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深淵盡頭·密室
「我會去找你,」青鳥狩沉聲說著,綠眸中蘊含著某種憤怒的火焰,「你就在那裡好好等著我,我會把我的朋友帶回來!」
「滋啦!」
平板上的畫面破碎。
「……哈,哈哈哈……」烏蘇酒忽然有些瘋狂的笑了起來,「終於,終於見到你這副樣子了。」
如果在彈幕的認知里這還是烏蘇酒的話,那麼這個態度肯定是因為青鳥狩恢復了正常在開心,但這是烏丸蓮耶,那就是十足十陰謀詭計的笑容。
這時烏蘇酒的房門外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
黑衣銀髮的男人單手提著一把博萊塔,他推開半掩的房門,盯著屋子裡的青年。
烏蘇酒正側身對著門口,餘光瞥到琴酒來了,他抬起頭:「怎麼,不是說了讓你去完成我的任務嗎,琴酒?」
「我現在比較在意另外的事情,」琴酒一步步靠近,綠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烏蘇酒,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琴酒停在書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烏蘇酒。
烏蘇酒看了眼他手裡的槍,淡淡道:「你叛變了嗎?看來是我小瞧了小時候的事情對我的殺手的影響力啊。」
琴酒直接將博萊塔抵在烏蘇酒的額頭上,冷聲道:「回答我。」
「不過我也沒想到你還會在意他,」烏蘇酒自顧自笑了笑,毫不畏懼的直視著琴酒,頂著冰冷的槍口一動不動,「明明他小時候我記得就是個……」
琴酒猛地抬起博萊塔,槍柄直接朝著烏蘇酒的臉揮了過去。
破風之聲傳來,可卻在最後一刻,堪堪停在那雙一眨不眨的藍黑色眼睛側面。
「……」烏蘇酒轉動眼睛看著琴酒的手,「不打下來?」
「我很清楚一件事,」琴酒眯了眯眼睛,似乎這張臉令他感覺有些煩躁,「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個靈魂,能夠像這傢伙一樣令我感覺到不適。」
烏蘇酒笑了笑:「不適的話,他死了正好。」
「烏蘇酒,」琴酒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烏蘇酒的領帶,直接將烏蘇酒拽的身體前傾,他自己俯下身以極近的距離,兩雙眼睛四目相對,倒映著彼此的影子,「最後一次,告訴我你想做什麼,不然我現在就打穿你的太陽穴。」
【啊啊啊怎麼斷在這?】
【可惡啊現在有關於boss可以嗑一口的地方我都不知道自己嗑的到底是誰了】
【沒區別,都是琴烏哎,他們真的有種極其特殊的感覺】
【琴酒也在懷揣著最後的希望想看到先生回來吧,說是不適但明明是靈魂共振……下一話會不會是琴酒開槍了?】
【但是說實話要殺死烏丸蓮耶卻要讓先生的身體受傷我捨不得】
【看不下去了QAQ,哪怕下一話突然告訴我這是先生假扮的烏丸蓮耶,我肯定也會哭好久】
漫畫很配合的到這裡進行了一話完結。
烏蘇酒盯著琴酒的綠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垂下眼帘,抓住琴酒拽著他領帶的手:「那可不行,我還有事情沒做完。」
儘管隔著手套,卻似乎能明確感覺到體溫。
琴酒嗤笑一聲:「我就知道。」
他鬆開烏蘇酒,手頓了頓,從手套下抽了出來。
烏蘇酒嘆了口氣,站起身道:「幫我個忙吧,琴酒,為了青鳥狩。」
琴酒沉聲道:「你想做什麼作死的事情?」
「那怎麼能叫做作死呢?」烏蘇酒笑了笑,輕聲道,「只是從地獄里憑空奪回來了這麼些年的壽命,也重視過也輕賤過,現在或許該還回去了。」
「……」琴酒沉默的看著烏蘇酒的背影。
現在青鳥狩似乎已經沒什麼需要讓擔心的事情了,讓烏蘇酒活下去,有利於組織重新整理構架結構。
可烏蘇酒想這麼做,絕對不是毫無理由的。
反正他從來都沒有徹底看穿過烏蘇酒。
琴酒:「你想做什麼?」
烏蘇酒:「首先,能麻煩你送我去一個地方嗎?」
