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學習
說到這，死鬼前輩嘆了口氣，然後試著對文森特請求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在梅米需要幫助的時候儘可能地去幫助她，就當是我欠你的人情。
「如果不想幫忙，又或是怕我還不上，那你也可以拒絕。」
而文森特對此卻只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看情況吧。」
然後文森特對死鬼前輩繼續詢問問題：「對了，話說我該怎麼確定我的魔法師等級？」
死鬼前輩給出了個很簡單的回答：「這個容易，看你的法師之手能拿起多重的東西就行了。
「而且重量和精神力之間的換算還是很容易的，一點精神力驅動的法師之手就能拿起一公斤左右的物品。
「魔法學徒能用法師之手拿起一百公斤左右的重物，初級魔法師能拿起兩百至四百公斤以內的重物，中級魔法師能拿五百至七百公斤，高級魔法師則能拿八百至九百公斤。」
說到這，死鬼前輩對文森特問道：「話說你能用法師之手拿起多重的東西？」
「不知道。」文森特給出回答，「我這輩子在六歲的時候就能用法師之手拿一噸重的東西了，現在的我用法師之手能夠很隨意地將鋼鐵直接捏成我想要的模樣。」
「啊這……」死鬼前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六歲就能舉一噸？現在能隨意揉捏鋼鐵？這後輩怕不是個人形水壓機啊！
文森特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死鬼前輩試著推理道：「可能是你自身的魔力和鬥氣能夠互相轉化的特性造就了你這種強橫無比的精神力，畢竟鬥氣這種源於生命力的東西是能夠增強身體機能的。
「一般的鬥氣修鍊者都會在修鍊鬥氣之餘吃很多很多的食物來補充身體里被轉化為鬥氣的生命力。但因為消化系統的限制，他們的身體機能強化程度也會跟著遭受限制。
「但你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吸收大氣魔力，並將魔力轉化為鬥氣來強化自身，也就是說你身體的強化程度暫時是沒有限制的。
「有了更強大的身體機能，你身體里的靈魂就能產生更多的精神力，並用精神力捕獲到更多的大氣魔力。
「而魔力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潛移默化地為你的靈魂進行反哺……我的天吶，你到底是什麼怪胎？」
文森特則有些不爽道：「我不是怪胎，我只是有點天賦而已。」
「這也叫有點天賦？」死鬼前輩感覺自己快瘋了，「別開玩笑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滅國級的魔法，那以你現在的姿態很輕鬆就能將其學會！
「但很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那種魔法，我留在自傳封皮內的質能方程倒是開啟那種魔法的其中一把鑰匙。」
文森特說出了那把鑰匙將要開啟的門扉：「蘑菇蛋是吧。」
死鬼前輩也跟著露出一個「你果然懂」的笑容。
……
暫時先不討論有關蘑菇蛋的事情，文森特現在欠缺的是大量額外的魔法技能，死鬼前輩剛好會一些簡單的通用技能和大量的雷系技能。
畢竟死鬼前輩生前的天賦點大多都被隨機到雷屬性上面了。
並且因為死鬼前輩在穿越之前學的就是電氣專業，以至於他掌握的雷系技能大部分都是他自創出來的。
比如利用電磁波的反射來探查遠方的雷達術……
他還利用了電流的磁效應整出了免疫一切金屬兵器打擊的「電磁立場」，而且他還能利用一些金屬踏板來完成磁懸浮飛行。
甚至他還能利用精神力構建電磁軌道，並利用電磁軌道向打擊目標發射出超高速的金屬彈丸……
對於這種把自己變成萬某王和常某台大小姐的行為，文森特表示請加大力度。
然後死鬼前輩給文森特掏出了他的殺手鐧，神經信號干擾術！
這種法術能夠遠程干擾敵人身體內部神經電信號的傳輸，讓敵人在行動時突發抽搐！
並且這種法術在施放時極其隱蔽，敵人極難察覺。
就連當初的精靈王都著了這一招的道……
而且神經信號干擾術的釋放要求並不高，過了學徒等級就能掌握。
除過跟死鬼前輩學習魔法外，文森特還和死鬼前輩的死鬼老婆學了一些拳腳功夫、冷兵器的使用方法以及鬥氣的調運方式。
至於學習的原因則是文森特覺得子彈總會有打光的那一天，魔法偶爾也會有不管用的時候。
到了那種時候，文森特就只能靠自己的身體和手上的兵器了。
拳腳和兵擊沒什麼好說的，重點在於鬥氣的調用方式。
鬥氣這種東西平時不用的時候一般都是在身體里進行有規律的遊盪，並緩緩加強身體機能。
