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吳晗,死!
「我要一個可以催動火魔法的魔陣。」沈傑平靜而狠厲地道。
朱成不禁一呆,疑問道:「要這個魔陣幹什麼呢?」
沈傑的笑容有一些殘酷,道:「我要吳晗嘗嘗這種滋味。也讓他的家人陪著他一起去地獄,否則他有些寂寞的。」
「你要在沈府里下毒?」朱成不禁一呆,問道。
「不錯,吳晗最不該做的事,便是住入我的府中。」沈傑淡漠地一笑道。
「可是現在的沈府守衛極為森,很難過去下毒的。」朱成驚疑地道。
「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問題,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沈府。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將吳晗的命,給消失在無形之中!」沈傑自信地道。
「好吧,我立刻便去叫人準備魔陣,那刺殺吳晗是否按原定計劃實行?」朱成問道。
「準備一下也好,不過或許就我一個人便行了,若吳晗今晚住在沈府的話。他絕對話不到明天。」沈傑淡淡地道,「他一死,我邊走。」
「沈兄弟難道還要晚上出城?」朱成驚異道。
「不錯,今晚若是不出城的話,將來我活著的消息一傳來,將會拖連很多人。」沈傑堅決地道。
「可是夜間城門全都關閉,沒有守城分牌,不可能開城門的,而且也會引來很多追兵的。」朱成有些擔心地道。
「這邊境,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人了......最近吳晗上台可曾將城防改換布置?」沈傑平靜地問道。
「哼,這種窩囊廢,光靠拍馬屁拉上關係當上城守,對城防是門外漢,不過也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城防的料,也便沒有更動將軍以前的布置,只是在幾個重要的地方安插了他自己的親信而已。」朱成冷冷笑道。
「是這樣便好辦了,我在割下吳晗的臭頭之時,摘下他的令牌便行了,更不需要開啟城門,便可以出去。」沈傑自信地道。
「沈兄弟準備由城牆躍下去?」朱成駭然道。
沈傑洒然一笑,望了王成一眼,道:「城守分牌在我這裡,而齊魔大軍便在幻口。誰也沒膽量晚上大開城門,因此,這一切都不成問題。」
「那好吧,我會盡量依你的意思主辦好的,你便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晚上的行動。」朱成爽快地道。
幻魔國邊境的夜晚一直很靜,靜得在街道上能夠聽到耗子在扒瓦面的聲音。
戰亂時期的夜,似是兩個極端,不是喧鬧得讓人心chao澎湃。便是靜得讓人心底寒。
其實,靜其實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靜可以使自己早些進入夢鄉。的確,在這種不知朝夕、沒有著落的rì子之中,夢本身就是一個至美的誘惑,或許夢正是一種誘惑才會使夜變得如此靜寂,唯有夢中才會讓他們疲憊的心得到短暫的休憩,讓白天所有擔心和痛苦全都在夢裡釋放,這是一個與真實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但卻有著其自身的存在價值。
在街頭和屋檐下都擠有奔走了一天的人,那疲憊不堪的身體和著冷冷的地面便做著不能安穩的夢,只看他們的架式,大有從夢中一醒來便開始跑的打算,這便是戰亂帶來的悲哀,這是一群失去了家的浪入,根本便不知道家在何方?根本就不知道是否可以見到明rì的太陽。有些人還出病痛的呻吟,這也是戰爭賜於他們的不幸。
月輝很淡,像是長了一層短短的毫毛,顯出一種病態,在暗暗的屋檐之上卻有幾條顯得捷若狸貓般的身影,那或是這冰寒病態的秋夜惟一有著靈魂和活力。
身影在城守府的院牆外停了下來。
這是沈傑和幾位蒙面人的身影,沈傑並未曾蒙著臉,那似乎是多此一舉的做法,他正是要讓別人知道,他沈傑絕對不是好惹的。
「跟我來!」沈傑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卻不能掩怖那種來自骨子裡的殺氣,像臘月的寒霜,使人禁不住在心底寒。
隨行的有四人,步履異常矯健,一看便知道絕對不會是庸手。
沈傑所到之處,卻是府外的一個樹叢,很快便在一棵樹根的草叢之中掀起了一塊木板,這裡竟會有一個地道。
「將軍,這裡的地道吳含會知道嗎?」一個蒙面人驚疑地問道。
「這條秘道我府中能只有幾個人知道?諒吳晗有天大的神通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半個月內可以查出秘道的所在。」沈傑肯定而自信地道,說著帶頭鑽入地道。
城守府很靜。但仍有燈火點亮著。在這靜謐之中卻潛伏著重重的殺機。
沈傑對府內的一切了解得太清楚了,對哪裡應該安插夜哨哪裡可以躲過暗哨自然更是清楚不過,以沈傑的計算。那包毒藥大概在今晚便可以作,只要吃過晚飯的人,後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死!
