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京如進城

「姐，我看他們家也不怎麼樣啊？」京如參觀了傻柱家以後多少有點兒失望。

俏寡婦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要怎麼樣啊？他單身一個人，家裡買個縫紉機給誰用啊？再說了，單身時候把三轉一響都買齊了，結婚時候還買不買新的？不買新的新娘子能樂意？買新的舊的怎麼辦？扔了？」

賈大媽在旁邊幫著說話：「就是！這新家什就跟新娘子一樣，就新的值錢。」

「那他們怎麼都管他叫傻柱啊？」京如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賈大媽回憶起來，「那時候哇，還沒解放呢。」

賈大媽把傻柱名字的由來講了一遍。

「那他就任由著別人叫？我看他也不傻呀？」京如還是不喜歡別人管他叫傻柱。

「他可不傻！心思多著呢！」賈大媽對傻柱和兒媳婦的事心裡不舒服。

「媽！」俏寡婦怕婆婆說錯話，提醒她。

賈大媽不說話了，低著頭納鞋底。

俏寡婦對京如說：「一個名字而已，咱村裡叫狗剩的，二狗子的不是都有？你還叫大丫呢！」

「姐！孩子們都在呢。」京如很不滿當著小輩叫自己乳名。

棒梗和小當捂著嘴偷笑，槐花還小不明白怎麼回事。

「小姨，我叫槐花，姐姐叫小當，哥哥葉棒梗。」

「嗯！小姨知道了，真乘。」京如抱著槐花親一口。

「邦！邦！」兩聲敲門聲，傻柱推門進來。

「柱子來啦！」

「哎！賈大媽，人都在啊！那穿上衣服走吧！晚上出去吃，全聚德、東來順想吃什麼你們選，全都去我請客。」

「我就不去了，你們年前人去吧。」賈大媽推脫。

「那哪行啊？全家都去，就留您一個人？三個小的還得您照顧呢，我們也照顧不過來呀。」

「我去！我去！」棒梗第一個舉手。

「我也去！」

「我也去！」

「都去！不過呀！奶奶也得去，她不去你們三個也得在家陪奶奶。」傻柱蠱惑三小。

「奶奶！」三小兒齊聲。

「好！好！好！我去我去！」賈大媽敗下陣來。

「選好了嗎？火鍋還是烤鴨？」傻柱問。

「我也不會選啊，反正我都沒吃過。」京如開始扭捏了。

「那就隨便挑一個，下次再吃另一個。」

「那就火鍋吧。」

「行，聽你的。你說的算。」傻柱無所謂，在他眼裡這兩家也就那樣吧，就是個名。

京如對傻柱的態度很滿意，低著頭偷笑。

吃東來順主要就是吃肉，不象川渝火鍋的萬物皆可涮，東來順吃原牛羊的鮮和蘸料的醇香。

傻柱點了一大桌子肉，把不多的肉票都用完了。

大人小孩兒都??的彎不下腰，放開隨便吃肉的機會可不多，一個個的靠在椅子上直哼哼。

傻柱給京如100塊錢，又給了些布票鞋票。

「都吃的不少，別急著回家，四處逛逛，這些錢拿著買身衣服鞋，剩下的當零花。」

京如眼睛都直了，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在農村忙一年扣去口糧能剩下十塊二十塊都是多的，還有欠生產隊的呢。

「都是給我的？」京如不敢相信。

「給你買衣服的，不用省著，沒了再找我要。」

「嗯！」京如樂壞了，城裡是來對了。

「讓你姐幫你買，

她懂。跟著買幾次就會了。」傻柱不放心，商場的售貨員可不好惹，買個東西受點氣都是輕的。

「走吧！咱們隨便逛逛再回家。」

對男人來說，毎個時代逛街都是力氣活，寧願加班都不願逛街的大有人在。

傻柱陪著逛了一圈手上提了一堆小玩意，孩子們都很高興，有糖葫蘆和灶糖吃很快樂。

回到四合院看到雨水屋裡燈亮著，傻柱帶著京如過去。

「雨水，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哥我，的對象，秦姐的堂妹，叫京如。」傻柱給雨水介紹。

雨水有點懵，突然有這麼一個驚喜，高興的拉著京如叫嫂子。

京如羞答答的弄了個大紅臉，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應了一句。

雨水仔細的打量起來，越看越喜歡，把京如羞的頭恨不能藏起來。

「雨水，你的婚事怎麼回事？怎麼沒動靜了？」劇情里有過這樣的介紹，雨水的婚期推遲了，夏天都沒結成，沒說原因傻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說起這件事雨水別提多鬱悶了，無奈解釋：「劉愛華出任務受傷了，婚怕一時半會兒結不成了。」

「怎麼回事？傷的重嗎？」傻柱很吃驚，這是劇情里有的還是蝴蝶效應？

「傷的道是不太重，就是腿骨折了。」雨水不願意多說。

還好，只是腿骨折，傻柱一瓶金創葯下去保證他生龍活虎，治癒術也行。

可是該怎麼解釋？不科學呀。後果不只是麻煩而已，弄不好就得跑路。

雨水看傻柱牙疼的樣子，她想多了，試探著說：「要不哥你先結婚吧。」

傻柱愣了，隨即看向京如。

京如低著頭，眼睛嘰里咕嚕的轉，聽到雨水的話也顧不得害羞了，鼓起勇氣對傻柱說：「我都聽你的。」

「也不是不行。」傻柱思考利弊，發覺也沒什麼壞處，「那就這麼定了，明天去廠里開介紹信領證。」

傻柱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反正早就決定娶秦京如了，先結婚後戀愛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京如聽傻柱做出決定，心裡鬆了口氣，心中暗喜，又扭捏起來。畢竟還是個姑娘，比雨還小呢。