但如果沒有掌握合適的調用方法，那文森特在戰時就只能調用遊盪在胳膊和腿上的一點點鬥氣。
而且這一點點還有可能無法對可能出現的敵人造成有效傷害。
如果想利用鬥氣對敵人造成有效傷害的話，除過打擊敵人身上的致命部位外，還可以利用烈火女士教授的運氣法門將身上其餘部位的鬥氣傳輸到即將發動攻擊的拳腳上，並以此發揮出無與倫比的威力。
當然，運氣的時候要精打細算，比如這一拳只灌注三分的鬥氣，而剩下的七分則是看情況來進行追加攻擊或是防禦，以及撤退。
除此之外，烈火女士還給文森特講解了鬥氣的等級，而這個就比魔法要來得簡單多了：
等級一至三級為初級，鬥氣量在一百至三百以內，可以用鬥氣強化部分肌肉；
等級四至六級為中級，鬥氣量在四百至六百以內，可以對全身肌肉進行強化，並可以實現鬥氣外放以及用鬥氣來強化手中的武器；
等級七至九級為高級，鬥氣量在七百至九百以內，可以自如地驅使鬥氣，並能夠將習得的各種戰技融會貫通；
至於鬥氣量超過一千點的十級戰王，那就是真正的人間兇器，真正的能夠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的變態！
不過很少有人能夠修鍊到這種變態等級，因為這個等級對於天賦和後天資源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就連烈火女士當年也是依靠成為勇者后獲得來自人類勢力的大力資助才達到的這個等級。
而且當年的她手中還握著名為勇者之劍的戰力倍增器，以至於她當年是真的無人能敵。
……
雖然文森特在瘋狂學習這兩位幽靈師傅的本事，但用來休息的課餘時間還是要有的。
於是他在課餘時間的時候總會去給這裡的其他人幫幫忙。
比如修繕一些桌椅、臨時給孤兒們上文化課、和莉莉安娜眉來眼去……
而莉莉安娜則是在空閑時間主動找文森特說話，以及在教堂的院子里練劍。
練劍的時候，莉莉安娜會將身上寬鬆的修女服換成不會幹擾動作的緊身長褲和長袖運動衣。
並且為了步伐的運行平穩，她還特地穿上了一雙類似馬丁靴的膠鞋。
根據傳說，這類款式的衣物是五十多年前的那位被除名的賢者給同樣被除名的女勇者設計的。
除此之外，那位連名字都不能提的賢者還改良了人類的烹飪方式，讓後世的人類能夠吃上美味的食物。
看著被稍顯緊身的衣著把身材襯托得更加修長曼妙的莉莉安娜，文森特有種馬上想沖回死鬼前輩的小屋的衝動，並對他大喊一句：「你幹得實在是太漂亮啦！」
但考慮到莉莉安娜還在練劍，文森特便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直勾勾地看著莉莉安娜用木劍練習著各種簡單實用的劍招。
不過重點不是劍招，而是莉莉安娜本身，誰叫她身材實在是太色氣了！再加上那張純潔的臉蛋，啊啊啊啊，又純又欲啊，有木有！
正當文森特快要激動得叫出來的時候，莉莉安娜停止了練劍，然後主動走到文森特的面前，開始一字一句地問道：「文森特先生，我難道就這麼好看嗎？」
文森特下意識地回答道：「好看，怎麼都看不膩的好看。」
聽到這種略帶調戲的誇讚，莉莉安娜稍微有些臉紅，但她還是對文森特提出了個要求：「那你能不能在我練劍的時候不要總是色眯眯地看著我？搞得我老是分心。」
對此，文森特反問道：「那我去色眯眯地看著別的女人？」
「不行！」莉莉安娜下意識地喊出了聲。但考慮到剛才行為有些不妥的她放低音調，對文森特繼續道，「你那是犯錯誤，是對其她女士的冒犯。
「雖然我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但我不得不承認，你對我的修行造成了很嚴重的干擾。」
說到這，莉莉安娜在鬱悶地扭了扭上半身的同時忍不住鬱悶道：「哎呀，怎麼辦啊？」
文森特給出了個差不多的解決辦法：「要不我弄把木劍和你對練吧。」
「你？」莉莉安娜下意識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文森特的模樣，除了長得挺帥，個頭挺高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練劍之人的模樣。
「對，就是我。」文森特肯定道，「別看我這樣，我對兵擊還是有點心得的。」
畢竟他已經被烈火女士教了快半個月了，和莉莉安娜對練一會的話應該不難。
就在莉莉安娜還是對此感到疑惑的時候，文森特對前者招呼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弄把木劍，很快就好。」
然後文森特就直接跑回自己的小屋，並用屋子裡囤積的木材給自己搓了一把堅固的木質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