漫畫彈幕那邊全都在看著下一話開頭會不會是什麼恐怖場景,例如說琴酒或者是boss誰的頭上多了個洞。
可沒想到的是,大家首先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幾格后場景變化,竟然是琴酒開車載著後座的boss。
琴酒沒有習慣性的抽煙,在烏蘇酒的說明下,來到了離得並不算太遠的某個地方。
這裡是長野縣的群山之間,烏蘇酒曾經在這裡「解決」了一個卧底。
烏蘇酒這次挑的是另外一面,依靠著山峰建立起的幾棟大樓彼此相連,原本是要作為旅遊度假區被開發,但後來因為資金鏈斷裂項目廢棄,這裡就被組織接手成為了組織財產。
原本烏蘇酒告訴組織成員的計劃里,這裡會是新的本部。
烏蘇酒看向拿著裝備轉身就走的琴酒:「你要直接去找個地方嗎?」
「這種事情簡單的很,」腳步一停,琴酒回頭道,「希望一切按照你說的進行,烏蘇酒。」
到此為止,他們沒有在說什麼。
也沒有道別,沒有多一句話。
烏蘇酒的耳機里傳來聲音:「boss,按照您說的都準備好了,也檢測到來這裡的必經之路上有一輛馬自達車。」
「那就按照計劃進行吧,我要喝酒,別打擾我了。」
「是。」
群山之間的高樓大廈內空氣相當好,不過就是灰塵有些多,烏蘇酒毫不在意的踩在水泥地上,還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掰了掰快要碎掉的玻璃。
空曠的房間里提前擺放了座位和桌子,波本什麼的就放在那裡,但是烏蘇酒沒有碰。
他站在最高處的落地窗前,眼睛能夠清晰看到通道內的車緩緩開了進來。
「這是必經之路,想繞也繞不開,」將車停在距離boss的簡訊上說的還有幾十米遠的地方,開車的降谷零回身道,「也就是說我們從現在起就處在監視下面了。」
伊達航坐在副駕駛,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後面。
「沒問題,那個烏丸蓮耶總不會是無聊的把我們喊來就為了當場射殺我們,」松田陣平抬手朝著自己的太陽穴比劃了一下,「反正肯定是那種想要抓住你看到你,然後再虐殺你的變態吧。」
「這個說法我挺贊同小陣平的。」
「那麼我們只要小心受傷就好,」伊達航,「但是沒有槍還是有些弱勢。」
降谷零拿出自己的槍:「我的你們誰拿著?要是還在卧底的話,我就能一人給你們搞一把了。」
「喂喂,公安警察在說很危險的話啊!」萩原研二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作為我們這裡槍法最好的人,你還是自己拿著吧。」
伊達航打開車門:「走吧。」
下了車之後,松田陣平緊緊盯著這座大廈。
這次做的選擇不知道又會影響多少人的性命。
幾人謹慎的根據隊形來到大廈門前,勉強還能用的自動門應聲而開,大廳內乍一看空無一人。
「嘀嘀!」
細微的聲響從角落裡傳來,一個類似於保險柜的箱子突然自動解體,裸露出內里黑色的定時炸彈。
「搞什麼,一上來就是這招!」在降谷零和伊達航的掩護下,松田陣平二人走過去查看。
萩原研二道:「不過這個就組織的構成來講,也太簡單了,像是初學者的水平……」
「碰!」
里側的門突然被大力破開,從裡面走出了好幾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
降谷零舉著槍瞄準,可下一刻瞳孔便驟然一縮,他憤怒道:「烏蘇酒!」
這些人的臉上全都戴著惡鬼面具,曾經諸伏景光為了偽裝成斯貝賽德戴了三年。
烏蘇酒這個詞的迴音在大廳里一聲聲回檔。
黑袍子的領頭人舉起槍:「歡迎你們,尤其是你,叛徒波本。」
就在這時,已經進入狀態的萩原研二一把剪斷了炸彈的線,計時器上的數字直接消失。
「不好意思,」萩原研二拿著炸彈站起身,「你們是想用這個威脅我們嗎?可是已經沒了哦。」
黑袍人頓了頓,竟然直接扣下了扳機:「我不靠那個!」
四個人頓時朝著側方撲去,下意識尋找掩體。
可聲響是傳出來了,卻不是子彈的聲音,而是槍管炸膛。
幾個黑袍人一起開的槍,槍要麼冒煙要麼直接炸膛碎掉,被炸了手的領頭人一把甩掉槍,抓著自己的手難以置通道:「這是怎麼回事?!」
