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還是要偷3大爺車軲轆

第5章 還是要偷3大爺車軲轆

三大爺守在大門口老遠看見傻柱拎著袋子由遠及近,臉上樂出花來。

傻柱不得不佩服三大爺那個扣勁兒,按郭德剛的說法是:出門沒撿到錢就算丟了。

傻柱抖抖手裡的袋子給三大爺看,招呼:「三大爺忙著呢?我先回屋準備準備,弄好叫您。」

「沒忙,我這也沒什麼事兒,在屋裡悶的慌。快回屋吧,這才剛到家的。」

傻柱準備做4個肉菜,回鍋肉、孜然牛肉、蔥爆羊肉和晾衣白肉。

前三個菜沒什麼難度,晾衣白肉考驗刀工,傻柱想挑戰一下。

先把肥豬肉下鍋里煮,然後把牛羊肉切片,配菜切好。

把蘸料調配好,然後用幾根筷子簡單做了個掛涼衣白肉的架子。

忙活完了肉也就煮差不多了,把做晾衣白肉的大肉塊撈出來放在屋外降溫,做回鍋肉的繼續煮一會兒。

沒辦法就一個灶,還得想想辦法,麻煩不說,一個優秀的廚師就一個灶哪行?

肉煮好了切片備用,晾衣白肉可以切了。

切下型狀不好肉邊,然後切成薄薄的片,要求肉片即完整又要薄,然後掛在架子上,多切了一些裝盤,又分了一碗蘸料給聾老太端過去,老太太牙齒不好,吃晾衣白肉沒問題。

回來順便叫上三大爺。

「三大爺您先坐,我這顛個勺就完事。」

「行,你忙。我把酒倒上。」三大爺把酒倒滿。

三道菜行雲流水般的從傻柱手裡入鍋到裝盤,三大爺看的賞心悅目。

「柱子你這廚藝可以呀!看著就舒服,這什麼來著?技近乎於藝。」

「三大爺您捧我,還得是文化人,明知道您捧我,但聽著舒坦。」

「這可不是捧,我實話實說,技術嘛,唯手熟而,你這點做到了,其他工夫差不了哪兒去。」三大爺說的很認真。

「得!那我就當真的聽。」

「什麼當真的聽?我說的就是真的。」三大爺不樂意,以前不太瞧得上傻柱,這說回講真話誇誇他還不相信。

「您吶!別急,菜還得吃到嘴裡算數,您先嘗嘗。」傻柱指給他介紹,「晾衣白肉、回鍋肉,這是川菜我比較拿手的,真正拜師學的,蔥爆羊肉屬於魯菜,孜然牛肉是西北菜,這倆菜系我也就看樣學樣。」

「行,柱子,這菜做的可以,口味沒的說。這個什麼晾衣白肉做的好哇,切的薄,都透亮了。」三大爺每道菜都嘗一遍。

「柱子,你這個架子做的隨意了,可配不上這菜,這菜肥而不膩,鮮香酸辣。」三大爺對這道晾衣白肉情有獨忠。

「那是!我用筷子對付的。這個晾衣白肉是蒜泥白肉演變來的,突出一個精細,我就知道您這樣的文化人會喜歡。別光吃菜,三大爺咱喝一個。」

酒是遊戲里酒娘賣的燒酒,傻柱喝著還可以,他想找別人嘗嘗,如果喝著好又是一條財路。

二錢的小酒盅兒被三大爺一口吸進去,發出「吱」的一聲,然後在觜含了一會兒。

「柱子,這散酒不錯呀!口味獨特,你在哪買的?」

「買什麼呀?這是前些年糧食足的時候人家自己釀的,獨家秘方。現在糧食不好弄,釀不出來嘍!我給人家做飯,人家送我幾瓶,喝一瓶少一瓶。」

「那倒是,都定量自己吃都勉強,可惜了。」三大爺倒是喝出好來了。

「您要是喝著好啊!我回頭送您兩瓶,我喝著也就那樣,

還不如二鍋頭呢。」

「那說好了,我就卻之不恭了。」三大爺太滿意了。

「不光有酒,我還備有薄禮。」

「你這是?」三大爺是好佔小便宜,但禮不能白收不是。

「嗨!三大爺,我這都奔三的人了,還沒娶上媳婦兒呢!你們學校有一女老師,我看著不錯,找人打聽了。是棒梗班主任,叫姓冉,我尋思著您肯定熟哇,想讓您幫我問問。」

「哦!冉老師啊!你眼光到是不賴。」

「不讓您白忙活,我呀,給您準備五斤肥豬肉,一點瘦的沒有。」

「嗯,那回頭我給你問問,來咱喝酒。」三大爺答應的太敷衍了。

「嗯,幹了。」

得,看來還得卸你車軲轆,這酒是白請了,肉也想白拿。按說這可絕對算得上是厚禮了。

傻柱也搞不準三大爺是怎麼想的,是單純不看好?認為傻柱配不上冉老師,還是另有想法。

傻柱到不是心疼請客喝酒和送的東西,也不是非要順著劇情走,而是想保持人設。傻柱的傻其實更多的是莽和渾,一來改變太快容易引起注意,二來傻也是一個很好的偽裝,必竟傻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三大爺喝好了,然後是又拿酒又拿肉,還把剩菜給打包了,算是滿載而歸。

