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深淵盡頭·真相

【等……烏丸蓮耶ooc了？】

【嚴格說來這個是烏平方哎,不會是被先生殘留的意識影響了吧】

【好怪，我現在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還有那個在外面開槍的到底是誰啊！】

現在大家對烏丸蓮耶的印象，一直都是一個有頭腦但是賊陰險的老怪物屑老闆,不過那都無所謂,青鳥狩又不在意烏丸蓮耶的名聲。

現在青鳥狩順著通道控制不住的一路下滑,最後撲通一聲摔進了一個柔軟的墊子里。

「啊啊啊！」

還沒等他爬起來，柯南的身影也從後面的通道內飛了出來,青鳥狩自己去接還容易讓柯南受到衝擊力傷害,他連忙往旁邊閃去,正好讓柯南落到墊子上。

「沒事吧,柯南？」

「嗯，」柯南揉著腦袋爬起來，茫然道，「這裡是哪裡啊？」

青鳥狩嘆了口氣：「不能確定,不過我們好像滑了很遠。」

兩個人一起朝著四下看了看，在這個不大的四方房間里只有一扇窗戶，被極為厚重的玻璃磚擋的嚴嚴實實。

其中一面牆壁上有著一個通道出口，就是剛才他們滑下來的那個。

柯南：「我下來的時候看到松田先生他們也在下墜，難道說沒和我們掉到一起來嗎？」

「該不會是兩兩組合隨機闖關吧，」青鳥狩伸出手砸了砸牆壁，神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個材質……」

「柯南,你退後。」青鳥狩深吸一口氣。

在同時對牆壁和玻璃都施加了物理攻擊后,這兩個東西都只產生了一些表面的細小裂痕。

青鳥狩看了看手指表面皮膚上的血跡,苦笑一聲：「看起來那個人專門研究過我的力量呢。」

柯南從兜里摸出手帕遞給青鳥狩,也神色凝重的看著這個房間：「難道說是打算先把我們困在這裡再抓住我們嗎？」

「如果只是這樣,那當初在我的關押地點時守備就不會那麼鬆懈，」青鳥狩嘆了口氣，忽然道，「柯南，你也有和我一樣的懷疑吧。」

「哎？」柯南抬頭望著青鳥狩，「我們的懷疑是一樣的嗎？」

青鳥狩盯著柯南的眼睛，沉聲道：「首先，經過我的了解，組織里除了貝爾摩德和朗姆外，沒有活人知道boss的真正行事習慣。」

柯南道：「現在朗姆被公安關押，哪怕他也認為boss背叛了他，可是還有別的疑點。」

兩個人同時道：「那個『烏丸蓮耶』現在表現出來的行動和他的性格完全不符。」

心狠手辣城府極深老謀深算的人，卻在還沒有被怎麼逼迫時就自己節節敗退，並且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什麼人死掉或者是受傷啊。

「柯南，」青鳥狩挽起袖子，「這個房間的目的很明顯了，看那外面的場景明明就和我們在的那座大廈不在一起，也就是說這裡是安全的。」

柯南若有所思：「意思是讓我們在這裡好好待著嗎？」

「我不會等的，我要去見烏蘇酒，」青鳥狩朝著自己掉落的通道走去，神色堅毅，「事到如今我是明白了，既然死不了那我就什麼都能做。」

「我一定要去見他，是死是活都要看到。」

在青鳥狩的這格漫畫分鏡里，背景是一個黑色長發青年的背影，卻也側臉望著身旁，表情隱約能看出來是在笑。

這個笑容少了很多算計和疏離，是漫畫里沒出現過的年輕的烏蘇酒。

柯南拔腿就跟了上去：「等等我青鳥哥！」

【先生年輕時的樣子哪怕只有一個背影和半張臉我也終於算是看見了！！！】

【嗚嗚嗚狩現在只有你知道先生的一切，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先生的過去告訴我們啊】

