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Beautiful girl

「都知道怎麼說吧？」

馬克的狂暴狀態已經進入冷卻，他瞪了一眼一直賠笑的尤里，盯著雖然脫離生命危險但昏迷不醒的伊森和背著他托尼問道。

「尤里扔了兩個煙霧彈，然後那群傻瓜自亂陣腳開槍互射，後來你們兩個進入，挨個補刀將我倆救了出來。」

托尼面不改色地瞎說大實話，然後瞟了一眼人畜無害的伊森，補充道：「沒有什麼自殺的武裝分子老大，也沒有什麼被人控制的托尼斯塔克……」

看到尤里不善的眼神，他訕訕一笑：「只有兩個英勇無畏，有勇有謀，即將有一千萬美金入賬的精英雇傭兵先生。」

馬克：「非常好。」

十幾架直升機「隆隆隆」的緩緩下降，高速旋轉的機翼揚起滿天的塵土。尤里掃了一眼以復聯里羅德上校出場的托尼的黑人朋友，提醒道：「是兩千一百萬美金，斯塔克先生。你忘記把傭金給加上了。」

「無所謂了～」

托尼顛了一下背上的伊森，率先朝大兵中唯一一個沒有持槍警戒的羅德中校走去：「嘿！羅德！趕快把傭金打給這兩位精英雇傭兵，一美金都不要少，但一美分也不要多！」

羅德掃了一眼被大兵團團包圍的尤里和馬克，兩人躲在資料他早已看過一遍：一個是常年在職的雇傭兵老手，另一個則是追求刺激，來中東打暑假工的紐約市民。

雖然後面那個孩子比較離譜，但兩人都沒有什麼問題。

他幫忙把伊森抬上擔架，摻著托尼一邊上飛機一邊說道：「聽起來你和他們相處的並不怎麼愉快？」

「該死的阿富汗！」

托尼罵了一句沒有正面回答：「我以後再也不會到這兒來了！」

繳槍、搜身、詢問……

尤里和馬克在直升機上被這一套安排過後，下了直升機又在基地搞了一遍。

反正地道和屋子都被大火燒的一乾二淨，裡面發生了什麼還不是由他們三個縱火犯說了算。

品嘗了一番美國大兵的日常早餐，尤里看著馬克打發掉一個個羨慕嫉妒恨的雇傭兵隊友們，敲了敲盤子道：「掙了這麼多錢，你還要繼續嗎？」

馬克大口地喝了一口冰可樂，基地里禁止飲酒：「為什麼不呢？我和伊森的情況差不多，孤家寡人一個……要是回到城市定居，就我這暴脾氣，還不如繼續當個雇傭兵呢！」

幹完冰可樂，馬克嫻熟的點燃一支香煙：「你呢？暑假就快要結束了，是不是要回去開始你的大學生活？」

「不然呢？」

尤里清空面前的第八個盤子，他雖然看起來長著個人樣，但飯量方面卻是變異族完美的繼承者。

好在他的能量轉化效率極高（幾乎不拉屎），再加上會源源不斷地吸收宇宙能量，吃或不吃，吃多或吃少，都不會感到飢餓。

眼下吃這麼多只是為了白嫖一波資本主義而已。

他把盤子疊好，和馬克一起朝餐具回收處走去：「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跟我一起回去，畢竟是乘坐托尼斯塔克的專機，萬一裡面有幾個專門為撫慰其受傷的小心靈而準備的小姐姐呢？」

馬克愣了一下，和尤里對視一眼后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你說的很對，我覺得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個小時后。

兩人在托尼的保鏢哈皮的帶領下拎著行禮走進一架嶄新的私人飛機，此事的哈皮身材還沒有走形，寬大的身軀只能說是魁梧而談不上肥胖。

「我能打他三個。」

馬克注意到尤里的目光，試圖挑起話題來轉移注意力：畢竟是托尼斯塔克的私人飛機，在地道里可以按著他摩擦，但在現實社會中，斯塔克家族確實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存在。

「我能打他9個。」

尤里對著馬克嘿嘿一笑，躲開後者氣急敗壞的拳頭，跟著哈皮走向飛機中央的小型會客廳。

「聽著，托尼！」

伊森略顯虛弱但無比堅定的聲音響起：「非常榮幸能和你成為朋友，但我是絕對不會為你的斯塔克工業工作的。」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但印著『斯塔克"字樣的導彈確實殺死了我的家人……換個話題吧，比如聊聊你未完成的鐵人什麼的？」

托尼看見走過來的尤里二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嘴角的兩撇小鬍子調皮地抖動兩下：「哦～兩個臭不要臉蹭飛機的人到了。」

伊森扭過頭，恭敬地對著伊森點頭道：「安布羅休斯先生。」

尤里點點頭，拉著有些束手束腳的馬克狠狠地坐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后，他接著伊森剛才的話題道：「我剛才聽見什麼……『鐵人"？托尼，介意讓我也了解了解嗎？」

托尼端起酒杯淺飲一口，纏著繃帶，貼著創可貼的臉撇向一旁不願跟說話的人對視：「首先，你聽錯了，其次，我很介意。」

「真的嗎？」.

「真的！」

「好吧。」

尤里把背包打開，不慌不忙地從裡面取出幾頁寫著各種參數、畫著各種零件的圖紙。躲開托尼噴射而出的酒水，他把圖紙攤開舉起：「所以，現在願意聊聊這個大傢伙了嗎？」

「一千萬美金！」

「太少。」

「兩千萬！」

「太少。」

萬！多一分也沒有！」

尤里看著托尼氣急敗壞的表情，笑著把圖紙遞了過去：「成交！」

托尼一把搶過圖紙，但途中不小心扯住傷口疼得呲牙咧嘴，他仔細地翻看一遍以防有所缺失，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Moerfker」……

馬克在下面偷偷地比了個大拇指，對面的伊森也沖尤里挑了挑眉。

天見猶憐！

偌大的私人飛機上，可能只有哈皮才是唯一一個跟托尼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

「所以……斯塔克先生。」

馬克說出了走進會客廳以來的第一句話：「這裡有沒有一些嗯……呃……你知道的……就是……」

「Beaufulgrl。」

樂於助人的尤里見馬克這麼難受，主動把他想說的話表達了出來。

托尼的眼睛從圖紙后露出來，裡面充斥著對LSP的鄙視：「沒有！」

「哦NO～」

「哦NO～」

馬克看了一眼窗外飄飛的白雲和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的太陽：「如果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