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媳婦兒了

「今兒我有事，你們該怎麼干就怎麼干，回頭請你們喝酒吃肉。」傻柱對食堂的眾人交代，「我找領導開介紹信去，我傻柱要結婚了，有媳婦兒了。」

「真的假的？」大伙兒都很驚訝。

「呵！傻柱你藏的夠深的，女的是誰呀？」劉蘭很好奇，包打聽的毛病上來了。

「這有什麼真假，秦懷如三叔的閨女，她堂妹，秦京如。」傻柱把情況說了，也沒什麼瞞著的，「昨天相的。」

「昨天相的今天就結婚？」馬華有點懵，這也太快了吧。

劉蘭也這麼覺得，說道：「就是！剛認識一天就結婚，也太快了。」

「快什麼快！這叫一見鍾情，你們懂什麼呀？」傻柱一臉嘚瑟，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一見鍾情，相見恨晚，共同走向革命的道路上，組成一個相親相愛的革命家庭。你們恭喜我吧。」

「恭喜恭喜！」大伙兒都樂著。

「臭德性！」劉蘭看他嘚瑟勁就來氣。

「走了，忙著呢！」傻柱背著手離開了。

傻柱拿了介紹信直接領京如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拿了張獎狀式的結婚證，連像片都沒有。

兩個人又去商場買了新衣服，京如穿上新衣服照了張結婚照，樂的合不攏嘴。

京如現在還很容易滿足，他小學文化，受教育程度和見識影響，有點小思但人不壞，年齡小可塑性也很強。

看著小女人一樣的京如傻柱有點兒好笑，這個妞也是有一股子虎勁的，慢慢改造吧。先學點文化，等見識上多了，人自然會成長的。

回到四合院，三大媽和二大媽聊天，看京如和傻柱穿著一身新衣服都上前詢問。

「傻柱，聽說你去登記結婚了？」

「對呀，證都下來了。」傻柱給她們看結婚證。

三大媽道喜：「那可恭喜你們了。」

「這就對了！兩個人看好了就早點結婚把事辦嘍，我們那時候不都這麼過來的嗎！不象現在的年輕人，還要談什麼戀愛。」二大媽說。

「時代不同了嘛，講究戀愛自由。我們這是先結婚後戀愛。」傻柱笑著說。

三大媽關心點與二大媽不一樣，問：「傻柱你這證都領了，什麼時候辦席呀？」

「我看黃曆了，臘月29日子不錯，我不準備大辦，就簡單的請院里吃個飯。」

傻柱把年前這幾天都看過了，選29這天正好，宜結婚。

反正也不大辦，三天回門時在娘家請幾桌就算完事。

「臘月29日子挺好，就是時間緊點，東西不好買齊吧？」三大媽挺高興，她們家人口多，隨一份禮全家吃頓好的，合算。

「新娘子多漂亮啊！傻柱這麼多年才結婚值了。」二大媽誇讚京如。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傻柱笑著說。