【只有我在分析對話嗎，青鳥狩和柯南說的他們懷疑現在的烏蘇酒身體里的是烏蘇酒還是烏丸蓮耶？】

【我都繞暈了，誰來翻譯下？】

【也就是說先生可能還有存活的可能性？！噢噢噢噢】

「唔……」

降谷零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地面上。

藍紫色的眼睛茫然轉了轉，突然在斜前方看到了一個背對著他的人影。

降谷零看清楚那是誰后，頓時瞳孔一縮，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試圖掙扎著站起來，可不知為何腦子都清醒了，四肢卻仍然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他記得自己掉在一個房間里，看到了通道就朝里走去，爬了幾層台階后剛要推開門，卻一下子中了暗中射出的子彈。

那是麻醉劑嗎？

降谷零四下看了看，發現這是一處三面落地窗的寬闊房間，回憶了這座大廈的結構后發現這裡似乎是二十多層，唯一一個有這種環境的。

烏蘇酒坐在玻璃落地窗前的不遠處，不光背對著他，手指還一點一點敲擊著桌面。

降谷零發現自己的配槍不見了。

正當他思索著該如何破局時，烏蘇酒忽然笑了一聲。

「醒了記得打個招呼啊，波本，」烏蘇酒回身笑了笑，藍黑色的眼睛深處卻沒有絲毫笑意，「不然我還得專門分出心神看著你。」

「烏丸蓮耶……」降谷零勉強咬著牙，「其他人呢？」

「放心，沒有死哦，」烏蘇酒道，「他們應該都在安全的地方待著，我只叫了你過來談談，那些人遠遠通過監控觀察了一陣我覺得已經夠了。」

「哦？」降谷零道，「那你叫我是想做什麼？」

「想想該怎麼讓組織叛徒波本威士忌以最凄慘的方式死去好告慰我這些天失去的勢力……開玩笑的，」烏蘇酒笑了笑，莫名有些諷刺，「在給高層的那些衣冠禽獸遞交報告時，你可以這麼寫。」

降谷零：「……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對，烏丸蓮耶的確可以這麼做，他手裡掌握著太多把柄了。

「確實，很快我就要沒有這麼威脅你的資本了，」烏蘇酒站起身，自嘲道，「因為死人不會說話。」

降谷零一愣，很快他反應過來烏丸蓮耶指的是他自己，心頭疑惑突升：「什麼意思？」

烏蘇酒緩緩道：「波本，你討厭分別嗎？是討厭的吧，因為我從狩那裡知道，你一直在找你年幼時的老師一樣的人，他還拜託我幫你留意過。」

「我也討厭，我討厭分別害怕孤獨，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沉淪時，只有一個人救過我。」

「他讓我看到了太陽的顏色，」烏蘇酒的笑容就宛如任何一個平常的普通人，想起來重要之人的樣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要是為了讓他能好好的站在安全且能令他開心的地方，讓他實現那個保護所有人的理想，我無論付出什麼都可以。」

降谷零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通道：「你說的是……狩？你到底……」

「今天你們這些人必須得到這裡來，」烏蘇酒打斷了降谷零，飛速道，「我報了警，再過幾分鐘這棟大廈下方就會被警方包圍，等到你們出去后必須告訴他們，你們是被黑衣組織的boss烏蘇酒脅迫來的，為了保護市民你們別無他法。」

「給我等等……」

「警方里有狩的熟人，那時大家會驚訝的發現七年前犧牲的青鳥警官回來了，對這件事的解釋是他在那次事件里死裡逃生，被組織抓住成為了實驗體，但他藉機接近組織核心獲取了他們的信任，匿名以代號『W』的身份秘密給警方傳了數年情報。」

