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又來!
自從看見王成明帳篷裡邊的場景,陳平平的心上躥下跳的讓他今晚睡不早覺,好像那俸祿是他貪的一樣。
就這樣,陳平平披著甲今晚繼續練刀,這個張伴將是一有煩心事,那就練刀,陳平平一用,效果還挺好,很快因為疲勞而一倒就睡,身上的盔甲都還沒脫。
直到第二天一早,陳平平才被那擾人心神的混雜聲驚醒,他好像在混雜不堪的雜訊里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恰巧一個人衝進了陳平平的帳篷中,那人身上插著幾個箭矢,傷口處的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身上的甲胄更是灰的不行。
「張大人,叛軍攻城了!」
陳平平剛醒來腦袋就懵懵的,叛軍,你說啥?那不是好久以前的事嗎?
「等下,先跟我說說啥玩意.......」話還沒說完,陳平平的帳篷便被一個石頭給撕出了一個洞,至於剛才那個人,躺在地上,腦袋都扁了,番茄醬濺了一地。
陳平平爬起身來,彎著腰,像上次對付老太監那樣,急速朝著城牆上奔去。
此時的城牆上稀稀疏疏地站著群弓箭手,其中一個像是小頭領一樣,站在前面,搖著小旗,正要喊上什麼時,就被一支箭矢射穿了咽喉,跌下了城牆,而這種事情,在城牆邊上不斷發生。
城牆外,黑壓壓的一片中舉著數不清的旗子,叛軍早已跨過護城河,他們大概有幾萬人,上面寫著「安國救民」四個大字,上次用這個口號的,讓上個皇帝退位了。
不一會兒,對面開始再次朝著東門城牆投出一片黑影,等近的看去,那時一塊塊圓石。
頓時,城牆上出現坑坑窪窪的痕迹,還有粘著血跡的碎石。
陳平平剛登上城牆,東門邊上最高的箭樓因為遭受到了對面攻城器械的猛烈進攻,中部的軀幹早已空了,就此,這個象徵著東門的標誌轟然倒塌。
等箭樓倒塌后,城牆外響起低沉的鼓聲,陳平平趴在一處缺了口的垛口邊,發現對面不再進攻了,反而停在原地,像是一片涌動的馬賽克。
「張大人?」一個士兵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告訴他王成明要他去東將軍府。
待到陳平平進入府內,便發現裡面安靜的可怕,一張桌子,王成明和一個身披甲胄的老人站在一邊,胡成則站在王成明身後,一個個幕僚則圍著桌子,皺著眉頭。
「將軍恕罪,卑職來遲了!」陳平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地先認錯。
那老人只是看了眼陳平平,隨後揮了揮手,胡成朝著他招了招手,陳平平快步走到胡成身邊。
那老人,便是東門將軍,陳平平有些奇怪,為什麼有些老態的他能當上東門街將軍。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群幕僚在老將軍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陳平平沒有聽清,他只看見老將軍的臉色非常難看,到最後,皺巴巴的皮膚擠了起來。
「諸位,今日之勢,不可與往日相比。」老將軍慢悠悠地說了句話,隨後將王成明招了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王成明的臉在短短的幾秒內,變化的很大,陳平平可以說是看到他的臉各個地方都活動了一遍。
隨後王成明對老將軍抱了抱拳,帶著胡成和陳平平二人離開。
「這次又是咱們,來,跟我一起,去對面軍里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