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黃,你不會有什麼特殊愛好吧
寧遠前線。
作為曾經擊斃過奴酋野豬皮的雄關要塞。
此時,這要塞外。
十三萬步騎組成的野戰軍團,正在聚集。
大明帝國最後的精銳。
眼下,盡在此地!
督師洪承疇在王朴、楊國柱、唐通、白廣恩、曹變蛟、馬科、王廷臣、吳三桂八位總兵的簇擁下,登上了寧遠要塞的城牆,目光凝重的掃視著面前的十三萬大軍。
「陛下有令,營救錦州,不知諸將有何看法?」
「這……」
長達十幾年的屢次戰敗,外加朝廷欠餉,已經軍閥化的關寧將門們,眼觀鼻,鼻觀心,不發一言。
「此番出京,陛下賜我尚方寶劍,要本督師臨陣督戰,敢有不進者,皆可斬之!」
蓄著一把大鬍子,面相威武的洪承疇殺氣騰騰的道。
一時間,三軍將校,無不凜然。
隨之,只見到這八位總兵,與他們身後數十名的參將游擊們紛紛拱手拜下。
「回稟督師,卑職願意領軍出戰!」
「好!」
身披鎖子甲,手按寶劍的洪承疇威嚴的點點頭。
可是,看著這群明顯是在自已威逼之下,才肯出戰的軍官,還有那排列整齊但是,士氣低迷的明軍。
洪承疇的心中,生出了一中悲愴之感。
大明,幾乎是盤死局了啊!
哪怕是他洪亨九,也只感覺有心無力。
奈何。
皇上簡撥他於微末。
他又怎麼能辜負皇恩?
想到這。
出身寒微,被朱由檢一手提拔,位極人臣,總督十幾萬兵馬的洪承疇,哪怕明知會敗,卻仍要力戰一番!
「傳我命令,各部即刻向錦州開進。」
洪承疇下令道。
這時候,不等一眾將校接令。
關牆內。
一陣馬蹄聲脆。
「督師,督師,陛下急令!」
一身著華麗飛魚服的錦衣衛騎士,踏著關牆的台階,飛步而上,隨之,宣讀了聖旨。
「陛下有令,各部不必急於出擊,應步步為營,嚴實壁壘,切不可輕敵浪戰,讓東虜有可趁之機,前線諸事,朝廷於千里之萬,遙而控之,實為不妥,故,前線諸事,朝廷皆不過問,給督師洪承疇以便宜行事之權,松錦一戰之戰事,皆可由愛卿獨斷!」
「聖上英明啊!」
撲通一聲。
洪承疇跪倒在地。
一張滿是橫肉的臉上,讓淚水給沾滿。
而一旁,王朴、楊國柱、唐通、白廣恩、曹變蛟、馬科、王廷臣、吳三桂等人,卻是臉色一喜。
無他。
相比於原先主動出擊,直抵錦州的計劃。
當下的計劃,無疑是他們長出口氣。
而洪承疇,在接旨謝恩之後。
也開始躊躇滿志的,準備新的計劃了。
……
「叮,簽到成功,獲得肥宅快樂水一瓶。」
「你妹的!」
白王烜暗罵一聲。
肥宅快樂水雖然好喝。
可他上輩子已經喝夠了啊。
眼下他正在預備選反的關鍵階段,不簽到獲得一些個武器,還有武器圖紙也就算了。
一瓶肥宅快樂水?
對於造反而言,能幹什麼?
不過,話雖如此,白王烜還是取過了肥宅快樂水,然後,美滋滋的往嘴裡灌了一大口。
「爽!」
一口入肚。
幾天沒喝過這玩意的白王烜。
引亢高呼一聲。
這時候。
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一聲這動靜,白王烜便知是老黃過來。
因為,除了朱由檢,平常根本沒人到他家來串門。
「老黃來了?」
打開院門。
白王烜看了眼門外的老黃。
「嗯。」
老黃微微點頭。
然後,伸手一指門外。
「這是給你小子送來的一萬兩銀子。」
白王烜順著他手指方向往外看去。
赫然只見到,外面,老孫正拉著一車馬車在門外等候著。
「不對吧?」
白王烜眉頭一鎖。
馬車上雖然裝了不少的東西,但是,怎麼看也不見得有一萬兩銀子吧?
「老黃,一萬兩那可是六七百斤的啊,這車上這一口箱子裝的下嗎?」
「誰告訴你說,是銀子了?」
朱由檢翻了個白眼。
隨之,上前兩步,麻溜的攀上了馬車,打開箱子,然後對著白王烜道。
「你看看,裡面都是金子。」
「嚯。」
白王烜驚呼一聲。
箱子裡面果然都是成錠的黃金。
不過馬上,他就啪的一下。
將箱子給合上蓋。
「老黃,你怎麼就這麼的,這麼的不長心眼呢?」
白王烜板著臉,訓斥著朱由檢。
「呃……」
朱由檢臉色微變。
「你小子,我怎麼了?」
「這麼多銀子,就這麼的裝在車上?也不多叫幾個人護送,萬一遇上有人劫道,那可該咋辦?」
「走走走,趕緊的把這箱子,搬到家裡。」
說罷,白王烜自已動手,扛起箱子,要往家裡走去。
「不是?」
朱由檢還想搭把手。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把他給嚇壞了。
只見到,裝著千兩黃金,重達近百斤的一口大箱子,竟然讓朱慈烜給直接的,扛起來了。
一旁的孫傳庭也是呆住了。
這箱子,可是他跟朱由檢二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搬到馬車的啊。
可是眼下呢?
朱慈烺這小子,竟然一個人,就扛著就走。
看的是孫傳庭有些汗顏。
他與朱由檢相視一眼。
這到底是咱倆虛呢?
還是說?這孩子天生壯實?
「烜兒,你小子的力氣,怎麼就這麼大?」
朱由檢上前兩步,有些駭然的拍打著自已兒子的胳膊。
「幹什麼,幹什麼,手鬆開。」
白王烜臉色一板。
連忙閃身。
一臉的嫌棄。
「老黃,我又不是大姑娘,你沒事摸我幹啥?不嫌噁心啊?」
「你不會是有什麼,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白王烜一臉的驚恐。
他可是曉得,在明朝,龍陽之風極為的盛行啊。
莫非,老黃也好這口?
想到這。
白王烜看向朱由檢的目光,有些複雜。
「你小子,想什麼呢?」
看自已兒子的眼神,朱由檢是讓氣的夠嗆。
為父這可是關心你啊。
你小子,你小子怎麼就想歪了呢?
「我只是疑惑,你力氣怎麼就,這麼的大呢?」
「這個啊。」
白王烜一笑,呂布之勇啊,呂布何等人物?
力氣能不大嗎?
當然,他自然是不好說這個的。
「這個啊,全都是咱多年來鍛煉的結果!」