「這些功勞應該能夠讓上層打消對於他失蹤這麼多年的懷疑，這個U盤裡有我記載的時間關鍵，讓青鳥狩好好記住。」

烏蘇酒拿出一個U盤塞進了降谷零的口袋。

降谷零掙扎著想抓住他，可手只能抬起一點兒。

「不過僅僅只是這樣也還差一點兒，這裡還有最後的一些功勞，可以送給你們這些警官和那個小偵探，」烏蘇酒笑了笑，道，「就是為了保護公眾，擊殺了手腕狠毒的黑衣組織boss的這件事。」

降谷零：？！

漫畫里的烏蘇酒說著這些的時候，背景每一格幾乎都是青鳥狩。

從最開始回憶的年輕一些的少年，到青年，然後是還沒有發生的未來，青鳥狩的死亡記錄被從數據網裡消除，他拿回屬於自己的警察證件。

只不過屬於青鳥狩的理想未來里，有他的同期好友，有他的親戚家人，有小輩，甚至是那隻叫做小六的狗狗。

就只沒有烏蘇酒罷了。

【彈幕呢？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怎麼沒有彈幕？】

【我才想起來還有彈幕，現在就是因為先生回來了，一邊在狂叫一邊又心情複雜啊】

【謝邀烏廚正在百感交集，瑪德先生果然是最強的他沒有被烏丸蓮耶打敗，可是他現在又要去做一些會死的事情啊】

【恍然大悟，這才是先生的真正目的嗎，你好愛他】

【我靠其實我有個猜測是先生死了以後大家通過百加得的口知道他都為大家做過什麼，但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這是什麼刀捅了三十米后給了顆糖結果發現還有七十米的刀啊！】

烏蘇酒沉聲道：「降谷警官，你記住了嗎？」

他不再稱呼波本了。

「……烏蘇酒！」降谷零怒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降谷零的腦海混亂極了，他甚至猜想這一切都是烏丸蓮耶故意在玩弄他，可這些話根據前面的那些事情聯想起來，竟然很順理成章。

這種語氣這種說話方式，確實是烏蘇酒。

「為了光明未來，」烏蘇酒單膝跪地，望著降谷零的眼睛，「只有按照我想的這樣來，才能做到那些，不是嗎？不然哪怕狩回去了，也無法回到警察的隊伍里。」

「就連降谷警官你都有可能因為卧底任務的失敗而被找茬，現在，你們這些人都可以擁有一個功勞——見證一個罪人的隕落。」

烏蘇酒笑了笑：「算是我這些年麻煩你們的賠償吧。」

烏蘇酒善於謀略，他想的總是比任何人都多。

降谷零不想接受他的這個好處，可是關於青鳥狩的那部分他說的沒錯，以公安部門的下限來看，要是不好好處理這件事，青鳥狩甚至有可能坐牢。

「一開始以為他回不來了，我想著把組織里的亂七八糟修剪乾淨，殺死烏丸蓮耶后我就自己掌握組織，也好繼續通過這些力量幫他保護在意的東西。」

「……後來看到活著的他時，我也想過的，」烏蘇酒苦笑一聲，「就這樣配合你們除掉組織，然後回去找他。」

「可惜這只是個美好的夢境，滿手鮮血的烏蘇酒無路可走，用臟污的手碰了光明裡的人也必定會把那人一起染黑，到了那個時候，最為難的是我在意的人，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不要發生，」烏蘇酒抓住自己胸口處的衣服，眉宇微皺，「要是這條命能幫他鋪平道路，看來也正好。」

烏蘇酒的語氣倒是還有種瀟洒感。

降谷零甚至不知道一個人能為了另一個人考慮到這種地步，烏蘇酒是在確認了灰原青就是青鳥狩后改變了計劃嗎？

一個早該消失的靈魂，為籠罩他的太陽而活也為這太陽而死，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因為那就是一切的意義。

為了心中那無比明亮的光能夠繼續亮下去。

降谷零突兀的道：「你殺了hiro。」

「諸伏景光和亞蘭一起待在北極，」烏蘇酒道，「等我死了他們就回來了。」

「還有，我記得我也威脅了一個卧底，代號是麥卡倫威士忌，所屬組織是CIA，他為了保護同事不得不假死了很多年，你要是有空也幫我說一聲。」

「烏蘇酒，你真是個混蛋。」降谷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這個諸伏景光沒死的答案，在他醞釀著要問的時候就幾乎已經確定了。