在這種世道,對惡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情面可以講,誰也不能怪誰的手段毒辣和殘忍,那只是為了生存的需要。
大概此時,吳晗正睡得像頭死豬,至少沈傑這樣認為的,她輕易地便找到了吳晗所住的那個房問,這是朱成探聽的結果。
房間內的燈火已熄,沈傑向身後的四入暗暗地打了個手勢,四人立刻若夜鼠一般散開,靠著牆根向那房間逼去。
沈傑手中已經用魔氣凝成一個小小的攻擊球,見四人都接近了那黑暗的角落,這才立身而起,緩緩地向那房間逼去。
「誰?」黑暗中立刻傳來四聲低喝,明顯是放哨的。
「晤!」又出了四聲慘叫,這四個人沒有一人逃過了死亡的命運。
「嗖!」手指輕輕一彈,沈傑的身子如大鳥一般飛shè而出,接著那由瓦面上滾下來屍體,這一擊正穿過對方的咽喉,使對方聲的機會都沒有。
「轟!」沈傑狂野地撞開木窗,魔氣融入一個小小的魔陣團,隨後這魔陣團變成了一點星光......
室內突然變得大亮,吳晗顯然聽到了屋外的動靜,已從床上很利落地起來,自然地去取床頭的劍,但他根本就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如此狂,直接撞破窗子撲進來,而且先扔進一團火球,在由黑暗轉為光明之時,他根本無法看清任何的東西,但他卻聽到了四聲攻擊的響聲。
吳晗也是一個高手,否則再怎樣也不可能當上城守之職。他的身形一縮,以為這一下定可以躲過四下暗擊。
他的反應度應該不算不快,其實他在房內一亮燈火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便已經開始蹲下。因為他身前是一張茶桌。
「碰!」有著四聲撞響從床上出來......
吳晗這才適應了光線,可他眼中所看到的卻是比那火球更耀眼更凄艷的光芒。
那是沈傑的刀,充滿了無限殺意的魔刀,像殘虹,像虛幻的雲彩使整個房間內的火球之光彩全都被刀轉化為異樣的光彩。
沒有人可以形容出這一刀的可怕、吳含也不能,但他卻明白,這是誰的刀,他也明白今rì他再不會有活命的機會,半分也沒有、正面交鋒,他也根本不是沈傑的對手,何況這倉促間根本沒有作出任何防禦的準備,他清楚地感覺到死亡的召喚。
沈傑的魔刀來得的確太快了,快得吳晗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連半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他更想不到的是沈傑仍能夠活著回來找他,但他並不是一個束手待斃的人,他手中已經凝成了魔劍,他運足能夠聚集的所有魔法修為,企圖來個同歸於盡。
沈傑一聲冷哼,在異光之中,吳晗突然可以看到沈傑的眼睛,那雙眼睛rì怕得讓人永遠都會做噩夢那種深刻的仇恨之中也夾雜著一絲輕蔑,沈傑早就決定一刀解決了吳晗,因此他根本不怕驚動府內的哨兵,他所設計的這種擊殺方式,對於他來說,真是太自信了。
他幾乎把吳晗的每一個動作在預先都計算好了,而吳晗此時卻似乎照者沈傑所設計的計劃演練一般,這的確是一件讓沈傑感到自豪的事,作為一個一流的魔法刀客,不僅要會用魔刀,會殺人,更要知道什麼方法最為簡單最為保險。而能夠未動而預知對方動作的,那才是真正的頂級高手,而沈傑正是這麼多人之中的一個。
「叮——」
「呼——」吳晗的劍根本就未能完全推出去便已被沈傑的刀氣絞飛,那柄魔鬼般可怕的魔刀,也幾乎在同一刻割斷了吳晗的脖子,腦袋並沒有滾落在地上,而是挑在沈傑的刀上。
城守大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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