京如臉上不好意思，心裡樂開了花，低下頭裝鴕鳥。

「一看就是賢惠的，傻柱你這是找著了。」二大媽好聽話也是張嘴就來。

「我謝謝你們了，我得回去了。時間緊張，該買的該收拾的多著呢，有的忙了。」傻柱告辭。

「回去吧，有什麼幫忙的招呼一聲，可別跟我們客套。」

「就是，鄰里鄰居的，有事吱一聲。」

「還真有事，三大爺最近釣魚沒有？釣到給我留著。還得讓三大爺給我寫幅喜聯喜字。」傻柱給三大爺安排活，「二大爺也別閑著，到時候給我當證婚人，這院里就數他有派頭，

一看就當領導的料，除了他別人我信不著。」

「釣，怎麼不釣？這放寒假呢，天天釣魚，他回來我跟他說一聲，保准給你弄好了。」三大媽樂壞了，賣給傻柱比賣供銷社合算。

二大媽也高興，傻柱的安排二大爺一準兒樂意干。

「你二大爺回來我告訴他。」

「那行，我們回去了。」傻柱再次告辭。

「那你慢走。」

等傻柱走遠了，兩個人議論起來。

「光漂亮有什麼用？農村戶口，沒有供應糧，以後傻柱的日子難過了。」三大媽從實際分析。

「可不，將來有孩子更難。」二大媽附和，「傻柱也就找個農村的，城裡也看不上他，快30了才找著。」

兩個人都搖頭，這時代城鄉差別是個巨大的鴻溝。

回到家傻柱把東西放下，把京如抱起來放到腿上坐在床上，說：「你現在就是我的人了，來叫聲哥聽聽。」

京如把頭埋在傻柱懷裡，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叫了聲：「柱子哥。」

「哈哈！還害羞呢。」傻柱得意的笑著，「以後你就是女主人了，這個家就交給你管了，拿著，這些錢交給你了，還有票。」

「這麼多？」京如接過錢和票，越數越吃驚。

「不算多，還得買結婚用品呢。時間有點緊肯定有買不齊，以後慢慢買吧。」

「嗯，都聽你的。」京如拿著錢和票，心裡充滿了幸福感。

「今晚就住進來吧，」傻柱不容她拒絕，繼續說，「我給給你講講這院里的事，都要注意些什麼。」

「聾老太，你姐家和易大爺家算是和咱們走的最近的，尤其是聾老太要當親奶奶一樣對待，她是真心的無條件的對咱們好。」

「她對咱們真那麼好？為什麼呀？」京如不敢相信。

「就是這樣好。」傻柱肯定的說，「雨水還小的時候我爸就扔下我們去保城了，我們兩個靠著鄰居接濟才能有今天，聾老太和易大爺家出力最多，誰欺負我她敢砸誰家玻璃。有事找她准沒錯，出主意呀！幫忙都行。」

京如點頭表示記住了，傻柱繼續說。

「二大爺那人不太好說，他們家算是父不慈子不孝，父母偏愛老大，老大還支援三線廠不回來了，剩下的哥倆有事沒事挨頓打，能孝順都怪了。」提起這事兒傻柱也是搖頭，人家的家事他也沒有辦法，「二大爺這人文化不高能力不足，但是一心想當官，以後還真不好說，沒準真讓他當上，也不得不防著，最起碼不得罪他，對他表示尊敬就好了。」

京如點點頭，其實她也是聰明人，只是文化和見識差點兒。

「三大爺是學校老師，家裡人口多收入少，所以呀！他就靠著算計把日子過下來了。他這人把一分錢掰兩半花，子女用他自行車也得交錢，家裡有一個算一個都把他的算計學個十足，和他們家打交道你得有吃虧的準備。除此之外人倒是不壞，沒什麼害人的想法。」

「那你還找他買魚？」京如不解的問道。

傻柱笑了，說：「看出來了？他釣到魚賣到供銷社只給他收購價，賣給我是市價，他得了好處才能給咱用心辦事，最起碼??會壞咱們事。」

「那不是便宜他了？有錢也不讓他賺。」京如不甘心。

傻柱笑著給京如解釋：「咱們去供銷社去買也是這個價，私下去收那是投機倒把，買他魚他還能給咱送家來，省著自己去買了，錢誰賺不是賺。你信不信咱倆打個賭，他不光是自己釣，他還會把別人釣的魚收上來給咱們送來賺差價。」

「我不跟你賭，換我也收魚賣給你。他要是收多了賣給咱咋辦？」京如提出疑問。

「有多咱就要多少，冬天放得住，咱慢慢吃，不比白菜土豆強？」

「做魚費油，油少了也不好吃。」京如也是會過日子的，材米油鹽也是知道的。

「咱們還真不缺油，豆油花生油咱家是少，但是葷油咱家多的是。以後你就知道了。咱是廚子，肉還能缺了？放心吧，實在不行還能賣到廠里食堂去，我還負責食堂採購呢。-」傻柱安慰她。

「那還行，就是讓他賺錢心裡不舒服。要是在鄉下，直接砸冰窟窿去，魚花不多少錢。」京如嘟著嘴說。

傻柱耐心的給她講：「你得習慣讓別人賺錢，這是雙贏。打個比方，我是廚師，給人家做飯，要用豬肉吧？我總不能自己養豬自己殺吧？咱們只做自己善長的一環就夠了，自己不善長的就要讓別人干，錢讓他賺。」

「你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就像做衣裳，我不能自己種棉花自己紡布，買布自己做就行了。」

「真聰明！」傻柱摸著京如腦袋瓜，哄孩子一樣的誇她。

京如嘿嘿的傻笑。

「還有咱院里的大茂，那是我的死對頭，我倆打小兒就不對付。他得防著點兒。」

傻柱給她講，其實大茂是他分身，早就不是威脅了。但是熟人都知道他們的矛盾，也不能一下子兩個人關係好了，讓人產生懷疑。

「哦！那我小心著點兒。」京如說。

「其他都是普通鄰里關係，你記住只要少參與大院里的事就行，雨水做的就很好，沒事你問問她。院里的事兒多問問你姐，他處理關係很善長。」

「嗯，我跟我姐學學。」

「好了你把錢藏起來吧，別讓老鼠咬了。有時間存銀行里。」傻柱提醒她，「趁著時間還早，能買點什麼，還得出去買了。我也得準備請客的東西，還是先給你買個自行車吧，我也能用用。對了你會騎嗎？」

「不會騎，我們那就隊長有一輛。」

「沒事，買回來慢慢學，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