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給趙家丟盡臉面

第十三章 給趙家丟盡臉面

他腦海中想起那日主子吩咐過他的話,心裡一片害怕。

這趙大小姐這樣厲害,再拖下去恐怕會讓他發現主子,不如就此一個人擔了,免地危害家裡的父母以及妻兒的性命。

「我全部都招了。」他被侍衛拖到地上,指著小四虛弱的開口:「是我,是我指使小四在六公子里下逍遙散,還給了他一筆銀票。」

一直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趙謹凌肅殺地看著六貴,他早已經從滿臉的不可置信中清醒了過來。「你為何這樣做?」趙欣怡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定北候府在京中有權有勢,趙公子身為嫡六公子,我自然想從他身上撈一筆。」六貴撐著身子虛弱地開口。

「那麼圍毆六弟的那班人也是你找來的托?你在京中無權無勢,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六第身上,難不成是有人指使你的?」

這話一落,人群中有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六貴,六貴嚇地往後退了一步,趙欣怡不動聲色地順著他的方向望去,嘴角微微勾起。

「我沒有,京中沒有人指使我,完全是因為我對趙公子起了貪念才讓那班人下此毒手!」六貴連連搖頭否認,口中正面回應了此事。

趙欣怡手指一顫,心中一頓,不行,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她抬起頭朝陳大人看了一眼,陳大人會過意之後,頓時開口:「六貴你蓄謀引誘六公子,將他誤入歧途沉迷於賭博之中,這已經是罪大惡極了。你又設計陷害六公子,在他的飲茶中下逍遙散之毒,這等於是罪不可赦。按照大燕律法規定,你污穢朝中子女,謀財害命,應當將你斬首示眾,三日過後,午門問斬。」

陳大人威壓襲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地上的劉貴,一枚紅色的令簽甩在了地上:「將他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侍衛當堂將六貴拖了下去,六貴驚慌肆恐,嘴裡不斷大聲喊著:「趙公子救命啊···救命啊!」

六貴被拖下去之後,陳大人轉向趙謹凌以及一直一言未發的賭坊老闆:「趙六公子身為朝廷命官的子女本應該管束自己的行為,為百姓作一番表率,如今卻是誤入歧途,沉迷賭坊之中。按照大燕律法,將你流放到寧古塔后服役三年之後示情況而定。至於賭坊老闆包庇罪犯,拖下去大打三十大板。」

「不要啊,是六貴他給我錢,我才不得不這麼做的」賭坊老闆不斷掙扎著卻還是被侍衛拖了下去。

而趙謹凌一聽要流放到寧古塔,心裡頓時慌成一片,心想著若是他離開了,母親怎麼辦。

他轉過身子對著趙欣怡吼道:「你這個惡女,你趕緊讓他將我放了,快點。我告訴你,你這般設計陷害我,還不是想讓你們大房將我們二房三房吞併了,好讓你們大房在府內穩如泰山。」

點光之間,趙欣怡那雙瑞鳳眼閃過一道寒意,而圍觀的百姓在那指指點點的。

「你這個惡女,你設計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啪!!!~

趙欣怡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趙謹凌的臉上,他臉上出現了五道重重的疤痕:「如今北疆戰亂,父親與哥哥們為守護國家與百姓戰爭沙場,出生入死。而你卻在這裡沉迷於賭博,儘是幹些營營狗狗之事,真是給趙家丟盡了臉面!趙家的祖訓你忘了嗎?我父親平日里如何教導你的你忘了嗎?真是不知道羞恥,小兒郎當!」

趙欣怡一字一句的話像是鎚子重重地敲打在趙謹凌的心頭,他靜靜地看著趙欣怡,咬著牙不敢開口說一句。

「啊,就是,這六公子也真是太不像話了。趙家人如今替燕國百姓戰爭沙場,而他卻這般不懂事地做出這些出格之事,真是給趙家丟盡了臉面。」

「就是,定北候是何等的忠肝義膽,趙家男兒是如等的英勇神武,怎麼如今卻出了個這樣一個敗類。」

耳畔傳來百姓句句的聲討聲,像是巴掌打在趙謹凌的臉上火辣辣地疼,他跪在那低了下頭。

「來人,將趙公子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陳大人一聽令下,侍衛上前將趙謹凌拖了下去。

······

趙欣怡從大理寺出來后便直奔回府!

