破魔王城之後繼續進發，將能見到的魔族通通殺盡，那我們人類以後就不用付出那麼多的犧牲了。」
剛抱怨完，梅米卻狠狠地搖了搖頭，因為按照當時勇者聯軍的規模，如果非要大舉清剿盤踞在大陸西部的魔族，那接下來就是永無止境的治安戰爭！
再加上魔族所佔據的大陸西部面積也不算太小，把全盛時期的勇者聯軍全投進去的話，可能連個水花都打不出來，並且還會付出更加慘重的傷亡。
也就是說，直接瓦解掉魔王這個魔族軍隊的中樞，讓魔國再度變成一團散沙，就是歷代勇者聯軍在面對魔族時所能選擇的最優解了。
……
在梅米鬱悶的時候，文森特則是主動來到了死鬼前輩和他的死鬼老婆所在的房間，並開始在死鬼前輩的教導下學習著那些雷系魔法。
在學習的過程中，文森特通過死鬼前輩了解到了泰婭大陸上的魔法師等級：
其中等級1，精神力數值不超過一百點，魔力值不超過兩百點，且只能使用一些簡單的初級魔法的魔法師被稱之為魔法學徒。
等級在2至4級，精神力數值在一百點至四百點以內，魔力值在兩百點至八百點以內，能夠使用一些有點威力的進階單屬性魔法的魔法師則是初級魔法師。
等級在5至7級，精神力數值在五百點至七百點以內，魔力值在一千點至一千四百點以內，能夠使用一些威力強大的單屬性和複合屬性的強力魔法的魔法師則是中級魔法師。
等級在8至9級，精神力數值在八百點至九百點以內，魔力值在一千六百點至一千八百點以內，能夠瞬發一些中級魔法師掌握的魔法，並能夠使用真正的對軍級魔法的則是高級魔法師。
這個等級的魔法師也被稱之為大魔法師或是魔導師。當年的精靈王和死鬼前輩就處在這個等級之中。
至於等級10的大魔導師，是精神力超過一千點的變態存在，目前也只在泰婭魔法界的推論之中，因為當前還沒有人能達到這個等級。
根據推算，這個等級的魔法師擁有滅國級的力量，並且能夠達到一種長生不老之境。
原本死鬼前輩當年無限接近這個等級，但他還是無法邁過那道看不見的坎。
而且就是因為這個無限接近，他才能在乾死一大票精靈長老的同時重傷精靈王。
……
「唉，其實當初我有辦法翻過那道坎並來到大魔導師的境界的。」給文森特講課的死鬼前輩忍不住感慨道，「只需要找到大量的秘銀，用那玩意來幫我完成機械飛升！這樣我就能在獲得更加強大身軀的同時來用其容納更多的精神力和魔力。
「但我最後還是為了我親愛的老婆放棄了這個機會，去找精靈火併……」
趁著死鬼前輩沉默，文森特問了個問題：「先不說什麼火併，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沒有了肉體的束縛，能不能達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不行。」死鬼前輩否定道，「肉體這種東西是魔力、精神、靈魂這三者的容器。它既是限制，也是保護。
「若是沒有這層保護，那這三者就會在露天環境中慢慢消散，然後歸於大氣。
「而我現在能夠存在，則是因為我在失去了肉體的保護后利用精神力牽引而來的魔力保護並補充了我的靈魂，並以此建立起了新的循環。
「但這新的循環只能讓我維持存在，並不能使我變得更強，原因則是我利用魔力轉化靈魂力的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想要強行提高的話，那靈魂就會有被直接衝擊的風險，運氣不好的話我這還能利用操縱空氣震動來和你說話的靈魂就會變成一團漿糊。」
聽到這些的文森特也有了相應的猜測：「如果死鬼前輩你有了肉體之類的東西來對這個提高效率的過程進行緩衝，那你應該就能加強這個循環。但你為什麼不想辦法找一副來自別人的肉體來幫你完成緩衝呢？」
「你當我沒找過嗎？」死鬼前輩說出了其他的限制，「只可惜來自別人的軀體根本無法與我的靈魂完全匹配，甚至那些軀體內部原本的殘留還會對我的靈魂造成影響，嚴重的話甚至還會讓我變得不再是我。
「為了我還是我，我在實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直接終止了這項實驗，就是那時候實在是有些對不起梅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