[app檢測到角色諸伏景光死亡狀態更改，規則警告中，規則警告……]

[規則修正，原著角色死亡倒計時……]

「我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你足夠冷靜，」烏蘇酒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我總不能在狩面前或者是柯南那孩子面前死掉，其他幾人也都和組織沒什麼關係，只有你，你內心清楚的知道烏蘇酒是十惡不赦的人。」

降谷零知道，可他突然感覺到一種疲憊，是在人間過度清醒活著的那種疲憊。

不是他，是烏蘇酒。

反反覆復的提醒他烏蘇酒該死，是為了讓他別有陰影嗎？

烏蘇酒的手剛離開降谷零，卻被他一把抓住。

勉強抬起一隻手的降谷零瞪著烏蘇酒：「我完全沒有義務幫你這個欺騙我們的混蛋繼續隱瞞下去，你這傢伙應該去給我坐牢！」

「別說氣話了，降谷警官，」烏蘇酒輕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你會聽我的，青鳥狩才是你更重要的朋友不是嗎？」

「我的身體你也知道，本來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烏蘇酒忽然像是喃喃自語般念叨著，「至高至明日月……本就是一片天空下最高最亮，卻不復相見的存在。」

烏蘇酒站起身，朝著落地窗走去。

「等等！」降谷零隱約有種預感，現在要是不阻止烏蘇酒，會有什麼來不及，可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下意識喊道，「你是不是在一個地方救過我？那裡的牆壁好像是純白的！」

夢裡背著受傷的他逃走的人，分明就是烏蘇酒。

烏蘇酒笑了一聲，側過頭：「沒有，你做了夢吧。」

「再見，安室透。」

需要說再見的是這個名字，終於……二十九歲的降谷零和那邊二十九歲的安室透是不一樣的。

烏蘇酒不會被任何人殺死，那種心理陰影沒有必要，在其他人眼裡，黑衣組織的boss身隕也只會是青鳥狩降谷零他們的功勞。

也就在這時，伴隨著烏蘇酒說明了一切，漫畫也開始發威。

那些曾經被特殊手段剪輯掉的畫面一個個蹦了出來。

和赤井秀一初遇時魂游天外的烏蘇酒。

在冒著濃煙的山洞裡送別了年老卧底的烏蘇酒。

本以為被亞蘭德殺死，卻只是在威脅下逃脫隱藏了起來的伊森·本堂。

在醫院裡發現了青鳥狩還活著時差點兒過呼吸的烏蘇酒。

諸伏景光的兩次死亡真相。

烏蘇酒和百加得在前任boss的屍體前，做出的謀划。

烏蘇酒單膝跪在被麻醉藥放倒的，正想伸手抓住他的諸伏景光面前，道：「我見過太多顛沛流離，你們還是都去光明的地方吧……」

漫畫里那張臉上的陰間濾鏡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笑容。

原來他一次次的在挽救所有人，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主動放開手，轉身走遠了。

【啊啊啊不要啊先生！別去！！！】

【真相這也太痛了吧orz，還有很多人在乎你的，對於狩來講你才不是污點啊，他那麼在意朋友你是他的摯友他怎麼可能會想失去你】

【zero是個知道取捨的人，要是先生為了狩死了這件事被狩知道肯定對他打擊很大，所以zero會幫先生保守秘密，但是這樣先生也太委屈了】

【不會是跳樓吧？！我要跟著一起上天台了】

【我說怎麼app一直不開祭日活動，先生！！！】

【求你了你回頭看一眼吧，你捨得你最重要的人，你捨得你的亞蘭嗎？】

烏蘇酒不會回頭。

當然他選擇的也不是跳樓，那樣的話還得留下屍體去屍檢，而且死的過於凄慘看一眼也會留陰影。

不如屍骨無存。

烏蘇酒來到落地窗前，打了個響指。

「咔嚓」一聲，玻璃上頓時裂紋密布，自動碎為無數塊脫落，掉到地面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窗戶碎裂后，由遠及近的警笛聲傳了過來。