撲出去的降谷零他們對視一眼——機會。
降谷零毫不猶豫抬手一槍,正好射中領頭人的肩膀。
警校同期最強的射手幾個連發,不過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反應過來在最後一刻躲了過去。
伊達航他們的拳頭也就在這時到來了。
「碰!」
經過一番搏鬥,松田陣平扭著領頭人的另一隻手將他壓在地上,拽掉他的袍子面具以防他隱藏什麼武器:「到底為止了!」
這群人不是很多,格鬥術雖然很槍讓他們費了些時間,可是現在唯一有槍的可是降谷零。
尤其是炸膛事件,有種莫名令人啼笑皆非的感覺。
「沒錯,是組織的代號成員,」降谷零看了看這個人的臉,「我見過他。」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降谷零還期待過這是烏蘇酒的騙局,這是烏蘇酒把戴著面具的斯貝賽德推出來了,可惜……
他們把這些人綁起來,有人難以置通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松田陣平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是啊,你們是想玩格鬥過家家嗎?」並且在綁手的時候更用力起來。
這幫人甚至還自備了繩子。
伊達航:「看來那個boss沒怎麼在意你們啊。」
「那是不可能的,」領頭人神色認真的矢口否認,「boss一定有他的理由,哪怕是犧牲我們的犧牲肯定也是值得的。」
「……」松田陣平指著這人問降谷零,「組織還有腦殘粉嗎?」
「烏蘇酒是那樣能讓人相信的人,」降谷零嘆了口氣,「拋棄我自己的喜惡來判斷,他總是會很快得到他人的信任,你們是沒有見過那些犯罪份子排著隊就想見烏蘇酒一面的場景。」
萩原研二:「怎麼這麼像追星現場?」
「還喊名字呢,沒什麼差別。」
可是這些人不會知道那個身體里不是烏蘇酒了,為了青鳥狩的安全,他們也不能主動提起這件事。
【怪怪的……大家有沒有感覺哪裡怪怪的?】
【感覺不像是大決戰的地獄局,像是以前的先生在給柯南放銀河……】
【現在越平緩之後的刀子就越大啊,別想的太美好了!】
【我還在腦補先生的人格魅力呢,為什麼不能一直是先生而是烏平方?!】
青鳥狩和柯南一起開車來到了組織boss的所在地。
柯南放下手機:「沒問題,我告訴赤井先生這裡的事情了。」
「我倒是不介意有FBI,但是你記得這件事別讓零知道。」青鳥狩看了看地勢,皺眉道,「這裡太空礦了什麼什麼都能看見,直接從大門進去有些麻煩。」
柯南指著前面道:「那輛馬自達是降谷先生的車吧?看來他們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大廈里就傳來了幾聲槍響。
「四樓!」
「柯南,我們不走大門!」青鳥狩果斷下車,對柯南道,「你不恐高吧,掛在我身上沒問題吧?」
柯南一愣:「為什麼要問這個?」
青鳥狩竟然直接打算利用外牆爬上去!
這裡可是新型大廈,沒有外牆排水管,但是青鳥狩力氣大,抓住了一點凸起就能直接扣進牆壁里,物理性的創造新的把手。
柯南用伸縮背帶把自己綁在青鳥狩背上,幫忙探出頭去一層層看著裡面的情況。
「沒人……沒人……只看到了被抓住的組織的人,看來降谷先生他們很順利。」
「是嗎,那就好,他們已經上去六樓了吧,這麼快嗎?」
降谷零他們可沒覺得太過順利,接下來的沒有幾個真人敵人,反而是那些機關陷阱讓他們吃了一些苦頭。
最糟糕的是,幾人剛一來到六樓,眼尖的萩原研二立刻看到了遠處的窗台上的炸彈:「那裡!」
計時器上居然顯示著00:06。
「糟糕!」
拆掉炸彈來不及的話,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救人呢?
這個距離爆.炸哪怕往反方向跑也來不及。
松田陣平的瞳孔顫了顫,突然想起了一個場景。
他拔腿就朝著炸彈跑了出去。
「陣平!!!」
就在松田陣平馬上要觸碰到炸彈時,一隻手突然憑空從窗外「嘩啦」一聲破掉玻璃伸了進來,一把扯下炸彈,猛地甩手朝著窗外扔了出去!