雨水一掃陰霾，心情愉快起來，傻哥終於結婚了，嫂子的模樣也俊俏，替傻哥高興。

「嫂子來我屋，看看我準備的東西，這回先可著你們用。看看有什麼相中的，相不中讓我哥再買。」雨水拉著京如進她的房間。

傻柱心中還惦記著劉愛華的傷，該怎麼給他治療才不引人注意，想了半天也沒什麼好辦法。算了，讓片警先忍忍吧，多疼幾天也好長點記性。

轉身去聾老太屋裡報信去，還沒開門就喊：「老太太，沒睡呢吧，給你講個好事讓你樂呵樂呵。」

老太太還沒躺下，聽傻柱在外面喊，不用說都知道相親成功了。老太太坐起來抄起拐棍想要下地，傻柱就推門進來了。

「孫子！親事相的怎麼樣啊？」

「老太太！我這不就是來彙報工作嗎！」傻柱喜歡跟老太太逗悶子，裝模作樣的打個立正，「老革命同志！明天我和秦京如結成革命情侶，請批准。」

老太太有點驚訝的問：「定了？看好了？」

「定了，不換了，明天領證。」

「人怎麼樣啊？也沒領過來給我看看。」聾老太不滿，沒見到人不放心。

「人在雨水屋呢，」傻柱給他解釋，「雨水那個片警執行任務腿摔斷了，婚暫時結不成了，我們一商量乾脆我先結婚得了。」

「腿斷了？嚴重嗎？」聾老太關心的問。

「沒什麼大事，就是行動不便，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聾老太的心放下，又對傻柱說，「我去看看。」

「啊？」

「啊什麼？看你媳婦兒。」

「我還以為你要看片警呢。」傻柱小聲嘟囔，「走吧！」

京如高興的和雨水試著衣服，兩個人一會兒功夫親密的像小姐妹。

「你穿上真好看，就是太瘦了我穿不了。」京如用手摸著雨水身上的衣服，又喜歡又羨慕。

「沒事，還有布料，再做唄。」

「你怎麼這麼瘦啊？是不是吃的少？」

「我怎麼吃也這樣，就是不胖。」

雨水也很鬱悶，這年代可不流行骨感美，白白胖胖才是追求。

「沒事，讓你哥給你做好吃的，他是廚師，肯定會做，我讓給你做。」

「做什麼呀？還你讓做？」傻柱扶著聾老太進來，逗她，「你是什麼人啊？你說做我就得做？」

京如也不害羞了，抱著雨水的胳膊說：「我是你沒過門的媳婦兒。」

「對！她讓你做你就得做。」聾老太眼睛看著京如，嘴裡上說著傻柱，走過去拉著京如的手，一邊上下打量，「真俊！真好。」

「嗨！老太太！你站哪邊的？」傻柱假裝生氣。

「我站對的一邊，你后就得管著你。」聾老太摸著京如小手誇讚，「真好，白白凈凈的，以後他不聽你的你找太太，太太給你做主。」

「嗯！我聽太太的。」京如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還是大方的回應。

雨水也幫嗆：「對！以後家裡你做主，好好管著她。」

「嘿！合著你是一夥的是吧！」

「對嘍！看你把日子過成什麼樣了，這回總算有人管著你嘍。」聾老太樂的豁牙子都露出來了。

「嗨！這老太太有這麼高興嗎？牙都漏風了。」傻柱逗聾老太，「明兒我帶你把牙鑲上吧，咱鑲一口大金牙，咱也闊一回。」

聾老太打傻柱一巴掌，笑罵：「凈拿我開涮，還鑲金牙，你有金子嗎？」

「你別說，還真有。」傻柱繼續和聾老太逗悶子，「乾脆！剩下的幾顆也拔了，咱鑲他個滿口，純金的，怎麼也得2斤吧。在太陽底下一站，滿嘴金光，誰和你說話甭搭理他，就告訴他說話太累，金牙太沉了。」

京如和雨水哈哈大笑，傻柱說的太可樂了，腦子裡都出畫面了。

聾老太氣的打傻柱，打兩下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罵道：「凈拿我開心。」

傻柱也委屈著呢，說真話還沒人信，道：「我說的真的，年前忙，過了年就給你鑲上。」

「有那金子，留著將來給媳婦兒打幾件首飾。」說完聾老太覺得不對，「哎！現在也不興這個，資本家小姐都不敢戴。」

「聽說小娥姐的爸爸把股份都捐了，還捐了幾十萬塊錢？」雨水好奇的問。

「啊？幾十萬？那得多少錢哪？」京如想象不到幾十萬塊錢到底什麼概念。

傻柱點點頭，說：「我也聽說了。乾的漂亮，是個聰明人吶。」

「為什麼這麼說？」雨水不解的問。

「以後你就懂了。」傻柱不給她解釋。

「不聰明怎麼能賺那麼多錢呢？」聾老太贊成傻柱的話。

「好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結婚登記，還要照相，好多事呢。」傻柱不想談婁家的事兒，「我送老太太回屋了。」

「晚上讓嫂子在我這裡睡吧。」雨水說。

「行！你們看著辦吧。」

「哦！那你也早點睡。」

「好！」傻柱扶老太太往後院走。

「模樣不錯。」聾老太太評價，「有點小心思，見識少點兒，比她姐差的遠了。」

「那是，她才多大呀？多學點兒，多見識見識就好了。」傻柱點頭同意聾老太的看法，「您老費點心功夫，多指點指點也不會太差。」

聾老太嗯了一聲，突然說：「孫子！你變了。」

「變醜了？」傻柱笑著向，「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變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