烏蘇酒看了看下面那條唯一道路上的一片色彩，輕聲道：「終於來了。」

天空烏雲密布，玻璃碎裂后狂風呼嘯而入。

被綁在大廈外牆上的□□同時啟動。

這些炸彈的威力不會毀掉這座大樓，卻能夠吸引眾人的目光，同時燃燒起熊熊烈火吞噬大廈外牆，地面上連著牆體的一部分都因為提前布置好的化學試劑燃燒起來，顏色和普通火焰不同的詭異大片火場阻攔了警方的腳步，警車紛紛在火焰前停了下來。

依靠著濃煙的遮擋，沒有人能看清這時的烏蘇酒。

目暮十三他們下了警車，詫異道：「怎麼會著火？那棟大廈里要是還有人就遭了，快去找另外的路，其他人來滅火！」

警車上就有隨車滅火器。

佐藤美和子盯著熊熊烈焰皺起眉，她抬頭朝上看去，卻什麼都看不清楚：「可惡，煙霧怎麼會這麼大？」

「佐藤警官！」高木涉跑到她身邊，「你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擔心，雖然這次的報警說是有連續殺人案，卻很詭異，」佐藤美和子道，「而且已經好幾天見不到小青了……」

「應該差不多了……」烏蘇酒凝視著下方的火海。

「烏蘇酒！混蛋！烏蘇酒！」降谷零現在還是只能勉強動彈一隻手。

烏蘇酒的精神狀態其實已經非常糟糕了吧，他這麼多年都是依靠著對青鳥狩的念想才活下來的，如果青鳥狩真的死了那麼用最極端的方法復仇之後他也會死，現在是換了一種死亡方法，可是青鳥狩明明回來了，不一定非得要烏蘇酒去死的。

烏蘇酒根本沒想用真正的烏丸蓮耶做局，非得以自己的靈魂假冒烏丸蓮耶，將降谷零他們逼迫的退無可退，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對黑衣組織的新boss恨之入骨。

只有這樣，才能達成他想要的結局。

烏蘇酒的雙腳有一半都懸在空中了。

他的眼神放空，似乎還帶著一絲解脫。

漫畫在這時插入了幾格回憶。

無論何時在烏蘇酒眼中都光明無比的綠眸少年看著他，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是青鳥狩。」

「……[]，你為什麼……救我？」

「救你？我不是來救你的，」少年笑道，「我是來和你做朋友的。」

「從今往後，你要記得，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趕來你身邊。」

烏蘇酒無聲笑了笑。

「咚」的一聲突然傳來，青鳥狩單手抱著柯南，猛地踹開們沖了進來：「在這裡！」

他氣喘吁吁還有些狼狽，仔細看還能發現，他的手指有一些都在滴血了。

那是非得硬要違背烏蘇酒的安排，從困境里爬出來的代價。

烏蘇酒頓時愣住，他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可眼中那個本該和他如同日月般永遠不復再見的青年的身影，是如此的清晰真實。

如同承諾的那樣，青鳥狩趕來他身邊了。

地上的降谷零也沒想到青鳥狩竟然還能趕到，可他想起烏蘇酒剛才的那番話，突然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柯南跳了下來，沖著青年喊道：「回來啊，烏蘇酒！」

看到此情此景，烏蘇酒臉上的那個神色，一切的答案就都明了了。

應該還來得及。

「……」烏蘇酒沒有動彈，他深深的看著青鳥狩的臉，笑了起來，「算我求你的，別過來了。」

說這話的同時，他飛速的嗯了一下衣兜里為了以防意外製造的機關的按鈕，同時朝後一退，整個人頓時朝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