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廚房的田進和王義離開餐廳

我晚上下班，回到寢室看電腦，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我已經膩了。

桌子上小罐啤酒，拿著喝，一個人喝悶酒，不和同事說話，已經是家常便飯，我不敢輕易說一句話。

上網看了一會新聞，又玩一會遊戲，我累了，什麼都不想干，擔心時間一下子就過去，我什麼也沒有做好。

想到自己活那麼多年，對別人一點用處都沒有，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石婷已經請假回家，一天沒有看到她，我的心情好失落，以後看不到她，是否也在想念她。

她的臉像一個小孩子，有時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經常染頭髮，說話很小聲，身材微胖。

我覺得這個女孩子不錯，跟一般女孩子差不多，聽話的女孩子，老闆娘叫她做什麼，石婷就做什麼，老闆娘喜歡她。

我在網上購買一個枕頭已經到貨，回寢室拿枕頭在手上，終於有一個枕頭可以睡覺。

田進離開餐廳，廚房沒有人敢大聲說話，聽不到田進說話，我心裡有一些遺憾。

老闆娘姐也沒有凶我，隨便讓我怎麼做，她不管我，她管我也是為了我好。

廚房的事情，我都沒有知道，誰也沒有告訴，這個月發完工資，王義要離開餐廳。

說起王義，有二十多歲，廚房裡面的一位炒菜師傅。

平時看王義炒菜好好的，速度也快，我也沒有看出來，他跟誰有矛盾。

記得有一次，王義叫我到小賣部去買一包煙，買煙回來，王義忘記拿錢給我。

這個小事情過去一段時間，我還是記住在心理，大家都是沒有錢的人，打工是不容易。

又是一個晚上，王義把客人的菜全部炒完了以後，向我走來，叫我跟他買一包煙。

王義微笑說：「忙不，給我買一包煙來。」

王義平時叫我去買煙已經習慣，幫他買東西好像是水到渠成。

我說：「上次你叫我幫你買煙，錢都沒有給我，先把上次的煙錢給我。」

王義臉上開始冰冷，說：「我當時沒有給錢，你就說，有什麼不好意思。」

雖然都是一些小事情，我對於這些小事情還是在意的，我跟別人借錢，我得錢了，很快就還別人的錢。

王義臉上已經沒有多少青春痘，把臉洗得很乾凈，到了晚上，很辛苦炒菜，臉上很白。

我羨慕王義，他的女朋友就是羅花，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羅花，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平時看到王義，說話很少，他玩自己的遊戲，我想，在這個餐廳上班，不是一些人說話的地方，很多人都選擇沉默。

老闆娘不讓別人亂說話，有大人管小孩子，羅師傅每天都不說話，廚房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看自己的手機。

只有田進，來上班，切菜，或者炒菜的時候，說話大聲就有他，只有他說話最自信，說話洪亮，人人都不敢惹。

王義和田進兩個人，在這個月發工資，王義第二天就不幹了。

田進也在廚房幫忙幾天，也走人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覺得他們兩個在廚房干好好的。

田進說話很大聲，大家都記住他，只要他說話，別人就不敢跟他說話。

平時大家的話不多，只有到炒菜的時候，只有田進話多，都是說一些工作的事情。

田進走了以後，我的心情也發生一些變化，覺得自己失去一個有趣的人。

就算平時田進不理我，只要田進說話的時候，我在廚房門口，不會感到孤獨，田進是不會當面罵我的。

在這個城市，有這麼一個餐廳，發生著我的故事，雖然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我也樂此不疲的說出來。

馬路上的汽車川流不息，街道上的行人絡繹不絕，不管你在哪個城市，都能體會到這樣的場面。

只有鄉下的人，才不會知道，城市的人是這麼多，為了生活在拚命的工作，生活節奏加快。

我想到自己事情還有很多，不顧及想到別人的事情，離開這個餐廳，可能回不來了。

到哪裡打工也好，在這個地方不幹了，老闆也同意了，下次還想回來上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社會打工，離開這個老闆，就好像是一對夫妻離婚一樣，不可能再復婚，是一個道理。

田進叫我幫他做一些小事情，可能他心理也知道，不會忘記。

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在我的心理就是這麼想的，對於幫助過田進的人，他是不會忘記的。

開始來餐廳的上班一段時間，也是王義和羅花在一起。

王義和田進是最好的朋友，在我的心理就是這樣想的，這個餐廳不知道來了多少人，離開了多少人。

留下來的人就有這些人，兩年已經過去，別人都有自己的對象，只有廚房的蔡宏，我沒有談過女朋友。

田進曾經和石婷談過戀愛，我心理就是羨慕別人，下班兩個人一起走，我看見都不好意思。

兩個人一起去看電影，我也知道這些事情，心理很關心他們的進展怎麼樣？能不能在一起。

後來兩個人分手，可能是性格方面不合，田進說話大聲，石婷說話小聲，兩個人在一起花錢多，可能就是這些原因。

石婷這個女孩，要求男朋友為她花錢，只有捨得花錢的人才能和石婷在一起。

我跟石婷是同事，都叫我買奶茶給石婷，不知道石婷是否有一些喜歡我。

石婷和陶標經常在一起聊天，石婷跟陶標說，田進是石婷的初戀。

在我的心中，田進就是真正的男人，就算我說話小聲，田進看不起我，我心理就覺得無所謂。

只要你田進優秀，開心，這樣就好了。

在這個餐廳已經兩年，田進和王義也離開這個地方，這個餐廳來了幾個打工的人接替，他們做的時間不久。

廚房的人被羅師傅罵走，氣走，餐廳的服務員，一些的打工的學生，他們還要去讀書。

老闆娘也記住，哪個人在餐廳做了多久，心理都是有數的。

田進和王義離開這個餐廳，只是人生的開始，尋找自己的幸福，找自己喜歡的工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我心理有田進，相伴兩年，不是什麼朋友，大家都是給老闆打工，田進離開，我缺少一個朋友，就算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