「轟!!!」
松田陣平來不及急剎車,整個人撞在玻璃上近距離看到了炸彈的火光。
炸彈被扔的相當遠,一點兒都沒有波及到這邊。
「沒事吧?」其他三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立刻跑了過來,一起看著窗外奇怪道,「剛才那是……」
「扔的很遠啊,青鳥哥。」
「其實這種事情我有經驗,不過第一次的時候也被炸開的氣浪掀飛了。」
「這算是一回生二回熟?」
他們四個人居然在窗戶外聽到了聊天的聲音。
綠眸青年和他背後的孩童一起斜著身子,在窗戶外面探出頭。
青鳥狩驚喜道:「zero、一哥、陣平,研二,你們沒事吧?」
裡面的四人:「……」
松田陣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發愣的盯著窗戶外面的人。
他們都看習慣了灰原青,青鳥狩乍一出現,還沒有反應過來。
「青……青鳥狩?狩?!」降谷零率先驚喜的脫口而出,他一把拉開窗戶,「你和柯南都逃出來了嗎?太好了!」
柯南道:「我說了會把青鳥哥帶出來的吧?」
他們兩個人跳了進來。
青鳥狩看看外面,又看向松田陣平:「你是想模仿我直接把炸彈扔出去的方法嗎?」
松田陣平笑了一聲:「是啊,不過想的太簡單了,沒有你這種怪力誰扔都會吃虧的。」
伊達航扒著窗戶看了看外面牆壁上的痕迹:「竟然直接從牆面上爬,真不愧是你這傢伙。」
「誰讓咱們在學校就破壞了十幾道牆,」青鳥狩笑著抬起手,自然而然的五人一起擊掌,「好久不見,配合愉快。」
這一幕畫面著實是久違,彈幕的數量突然開始暴漲,密密麻麻的刷屏都停不下來了。
青鳥狩也恍惚了一瞬間,彷彿現在真的能被稱之為永恆。
柯南自己從青鳥狩背後跳了下去,開始觀察大廈內的環境。
「切!你這個前幾天孩子那裡說著陣平叔叔我想吃糖的傢伙在幹什麼呢!」松田陣平笑道。
青鳥狩尷尬道:「喂喂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我摳別墅給你住信不信啊。」
松田陣平沒有繼續笑他了,而是抬起手抱了青鳥狩一下:「歡迎回來,混蛋。」
其他三人也都是這麼做的。
青鳥狩看了看他們,皺眉道:「就差景光了……」
降谷零低下頭:「抱歉,hiro……」
「不,zero,我有個想法,如果能夠被證實的話,我想景光沒有死。」
「哎?」四人都詫異的看著青鳥狩那認真的神色,降谷零立刻追問道,「什麼意思?」
「我還需要確認,」青鳥狩指向朝上的樓梯,「我們走吧,畢竟是為了保護那些重要的東西才來的,不是嗎?」
「大家!」柯南忽然道,「有人來了!」
五人彼此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警校組合體啊!太帥了!】
【狩終於可以重新和大家並肩了,我從剛開頭狩死了的那次就在做夢,本以為是只能在同人圖裡看到的場景了】
【都怪後期防止劇透做的太好了,我甚至懷疑那些在前面討論的看過後面劇情的人也是故意的,就為了讓我們哭才不說狩還能回來】
青鳥狩:我要說我也是比你們沒早太多知道劇本的你們信嗎?
青鳥狩他們也都在被打敗的組織成員身上找到了還能用的槍,不過驚心動魄的槍戰卻幾乎沒有。
在一個敵人突然從拐角沖了出來,還拿著槍瞄準青鳥狩時,他卻沒有扣下扳機的機會。
看著面前被一槍射中的組織成員,本來打算開槍救青鳥狩的降谷零愣了愣:「怎麼回事?」
子彈射來的方向,玻璃窗同時碎裂成了無數塊掉了下來。
青鳥狩睜大眼睛:「從外面來的?赤井秀一?」
柯南喊道:「不對,赤井先生應該還沒到!」
「……」青鳥狩若有所思。
正在這時,他們腳下踩著的地面突然晃了晃。
「地震?還是爆.炸?」
「都不是,房間的天花吧在下降!」
他們位於十一樓大廳內,猛地一抬頭,發現天花板在沉重的摩擦聲里緩緩下落,伴隨著無數碎石和灰塵砸下來。
伊達航:「這裡原本該不會是什麼密室大冒險吧?!」
柯南指著安全通道:「大家走那裡!」
柯南率先跑了過去,卻一頭撞在了門上,青鳥狩跑了過來:「我來!」
「碰!」
青鳥狩身體全力撞在門上,門紋絲不動,反倒把他自己撞的抱著肩膀疼的蹲了下去:「我靠該不會是實心的吧?」
伊達航把他扶起來,萩原研二看了看窗戶:「不行啊,沒有了通道,這個距離從窗戶上跳下去也是等死。」
柯南:「我用放大的足球接……」
好像是為了應和他這句話,下一刻窗戶外突然落下了鐵板,眾人眼前驟然一黑。
降谷零抬頭看向埋在地面上的監控攝像頭,咬牙道:「烏丸蓮耶!」
柯南還是射出了足球,不過是就地變大,足球在大廳正中央迅速膨脹,在大到和下落的天花板正式碰撞時,幾乎被壓下去了三分之一。
不過在期待之下,阿笠博士的製品成功抵擋住了危機。
眾人同時鬆了口氣。
通過攝像頭看著一切的烏蘇酒笑了一聲,摁下新的開關。
為了躲避膨脹的足球,大家分散著站到了房間的各個角落裡。
「大家都沒……嗚哇!」青鳥狩一聲還沒問完,突然腳下一空。
他腳下的水泥地突然憑空消失了一塊,沒來得及抓住什麼東西的青鳥狩頓時掉了下去。
「狩?!可惡!」
其他人不光沒來得及去救青鳥狩,自己也全都遭遇了相同的事情。
烏蘇酒看著視頻自言自語:「還好這裡當初修建就是特意留了一層當做密室逃脫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