傻柱也樂意讓他拿走剩菜,還省得涮碗了。廚師吃什麼剩菜,廚師都是吃頭一口的。

這時候也沒什麼娛樂,正當傻柱準備進入遊戲重溫舊時光的時候俏寡婦來了。

「你這是想好了?怎麼個章程?」傻柱問。

俏寡婦也不說話就盯著傻柱看,眼睛里有一絲的委屈,一絲的不甘心,最後又變成了如釋重負的輕鬆。

「錢!」俏寡婦伸手要錢,臉卻別過去不再看他。

傻柱笑了笑,從懷裡掏出錢來數出12張拍在她的手裡,說:「先給你半年的。」

俏寡婦抓錢的手收回來又伸出另一隻手。

「糧票。」

「得嘞!給你!再給你布票,一人做身衣裳。」

俏寡婦接過去轉身就走,關門時還扭頭剜了他一眼。

這小眼神兒。

傻柱腦子裡閃出一句:她的眼睛會說話。

片刻後去而復返的俏寡婦坐在傻柱的床邊,低著頭雙手抓著碎花棉襖的下擺,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

對面賈家的門輕輕的打開,賈張氏佝僂著身子從屋裡走出來,看著對面的屋子的燈光熄滅,身子頓了一下,然後站在那裡,身體慢慢的舒展開,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離京城三十多公里生產隊的場院里,大茂坐在電影放映機旁的椅子上,雙手插在袖子里,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電影幕布,思緒飄山村荒野飛回南鑼鼓巷四合院。

要如何說服岳父大人呢?南下當然是越早越好。

早就決定一個留在京城一個去香江,這樣才能更好的發展。

一個大腦兩個分身,能力都是一樣的,傻柱也會放電影,大茂也是廚藝高人。兩個都在京城賣肉賣遊戲資源沒有任何意義,於個人於國家都是。

肉能頂替糧食這是肯定的,雙倍往出放肉又能吃飽多少人?而且也不安全,放的肉多了總會有際可尋,這個時代國家管控力度太強了。

而香江不同,那裡是開放的,可以放開手腳為國家搞到急需的資源和技術。於公於私都有更大的操作空間。

而且也可以毫無顧忌,外國人也是人?

前世是個商人,沒有太高的底線。如果要是能夠選擇的話,只要能讓國人不挨餓的話,他寧願餓死十憶外國人。

其實他還不知道的是,共用一個思維的兩個分身也受到原主的性格影響,大茂仍然比傻柱更壞更狠更殘忍。

「後悔嗎?」傻柱小聲問。

懷裡的人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感受到枕在肩膀上的腦袋搖動,傻柱的手撫摸著懷裡絲滑、溫暖以及柔軟的女人。

「我得走了。」

「其實我夢裡娶過你。」傻柱輕聲的說,「夢裡我一直給你用飯盒給你帶剩菜,和棒梗的老師相親沒成,你把京茹介紹給我,-然後許大茂搞破壞,把她勾搭走了。然後許大茂和婁小娥離婚娶了京茹,聾老太搓和我和小娥,小娥還給我生個兒子呢。後來小娥跟家裡去了國外,咱倆就好了,許大茂又破壞......咱們都老了……」

「你怎麼哭了?」

「我是三個孩子的媽媽,又比你大四歲,還有一個婆婆,我知道你不會娶我。」俏寡婦哽咽著說,「現在這樣挺好的,自打我男人死了,我就像一直有根弦在崩著,我都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我怕我自己堅持不下去,我去醫院求人上了環。我想過有一天我脖子上掛著破鞋去遊街,我佷害怕,我想死了下去陪我男人,可是我還有孩子啊。」

俏寡婦的眼淚流下來,滴在傻柱的肩膀上流向後背,濕了床單。傻柱把她摟在懷裡,用力的抱住,用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沒事,挺好的。壓在我身上的擔子沒了,現在輕快多了。」俏寡婦擦擦眼淚,抱著傻柱用臉在他的臉上貼了貼。

「我得走,讓人發現就完了。」俏寡婦掙脫懷抱坐起來穿衣服。

傻柱也找衣服穿。

「你躺著吧,我自己回去。」俏寡婦笑了笑吸了鼻子說。

「沒事。」傻柱繼續穿衣服。

穿好衣服,拉開燈。傻柱拿了個袋子裝了些白面遞給她,然後兩人開門走出去。

「這些棒子麵你先拿回去吃,不吃沒了下次再過來。」傻柱故意說。

「嗯,我先回去了。」俏寡婦說完轉身回屋了。

傻柱站在那裡突然好想抽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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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打怪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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