馬車到達府門口,紀中拉了韁繩將馬兒停置在那,他跳下馬車轉過身子將踏板放在地上。

小蠻走出車廂掀開車簾,將趙欣怡扶了出來。

趙欣怡走下馬車,踩過踏板,對著紀中問:「那人正在正廳?」

「是,小姐,半個時辰之前我就讓人安頓在那,府中無人知曉。」紀中在一旁恭敬回應。

趙欣怡身子一頓,頷首點頭:「走吧,去看看」

她不緊不慢地走進正廳,一位藍袍老者早在廳中等候多時,見趙欣怡走進屋,他連忙行禮道:「大小姐!」這位就是從高義伯府調來的黃老伯。

「起身吧。」趙欣怡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連忙將他扶起:「黃老伯不必見外,今日招你過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小姐請說。」

「我聽紀中說你是從高義伯府調過來的,我想表姐在府里這些年到底發生什麼,那日母親為何要將她帶回定北候府!」

黃老伯身子一頓,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看著趙欣怡嚴肅的神情,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老奴的確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怕大夫人知道,會將事情鬧大。如今大小姐問起,老奴不得不說,還請小姐替老奴保守秘密。」

「你放心,既然我有此意,我就已經做好萬全之策了。」趙欣怡坐在椅子上靜幽幽地開口。

「既然大小姐如此開口,老奴也就十分放心了。其實表小姐本是庶女之身,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情。表小姐的母親三房三姨太本是通州青樓的一名煙花女子,後來是三少爺不顧老夫人與眾人的反對,將她帶入府中。」

一聽,趙欣怡與小蠻相視一望,眼中浮過深意。

「也不知怎麼了,自從這三姨太進府之後,原本相敬如賓的三少爺與三少奶奶經常大吵大鬧,三少爺更是過分地將三少奶奶關進了宅院之中。後來這三姨太懷孕后,三少爺更是歡喜地不得了,甚至在府中大擺酒席。只是。」

「只是什麼?」趙欣怡接過小蠻端來的茶盅問道。

「只是這三姨太在生表小姐的時候出了大血,而後一直病弱在床上,之後一直用名貴藥材吊著。只是後來三姨太因為生病年老色衰,三少爺開始厭棄她,冷落她,從開始一個月一次到她房中,半年一次到她房中,甚至是都不去她房中,後來就直接娶了四姨房。」

趙欣怡聽後有些唏噓,但也只是淡淡開口說了一句:「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她將正房逼到關進宅院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她自己也有那一天。」

「這府中都是見風使舵的人,那些姨太太見三姨太冷落之後,便開始報之前在她那受氣的仇。經常暗中給她使絆子,甚至公開到她屋裡舵口大罵,最後弄的三姨太病死在床榻上。至於表小姐因為她娘親的事,她身為庶女本就在府中看不起,後來因為她娘的去世,更是在府中無落腳。」

「本來她年紀小,不大受到府中的關注,後來不知道怎麼了,有一日,四姨太居然死在她的房中,過去看的人都見到她手裡有一把血淋淋的剪刀。整個高義府都知道這事,除了嫁出去的大夫人和幾位小姐,老夫人為了高義伯府的聲譽,一口下令這件不許外傳。」

空氣中一陣靜默,趙欣怡眼眸微眯,眸中閃過一道暗茫:「那母親是如何帶表小姐回定北候府的?」

「那段時間,好幾年未回娘家的大夫人,到高義伯府省親。那一日剛好老夫人與大少爺到香山燒香拜佛去了,而三少爺又到外府做官去了,只留下二少爺在府里招待元夫人。那日,元夫人到後花園散步休憩時,被二房二姨太的貓給刮傷了,剛好表小姐經過將身上帶的雪肌凝露給大夫人敷上,大夫人手上的傷疤才得意及時治療。那幾日,元夫人與表小姐聊地很投緣,等到老夫人回府的那一日,元夫人言明要將表小姐帶回去。老夫人難以言明,當天晚上不知道和表小姐在屋裡說了什麼,才同意元夫人將表小姐帶回府。」

聽完黃老伯的這一番話,趙欣怡坐在椅子上靜默一思,用指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敲一敲的,隨後朝黃老伯開口:「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黃老伯淡聲應了一句,然後被侍衛暗中偷偷送出了院子。

「小姐,你怎麼看?」紀中恭敬地站在椅子旁問。

「你派人到通州調查下整個高義伯府,看看黃老伯是不是說的屬實。」趙欣怡將手中茶盅放在桌几上淡聲開口。

「是,小姐。」

「走吧,小蠻帶我到母親那。」

趙欣怡轉過身子對小蠻吩咐,小蠻便扶著她到元夫人那了。

日光灑落,午後微醺,絲竹搖曳,蓮池流淌!

花蕊點綴,鳥兒鳴啼,小石鋪路,貓兒低叫!

趙欣怡穿過廊廡,走下台階,穿過院子來到屋子的門口。

此時,守在門口的楊嬤嬤迎了上來:「大小姐。」

趙欣怡朝屋內一看:「如何?母親可有醒來?」

「回小姐的話,昨日表小姐的事發生后,大夫人回來后氣地心悸都犯了,後來按照黃大夫開的葯服下之後,在床榻上休息了一日。今早醒來一次用過早膳,而後又睡了過去,這兒又剛剛醒來。二小姐擔心大夫人早早來屋裡候著了。」

「嗯,知道了,我進去看看。」

聽完楊嬤嬤的話,趙欣怡回應,隨後帶著小蠻進入了屋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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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重生后的嫡女她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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